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媽!你要是再這么胡攪蠻纏,等會兒的錢你就自己交吧。”羅秀秀也懶得和她媽再羅唣,直接捅破了說道。 “干嘛,那錢又不是你的,是張秀芬給的,咋的,你還想自己下口袋啊,羅秀秀我可告訴你,你老老實實把錢給我……” “你要是再屁話一句,我現(xiàn)在就去找甜兒。”羅秀秀的耐心也是有限的,羅國良還這么自作死,羅秀秀也只能拿這一招來威脅他了。 “你個死丫頭,連你媽都敢威脅,你膽子還真是肥了是吧!”羅奶奶上手就要打羅秀秀,被眼疾手快的李建國給攔住了。 “媽,好好說話就是了,干什么要動手呢?!崩罱▏f話聲音不高,但是手勁兒卻著實不小,老太太這才知道害怕,偏過頭嘀咕了兩句:“老娘身上掉下來的rou,打兩下子又怎么了!” “行了,就這家吧?!绷_秀秀懶得再和他們啰嗦,反正醫(yī)院附近的旅館都差不多,選個看起來馬馬虎虎的也就行了。 看到羅秀秀去登記交錢,羅國良和羅奶奶這才閉上了嘴,不吱聲了。 那一頭,羅遠也趕到了醫(yī)院。要說他和羅老爺子感情多深那純粹是在扯淡,只是好歹也是自己爺爺,要是不聞不問的,對公司的形象也不好。畢竟羅奶奶是后奶奶,羅爺爺還是親爺爺不是。 先前羅遠聯(lián)系的正是醫(yī)院的副院長,這會兒其他手續(xù)已經(jīng)辦妥當了,等到羅老爺子蘇醒過來,就可以直接轉(zhuǎn)病房了。 “要不要請個看護?”副院長主動問道。 羅遠看了一眼家人:“請一個吧?!币孀屪约胰藖砜醋o,估摸著不到三天,病房里又得多添一個病患了。 第98章 ch.98 羅爺爺這會兒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就是麻醉還沒醒。又有專業(yè)陪護陪在這兒,在這兒耽擱了半天,一家子肚子也餓了,所以等到羅奶奶和羅國良再趕到醫(yī)院的時候,羅國安一家子已經(jīng)先回去了。 羅奶奶一臉的黑色:“老大呢,他老子還躺在里面呢,這個不孝子就先回去了?” “媽,你胡說什么呢,難不成要大哥他們一家守在這兒不吃不喝嘛,行了,反正這病房也準備好了,你們就在這兒先等著吧,既然爸這兒暫時已經(jīng)沒事兒了,小柱子還在他奶奶家呢,我跟建國也先回去了?!绷_秀秀頭都開始疼了起來,甩來了羅奶奶拉住她的手,和丈夫徑直回去接兒子了。雖說婆婆看在小柱子和大哥的份兒上對她還不錯,但是有時候還是會想要拿捏住她,羅秀秀也不愿意給婆婆留下口舌。 “你,你!”羅奶奶指著女兒的背影你了半天,也沒見這羅秀秀轉(zhuǎn)頭,倒是又把她自己給氣得夠嗆。 羅國良看到這一幕悄悄地撇了撇嘴,自己上了病床開始睡覺了。這一夜忙得,他可吃不消了。 再說了,要羅國良自己說啊,他老娘也是自己作的,當年非要把秀秀嫁給安平那個二椅子,也不想想這貨是個什么名聲。自從當年秀秀跑了之后,安平好些年都沒能再娶上媳婦兒,畢竟有了羅秀秀這個例子在前,又有哪個敢把女兒往火坑里推呢。安家兩個老的到最后急的沒辦法了,最后也不知道尋摸去了哪個山溝溝里,硬實給安平娶回了一個外地媳婦。至于那樣貌嘛,不是羅國良說人壞話,反正跟他家秀秀那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啊。 可是也不知道這安平是跟男人在一起時間長了還是怎么樣,反正那媳婦兒娶回來這么多年呢,一直都沒見著懷上,三天一小吵九天一大吵的,據(jù)說可熱鬧了。 羅國良這一夜也確實沒怎么合眼,這會兒人一躺下來,還沒一會兒呢,就睡沉了,等到羅奶奶抱怨完女兒轉(zhuǎn)頭想叫兒子的時候,羅國良都打起鼾來了。 “怎么樣,爺爺沒事兒吧?”因為容靜言在羅家的緣故,所以他們往日里基本不會提到羅老爺子,畢竟當年的事情就是扎在容家人心上的一根刺,時日越久,傷痕越深。要不是羅國安自己成器,而且又有個容貌肖似生母的女兒,容靜言當年說不得還真會遷怒呢。 羅甜朝jiejie聳了聳肩,“這會兒已經(jīng)沒事了,但是醫(yī)生說他年紀畢竟大了,像這樣的情況要是再來一回,估摸著就要再見了?!?/br> 容靜言聞言冷哼了一聲道:“好人不長命,禍害得留千年呢,那老東西可死不掉!” 姐妹倆聽到這話后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做聲,就是羅國安也只能苦笑兩聲。雖說說的是他親爹,但是換個角度置身處地想想,容靜言沒恨的直接弄死羅老爺子,都是看在羅國安的面子上了。 “哎呀,我餓死了,早上起來本來就沒來的吃東西,這會兒又出去折騰了半天,連嫂,今兒準備了什么??!”羅甜可以朝廚房嚷嚷道。 “來啦來啦,你放心,都是你喜歡吃的東西?!边B嫂笑意吟吟地捧著菜出來了。 這羅家上下都不是挑嘴的人,最挑食的就是羅甜了,一家子又都寵著她,這一來二去的,連嫂就跟傅家的宋嫂一樣的,別的不說,羅甜愛吃的那可都是拿手菜。 吃完了飯,羅甜就抬腳回自己那邊了,今天她爸帶她過去主要也是讓她看看羅爺爺?shù)那闆r,羅甜已經(jīng)確認了羅爺爺?shù)那闆r,下午再去探病自然就不用去了。何況就算她想去,估摸著羅奶奶還不樂意看到她呢。 “哎,甜兒,這是傅家給你的東西,就是這小箱子有點奇怪,我收拾里一圈都沒看到有鑰匙,難不成是路上掉了?”羅月叫住了meimei,指著桌上的小箱子道。 “沒事兒,我搬回去自己鼓搗看看,實在不行,那就砸了嘛。”羅甜毫不在意說道。 羅月:“……” 我妹就是這么酷炫到?jīng)]朋友! 這箱子看著小,重量卻是不輕,羅甜將箱子夾在臂下,悠悠閑閑地晃了回去。 “咦,這招行不通?。 绷_甜扔掉了從工具箱里摸出來的鐵絲,搗了半天也沒把這把精巧的小鎖給搗開,頓時有點泄氣,“難道是我當時學藝不精?明明那些個鎖都開下來了啊?!?/br> 這招數(shù)還是她閑來無事的時候跟榮游學的,榮家祖上的出身有點不大光彩,到了榮游他爸這一輩吧,雖然已經(jīng)不做這事兒了,不過這么點祖?zhèn)鞯氖炙囘€是留了下來。反正在外面這么久,羅甜就沒看到過榮游開不開的鎖。有時候閑得無聊,羅甜和黃玥然就纏著榮游讓他教他們開鎖,這事兒最重要就是個技巧和練習,這倆人都是聰明的,練了一段時間之后就算是粗粗出師了,當然了,具體比較起來的話,還是遠遠不如榮游的。 “于阿姨肯定不會送這么奇怪的東西過來,肯定是傅錦朝送的,但是就送個箱子是什么意思呢,又沒個鑰匙,鑰匙……啊,鑰匙!”羅甜驚呼了一聲,小跑進自己的書房,左邊一溜兒排的都是傅錦朝零零散散送給自己的小禮物,其中有一條手鏈,要是羅甜沒記錯,上面掛著個小銀鑰匙。只是羅甜手上常年帶著兩串五帝錢,就不高興帶其他飾品了,傅錦朝送的這條手鏈,這些年一直都是壓箱底的狀態(tài)。 “啊,找到了?!绷_甜在其中一個小箱子的最下面找到了那串手鏈,上頭果然如她記憶之中掛著一個銀鑰匙。“這小子什么毛病啊,送個禮物還要打這么久的埋伏,怎么不憋死呢。”收到禮物的羅甜很沒良心的損了傅錦朝兩句,拿著鑰匙去開箱子了。 出乎羅甜的意料,箱子雖然挺重,里面卻不是她所以為的金碧輝煌,華光燦爛,比如說玉啊,翡翠啊,咳咳,不對不對??墒请m然不是這些東西,但是為什么要送書呢? 羅·神棍·甜,實力jpg中。 這是怕她沒文化等開學了丟人,哎呀,豈可修,咦,這是手抄的? 原本擼起袖子準備打電話罵人的羅甜突然愣住了,箱子里除了一些民俗文化的入門書籍,剩下的居然都是這個系各科的上課筆記,不,說筆記好像又不太準備,這完全就是為了讓她應(yīng)付考試而準備的吧。雖說是交換學生,而且也不會考個零蛋,不過到底是自己沒有系統(tǒng)接觸過的,羅甜其實也挺怕丟臉來著的。 羅甜是認識傅錦朝的字跡的,這筆記上的字猶如行云流水,鳳泊鸞漂,正是傅錦朝的親筆字跡。 粗粗將幾本筆記從頭到尾翻閱了一遍,羅甜赫然發(fā)現(xiàn),記載詳細,解釋清楚不說,包括字跡,都沒有因為寫得太多而變得潦草,從頭到尾,都是鐵畫銀鉤。而且這筆記也是制作的極為精良,就算羅甜不上課,靠著這個,估摸著也能混個及格了,可見得傅錦朝是真正用了心做這個的。 說實在的,羅甜寶寶真不差錢,要是傅錦朝今天真送了什么珠寶玉石過來嘛,她肯定也是非常高興的,但是傅錦朝卻送了這個過來。 “這小子,要論起怎么對別人好來,他可這是修煉有方啊?!绷_甜仰倒在沙發(fā)來,拿過一本書細細開始閱讀起來,怎么著也是傅錦朝特意送來的,她就好好看看唄。 只是關(guān)于這一點嘛,羅甜絕對是誤會傅錦朝了,“會對別人好”?呵呵,于思淼就沒見到她兒子對別人好過。 “錦朝,在外面多冷啊,不進去嗎?” 今天是傅錦朝小舅媽的生日宴,傅錦朝就算再懶得出門,也被他親媽給揪過來了。臨近年關(guān),各家的人都回來了,只是他實在是懶得留在屋子里應(yīng)酬眾人,再加上各種香水味,煙草味,酒味,還有食物的味道交雜在一起,又被暖氣一烘,這滋味,反正鼻子靈敏的傅錦朝是忍受不了的,干脆趁著于思淼不注意,自己偷偷跑到陽臺這邊來了。 “你是?”傅錦朝冷淡地看著面前這個肩披皮草的女孩子,陽臺上風不小,就算她身上穿著皮草,里頭的衣服還是單薄,才出來一會兒呢,臉色就白起來了。說起來羅甜也是個死怕冷的,一到冬天就穿得跟個球似的,先前羅遠還譏諷她半點都沒有個天師的樣子呢,也是,哪家的天師像她這樣拍冷的,想到這里,傅錦朝唇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傅錦朝哪怕只是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都足以稱得上是一副絕妙的風景,更何況現(xiàn)在冰山微化,唇角帶笑呢。 姚娜娜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難道傅錦朝是對她笑的?姚思娜在心里叫了一聲“yes”,果然她聽mama的話穿這一身沒有錯! 對女孩子一定要講禮貌!傅錦朝在來之前被于思淼耳提面命的很多回,所以哪怕姚娜娜像是神游天外一般完全忽略了他的文化,傅錦朝還是忍著不耐又問了一遍:“你是誰?” 她跟他很熟嘛,上來就叫他的名字。 “啊……”姚娜娜這才回過神來,“我叫姚娜娜,我是來參加我姑姑的生日宴的,算起來,咱們也算是親戚呢?!闭f到這里,姚思娜露出了一個自以為甜甜的微笑。只可惜,她這會兒臉色刷白,嘴角還有點抽,這個笑看起來不僅完全不甜,而且還略有點驚悚。 傅錦朝的小舅媽叫姚冰,姚娜娜稱呼她為姑姑,看來是小舅媽家大哥的女兒了。 “哦?!备靛\朝冷淡地回應(yīng)了一下,然后把頭轉(zhuǎn)了過去,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傅錦朝:既然應(yīng)了聲了,那就算打過招呼了,我媽不能再說我沒禮貌了吧,嗯,機智如我 第99章 ch.99 姚娜娜倒是沒在意傅錦朝的冷漠,她這會兒還沒從那個笑里回過神來呢,而且傅錦朝對待外人一向如此,她也不覺得奇怪,能和他說上話就代表了她是特別的好嘛! 傻傻的姚同學頂著冷風在陽臺上站了好一會兒,剛回到室內(nèi)就打了個噴嚏,她姑媽正好過來,“這是怎么了,臉色白成這樣?” 姚娜娜這會兒心里還殘留幾分小甜蜜呢,女兒家的嬌羞又讓她不好意思把這話給說出來,只能隱隱綽綽地來了一句:“剛剛和傅家表哥在陽臺上聊天的?!?/br> 姚冰又驚又喜,大姑姐那個兒子她也是清楚的,說一句眼高于頂那都是輕的,今兒要不是被于思淼硬壓著,傅錦朝怎么可能來參加她這個生日宴呢?!罢娴模愫湾\朝聊天了?” “嗯?!币δ饶群π叩攸c了點頭。 姚冰頓時滿臉喜色,“就說我們家娜娜這么漂亮,哪有男孩子看不上的呢。” “姑姑?!币δ饶燃t著臉拉了拉姚冰的胳膊,示意她別說了。 “你去哪兒了,我這半天都沒看到你的人影?!逼鋵嵥膊幌雭韰⒓舆@個生日宴來著,姚冰是她那個倒霉弟弟后娶的老婆,要說于思淼看不上姚冰也不至于,單純只是兩人三觀不合,話不投機半句多而已。今天她會過來,純粹就是給她那個傻弟弟面子而已。 “這里面味道太沖了,熏得我頭疼,媽,我先回去了?!?/br> “回去吧,我也回去了,反正這面兒也露了,話也聊了,走吧?!?/br> 這幾年住在慶市的別墅里受靈氣滋養(yǎng),傅家三口連帶著宋嫂的五感都要比尋常人更加敏銳,這旁人還能忍受或者并不在意的味道,擱在于思淼母子身上,真是沖得頭暈。 只是才走到門口呢,又被人給叫住了。 “大姐,怎么這么早就走了???”姚冰正想領(lǐng)著侄女兒到于思淼面前露個面兒呢,畢竟傅錦朝翻年都二十了,這個年紀,多得是小伙子開始談朋友了。他們家娜娜又聰明漂亮,兩家還沾親帶故的,多配呢。 于思淼淡笑道:“家里還有事情要忙呢,你也知道我那邊的情況?!边@可不是于思淼存心炫耀,而是實實在在的大實話啊。 姚冰嘴角抽了抽,“也是,這會兒也是忙的時候呢,大姐今天抽空來我就很高興了,對了,這是我娘家侄女兒,叫娜娜,方才啊,還跟錦朝見了面兒呢?!币Ρf完后捂嘴一笑。 于思淼心中覺得不可思議,面上倒是不露分毫,“小孩子家嘛,總比大人有話說的,行了,這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姑姑。”眼瞅著于思淼徑直走人,為了裝閨秀一直沒開口的姚娜娜頓時急了。 姚冰反手拍了拍她:“急什么呀,女孩子家得矜持,反正這年節(jié)里活動多,總會遇上的?!?/br> “嗯?!币δ饶刃÷晳?yīng)了一聲,心里卻重新開始盤算起柜子里的衣服來。不行,那些都不夠好看,還得再買才是。 “朝朝,你認為你小舅媽家的侄女怎么樣?”于思淼在傅錦朝之后出門,她上車的時候傅錦朝已經(jīng)坐在上面等她了。 “誰?”傅錦朝疑惑轉(zhuǎn)頭問道。 于思淼好奇揚眉?!澳阈【藡屵€說你們倆剛剛說了話呢。” “如果說你是誰和哦也算正常交談的話,那就算說話吧?!备靛\朝想了想,這才想起自報家門的姚娜娜。 于思淼神色一僵啊,心里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失落,慶幸兒子沒有看上姚家那個野心全都寫在臉上的女孩子,又失落于兒子這么大了居然還是沒個喜歡的姑娘。 所以晚上睡覺之前,于思淼就憂心忡忡地和丈夫聊起了這個話題。 “你說你二十的時候都和我處對象了,朝朝這眼瞅著就二十了,怎么連個喜歡的姑娘都沒有呢?”要說于思淼現(xiàn)在是朵溫婉沉靜的百合花沒錯,但是沒嫁人的時候,那絕對是朵**鮮艷的紅玫瑰啊,要不然也不會早早的就勾住了傅躍民的心。于思淼十八歲就和傅躍民正式處起了對象,二十歲嫁給了傅躍民,二十二歲傅錦朝都生下來了。 傅躍民合上書,關(guān)掉了床頭燈,“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現(xiàn)在愁有什么用,而且虧你還是個當媽的呢,咱們兒子心里不早就有人了嘛?!?/br> “什么?!誰???”于思淼一下子就坐了起來,還把已經(jīng)躺下的傅躍民給拉了起來,“誰啊,朝朝看上誰了?” 傅躍民被妻子折騰的夠嗆,可偏偏敢怒不敢言,只能老老實實道:“不就是老羅家的小甜兒嘛?!?/br> “甜兒?”于思淼滿臉驚訝。 要說羅甜當自己兒媳婦的想法吧,于思淼是絕對有的,羅甜這女孩子,真是哪哪兒都好,甭管是性子還是別的,都合于思淼的胃口,但是羅甜她不是個常人吶,她是個相師?。?/br> “咱們朝朝一條命就掛在人甜兒身上呢,以身相許不是應(yīng)該的嘛?!备弟S民毫不在意道,好像他剛剛隨口賣了的不是他的親兒子一樣。“再說了,就咱們兒子那臭德行,這么多年了,除了羅甜,你看他對其他女孩子上過一絲半點的心嗎?咱們原先還在慶市的時候就不說的,自打咱們回來,你時時往慶市寄東西,哪一回少得了他的東西了?” “我這,我這不是以為她感謝羅甜呢嘛,而且這相師我也沒見過有娶妻生子或者嫁人的啊?!庇谒柬氮q豫了一下說道。 “這就是你沒見識了不是,相師娶妻生子或者嫁人的雖然不多,但是也是有的,既然咱們兒子喜歡,要是甜兒那頭也有意思,這不是一好成兩好的事情嘛,你先前不還念叨沒法跟羅家結(jié)親嘛,眼前這就有機會了不是?!备弟S民那剛剛培養(yǎng)出來的睡意被妻子搖了個一干二凈,干脆坐直了好好和她掰扯起來。 “那,那我還聽人家說相師都有個五弊三缺啥的,這甜兒別回頭缺什么吧?”要說于思淼在這上面犯小心眼那叫純屬正常,當媽的嘛,想的總是更多些的啊。 其實有關(guān)羅甜命格這事兒吧,當年傅老爺子在容家那邊也聽了一些,于老道兒也和他說過不少,傅衍生回來就告訴他兒子了。他可是認定了羅甜是他未來孫媳婦的,要是被這種扯淡的原因給弄散了,他老人家往哪兒哭去。 因為之前一直沒提起這事兒,所以傅躍民也就忘了跟于思淼說了,正好這會兒提起來,“這個你就放心吧,爸之前就跟我提過了,朝朝和甜兒的命格均是有異于常人,雖然不知緣由,但是甜兒不受相師五弊三缺之苦卻是事實,而且也不是所有相師竇耀壽五弊三缺的,只要修到上三品之境,就不必再擔憂這個了,不然你以為為什么有相師會娶妻生子,不怕禍及子孫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