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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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說?”衛(wèi)琳瑯追問道,昭明這個人她是看不明白的,所以翻倍地好奇。 樸昌邪邪一笑道:“之前我跟你和教主說過的事情你還記得嗎?在這場魔教和藏劍山莊的爭斗中,褚仝大致是采取的中立姿勢,可是昭明卻力圖使褚仝的態(tài)度扭轉(zhuǎn)到他那邊。當(dāng)然,褚仝暗地里肯定是更加偏向魔教和百花城,畢竟那么多關(guān)系在,可是他表面上卻沒有顯示出來。而昭明所想要爭取的,就是褚仝在明面上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br> “我懂了?!毙l(wèi)琳瑯舉一反三,她豎起手指劃圈圈,“首先昭明他占著理,秋霜姐的出走的確跟藏劍山莊脫不了關(guān)系;其次,他有褚仝伯父的人情債,秋霜姐私奔,褚伯是感到對不起他的;最后,他以少敵多,被人打得那么慘,責(zé)任又不在他,所以更加需要補償……我們這方又有褚伯的侄女我,所以只要事情鬧得大一些,引來褚伯的關(guān)注,最終結(jié)果我們絕對不會輸!” 這大概也是昭明對她說,他們不會輸?shù)脑虬桑?/br> “不僅如此,”樸昌站起身來活動四肢,他因為昨晚沒睡好,今天一整天都在補眠,故沒有參與今天的行動,“他這也是給褚仝一個還他人情的機會。褚秋霜私奔了,那找回來之后這親還結(jié)不結(jié)了?他的答案是,結(jié),一定要結(jié)!”樸昌夸張地揮舞著手臂。 “臨沅城這松賀第二大城的權(quán)力旁落到褚仝手上已經(jīng)二十年左右了,也是他們昭家想要收回來的時候了。可是強硬的手段不能用,只能懷柔地聯(lián)姻,這樣松賀州權(quán)力的回歸統(tǒng)一便是順理成章的了。所以他讓褚仝以此事來還他人情,告訴他,他們還是平等的聯(lián)姻親家關(guān)系?!睒悴Φ脹]個正經(jīng),偏偏口中字字真言。 衛(wèi)琳瑯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昭明的一個行為中,真的可以分析出這么多的事情來? “你還別不信,”樸昌看穿了她的驚訝,添柴加火道:“他還真沒這么純良,他的第三個目的你能猜到是什么么?” “哈哈,就知道你想不出來!”樸昌嘲笑衛(wèi)琳瑯,卻被她幾拳頭敲上了腦袋,只能哎哎道歉,“我坦白、我坦白還不成嘛!其實昭明作為魔教的盟友百花城城主之子,并不是那么想看到魔教的翅膀太硬的。他這次也正是想借著藏劍山莊的勢,打擊魔教的勢;不過前面也說過了,最后的目的還是借著褚仝來打擊作為中原朝黨先鋒進軍西域的藏劍山莊,這一目的,應(yīng)該和褚仝是一致的?!?/br> 這時,侍女花梨陪同著一位老大夫從內(nèi)室出來,對衛(wèi)琳瑯和樸昌宣布道:“孫大夫說,你們可以去里間探望病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關(guān)于昭明的行為在這一章里說清楚比較好_(:3」∠)_ 短篇想寫二戰(zhàn)題材的呢(事實上紅渣渣已經(jīng)動筆寫了一章了),大家覺得怎么樣? 附上小劇場: (一) 渣紅導(dǎo)演:好了,收工~!今天的戲就到這里,大家回去吃晚飯,然后洗洗睡吧~! 官錦兒(發(fā)呆):…… 渣紅導(dǎo)演:官錦兒,你在干嘛? 官錦兒:在看蓋天虎。 渣紅導(dǎo)演(囧臉):他一龍?zhí)子猩逗每吹模块L得又兇神惡煞,肯定不是你的菜啦。 官錦兒:我在看他領(lǐng)便當(dāng),順便掐指算算我領(lǐng)便當(dāng)?shù)娜兆印?/br> 渣紅導(dǎo)演:劇本還沒寫完呢,說不定你是主創(chuàng)之一? 官錦兒(淚):以你的尿性,不會的。 渣紅導(dǎo)演:…… (二) 渣紅導(dǎo)演:分飯啦~!還剩下咸番茄炒蛋加甜豆腐腦盒飯一份誰要~?以及甜番茄炒蛋加咸豆腐腦盒飯一份誰要~? 衛(wèi)琳瑯(指):我要你的那份甜番茄炒蛋加咸豆腐腦盒飯,我簡直沒法忍受咸番茄炒蛋加甜豆腐腦盒飯啦! 歐陽常棣(摸頭):啊?可是……好吧,給你。(遞) 渣紅導(dǎo)演(恨鐵不成鋼狀):歐陽常棣,你個呆子,這又不是在拍戲,你干嘛啥事都聽她的啊! 歐陽常棣(尷尬臉):啊,可能是……入戲太深吧……呵呵。 衛(wèi)琳瑯(傲嬌狀):哼,算你識相。 渣紅導(dǎo)演(= =):衛(wèi)琳瑯,我看你也還沒出戲呢吧。 【不、不好笑也不能戳渣紅哦…… 60、 ... 第六十章 六日前。九月四日。 酉時初刻,樸昌抵達臨沅城魔教分壇之后,對歐陽常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教主,此役打不得!” “你說什么?”教主大人乍聞這么一句,愣了一下。 “我說啊……”樸昌作正色狀道,“教主,聽我一言。黑蟾門和藏劍山莊一事,我率眾人調(diào)查多日,其間蹊蹺頗多,我提醒一句,魔教千萬不要因為道義而被黑蟾門拉下水?!?/br> “你率眾人調(diào)查?你不是主掌魔教下一代訓(xùn)練的總教頭么,還調(diào)查?”衛(wèi)琳瑯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擠兌樸昌道。 “哈?你不會真的一直以為我只是一個總教頭而已吧?”樸昌一臉地不可置信,伸出手指點著自己的胸膛道,“我可是魔教第二高手啊,呃,不算那些個老東西的話,怎么可能屈居一個總教頭的閑職?你稍微動腦子想想就該知道,我在暗地里肯定是有另外的任務(wù)吧?!?/br> 這是在鄙視她腦子不好使?衛(wèi)琳瑯危險地瞇起了眼睛。好樣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女子報仇、從早到晚,樸昌你給我等著! “黃鶯是魔教明面上的武力和情報工作的統(tǒng)領(lǐng),綠柳是暗地來源情報的總管,樸昌則是暗面武力的統(tǒng)領(lǐng)?!睔W陽常棣毫不避諱地直言告訴了衛(wèi)琳瑯,將自己的信任放于她手中。 她探尋地去看歐陽常棣的眼睛,那沉靜而黝黑的眸子里只有堅定,反而是衛(wèi)琳瑯感到不安了:“你……就這樣告訴我沒關(guān)系么?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教員而已啊,還是招降而來的?!?/br> “你倆誰跟誰啊,”樸昌見狀哈哈大笑,□差點就脫口而出,“你倆從小時候……呃。” “你說什么,什么小時候?”衛(wèi)琳瑯捕捉到這一信息,有些懷疑地問道。 樸昌看了看喜怒不辨的教主歐陽常棣,拿不準該坦白還是繼續(xù)瞞下去,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腦袋道:“我是說‘從以前’啦,口誤口誤!” 衛(wèi)琳瑯沒再說什么,只是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她決心,待到合適的時候,再去問個明白。 “說正事,你急匆匆地從總壇趕來,是想對我說什么?”歐陽常棣雖然已經(jīng)猜到他將要說的話,但還是準備認真地聽聽他的看法,畢竟樸昌在魔教上層人員中可是有‘軍師’,或者說‘狗頭軍師’的外號的。 “是的,我是想說一下最近……”樸昌點了點頭,正要開始述說自己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卻驀地被衛(wèi)琳瑯無禮地打斷—— “我們?nèi)ワ垙d邊吃邊說吧,餓死人了?!彼餍∨畠喝鰦蔂蠲约旱亩亲樱鄄ㄍ讨魃砩弦皇?,教主立刻就無條件同意了,完全無視了食不言寢不語的古訓(xùn):“好,去飯桌上說?!?/br> 衛(wèi)琳瑯得意地瞥了樸昌一眼,報仇穿小鞋什么的,她最是積極了,樸昌見狀只能淚流滿面地苦笑。 …… “首先,我說別信黑蟾門,蓋因這黑蟾門實在不是什么忠心的東西。”樸昌嘴里嚼著一個rou丸,可是表情卻很是嚴肅,手下運筷如飛、絲毫不相讓,這三者加起來使他看著實在滑稽。 衛(wèi)琳瑯咬著筷子,豎耳細聽,這種秘辛八卦可不是什么時候都能聽到的。問吃飯?zhí)聿嗽趺崔k?真是的,不是還有歐陽常棣在幫她夾么,樸昌怎么搶得過他頂頭老大? “唔,是這樣的,教主,琳瑯,你們可能并不是非常清楚他們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而這件事要從很早以前說起?!睒悴驗樽炖镉惺澄锏脑蛘f話有些含糊,“十多二十年前,這臨沅城中比較有實力有勢力的門派只有洪興派和黑蟾門,那個時候臨沅城還屬于松賀州中央管轄,未有城主一說?!?/br> 樸昌頓了一下,把嘴里嚼著的食物全部吞了下去,灌了一口清茶,滿足地呼了一口氣,然后接著說道: “只是后來褚仝在松賀藩王昭熙的支持下強勢進駐臨沅,估計是認為黑蟾門不足與合作,便扶植了洪興派作為在民間的勢力,說得難聽些就是養(yǎng)‘打手’。從這個時候開始黑蟾門的日子就不好過了?!?/br> “原來這緣由還有我褚伯在里面?!毙l(wèi)琳瑯頗有些驚奇地說道,其實聽別人以一種說大人物故事的口吻說到自己長輩時,感覺還挺與有榮焉。 “哼哼,叫得可真親熱。你褚伯的事我待會兒再說,你可別覺得他是個多好捏的軟柿子。”樸昌摸著有些鼓出來的肚皮,哼哼唧唧道。 “于是為了挽回這種劣勢,他們就找到了魔教合作,簽訂了聯(lián)盟條約,實際上是歸順條約,正式劃歸在了我魔教的麾下,作為一個教中的外圍門派在臨沅活動??墒邱屹谠谂R沅是土皇帝,魔教再怎么威大勢大也沒法過多地插手臨沅的事務(wù),黑蟾門日漸式微,并由此便覺得魔教虧欠了他們……真是天可憐見地腦子不好使。” 樸昌一攤手,無奈地說道。 這次連衛(wèi)琳瑯也同意他的說法。在褚伯這種強勢的人眼皮底下討生活,就算不做低伏小,也起碼不能明著對抗??;就算你真的要抱外人的大腿來對抗,那也得抱緊了,別抱怨人家腿不夠粗、抱著不爽。而黑蟾門是怎么做的?簡直是兩頭空。 這時歐陽常棣在一旁插話道:“你都沒吃什么,快吃吧,邊吃邊聽。有什么事情想知道待會再問,他都不敢不說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