第324節(jié)
夏家走私的那些藥,被用在了她的身上,之前聯(lián)系她的朋友,還有那個所謂的下屬,都是來麻痹她的,也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朝她喝水杯子里下了藥,她本身就已經(jīng)神智出了問題,因為藥的關(guān)系,便開始產(chǎn)生了幻覺。 所謂的爆炸,都是她幻想出來的,根本沒有發(fā)生過。 但夏夏并不知道那些都是假的,在她的認(rèn)知里面,她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活著的那個,并不是她。 “按照您的吩咐,下周把她送到她母親那里,也不會再讓她們回國?!?/br> “好,就那樣做吧?!?/br> 許慎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夏夏失去了再害人的本事,她現(xiàn)在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她曾經(jīng)在許慎身上下藥,現(xiàn)在許慎就還給她,佛祖說,有因就有果,自己種的因,結(jié)果自然要自己承受。 雖然許慎并不信佛,也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絕對的好人,但也相信佛祖所說。 況且夏夏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應(yīng)有的良知,在她的心里,只有怎么加害于人,只有自己,沒有善意。 許慎還能夠留下她,已經(jīng)是在積德,要是換成顧執(zhí),可能早就讓她死透了。 這些事情,許慎只是輕描淡寫的揭過,沒有讓君祎知道的更多,而且,君祎也只需要知道,他們在一起,不會再有任何人的阻撓。 沒過多久,夏世杰貪污受賄涉嫌刑事案件的罪名便通過新聞公之于眾了,不過在他參與庭審的時候,很多人發(fā)現(xiàn),他的頭發(fā),竟然已經(jīng)全白了...... 君祎沒有想到,婚禮竟然是在他們當(dāng)初相親的那家咖啡廳舉行,不過那里已經(jīng)被全部重新改造過了,風(fēng)格簡潔,全是君祎喜歡的設(shè)計元素。 里面只剩下了一張桌子,君祎恍惚想起,她和許慎失敗的那三次相親里面,她都是坐在這個位置上。 鮮花鋪滿了地板,浪漫而優(yōu)雅,那張重新設(shè)計過的桌子上面,放著一枚嶄新的戒指。 當(dāng)她睜開眼,便看到自己坐在這里,落地窗外仍然是車水馬龍,但是這里,一切時間都仿佛靜止了下來。 那時候,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錯過,卻陰差陽錯的在醫(yī)院里相遇。 她明明覺得他自大冷傲不好相處,卻發(fā)現(xiàn)他溫柔起來的時候,讓她心都醉了。 她明明覺得他和自己只是一場交易,卻發(fā)現(xiàn)到后來自己把整個人都陷了進去。 她明明覺得許慎這樣的人不會為愛所困,卻發(fā)現(xiàn),當(dāng)他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會把自己的所有都獻給他的愛人。 君祎知道,自己很幸運,因為這個世界上一定不會有第二個許慎,那么縱容她,寵愛她,給她所有想要的安全感,給她足夠的信任和鼓勵,愿意陪伴她,愿意牽著她的手,勇往直前的往前走。 投映在墻上的是一幀幀跳躍的動畫,無聲無息,卻讓君祎看的熱淚盈眶。 那里有她吃火鍋引發(fā)了胃病被許慎送去醫(yī)院的場景,有她在曾疏墨的歸國晚宴上被當(dāng)眾難堪時許慎的英雄救美,也有她被綁架之后許慎擁著她的畫面,還有他們在一起的無數(shù)個回憶,每一幀,都讓君祎覺得,自己愛這個人又多了一點。 重復(fù)完他們相處這幾個月的經(jīng)歷,君祎便看見許慎穿著西裝款款而來,他走到她面前,俯身,遞上一束玫瑰,他的領(lǐng)帶上夾著君祎送他的生日禮物,鉆石閃耀,像是他們這場美妙的婚約。 “你好,請問是君祎小姐嗎,我是許慎,你的相親對象?!?/br> 許慎眼中含笑,溫柔的注視著她。 “嗯,我是?!?/br> “那么,你愿意嫁給我嗎,雖然只是初次見面,但我已經(jīng)在設(shè)想我們的未來了?!?/br> 他低沉的嗓音蕩漾在君祎耳邊,讓她又哭又笑:“我能說拒絕嗎?” “當(dāng)然不能?!痹S慎拿起桌子上的戒指,“這一個,希望你會戴一輩子,永遠都不要摘下來。” 上一次送她戒指的場面,并不完美,這一次才是命中注定。 “好,我愿意。” 君祎伸出手,看著許慎重新給自己戴上戒指,然后聽到他說:“以后,你再也跑不了了?!?/br> 她才舍不得跑呢,這么好的許慎,她才不要讓給任何人! 這是一場只屬于他們兩人的婚禮,當(dāng)然,晚上又在某家五星級酒店宴客,君祎覺得,這樣最好,不用在別人面前瞎感動,她一點都不想讓自己的感動演給別人看。 不過那天,還是有親人和朋友在場的,比方說,戒指剛剛戴上,便有人開了一束禮花:“砰——” 君祎望過去,就看到君徹站在門口對她擺手:“姐,這個地方以后就是你的了,我買下送給姐夫的,怎么樣,滿意嗎?” 他的膚色變成了小麥色,健康陽光,身上的肌rou即使藏在衣服里也根本藏不住,充滿了力量感,臉上的輪廓好像也更分明了一點。 “你現(xiàn)在舍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打算不回來了?!鳖^幾天君祎就和君徹聯(lián)系過,但是君徹支支吾吾,并不確定回來的時間,讓君祎以為他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不過,重要的事情確實有,但是有什么是比君祎還重要的呢? 君祎提起婚紗下擺,剛要朝君徹走過去興師問罪,就看到從天花板上飄下來氣球,上面還掛著很熟悉的飾品。 那是mq這一季的新品,洛森從君祎那里獲得的靈感,現(xiàn)在將唯一的一套特別定制,送給了她。 洛森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他說:“你的新婚禮物,滿意嗎?” 君祎很驚喜,畢竟這么漂亮的東西,沒有女人會不喜歡。 “等等!我和顧執(zhí)的新婚禮物還沒送呢,你們不準(zhǔn)搶我風(fēng)頭!”渝悅張開雙臂攔住了其他人。 顧執(zhí)默默的站在她旁邊替她攔住別人。 “哎,你們就不能讓我這個遠道而來的人先說?”剛從國外趕回來的賀子辰朝著君祎揮了揮手,他風(fēng)塵仆仆的趕來,總算是趕上了。 白杉拉著黎夜往前站了一步:“這種事情你們都搶,提前送禮物是能得到君祎的吻還是怎么著?。俊?/br> 她現(xiàn)在傷好了,戰(zhàn)斗力恢復(fù),不然也不能這樣粗暴,但黎夜仍然細(xì)心的護著她,怕她再被人碰到。 凌利安默默的看著他們笑,對君祎眨眨眼,他的禮物,昨天就已經(jīng)送過了,才不跟這群人搶,他們真是夠傻的,誰說的結(jié)婚禮物必須在婚禮當(dāng)天送,前一天不也挺好? 吳謙大吼大叫:“你知道個屁!誰先送禮物誰就能去他們家里吃飯好嗎?。 ?/br> 自從上一次去過許慎家里,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他想想都能饞的流口水。 他話音剛落就被黎夜狠狠的瞪了一眼,趕緊岔開了話題:“呵呵,誰愛先送誰先送。“ 欺負(fù)他是個單身狗??!可惡! ”許老爺子支著拐杖,威嚴(yán)道:“剛才藏了那么半天,你們就沒人來給我倒杯水?” 許父許母趕緊給老爺子順氣:“今天高興嘛,您別著急?!?/br> 許老爺子立即笑了:“當(dāng)然開心,怎么不開心,我還等著抱曾孫...... 君祎看向父母,他們依偎在一起,看起來都剛剛哭過。 雖說最開始的時候,一切都不是那么完美,可是因為她遇到的人是許慎,一切都有了不一樣的意義。 君祎與許慎的目光交匯,窗外陽光燦爛,窗內(nèi)歡聲笑語,朋友在旁,親人在側(cè),尤其是,你最愛的人也正看著你。 ------題外話------ 啦啦啦!完結(jié)啦!還有番外明天繼續(xù)約起來!想看誰就來點呀! 然后新文求大家的包養(yǎng)咯~ 《天價前妻:寵婚無度》 【忠犬偽渣男前夫x傲嬌偽心狠前妻一個披著虐文外表其實寵上天的故事】 ☆、番外一 君祎的懷孕過程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艱難,但是有段時間仍然受了不小的折磨,各種懷孕后的生理反應(yīng)讓她班都不想上了,根本無心處理那些事情,每天都覺得隨時要崩潰。 許慎看著她難受,卻比她還要焦心,盡管早就已經(jīng)清楚了女人的懷孕過程是什么樣的,但是像現(xiàn)在這樣,看著君祎孕吐時候痛苦的表情,他甚至開始后悔起來。 但到了這時候,君祎反而不想要放棄了,好歹堅持到了現(xiàn)在,放棄的話,前面那些罪不就都白受了? 許慎抱著她說對不起,反倒把君祎逗笑了:“有什么好對不起的,這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決定,要是我不想生,你能逼著我不成?” 嘆了口氣,許慎只能摸了摸君祎的肚子,威脅她肚子里的孩子:“等你出生之后再好好收拾你!” 君祎笑的前仰后合,也很快就忘記了身體難受的地方。 好不容易到了孩子出生,許慎除了心疼君祎以外,看著那皺巴巴跟小老頭一樣的嬰兒,又補上一句:“你的好日子不多了!” 小嬰兒就跟預(yù)感到什么似的,立即嚎啕大哭起來…… 還好生產(chǎn)之前一直保持了適量的運動,所以君祎的生產(chǎn)過程很順利,并沒有遇到太困難的時候。 是個六斤多的男孩子,一切健康,雖然醫(yī)生護士都說長得跟許慎很像,但君祎和許慎都一致認(rèn)為,這么小一點,哪里看得出來跟許慎像不像? 之后君祎和許慎就過起了雞飛狗跳的一段生活,盡管有足夠多的傭人幫忙照看,但嬰兒的作息太過混亂,根本沒有白天黑夜的概念,餓了就哭,吃了就尿,任何時候都可能嚎啕大哭起來,要不是有許慎和傭人幫忙分擔(dān),君祎覺得自己一定會被這小家伙折騰的神經(jīng)衰弱。 好在看著他那么小一團,臉頰粉嘟嘟的,rourou的小手摸起來便趕緊自己心都要化了。 每次逗他玩的時候,小孩兒葡萄一樣的眼睛就會認(rèn)認(rèn)真真的盯著你,再鐵石心腸的人看見,都會變得溫柔起來。 在君祎和許慎的一致決定下,給小孩兒取名許昂辰。 在好不容易將小孩兒哄睡著以后,君祎從嬰兒房回到臥室,嬰兒房里有傭人陪護,如果只是需要換尿布之類的問題,就不需要叫醒君祎了。 許慎剛剛洗過澡出來,水珠滑過胸膛流過小腹的肌rou,讓君祎看的很眼紅。 “怎么樣了?”許慎長手一伸便將君祎摟進懷里,看著她眼下的黑眼圈,有些心疼,“之后幾天換成奶粉吧,好好休息幾天?!?/br> “反正都堅持這么久了,再堅持一段時間?!本t埋下頭靠在許慎肩上,長舒口氣,“養(yǎng)孩子真的不簡單?!?/br> “等他長大了,一定要告訴他,你有多辛苦。” “父母的付出本來就是不需要多少回報的嘛,好歹也是咱們的兒子,得好好把他養(yǎng)大?!弊隽四赣H之后,很多觀念就會產(chǎn)生變化,但君祎也覺得,如果沒有這個孩子的話,她可能永遠沒有辦法體會為人父母是種怎么樣的感受。 第二天早上,他們剛起床,就來了客人。 君徹戴著頂鴨舌帽,把自己的臉遮了大半,只露出了棱角分明的下頜和堅毅的嘴唇。 直到君祎來開門,他才摘下帽子笑的燦爛:“早安啊。” “這么早就過來?” “嗯,在家里沒事兒做。”君徹邁著大步進門,就輕車熟路的去往了嬰兒房。 還好許慎的這套房子足夠大,隨便改個客房做嬰兒房很容易。 “哎喲喂我的小寶貝兒!”君徹拿著會發(fā)出聲響的玩具逗許昂辰,小孩兒聽見聲音,開心的合不攏嘴,小手小腳在空中揮舞起來。 “你早點學(xué)會說話,最好第一句話就是叫我一聲舅舅。” 君祎靠在門上無奈的笑:“他要是第一句話喊你舅舅,你就等著被許慎追殺吧?!?/br> 君徹攤手:“我才不怕?!?/br> “嗯?”許慎走過來,“你們在說什么?” 君徹第一時間變了臉;“姐夫,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