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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八零之農(nóng)家有甜在線閱讀 - 第85節(jié)

第85節(jié)

    冉琪尷尬地笑了笑道:“原本今天就該好好感謝大師的,做不到別的,幫大師介紹幾個人還是可以的?!?/br>
    羅甜缺什么?這個問題,冉琪已經(jīng)琢磨了好幾天了。

    有關(guān)羅家的背景,冉琪也讓趙成祥粗略地打探了一下,不過因為趙成祥并沒有和傅躍民通氣,所以打探到的都是表面上人盡皆知的一些消息,至于內(nèi)里的詳情,因為傅家的緣故,倒是依舊掩藏地很好。

    其實并不是要刻意瞞著其他人,只是容家人素來信奉的就是扮豬吃老虎,如果底牌是三條,那么牌面上放出一對對子就綽綽有余了。羅遠(yuǎn)受容靜言言傳身教,而傅家又因為羅甜的種種特異之處要保護羅家,兩相疊加之下,冉琪所知道的,無非就是羅家在慶市開了個公司,家底還可以,至于其他,還真是一概不知的。

    大約是孩子被人奪走的陰影太深,這些年冉琪極少和人深交,就是來往得比較親密的傅家,實際上也只是趙成祥和傅躍民關(guān)系比較好罷了。像于思淼擅長的夫人外交,冉琪是一概不實行的,今天的宴會能有這么多人來,看得還是趙成祥的面子。摘去了頭上的那個“副”字,轉(zhuǎn)正的趙成祥多得是人想要巴結(jié),好不容易有這么個機會送上門來,他們怎么會錯過呢。

    而長久不社交的結(jié)果就是,冉琪完全摸不懂羅甜想到的到底是什么,所以她只能去猜。

    進了相師這一行的,有很多原因,有的是自小被師父收養(yǎng),也沒考慮別的,就這么入了門,像黃玥然就是這樣。她是張省非在路上撿到的女嬰,在算出兩人有一份師徒之緣之后,張省非就把黃玥然給帶了回去,至于說為什么要叫這個名字嘛,玥然是潘易幫忙給取的,而這個黃字,純粹就是張省非撿到她的時候她穿的是件黃衣服。

    又有一種就是因為自身原因而拜入門墻的,榮游就屬于這一類。說起來榮游家世富貴,香城榮家也有不小的聲名,可是榮游天生八字輕,老是看到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他父母心疼小兒子,干脆就讓他拜進了八卦堂,跟著學(xué)些東西,只求能壓一壓他的八字。香城歷來相信風(fēng)水秘術(shù),故而對于榮家人把兒子說送去八卦堂學(xué)這個的舉動不僅沒有借故抨擊,反而心里還有些小羨慕,畢竟八卦堂收徒嚴(yán)格,可不是相進就能進。

    還有剩下的呢,基本都是有其他外物的原因,榮華富貴,又或者是累世聲名。冉琪不知道羅甜是哪一種,所以她只能兩把抓。羅甜而今在望京中的圈子里名聲并不顯,冉琪以己度人,便想出了個這么個主意,趁著她介紹兒子家中來人眾人的機會,將羅甜推到眾人面前,到時候名聲也有了,錢財也有了,羅甜還會不和他們家親近嗎?

    要是真格兒地論起來,冉琪這個想法還是挺好的,只可惜,選錯了對象。

    腦子不知道被什么踢了的冉琪渾然已經(jīng)忘了,要是羅甜真想要名聲,傅家難道不是她最好的推手嗎?至于說錢財,那就更好笑了,等到這位姑奶奶將來嫁進傅家,成為名正言順的傅太太,到那時,有多少財產(chǎn)不可得。

    傅家歷經(jīng)數(shù)百年而愈久彌堅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規(guī)矩,比方說尋常人家最容易鬧起來的家產(chǎn)分割。在傅家,從來都是長子分得最多,長子得八分,剩下的孩子則在這二分之中再分,聽著好像特別的殘酷無情,可是這么一條鐵的規(guī)矩,保證了傅家一代又一代繁榮昌盛至今。

    原本傅躍民只能分到二分的四分之一,也就是全部家財?shù)亩种?,可是誰讓他死了大哥呢。一下子從二十分之一變成了五分之四,而傅錦朝作為他父母唯一的孩子,也不用再分了,他爸媽能繼承多少,他就能繼承多少,分分鐘變超級大富豪,so easy。

    更何況就算沒有傅錦朝的加成,沒有家人的加成,羅大師她也不差錢,在香城出一回手,分分鐘大幾百萬進賬,賺起鈔票來不要太簡單哦。

    是的,盡管羅甜在內(nèi)地看似一點名聲都沒有,可是在香城的上流社會,還真是人盡皆知。八卦堂堂主最小的小師妹,當(dāng)年不過是垂髫幼兒的年紀(jì),就做下了赫赫有名的龍虎相生風(fēng)水局,整個香城,哪個不服氣呢。

    羅甜這些年和榮游黃玥然輾轉(zhuǎn)各地,有時也會回香城休整。休整的時候有人若是請托上門,也會出上幾回手,賺一點路上的花費。雖說他們經(jīng)常往深山老林這種有錢都沒處花的地方鉆,但是在可能的時候,他們都寧愿用鈔票來換舒坦日子的。

    張省非他們到了如今的江湖地位,已經(jīng)很少親自動手了,輕易沒法請出山。而羅甜呢,年紀(jì)雖小,輩分卻高,架子不大,手段卻老辣得厲害,時間一長,那還真是無人不服氣的。

    這么說吧,要是今天放出羅甜到香城的消息,那么明天,投到落羽山的帖子就能放滿一桌子。有交好的,有請托的,有拉關(guān)系的,總而言之一句話,羅大師在香城啊,那還真是個香餑餑。

    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當(dāng)香餑餑是個什么滋味,羅甜自然無意于在望京再嘗試一遍。再說了,出風(fēng)頭有什么好的,悶聲發(fā)大財才是真理呢。

    所以說啊,冉琪這一下子,算是正正好好拍到馬屁股上了。

    “不用了,原本幫趙部長也只是看在傅叔叔的情面上而已,對于其他的,我倒不是很在意。”羅甜皮笑rou不笑道:“家中還有事,不便久待,我就先走了?!闭f完不待冉琪反應(yīng),羅甜就拉著傅錦朝徑直出了門,另一邊一直關(guān)注著情況的于思淼也看到了這一幕,心里無奈地嘆了口氣,要是老趙不變倒也罷了,可要是老趙也起了這么個心思,躍民跟老趙這么多年的朋友關(guān)系,只怕也得斷了。

    好心好意幫對方,結(jié)果對方居然看上了自家的兒媳婦,這算是個怎么回事呢!還真是東郭先生遇上狼了。

    不過這事兒吧,趙成祥其實也挺冤枉的,他這么要臉一個人,就算再怎么心疼自己老婆,再怎么縱容她,也不會允許她做出這樣的事情啊,冉琪這純粹屬于自己想太多的那種。

    晚上回去之后,于思淼就把這事跟傅躍民說了,因為最近事情很多,所以傅躍民并沒有去參加趙家這個宴會。再者說了,老婆,兒子,兒媳婦全都去了,這還不夠嘛,傅躍民覺得自己絕對表現(xiàn)出了對趙家的看重,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冉琪是這么回報的。

    第149章 ch.149

    “攤上這么個老婆,老趙也是怪倒霉的?!备弟S民實心實意感嘆了一句,惹來于思淼一個白眼。盡管她對冉琪原先有的那些好感也都被她給作沒了,可是身為女性,天生就是會維護其他人的。

    “什么叫老趙倒霉,冉琪這些年來也不好過啊,要不是老趙當(dāng)年的任務(wù)出了紕漏,她又怎么會母子分別二十年,這苦可不是誰都能吃的,要換了我,早把你一腳踢開去了?!庇谒柬嫡f了句實在話。

    傅躍民無奈嘆了口氣道:“這里頭還有事兒你們不知道的,這些年了,老趙自己苦還沒人能說,你當(dāng)老趙他們當(dāng)年的任務(wù)是怎么出的紕漏,是冉琪家里人沒能管住嘴,夸耀自家女婿在部隊里是做大事的,原本說這個也就算了,可是居然心大到把老趙的代號都給說出來了,那次任務(wù)交代進去的可是老趙一直帶著的小兄弟,感情最好的那個,時至今日,老趙還奉養(yǎng)著那個小兄弟的父母呢,他是兒子失散,人家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誰更慘呢?!?/br>
    于思淼驚嘆了一聲道:“怪道我看冉琪從來不和家里人打交道呢。”

    倒不是說于思淼看不起鄉(xiāng)下人什么的,往前數(shù)八輩,誰家不是土里刨食的,誰比誰高貴啊??墒菭可孢M了這樣的大事,難怪冉琪再也不跟自家人打交道,拋開萬事不談,就是趙澤這件事,只怕冉琪就過不去吧。

    “咦,不對啊,今天我彷佛聽到有人喊冉琪姑姑來著,那人看著還挺面生的?!庇谒柬低蝗幌肫鹆私裉煅鐣囊徊缯f道。

    傅躍民對于當(dāng)年的事情也只是知道一些,不過冉家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只是知道趙成祥當(dāng)年氣得要爆炸,一個好好的老實人被逼到這份兒上,可見當(dāng)年他的心中到底有多悲憤。

    “兒子找回來了,看來是沒心結(jié)了,可是老趙的心結(jié)可沒這么容易解,小虎的一條命,能是這么輕易就算了的嗎?”傅躍民當(dāng)年也在部隊里呆過一段時間,三軍匯演的時候跟趙成祥也交過手,對于他隊伍里那個最小的,有兩個小虎牙,總是笑得一臉陽光,代號就叫“小虎”的大男孩也有幾分記憶。

    “你是沒見過那孩子,年紀(jì)小,說是因為家里窮才來當(dāng)?shù)谋胱尭改高^上好日子,性子認(rèn)真又踏實,愛笑,從不抱怨,老趙就喜歡他的那個性子,哎!”說到這里,傅躍民又忍不住嘆了口氣,一條人命豈是那么容易抵消的呢,趙家父母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痛楚,旁人再怎么理解實際上也沒法去切身體會吧。

    而傅躍民之所以會記得這么清楚,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想到了自己的大哥,在大哥還在的時候,他跟老三都被他遮擋在羽翼之下,小日子過得輕松又愉快,原本傅躍民以為他這一生都可以這么輕松余裕。然而世事多變,大哥犧牲的消息傳回來的時候,傅家人全都崩潰了,唯有傅老爺子強撐住病體,cao辦完長子的喪事,還要罵醒了他和老三。要說人總有一個瞬間會立刻成長的話,那就是傅躍民這一生最不想要的那個成長點了吧。

    他的成長,代價卻是兄長的性命。

    于思淼看著丈夫的情緒變化,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早逝的胞兄,也不再多言。她嫁進傅家的時候,傅躍揚已經(jīng)成了墻上的一張照片,唯有從兩個小姑子偶爾的只言片語里她能略微窺探到一些這位傅家長子昔年的風(fēng)采。

    甚至于包括她的寶貝兒子,據(jù)大姑子傅月欣說,朝朝有時候的神情很容易讓她想到已經(jīng)過世的長兄,甚至于朝朝的個性也是如此。不像他們夫妻二人,更多的是像那個她未曾謀面的大伯,有時候于思淼都忍不住去想,朝朝這么受公公婆婆的喜愛,是不是也有這個原因在里面呢?

    不過這種事情吧,多思無益,在腦中繞了幾回之后,于思淼就徹底放開了這個想法。像也好,不像也罷,總歸朝朝是她的兒子,這一點是雷打不動的事實。

    “對了,上回甜兒說大哥葬的那個地方叫什么,金烏之地,是叫這個吧,不是說了要改嗎,前兩天說是已經(jīng)改得差不多了,要不讓甜兒去看一下,她不看我這心里還有不踏實。”傅躍民突然想道了這么件事。

    于思淼嗔怪地睨了丈夫一眼,“什么金烏之地,甜兒說了,那叫金烏斷月之地,就是因為那地方太好了,陽氣太盛了,所以咱們家才會只生兒子不生女兒的,甜兒不是讓種桑樹嘛,都種好了?”

    “嗯,都種好了,但是這不是下頭人也不敢擅專嘛,打電話來問我的意見,我能有什么意見啊,我又不懂這方面,所以還是得麻煩甜兒啊?!?/br>
    于思淼心里思襯了一番說道:“正好,兩個孩子也快放暑假了,等他們考試一結(jié)束就讓他們過去吧,也好避開趙家那些事情,冉琪這一手可真是太惡心人了啊,你改天挑個時間跟老趙說說,問問他家到底是個什么意思,沒得幫了人還要被反咬一口的,真當(dāng)我們家是什么阿貓阿狗,誰都能來踩一腳不成!”

    傅躍民悶笑了兩聲道:“可別阿貓阿狗啊,真要是奇奇被人踩了,你舍得???”傅躍民有意岔開話題,于思淼聽著就想掐他,可是話題一轉(zhuǎn)到奇奇這里,于思淼也忍不住了。

    “哎,你說甜兒養(yǎng)貓難不成還有什么秘術(shù)不成,奇奇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土貓啊,被甜兒養(yǎng)得那么古靈精怪,哎喲喲,可真是可愛死了?!币惶崞鹌嫫鎭?,于思淼就忍不住了。

    傅躍民配合得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奇奇身上,不過跟老趙談?wù)勥@件事,他也不會忘記的。畢竟就像妻子說的那樣,好心好意幫你們家,結(jié)果轉(zhuǎn)過頭來就想挖我們家的墻角,說句不好聽的,這不是“拿起筷子吃飯,放下碗來罵娘”嘛,做人也不能這么不要臉??!

    轉(zhuǎn)天于思淼就和羅甜說了去實地考察一下傅錦朝大伯墳地的事情,羅甜立刻就答應(yīng)了下來,倒不是她奉承傅家,而是對于這塊金烏斷月之地她也很好奇,要知道這種奇xue,那可是極為難得的。尋常相師,連見興許都見不到,而當(dāng)年幫助傅家尋找墓地的那位卻能點出這樣的奇xue來,雖說已經(jīng)見不到這位前輩了,但是去看看這奇xue,羅甜還是非常樂意的。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嘛。

    “好,那就等你們考完試,到時候把奇奇送過來,你們自己看是送你們?nèi)ミ€是自己動身,都行,反正到了那里有人接應(yīng)的,一應(yīng)事情都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不用太過擔(dān)心?!庇谒柬敌σ庖饕鹘淮?。

    羅甜卻猶如一個驚天霹靂打下來,震得她整個人都不會好好說話了。

    考試!考試!考試!

    一時間,羅甜的腦海中只剩下這六個血紅大字。

    完蛋了,她好像徹底忘了她現(xiàn)在是個學(xué)生,還得參加所謂的期末考啊!

    夭壽哦!我不想考試啊!

    奈何不管羅甜的哭訴多凄慘,哀嚎又有多么地讓人心中不忍,這試嘛,還是要考的。

    “怎么考啊,老師上課說是給我們劃重點,結(jié)果一劃一本書,這叫劃重點?”看著有等于沒有的重點,羅甜真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也太粗放了吧,要不要這么不走心啊,還是大學(xué)里頭都這樣?想想自己曾經(jīng)的高中生涯,再對比而今的大學(xué)時光,羅甜只能感嘆一句,出來混,始終是要還的啊!當(dāng)初上課時有多浪蕩,現(xiàn)在考試時就有多么心酸。

    蔣玉吉在一旁出歪主意,“那要不你給自己算算唄,看看考哪里?”

    羅甜被蔣玉吉這話給提醒了,大喜過望地拍了拍蔣玉吉的肩膀,覺得自己真是被長年累月的應(yīng)試教育給搞傻了,連捷徑都不會走了。

    不過她沒自己算,開玩笑,算卦就為了算個考試范圍,祖師爺要是知道了,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什么,你不自己算,那讓別人給你算?”

    羅甜給了蔣玉吉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那是自然,我有錦朝呢,讓他給我劃考點,我也不用百發(fā)百中,中個百分之六十,讓我及格飄過去就行了,六十分萬歲嘛。”

    說出“六十分萬歲”這樣的話在學(xué)習(xí)氛圍濃郁的望京大學(xué)里簡直就是十惡不赦的行為,可是羅甜她歸根究底并不是望京大學(xué)的學(xué)生啊,她就是個交換學(xué)生嘛!

    羅甜發(fā)自內(nèi)心地表示,作為一個從國外回來的“海龜”,對她的課業(yè)要求最好還是別太高,畢竟她覺得自己能看懂古文就是一個非常偉大的進步了呢。

    小八卦里那些佶屈聱牙,晦澀難懂的古籍:“……”

    只是傅錦朝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嗎?

    無奈之下,某人為了“成績”,只能暫時把自己賣了,邊賣心里還在琢磨,自己這回這么虧,怎么也得多考幾分吧,不然多憋屈??!

    事實證明,傅大少爺還是很靠譜的,在收到了足夠的“賄賂”之后,他劃出來的考試范圍那叫一個給力,給力到羅甜只能看著自己的成績徹底無語。

    為什么會有人長得好家世好運氣還這么好??!

    簡直不給別人留活路嘛!好生氣哦!

    第150章 ch.150

    羅甜的同學(xué)們對此也十分驚訝,畢竟開學(xué)以來,這位交換生朋友上課的情況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說是認(rèn)真吧,還真挺認(rèn)真,基本一節(jié)課都不落的那種,而且還有男朋友陪讀??墒且f到這平常的課業(yè)完成情況嘛,就很偏科了,有的很出色,有的吊車尾,可是到了成績一公布,羅甜的平均績點居然排在了前面,一時間眾人自然就好奇地圍了過來。

    要說是作弊嘛,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望京大學(xué)每年期末考都看得很嚴(yán),一旦被發(fā)現(xiàn)作弊,呵呵,那下場,老慘了哦。所以羅甜的成績絕對是她自己考出來的,但是均分這么高?

    “哎,羅甜,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復(fù)習(xí)技巧???”

    “就是就是,分享一下嘛,雖然這學(xué)期已經(jīng)沒有用武之地了,下學(xué)期還是可以用的?。 ?/br>
    相處了一學(xué)期后,羅甜已經(jīng)跟這群可愛的同學(xué)們打成了一團。說起來也都是一群不到二十或者剛過二十的年輕人,羅甜本身的年紀(jì)就和他們差不多大,一開始因為傅錦朝的緣故眾人對她倒是有些敬而遠(yuǎn)之,不過后來發(fā)現(xiàn)羅甜跟她男朋友性格完全不一樣之后,大家就很是愉悅地接受了這個新同學(xué)。

    羅甜故意揚起了下巴,指了指桌上的書道:“看看我的復(fù)習(xí)范圍啊?!?/br>
    有個手快的率先拿起了羅甜的書,邊拿還邊嘀咕說道:“大家的復(fù)習(xí)范圍不是都一樣嘛,全本書啊,怎么看???”

    “哎呀,你傻?。 迸赃呉粋€指了指書頁邊上的便簽條道:“沒看著這兒還做著標(biāo)記呢,看這些唄?!?/br>
    “哦?!笔稚夏弥鴷拇舸魬?yīng)了一聲,順勢將書本翻開,在接連翻了幾個粘著便簽條的頁面之后,他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驚訝地睜大了雙眼,“這,這不都是我們考的東西嘛!”

    這本書正好是民俗文化學(xué)的,這一科的試卷難到所有人都痛哭流涕,因為老師說了考試范圍是他們手上這本書。但是這本書可是本厚的能當(dāng)防身利器的超級大部頭呀,所以他們基本也都沒看得那么仔細(xì),要不是平常課上都很認(rèn)真,沒有摸魚,說不準(zhǔn)這一科就真的要掛了。

    然而現(xiàn)在呢?

    做著標(biāo)記的地方,十有**都是試卷上考到的內(nèi)容,想想羅甜和他們?nèi)嫒鼍W(wǎng)完全不一樣的復(fù)習(xí)模式,一個個心里都生出了痛哭一場的沖動。

    “這個悲慘的事實為什么要等到考完試才讓我知道,真的是好生氣哦!”要是考前能知道,得省下他們多少事兒??!要知道復(fù)習(xí)這一科的時候,大家可都復(fù)習(xí)得快哭了呢。

    羅甜撇了撇嘴,把書搶了回來說道:“這范圍是傅錦朝劃,在沒考之前我跟你們說,你們會信?”

    眾人:“額……”

    好像是有點玄乎啊!

    畢竟傅錦朝是數(shù)學(xué)系的高材生他們都知道,可是這跟他們的差距也太大了吧,所以要真是在考前,他們估摸著還真不會相信羅甜這個范圍。但是現(xiàn)在呢?

    “這位朋友,下學(xué)期,下學(xué)期請務(wù)必通知我們你的復(fù)習(xí)重點!”一個女生緊緊握住羅甜的手感嘆道,頗有一番她不答應(yīng)就不松手的架勢。

    “好啊?!绷_甜答應(yīng)得還是挺爽快的,反正重點又不是她來劃,做個順?biāo)饲槁铮嗪唵蔚氖虑榘 ?/br>
    “好同志?。 ?/br>
    “好人??!”

    羅甜就這么輕而易舉地收了一堆的好人卡。

    之前說了去看一下傅錦朝大伯墓地的情況,但是因為正巧趕著他們考試的時間,所以這件事就被往后推了。不過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考完了試,事情就被提上了日常,再加上羅甜正好不想留在望京,要是再被趙家人找什么理由給找上門來,她非得膈應(yīng)死不可。不過她對于趙憶文的觀感還是很好的,那天從趙家回來之后就算計著時間給還在美國的二舅姥爺容靜霖打了個電話,向他詢問了一下趙憶文想要問的事情,只是老爺子對于這方面也不是很了解,說是讓人去打聽了,回頭搜羅到了相對完整的資料就給她發(fā)過來。

    難得侄孫女有點事情要自己幫忙,容靜霖吩咐下去的時候就讓人加快速度,沒兩天一套完整的資料就發(fā)到了羅甜的郵箱,羅甜將它打印出來之后讓傅錦朝私下給了趙憶文。羅甜很喜歡這個小姑娘,希望能盡到一份的一份微薄之力幫助到她,哪怕只是一絲絲,她也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