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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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覺得自己真的是日了狗了,自己在幫她,人還不領情。 其實朱落落哪里不想陳旭不要過來,可這個世界三妻四妾本是綱常,沒有她朱曉曉也有別人。 與其讓別人被納進來,還不如是她,畢竟她性子軟好拿捏,左右也越不過她去。 “好,只要你們給二兩銀子,俺就放她走”人群中出來一老婦人,身旁還有個小姑娘攙扶著她。 曉曉望向聲音的來源地,赫然看見的就是趙大郎的繼母,沒想到她居然也來了。 “俺不同意......俺不同意” 曉曉無助的搖著頭,潔面的貝齒死死的咬著那粉嫩的嘴唇,只見那唇瓣上都有了一絲血絲,藏在袖口的小手此時也是緊緊的握了起來。 她見所有人都讓自己回去,但她知道她一回去就等于掉進了火坑,她不愿意。 絕望的看了一眼趙大郎,眼淚就忍不住的掉了下來,自己一直以為可以依靠的,卻是在一旁不理,充當旁觀者的角色。 “小雨,煩請你去把村長請來,俺就不相信沒人給俺主持公道” “好的,曉曉姐,俺這就去”趙小雨說完就跑走了。 “好,我給二兩,現(xiàn)在我要把人帶走”陳旭對趙大郎繼母說著。 “就算您是相公的繼母,您也沒有資格做俺的決定” 曉曉雙眼通紅的看著董氏,眼里的怒火不加掩飾的瞪著把自己當rou賣的兩人。 “大郎到現(xiàn)在還沒有站出來為你說一句話,肯定是你平時不讓他滿意,他不喜歡你,有了這二兩銀子,俺可以再給他找個可心的” 董氏得意的對曉曉說著,上一次吃的虧,她現(xiàn)在都沒有忘記,只有除掉她才能熄滅她的怒火。 “趙大郎,你也是這樣想的嗎?” “我......” “哈哈哈哈”曉曉對著天空悲涼的大笑著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舉人了,下一次他也許能金榜題名,到時候榮華富貴唾手可得,而我不過是一個殘廢而已” “你憑什么把自己的思想強加到別人的身上,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嗎?” 曉曉質問著趙大郎,又看向圍觀的村民:“也許你們都會覺得有錢有權便是人上人,但俺只是一個普通人,俺不求名不求利,俺只想平平淡淡” “在俺的心里,俺覺得平淡就是最大的幸?!?/br> 曉曉雙眼通紅的看著趙大郎,沉痛的說出了自己內心的話,眼淚再也忍不住掉落下來。 趙大郎聽了小女人說的“平淡就是最大的幸?!苯o深深的觸動了。 是呀,貪心使人把最大的幸福給忽略掉了,理所當然的認為有錢有權才是最大的幸福。 可是只有那些身居高位,高處不勝寒的人才知道,其實人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就是平平淡淡。 因為他們每時每分要算計,要提防,沒有溫情,只有無盡的孤獨與悲涼。 趙大郎感覺心里一陣動容,眼眶第一次被一句話而說紅了,故而掉下了一滴滴晶瑩的眼淚。 圍觀的村民們也被這句話帶入了思索中,只有那些打著壞心眼的人,還在算計著怎樣達成目的。 這時,村長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個年紀六十左右的老人,全身上下打扮的一絲不茍,村長的氣勢剎那震懾全場。 曉曉見村長來了,立刻往他身前的地上一跪,連續(xù)磕了三個響頭才作罷。 “孩子啊,你這是干啥,趕緊起來,有什么委屈都給老頭子說出來,老頭子給你做主”村長和藹的把曉曉扶起來。 “村長,這事是俺做的不好,沒有保護好自家婆娘,讓她受委屈了” 趙大郎此時也拉回了思緒,高大的身軀把小女人擋在身后。 此時曉曉可沒空管這么多,因為腦海里響起了撩漢君那公鴨聲音:“恭喜宿主,您完成了讓男主為你真心動容一次的任務,獲得九轉還魂丹一顆,滿意度二十點” 曉曉此刻真的好想哭,終于是在最后的關頭成功的完成了任務,不然...... 回過神來的曉曉發(fā)現(xiàn),趙大郎高大的身軀擋在自己的身前,正被自己的繼母數(shù)落著: “趙大郎,你現(xiàn)在就算腿要好了,你終究只是一個農夫,你能和陳旭比嗎,他不說以后多前途無量,就說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是舉人了?” “你們怎能如此這般拆散別人夫妻,枉你陳旭還是個舉人,真是白讀了圣賢之書” 村長看不下去,生氣著對陳旭說著。 陳旭恭敬的對著村長行了一個禮:“晚輩不是在拆散別人夫妻,而是曉曉為我而跳了河,我覺得身為一個讀書人應該負起責任,您覺得呢?村長” 村長收到陳旭投來的眼神,他怎么會不知道陳旭在警告他,而他還不能對著一個舉人的警告無動于衷,他動搖了。 “現(xiàn)在曉曉和俺已是夫妻,以前不論怎樣也是以前了” 趙大郎平靜的對陳旭說著,但眼里面卻醞釀著風暴。 曉曉見這陳旭居然有幾人狐假虎威的本事,連村長都被他嚇住了。 但是她知道,現(xiàn)在唯一能對抗陳旭的只有村長,畢竟張慧的相公可是縣令跟前的紅人,捕頭一名,在整個縣名聲都很是不錯。 現(xiàn)在陳旭只是一個舉人,村長如果真心想幫她的話,也不是那么為難的。 第33章 趙大郎要洞房 “村長, 您不要聽陳旭所言,如今俺已嫁給相公,便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 曉曉見村長還在糾結,便一副豁出去的模樣,紅著眼眶繼續(xù)說道: “俺已和相公圓房,依相公的大個子, 又勤快的不行, 估計俺現(xiàn)在肚子里面都已經(jīng)有了相公的孩兒” 曉曉一臉害羞的說著, 兩只小手愛憐的摸著自己的肚子,一副母愛泛濫的模樣,讓人看著還真有那么回事兒似的。 曉曉見村長還在糾結,用袖口輕輕擦了擦眼淚說著: “村長,俗話說好女不侍二夫, 如果您還繼續(xù)放任別人欺負咋們趙家村的媳婦,俺今天就算死在這里也絕不妥協(xié)” “這....這, 哎” 村長捋了捋胡子一臉的糾結,雖然見這大郎媳婦大庭廣眾之下講的話, 實在是有辱斯文, 讓人燥的慌,但不得不說這是實話。 趙大郎此時覺得臉上身上都燙的不行,狠狠的瞪了那可恨的小女人,都什么時候了,還說謊不打草稿。 而且臉皮真真是厚的不行, 說自己厲害,還勤快的不行,天哪,好冤枉,自己腹部受傷,那傷口和自己的小兄弟擦肩而過。 自己被狼咬傷的傷口,也是和自己的小兄弟差之毫厘,要不是那次夢遺了,自己都懷疑小兄弟已經(jīng)不是生銹了的問題,而是...... 這時人群中趙大壯匆忙的擠了進來,關切的看著趙大郎夫妻二人,把一張紙遞給了趙大郎。 趙大郎隨手接過打開一看,是小女人的賣身契,仔細的折了折放在自己的懷里。 “俺媳婦也說了,生是俺的人死是俺的鬼,如此烈性的女子,俺是不會同意你們帶走她的,再說當時也是你同意賣的,現(xiàn)俺還有賣身契在手” 趙大郎看著小女人的繼母,不卑不亢的說著,維護的意思很是明顯。 其實剛開始趙大郎不幫小女人說話,也是想看看她到底如何選擇,自己心里也清楚,陳旭是什么身份,自己是什么身份,他愿意放她走。 畢竟對于他來說,只是感覺她特殊,并沒有到不舍得的地步。 但小女人說了最大的幸福便是平淡,這句話觸動了自己,讓他那顆頻臨死去的心再次動搖,哪怕沒有愛情,他也可以和她舉案齊眉的過一輩子,給她想要的平淡生活。 “陳舉人,你也看到小兩口甜蜜恩愛了,想必你也會祝福他們吧,老夫可是等著喝滿月酒呢” 村長捋了捋胡子,對著陳旭笑著說道。 陳旭如何能甘心,可是這老頭已經(jīng)說出了這句話,就等于他站在了趙大郎這邊,自己的警告已經(jīng)沒用了。 畢竟現(xiàn)在自己只是一個舉人而已,還沒有辦法撼動縣令跟前的紅人,只能咬牙作罷。 朱落落母女見是這樣的結局最好不過了,沒人給自己添堵不是更好,畢竟陳旭都放棄沒理由她們母女還不放棄。 媒婆晦氣的呸了一聲,罵道:“不識好歹的女人” 本來走這一遭陳舉人答應事成之后給一兩銀子的,現(xiàn)在這事沒成,今天又白跑一趟了。 看著站在院中的幾人要走,曉曉連忙喊道:“等一下” “怎么后悔了”朱落落母女疑惑地說著,眼里充滿了不屑。 “今天趙家村的父老鄉(xiāng)親也在這里,煩請為曉曉做個見證,曉曉從此以后再無娘家” 曉曉決絕的話一說出,立刻引來了許多人的質問,其中以朱落落母女最甚。 “從小在家里因母親早死,便在家里做牛做馬,被未婚夫拋棄了就算了,結果自己在跳河暈倒后就這樣被一兩銀子給賣掉了,這些俺都可以不計較” 曉曉邊說邊聲淚俱下,一副好不可憐的樣子。 趙大郎看到這里心也在隱隱的跟著難受,上前去拍拍小女人的背,以示安慰。 曉曉見趙大郎拍著自己的背,感覺那種溫暖就是爸爸像天神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安慰自己保護自己,一時間哭的更是厲害。 “今天繼母和meimei過來,居然不顧禮儀綱常想把俺從相公身邊帶走,要不是相公和村長的維護,俺就是死,也不做那一女侍二夫的事情來” 曉曉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決心來,握著小拳頭:“從來沒有關心過俺這個女兒,反而還這樣糟踐自己,所以,這樣的娘家拿來做什么” “你可是想好了”趙大郎鄭重的問著近在咫尺的小女人,畢竟這個時代的女人,靠的就是娘家,而且主動說出這樣的話,以后名聲不會很好。 “是的”曉曉堅定的回答。 “好,俺趙大郎也沒有這樣的岳家,小女人是俺一兩銀子買回來的,按理說賣出去的女兒,從此是沒有娘家的” “朱曉曉,你可想好了,今天你做的這一切會后悔的”朱落落母子惡狠狠的說著,陳旭一臉失望的看著曉曉。 曉曉對村長感謝了一番,表示來日登門道謝。 村長見二人也是鐵了心了,也不在多說什么,寒顫了幾句就準備離開,也順便驅散了院子里面的所有人。 曉曉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娘家終于不用再煩惱了,而且還把任務給完成了,真是太好了。 趙大郎看著一旁笑瞇瞇的小女人,兩個眼眶現(xiàn)在腫成了核桃,心中一疼,便拄著拐杖打了些冷水,用毛巾給小女人敷敷。 曉曉見突然間溫柔的不行的趙大郎,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看見他把毛巾打濕后輕輕的敷著自己的眼眶。 心中不知怎得就想到,剛開始陳旭一行人說要把自己帶走的時候,趙大郎就像是一個旁人,絲毫不在乎的模樣,心中一陣難受。 “你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剛剛陳旭那混蛋要把我?guī)ё叩臅r候,你那愛理不理的”曉曉撅著小嘴,腮幫子鼓鼓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只有曉曉清楚,藏在袖子的手握成了小拳頭,焦急的等待著趙大郎的回答,雖然自己心中猜出了一些,但還是想從他的嘴里知道。 “我那不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嗎?畢竟你可是為他跳過河的,而我是一個殘廢的農夫,他可是舉人,以后前途無量”趙大郎淡然的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