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 在座的一個望京大學的都沒有,羅甜是誰他們自然不認識,而唯一認識羅甜的,只有姚娜娜。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連蔣玉昊都湊了幾句嘴,唯有從頭到尾一言不發(fā)的姚娜娜一張俏臉,越發(fā)的蒼白,眼中的光彩,也一點一點熄滅。 “娜娜,你沒事吧?”佳佳輕輕搖了搖姚娜娜的胳膊。 “沒事?!币δ饶鹊穆曇袈犉饋砭尤挥行┐旨c和沙啞。 “我們認識嗎?” “姚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家貓無狀?!?/br> 這是那日在傅家,傅錦朝唯一和她說的兩句話,這些時日以來,每每想到這兩句話,姚娜娜的心里就會升騰起翻涌的怒火和深沉的不甘。 對,不甘。 明明羅甜是個來歷都不明的鄉(xiāng)下丫頭,她怎么和她比,她憑什么和她比,為什么傅錦朝寧可要羅甜也不要她?明明她那么出色,她才是最適合站在他身邊的人,不是嗎? 天知道,剛剛去湘水榭,看到傅錦朝身旁的羅甜時,姚娜娜花費了多少氣力,才壓下自己想要去撓花羅甜那張狐媚子臉的沖動。 也許她會抵抗,像那些明明毫無反抗之力還要喵嗷喵嗷叫的可惡的小東西一樣,她掌控著它們的生死,她是它們的主人,它們的生死,就在她的手指之間…… 湘水榭里,正在大快朵頤的羅甜突然身后一寒,她迅速地扔下手中正在啃的排骨掐指細算,神色凝重沖傅錦朝道:“那個姚娜娜好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我感覺她今天晚上一定會做什么的?!?/br> “好,”傅錦朝點了點頭,“我會讓人加倍緊盯著她的。” 一頭霧水的蔣玉吉和賀慎遠:“……” 等等,有好心人能解釋一下發(fā)生了什么嗎? 第125章 ch.125 從前的羅甜還想著掩飾一下自己的身份,畢竟自己太小了,又沒法說出個師承,太容易被人當騙子不說,說不定還會被不懷好意的給害了。 但是現(xiàn)在的羅甜就不一樣了,別的不說,至少她現(xiàn)在的靠山是絕對夠硬的啊,再加上她和八卦堂的人夾交好,也算是變相給自己找了個出處。葛大師自打知道羅甜的“師傅”不愿意讓她說出師門之后,就讓羅甜打著八卦堂的名義行事了。 現(xiàn)在香城那邊很多人都知道,八卦堂現(xiàn)在輩分最高的那一輩之中又多了個頂小的小師妹,到底手段如何,沒幾個人知道,可是李家當年那塊地卻是實打?qū)嵉?,那樣一塊兇煞之地硬是被轉(zhuǎn)成了龍虎相生的余慶之局,要不是張省非硬是壓著,只怕來找羅甜相陰宅的人要從落羽山上排到山下了。 就是這幾年,八卦堂那邊也沒少替羅甜收當?shù)氐拿鞲簧虃兿胍蚝藐P系送來的東西,尤其是李家,年年都送年禮,年年不落,那手筆大的,反正羅甜深刻感覺到了什么叫豪門。 跟這個一筆,她完完全全就是土包子嘛! 反正身份也是瞞不住的,再加上傅錦朝和羅甜都存著做生意的想法,當下也就沒有隱藏身份,比較簡略地說了一下羅甜出自香城八卦堂,是現(xiàn)任堂主張省非的小師妹。蔣玉吉對八卦堂一知半解,實在是他在蔣家接觸不到這些,而他親媽又是個不信的,所以基本沒怎么打過交道,倒是賀慎遠知道一些內(nèi)情。 當年賀家先人遷墳,請的就是八卦堂的相師們動的手,賀慎遠那時候還沒出生,只是聽他父親口述。賀父生性沉穩(wěn),絕不會說出夸張之語,既然他說了八卦堂中都是些真正有本事的人,那么賀慎遠就絕對相信。 只是原本剛剛認識沒多少時間的小學霸,突然搖身一變成了個小相師,兩人一時間都有些懵,蔣玉吉更是一臉的雀躍,積極地沖羅甜伸出了左手,“大師,大師,來給我看個相吧?!?/br> 羅甜挑了挑眉,“好啊,今天就贈你一卦?!?/br> “從手相來看,你天生親緣不順,與女性親人倒還好,男性長輩之間猶如水火,必有相沖,出身富貴,然童年坎坷,三歲有小劫,應得是火,七歲有大劫,應得是水,等到你十四歲之后得遇貴人,自此之后命途開始平順,二十六歲后若抓準機遇,或可一飛沖天,至于你的姻緣嘛,這個我就先不解了,等著吧。” 蔣玉吉臉上原本還有些吊兒郎當不正經(jīng)的表情呢,只是羅甜說得越多,他的神色就越肅穆,說到最后,羅甜還是一臉輕松,他卻是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錦朝,你沒跟羅甜說我的事情吧?”蔣玉吉努力地回想著自己的人生,貴人,可不就是傅錦朝嘛,他是十四歲認識的傅錦朝,自那之后,人生就真的是一路順遂了。 傅錦朝搖了搖頭,“我沒跟甜兒詳細說你的情況?!?/br> 聽完這話,蔣玉吉臉上的驚訝之色越發(fā)重了。 傅錦朝是什么性子他還是清楚的,為了讓女朋友騙人就提前掀了朋友的老底,這樣的事情他是肯定不會做的。而且就算他七歲被蔣玉昊推下水庫差點淹死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他三歲玩火差點燒到自己臉的事情卻是沒人知道的,而羅甜居然能看出來? 一時間,蔣玉吉看向羅甜的眼神里已經(jīng)帶上了幾分崇拜和狂熱,“大師,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蔣玉吉這會兒已經(jīng)徹底地相信了,甚至于蔣玉昊今天倒霉的事情他也已經(jīng)自發(fā)地和羅甜聯(lián)系在了一起。他說了,平常他和蔣玉昊相爭,兩人互占上風的時候居多,哪有像今天這樣,他處處贏到底的,肯定都是羅甜的功勞! “羅甜,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指路明燈和人生導師了!”蔣玉吉舉起酒杯,朝羅甜敬酒示意說道。 羅甜被蔣玉吉這番舉動給嚇了一跳,好好地怎么突然就指路明燈人生導師了呢,她都干了社么呀,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干,就是給他看了個手相啊,八卦堂里會這個的人多了去了,無非是看出了內(nèi)容多少而已。 “相術一道,當真是博大精深,神奇萬分,日后若是有機會,還希望羅甜小師妹可以給師兄解惑一二啊?!辟R慎遠笑吟吟說道,但是心中已經(jīng)定下了主意,羅甜很重要,跟傅錦朝一樣的重要,甚至于,他們家人一定不可和羅甜交惡,不要說賀慎遠現(xiàn)在,畢竟事實就是這樣,羅甜這樣的相師,是他們絕對惹不起的存在。 “哎,小師妹,那你跟傅錦朝是怎么認識的啊,畢竟我看你們來也沒啥重合軌跡吧?!币粋€在國外讀書學習相術,一個在國內(nèi)認真學習,誓當學霸,完全不是一條路子?。?/br> 羅甜笑道:“不早說了是鄰居嗎?”也不知道是不是越真的話越不容易被人相信,她和傅錦朝是鄰居啊,就是這么簡單的事情,至于她救了傅錦朝,幫助傅錦朝的大事就無須再說了,這畢竟涉及到私隱,便是傅錦朝同意,羅甜也不想說。 誰愿意讓別人知道自己身背劫數(shù)呢,三年一小劫,十年一大劫,若不是遇著羅甜,只怕傅錦朝早就一抔黃土了。 賀慎遠看出羅甜不愿意深談此事,當即扯開了話題,說起了方才過來的姚娜娜。 “我看這個女孩子看你的眼神都像是啐了毒,一定要提防一二,畢竟想往錦朝身上撲的姑娘雖然很多了,我平常也沒少見,但是像姚娜娜這樣,連掩飾都掩飾不好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辟R慎遠說這話,帶著幾分推心置腹的意味在里面了。 羅甜自然領他的情。 “放心吧,她傷不到我的。”這么一點小自信羅甜還是有的,除非是熱武器,不然要真論起冷兵器或者拳腳來,打別人羅甜不敢保證,自保還是可以保證的。開玩笑呢,她那絕命三招,試了之后還沒有誰能說出囫圇話來呢。光是那一招斷子絕孫腳,就足以讓許多男人痛苦地捂著某個不可以言說的地方跑遠。 嘶,這種聽起來就兇悍地讓人覺得哪里疼的名字啊。 “那你們剛剛說那個姚娜娜受刺激,干點什么,是干什么???”蔣玉吉到底還是沒忍住好奇問道。 羅甜這才把之前無意中救下了奇奇,發(fā)現(xiàn)有人虐貓,而奇奇對姚娜娜態(tài)度詭異的事情說了。 “也不知道她是有了其他的注意力還是警醒了,反正這段時間她都沒有出手,不過我相信,狗改不了吃。屎,尤其剛剛我和錦朝還特意刺激了她一回,她現(xiàn)在怕是絕對忍不住了,要是她真是那個虐貓的人的話,今天晚上肯定會找機會下手的。” 傅錦朝先前讓人跟著姚娜娜,并無所得,不過傅錦朝也沒放棄讓人盯梢的想法,他相信,再老練的狐貍,也終究有露出尾巴的一天,尤其姚娜娜這種沉不住氣的人。 只是現(xiàn)在虐待動物還沒有一個明確的刑罰,就算他們抓了姚娜娜一個現(xiàn)行,實際能做的也很有限。 賀慎遠直白地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羅甜給賀慎遠比了個大拇指,夸道:“想的仔細,的確,以現(xiàn)在的法律,是沒法對姚娜娜做出足夠的判罰的,但是你們別忘了,法律是一回事,社會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像姚娜娜這樣心狠手辣,專門殘害小動物的人,不將她曝光,她根本就不會認識到自己干了什么,說不定她還認為自己是那些動物的上帝,是他們的主宰,她這么做是解救了他們呢?!绷_甜說到這里,臉色越發(fā)冷肅。 就算是二三十年后,對于這些虐待動物的人,大家在網(wǎng)絡上也沒有絲毫的手軟。 實在是,某些人,已經(jīng)不配被稱之為人。 殘冷,惡毒,喪心病狂。 每每想起才從垃圾堆里撿到奇奇的情景,羅甜就止不住的心疼。 那樣稚嫩幼弱的小生命,卻遭受了那樣殘酷而又非人的虐待,四肢被生生折斷,柔嫩的腹部被踩踏到都能看到嫩rou,要不是自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可憐的小東西,要不是自己用靈力吊住了奇奇最后一口氣,那么就算是把它送去了寵物醫(yī)院,奇奇也沒了生存的機會。 同為生靈,誰賦予誰剝奪別的生靈生命的權利呢? 蔣玉吉看似暴烈,內(nèi)心卻是再柔軟不過,聽到羅甜這話后十分贊同,還拍著胸脯打包票,“羅甜你放心,這事兒就交給我來辦,只要拍到了照片,我肯定給她來一個大宣傳,讓人人都知道,她姚娜娜,背地里是個怎樣陰險毒辣的女人?!?/br> 羅甜重重點了點頭,看向蔣玉吉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柔和,小朋友,看在你這么積極配合的份兒上,我會出手替你清一清你倒霉的爛桃花,讓你早日找到你的正桃花的。 “可是,我看姚娜娜那樣的人,要是照片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打擊不到她呢?”賀慎遠提出了另外一個可能。 傅錦朝也點了點頭,“慎遠這話也有道理,畢竟照片再怎么說也只是社會輿論和道德譴責,并不能落到實處。” 羅甜笑得分外燦爛,“誰說我沒有其他辦法呢?” 作者有話要說: 筆記本最后的殘余電量麻了這些,感覺我手速要上天,剩下只能靠手機了。。。愚蠢如我。。。紅包明天補上 第126章 ch.126 “什么方法?”蔣玉吉急吼吼問道。 羅甜剛剛隨隨便便地看了一下他的手相就說出了他那么多事情,其中還有不為人知的,現(xiàn)在的蔣玉吉,那絕對是羅甜指哪兒打哪兒,連個磕絆都不帶打的。 果然,信傅錦朝得永生??!至于為什么要信傅錦朝,當然是因為人家是倆口子啊,而且蔣玉吉有預感,他要是說信羅甜得永生,十有**是要被傅錦朝給揍的。 沒有原因,就是這么的小心眼又不講道理,奈何蔣玉吉也沒有辦法,別的不說,至少他不想倒霉啊。 “你想怎么做?”比起一頭霧水的蔣玉吉和賀慎遠,當然還是傅錦朝更了解羅甜。 羅甜甜蜜地笑了笑,只是這笑意,浮于表面,未能達至眼底,讓人看了就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除了早就習慣的傅錦朝,蔣玉吉和賀慎遠都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麻麻咪呀,這個人好恐怖,我要回家呀! “我的做法其實很簡單啊”,羅天的聲音輕柔,像是說著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既然是她自己作下的孽,那么讓她償還就好了。” “償還?怎么償還?”蔣玉吉被羅甜這話搞得越發(fā)不懂。,“這姚娜娜虐殺小貓,難不成還讓貓跟她索命不成?” “對?。 绷_甜夸獎了蔣玉吉一句,“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姚娜娜欠下的債,當然應該由債主來收?!?/br> 貓跟人收債,怎么收?這是在場三人共同的疑惑。只是傅錦朝跟賀慎遠都覺得這個問題問出來的話實在太蠢,所以都沒有開口,而是任由蔣玉吉這個蠢貨繼續(xù)問。蔣玉吉果然也沒有辜負兩人的期望,將這個問題問出了口。 “之前在傅家看到姚娜娜時,我并沒有想到她跟貓的關系,而是在她走了之后才推斷出她就是當時虐待了奇奇的那個人,剛剛我趁機觀察了一下姚娜娜,果不其然,她的四周,環(huán)繞著幾只貓靈。” “貓靈?這又是什么?”蔣玉吉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是個十萬個為什么?除了問這是什么那是什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說好的望京大學高材生呢,為何我竟淪落到了如此地步,蔣玉吉痛心疾首。 “雖說萬物有靈,但是貓這種動物畢竟幼小,若是只有一只,很難成靈,而姚娜娜身邊竟然有幾只貓靈,可想而知,她到底殘害了多少貓咪。”說到這里,羅甜的右手緊握成拳,顯然極為氣憤。 傅錦朝看到后握住了她的右手,將緊握的拳頭慢慢舒展開,“別想了,這不是你的錯,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姚娜娜的真面目,為了她不殘害更多的貓,更應該制裁她才是?!?/br> “對,錦朝這話說的在理,不是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那救貓一命也應該差不多,更何況,要是真留著這個女人繼續(xù)為非作歹,將她的心養(yǎng)的越來越大,說不準以后她還害得就不只是貓了?!辟R慎遠想的總是更加深遠。 羅甜贊同地點了點頭,說道:“我觀姚娜娜的面相,她福德宮有缺,jian門狹窄,心胸狹隘,睚眥必報,而今她盯上了我跟錦朝,若是不能遂其心愿,必會行報復之事,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遇上這么個人,少不得要先做一回小人了?!?/br> 同小人行小人之事,羅甜倒是沒什么心理負擔,畢竟她從姚娜娜那里感受到的惡意可不是假的。要是給了她機會,不定這個女人要怎么來陷害她呢! “行!那你只管說怎么做吧,你來說,我們來做?!笔Y玉吉是頭一回遇到這樣的事情,情緒還頗有些激動,顯然覺得這件事十分新奇。 奈何他積極倒是積極了,羅甜這會兒卻用不上他。 “暫且還用不著你們出手,錦朝已經(jīng)安排了跟著她的人了,等拍下她今天作惡的照片,我就會動手,讓她償還對貓咪們犯下的罪孽。當然了,之后還是有要用到你的時候的,畢竟這宣傳工作還得交給你來做?!笨吹绞Y玉吉略顯失望的臉后,羅甜趕忙補上了后面一句。 “那我們就先回去吧?!绷_甜的東西都在家里,要是在這兒,只怕不太趁手。 “在哪兒倒是無所謂,反正已經(jīng)拿到了姚娜娜的生辰八字,哦,對了,要是有可能的話,能不能拿到姚娜娜用的那套餐具?”羅甜轉(zhuǎn)頭問蔣玉吉道。 “當然行??!”蔣玉吉正等著看熱鬧呢,聽到羅甜的要求,連聲答應了下來,叫來了經(jīng)理,隨便扯了個幌子,就到蔣玉昊他們的包間去了。 蔣玉昊剛剛丟了個大臉,哪里還有心情吃喝,從蔣玉吉這邊回來后沒多久就氣鼓鼓地領著一眾人又走了。說來也是湊巧,這里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收拾,要是再晚上一步,東西就全都送到后廚去清洗了,到那時,哪里還能分得清誰是誰的? 羅甜將姚娜娜用的那套餐具辨認了出來,趁著經(jīng)理沒注意時走上前去,用準備好的手帕擦了擦那套餐具,而后給蔣玉吉使了個眼色。蔣玉吉會意之后嘴里罵了一句,隨手就拿了一套餐盤砸了。他的力道大,上等的白瓷傾刻間四分五裂碎了一地,看得經(jīng)理臉上不住地閃過rou疼之色。要知道,這套白瓷雖然不是頂頂好的,但是一整套買下來的話,價格也著實不菲,如今就被蔣玉吉這么給摔碎了,經(jīng)理如何不心疼呢。 蔣玉吉自然也看到了經(jīng)理那的顫動著的大肥臉,嗤笑了一聲道:“放心吧,我可不是蔣玉昊那個吝嗇鬼,我今兒把這些全都給砸了,你算錢,要多少,我賠多少就是了。” 蔣玉吉這話說的大方,經(jīng)理臉上的表情更奇怪了。“蔣少這是說的什么話?!您看這些個東西不高興,砸了它出氣也是應該的,我們哪能為了這點小事兒就跟您要錢呢!” “當真不要?”蔣玉吉挑了挑眉問道。 經(jīng)理搓了搓手,笑著道:“瞧您這話說的,您可是我們的老客戶了,還在乎這點的東西?大不了,您以后多來幾趟就是了?!?/br> 聽了這話,蔣玉吉才露了一點笑模樣,“行啦,我哪頓不是在你家吃的,還多來?要掏空我的腰包呢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