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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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瀾抬頭看著她篤定的小眼神,心里仿佛有一股暖洋洋的涓涓細(xì)流淌過。 多少人只因為他的出身就否定了他的努力,他媳婦兒能夠這樣夸他,他很榮幸。 俞宛如被他看得不自在,縮回放在他膝蓋上的腳,低頭借著穿襪子的動作躲避他的視線。 蕭安瀾將她的皮鞋放到面前,說:“新鞋子磨腳,回去后可以用醋或者是酒泡一泡。其實,宛如,我覺得你穿之前那樣的繡花鞋也挺好的?!?/br> 俞宛如輕聲說道:“我娘說上門做客,穿皮鞋好看一些。” 蕭安瀾立刻說道:“你穿什么都好看,最要緊的是穿著要舒服。” 俞宛如被他夸的臉紅。 蕭安瀾眼都不眨的看著。 上午去接他媳婦兒,他的注意力就被她紅嘟嘟的嘴吸引去了大半。 剛才吃飯時,他媳婦兒動作又小心又斯文,因此,唇上的唇膏竟還在,只是顏色淡了些。 薄薄的紅涂在他媳婦兒rourou的雙唇上,看著格外誘人。 俞宛如躲著他的注視,她等了一會兒,回頭偷偷看一眼,見他還直直的盯著自己,實在忍不住,含羞問道:“你在看什么?” 蕭安瀾誠實說道:“我想嘗嘗你唇上唇膏的味道?!?/br> 俞宛如立刻捂住嘴巴,“不行?!?/br> 上一次說要吃她嘴里的荔枝,結(jié)果趁她不注意,親她了一口,這次又說要吃她唇上的唇膏。 蕭安瀾將手頭的醫(yī)藥箱收好,跟她打著商量,“就嘗一口,好不好?” 俞宛如連連搖頭,滿臉通紅,難道他還想嘗好幾口嗎? 但蕭安瀾豈會這么容易就放棄,“為什么不行?我們上一次不是親過了么?再讓我親一次吧?!?/br> 俞宛如小聲道:“上一次是你偷親的?!?/br> 蕭安瀾說:“你要是不給我親,我這一次還要偷親,等一下在我娘面前親給她們看?!?/br> 俞宛如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你怎么可以這么無賴?” 蕭安瀾威脅過了,又好言軟語輕聲哄道:“我就親一小口,碰一下就離開,等一下在娘面前絕不放肆,好不好?” 俞宛如心中天人交戰(zhàn),其實她倒不是討厭蕭安瀾,也沒有排斥他的意思,只是一來生性害羞,二來又不習(xí)慣別人的親近,因此才無法痛快地答應(yīng)。 可是現(xiàn)在若不答應(yīng),她又怕像安瀾一會兒真的都在蕭太太面前親她,那么多長輩看著,她以后還怎么有臉見她們? 她心里暗暗希望蕭安瀾只是說話嚇嚇?biāo)?,并不會真的那么做,但又不敢去賭,畢竟上一次他就是在安mama進門之前的那一瞬間,親了她一口,差點讓安mama看見。 蕭安瀾看出她的猶豫,心頭一喜,在他看來,媳婦兒猶豫,就是同意了,他的機會便來了。 他慢慢靠近俞宛如,半蹲下來。 俞宛如坐在石凳上,微微低頭就能對上他的眼睛。 “行嗎?”蕭安瀾又問。 俞宛如轉(zhuǎn)開眼,咬著唇確認(rèn):“真的碰一下就行?” 蕭安瀾趕緊點頭,不管一會兒能不能做到,先騙到手再說。 俞宛如抿著唇,好一會兒才說:“在這里嗎?會不會有人看見?” 蕭安瀾忙道:“不會的,你看這一片紫藤花,把整個涼亭都遮住了,外面的人看不進來。” “……那,你要快點?!?/br> 蕭安瀾心里頭仿佛有一頭狼沖天嚎叫了一聲,面上卻強制鎮(zhèn)定著壓下。 他慢慢靠近俞宛如,雙眼盯著他的唇。 俞宛如壓下逃走的沖動,僵硬的坐在那里。 兩人越靠越近,鼻息交錯。 她不自覺伸出手,抵在蕭安瀾胸口上。 蕭安瀾一手把她的手握住,另一只扶在她的腦后。 俞宛如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動彈了,她有些心慌:“蕭少爺……” 蕭安瀾鼻息略微粗重,“上一次跟你說要喊我什么?” “……安,安瀾?!?/br> “乖,”蕭安瀾說,“別怕,我親一下就好?!?/br> 他看著那兩片令他想了一日的紅唇,慢慢湊近,輕輕啵了一下。而后又伸出舌頭,緩慢地臨摹著她的唇形。 俞宛如已經(jīng)被他的舌頭驚呆了。等蕭安瀾還想侵入她嘴里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開始掙扎。 蕭安瀾感覺到她的驚慌和俱意,沒有繼續(xù)深入,在她嘴唇上又安撫地輕輕親了一下,慢慢放開。 俞宛如滿臉通紅的看著他:“你、你怎么……” 蕭安瀾說:“這叫接吻,只有最親密的人才會這樣做?!?/br> 俞宛如便忘了自己要說的話,低頭盯著自己的雙腳,不敢看他。 蕭安瀾用手指刮了刮她粉嫩的臉頰,將一縷碎發(fā)別到她的耳后,“宛如,你今天真漂亮。我真希望我們明天就能成親,這樣我就能天天看著你了?!?/br> 俞宛如被他的碰觸和他的話弄得心慌意亂,只慌張道:“我、我想回家了?!?/br> 蕭安瀾輕輕笑了笑,“得等一下,你的唇膏被我吃完了,我去拿娘的給你涂一下,不然一會兒安mama就要發(fā)現(xiàn)了?!?/br> 俞宛如只得窘迫地等在原地。 蕭安瀾小跑回去,偷偷溜進蕭太太的房中,從她梳妝臺上摸了一支唇膏出來,他還要幫俞宛如涂,俞宛如執(zhí)意不肯,他才作罷。 兩人又回到客廳,陪蕭太太等人說話,等用過下午茶,俞宛如和安mama才告辭回家。 俞宛如回到家中,迫不及待地把鞋子換下。 俞太太跟著她回房,道:“今天如何?沒出什么差錯吧?” 俞宛如道:“我覺得還好,就是鞋子有點磨腳?!?/br> “新鞋子都這樣,一會兒我讓人給你磨軟一些。蕭家人多,你今天都見了么,好不好相處?” 俞宛如點頭,道:“都見了,伯父他們上班上學(xué)的,中午也都特意回來一趟。伯父和伯母很慈和,大家都很客氣。” “那就好?!庇崽p輕頷首,她一會兒還要從安mama那里問些細(xì)節(jié),因此沒有多問。 她看著自己女兒,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皺著眉頭,遲疑道:“宛如,你嘴上唇膏的顏色,是不是和早上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一萬種騙吻的理由》作者:蕭大少 第18章 誘哄 俞宛如一聽俞太太這么問, 下意識捂住嘴巴, 還未說話,臉已經(jīng)紅了, 支支吾吾道:“沒、沒有呀……” 俞太太本不過是隨口一問, 可見她這樣的表現(xiàn),立刻起疑, 走上前拿開她的手, 抬著下巴左看右看,篤定道:“是不一樣,雖說都是紅色, 可我給你買的是朱砂紅的,你現(xiàn)在嘴上這個是正紅的?!?/br> 俞宛如被她識破, 只滿臉通紅地低著頭。 其實她若撒個謊, 說是吃飯的時候掉了,俞太太未必會懷疑,可她自小到大就沒有對人說過謊。剛才跟俞太太說沒有的時候, 心里就已經(jīng)虛得不行了。 俞太太瞧她的模樣,心中也就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心里感覺有些微妙,一方面,女兒和未來女婿感情好, 她自然是高興的,另一方面,看著自己嬌嬌軟軟的女兒,什么都不懂, 還是個女孩兒的模樣,就要成為另一個男人的妻子,她又覺得有些酸澀。 莫名覺得平日里看著萬分順眼的蕭安瀾,現(xiàn)在也不怎么順眼了。 她走上前,坐在俞宛如身邊,輕聲問道:“是安瀾弄的?” 俞宛如細(xì)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耳廓的紅透了。 “告訴娘,你是自愿的嗎?” 俞宛如羞澀得沒好意思說話。 俞太太又說:“畢竟你們倆人還沒成親,你若不習(xí)慣安瀾的親近,又不好意思拒絕他,娘去和他說?!?/br> “也……也沒有不愿意?!庇嵬鹑缏暼缥脜?。 俞太太便暗里嘆氣,她的乖乖女兒,真的被蕭家那小子帶壞咯。 不過,這也讓她放下了心。宛如若能跟安瀾合得來,那是再好不過的。 婚姻有了感情的基礎(chǔ),日后好好經(jīng)營,才能和和美美。 她看俞宛如至今都不敢抬頭,也就不再多說這個話題,“你換個鞋出來吃飯吧,我去廚房看看?!?/br> “好,娘慢走?!?/br> 待她走后,俞宛如慢慢走到妝臺前,拿起鏡子照了照。 她覺得自己唇上的顏色,跟早上涂的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只是早上亮一些,現(xiàn)在的暗一些,怎么一眼就被娘給發(fā)現(xiàn)了? ……還被她知道蕭安瀾親了自己的事。 她想著想著,臉又紅起來,用手背拍了拍紅彤彤的臉蛋,放下鏡子,不好意思再看。 兩天后,蕭家送來了聘禮,并且和俞家商定了迎娶的日子,就定在八月十八。 下聘的隊伍聲勢浩大,因那豐厚的聘禮,蕭俞兩家再一次上了柳城報紙的頭版頭條。 整個柳城也因此熱鬧了好幾天,所有人都在討論蕭家送去俞家的聘禮到底有多少。 另一頭,因周晟還未回來,這幾日蕭安瀾都守在萬昌飯店。 不過每日里,他都讓人給俞宛如送禮物,有時候是新出的點心,有時候是一枝玫瑰,有時候是他新得到一本書。 禮物不算貴重,但他的心意,俞家人都看在眼里。 天越發(fā)的熱,這日午后,俞宛如的好友蘇小曼突然出現(xiàn)在俞家。 蘇小曼比俞宛如大兩歲,今年十八。因蘇家和俞家交好,兩家又離得近,她和俞宛如自小是一塊長大的。 直到兩年前她出嫁,又跟隨在報社工作的丈夫去了省城,兩人間的來往才漸漸減少,不過也是一直書信不斷。 俞宛如見了她,又是驚又是喜,竟丟了往日的端莊,一路小跑迎上去:“小曼姐!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跟我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