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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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郎對小女人的回答很是滿意,又習(xí)慣性的揉了揉小女人的小腦袋。 正所謂頭可破血可流發(fā)型不能亂,曉曉正處在郁悶之中,趙大郎那廝又揉著她的小腦袋說了句乖。 這讓她感覺她就是趙大郎養(yǎng)的寵物狗一般,好伐? 她心里很不爽。 “走吧,天要黑了,我們出去吃晚飯” 曉曉見趙大郎話剛說完就準(zhǔn)備出去,她也不甘落后起身和他一起出去。 剛走到一半,就感覺菊花一陣屁意略過,她連忙夾緊。 但心里樂開了花,這可是個好東西,雖然自己今天吃癟了,但她也不能讓趙大郎那廝爽快了。 她連忙小跑到趙大郎前面,撅起她那挺翹的小屁股,擺好了pose,便開始對趙大郎發(fā)起進(jìn)攻。 趙大郎見她擺這個姿勢就知道她要干啥,本想把她推開,無奈小女人早有準(zhǔn)備,小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手臂。 他只聽見‘噗呲’一聲,就知道他又得生生的承受了這個屁。 看著小女人那得意的笑臉,小模樣就是偷喝了蜜般,得意的不行,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女人,怎么屢教不改,這種污穢之氣能隨便亂放的嗎?別拿你那套屁的說法來搪塞我” 曉曉見趙大郎一臉嫌棄的模樣訓(xùn)斥著自己,她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什么叫屁的理論來搪塞你,你能說我那首屁詩沒有道理嗎?再說了,我的屁又不臭,你嫌棄啥呀?” 她雖然喜歡在趙大郎面前放屁,但她也是個女孩子,知道屁沒有味是情趣,有味那就是毒氣了。 而且她也能知道什么時間段放屁是不臭的,,不然她哪敢這樣。 “哼,每次你說話都有理了” 趙大郎一副不想再跟你說話的模樣,高逼格的很。 曉曉捋了捋額間的頭發(fā),狀似無意的說著: “哎,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我做夢了,感覺有人背對著我放了個毒氣彈,那聲音大的呀,嚇我一跳 ,害得我還以為是打雷了” 趙大郎此時面無表情的問著:“什么是毒氣彈?” “毒氣彈你都不知道嗎?”曉曉似笑非笑。 她感嘆的說道: “哎,要不是今天早晨起床照水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臉都是屎黃屎黃的,我還以為真做夢了呢?” 趙大郎此時再懵也知道小女人說的是什么意思了,他臉色脹紅的說道: “我昨晚不就放了個屁嗎?怎么可能把你的臉給放黃了,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曉曉得意洋洋的調(diào)笑道: “哈哈,原來就是你故意對著我放的屁,你還好意思教訓(xùn)我,哼” 趙大郎此時氣的連耳根子都紅了:“我那不是故意的,而你現(xiàn)在是故意的” 曉曉翻了個白眼鄙視的說道: “哼,你放屁就不是故意的,我放屁就像作詩一樣有感而發(fā)了?你覺得放屁這事兒能控制的住嗎?” 趙大郎此時也不想和眼前的小女人犟嘴了,曾經(jīng)的自己運(yùn)籌而握決勝千里,現(xiàn)在居然在這里和一個女人糾結(jié)一個屁大的事,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曉曉見趙大郎不在搭腔,她也不在多說,該干啥就干啥去了。 自從趙大郎說不會做飯開始,曉曉就決定對趙大郎定制一個做飯養(yǎng)成計劃,畢竟生活是要滋潤的,系統(tǒng)任務(wù)是要完成的嘛。 這不一大早趙大郎準(zhǔn)備去上工,曉曉就殷勤的把剛剛做好的愛心荷包蛋端給他,讓他吃了再走。 就這樣趙大郎過上了早上荷包蛋、晚上荷包蛋的生活,可謂一兩天還好,時間一久真是苦不堪言。 本想拒絕,奈何看到小女人水汪汪的眼里滿是期待的目光,他心軟了下來,然受苦的就是自己了。 曉曉的宗旨就是,荷包蛋現(xiàn)在不會做沒關(guān)系。 她現(xiàn)在要的就是他記住這個味道,這個愛心荷包蛋的模樣,這也是往任務(wù)成功的方向進(jìn)步了嘛。 ......... 正值九九重陽之際,舒城繁華的煙花之地。 依夢閣。 云鬢慵懶,金釵斜插,衣香鬢影,美人婀娜多姿如花隔霧,偏偏這里是舒城有名的青樓。 夜晚的依夢閣里人來人往,每個男子身邊都有一佳人相伴,有人陪酒、有人跳著艷舞,可謂糜爛。 二樓的一間屋子里正上演著極其激烈的妖精打架,不時門外都能聽到女子嬌吟和男子的低喘。 “公子,奴家受不住了,您輕些” 女子嬌滴滴的話語非但沒有讓身上的男子動作溫柔起來,反倒是愈發(fā)兇狠的碰撞。 要是曉曉看到這一幕的話,一定會大感驚訝,趙三弟為啥會在青樓? 第62章 所謂調(diào)戲 趙展圖黑沉沉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緒, 他冷笑道: “你真舍得我輕些”說完便是更加用力的碰撞。 他完事從依夢閣出來,夜晚的清風(fēng)吹散了些他身上糜爛的味道。 發(fā)泄過后的他似乎感覺真的輕松許多,他不由的有點愛上這種感覺。 一想到今晨之事,他的眉間就充滿深深的戾氣。 千辛萬苦的進(jìn)城考舉人,奈何一進(jìn)城便水土不服而生病。 今晨本是考試之期,不想?yún)s因病體而延誤了進(jìn)考場之機(jī),考場守門侍衛(wèi)無論自己如何央求都不讓進(jìn), 直說明年再來。 他一時氣憤和不甘便來了這舒城有名的春樓, 如今他這副模樣亦沒臉見家人。 但亦無處可去, 只腳步虛浮,飄飄蕩蕩的往下榻的客棧而去。 月明星稀,午夜的趙家村安靜的可怕,山腳下一座青磚大瓦房里一盞燈瑩,忽明忽暗, 更拉長了夜的深邃與空曠。 曉曉被那忽明忽暗的燈光喚醒,艱難的睜開雙眼, 表情痛苦的‘嘶’了一聲。 疲憊的身軀,發(fā)麻的手臂和冰冷的指尖無一不預(yù)示著, 她又趴在桌子上等趙大郎等到睡著。 曉曉揉了揉發(fā)脹的腦袋, 抬頭望向窗外,看那月亮的位置已在正中間。 現(xiàn)已是午時,趙大郎還不回來,她心里不免有些擔(dān)心。 這幾天趙大郎說鎮(zhèn)上有些忙,有很多事情處理, 所以每次都是半夜才回,天不亮又離開了。 正值她發(fā)愣之際,門口有輕微的響動聲,不一會兒節(jié)奏的腳步聲往房里走來。 曉曉內(nèi)心一喜,她知道是趙大郎回來了。 趙大郎一進(jìn)屋就見桌子上一盞燈花在左右搖擺,坐在桌子一旁的小女人見自己一進(jìn)來,立刻起身向自己撲來,那熱情的模樣讓他既開心又心疼。 開心的是小女人等自己等到了午夜,這幾日都是這樣。 心疼也是小女人等自己等到午夜,這幾日一直這樣,肯定很是疲憊辛苦。 趙大郎拉住了小女人往他懷里撲的小身子,見她疑惑,便說道: “回來時太急了,現(xiàn)滿身臭汗,可不能把你給蹭臟了” 曉曉怎么都覺得趙大郎今天有些不對勁,以前從來不會說因為臭汗而拒絕自己愛的抱抱。 她頓時不悅了,撅起小嘴委屈的問道: “以前你下工回來都沒說自己滿身臭汗,現(xiàn)在你拒絕是什么意思?” “以前是因為你沒洗澡嘛,現(xiàn)在看這大半夜的,你肯定洗過了,所以我才不讓你抱的嘛?我先去洗澡,等會在說” 趙大郎一說完就利落的把衣服脫下來,自己光著上身去外面洗澡了。 曉曉聽了趙大郎的說辭覺得也有道理,撅著個小嘴神氣的對趙大郎說著: “好吧,我就相信你這理由了,趕緊去洗澡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再不睡覺明天早上就起不來了” “嗯” 曉曉見趙大郎出去了,又見他的衣服雜亂無章的掛在凳子上,眼見馬上就要掉下去了,她過去把衣服撿起來放好。 這一撿就像是一把剪刀戳在她的胸口上,她拿著衣服往自己的鼻尖去靠近,一股濃烈的脂粉香便撲鼻而來。 她了然的苦笑道: “哪里是怕什么把自己蹭臟了,其實就是為了掩蓋自己身上的香味,原來他連續(xù)好幾晚半夜回來就是和女人......” 眼眶突然有些酸澀,她連忙閉上眼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不敢在想下去,她怕她會受不了直接跑出去跟正在洗澡的趙大郎干上一架。 趙大郎進(jìn)屋的時候就見小女人乖乖的在床上躺著了,他輕笑一聲便把桌子上的燈給吹熄了。 黑暗中依然能準(zhǔn)確找到床的位置,他躺下掀起一點被子蓋在身上,轉(zhuǎn)身準(zhǔn)備把小女人一把抱住,不敢置信的是小女人居然拒絕了。 曉曉看到他的疑惑視而不見,聲音嬌軟中帶點委屈的問道: “最近怎么這么忙呀?明天也要這么晚回來嗎?” 趙大郎握住小女人的手,說道: “最近有些急事要處理,所以這段時間都會很晚回來,你不用等我了,想睡就睡,嗯?” “哦,好吧,我知道了”曉曉若無其事的回答。 趙大郎用手刮了刮小女人的鼻頭,調(diào)笑的問道: “怎么了,不開心了,看你那悶悶不樂的樣子” 曉曉搖了搖頭道:“沒有,也許是太困了吧,我想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