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閣老夫人養(yǎng)成記、確有情(高干 婚后)、天亦醉晚櫻、骨生香、摸奶一百八十式(限,高h(yuǎn),np,不倫)、重生妖妃:皇叔,太兇猛、不負(fù)妻緣、盛夏之季、福氣滿堂、戲精校草今天也在纏我
第29章 敬茶 兩人又躺了一會兒, 俞宛如終于耐不住, 怕讓蕭老爺蕭太太他們等,催促著蕭安瀾起來。 收拾完到了樓下, 果然一家子都已經(jīng)在了, 蕭老爺和蕭太太坐在沙發(fā)上,幾位姨娘和蕭安澤蕭安雅他們則站在一旁。 看這架勢, 就是等著新媳婦來敬茶的。 俞宛如立刻羞愧不已。 蕭安瀾牽著她的手, 大大方方下了樓,還沖家里人打了聲招呼,“爹娘, 一大早升堂列隊等著審我呢?” 蕭太太瞪他一眼,笑道:“什么亂七八糟的, 還不是你爹。我說晚一會兒沒關(guān)系, 他非一大早爬起來在這坐著,要等新媳婦兒給他敬茶,攔也攔不住。我們幾個人只好陪他一起?!?/br> 蕭老爺干咳了好幾聲, 也沒能阻止蕭太太將他賣了個干凈,只能尷尬地盯著茶幾,當(dāng)做沒聽見。 蕭安瀾是清楚他爹的脾性的,捏了捏俞宛如的手當(dāng)作安撫, 和她一起走到蕭老爺蕭太太面前。 俞宛如輕輕提起裙擺,準(zhǔn)備跪下。 蕭太太忙說:“不必行這樣的大禮,現(xiàn)在時代變了,跟以我們以前不一樣, 你就站著給我和你爹敬個茶就好了?!?/br> 俞宛如輕聲應(yīng)了是,接過傭人送上來的茶杯,遞給蕭老爺,臉上微紅,恭敬道:“爹,請喝茶?!?/br> 蕭老爺鎮(zhèn)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過這杯兒媳婦茶喝了一口,從西服口袋里拿出一個紅包遞過來。 俞宛如忙雙手接過,“謝謝爹?!?/br> 她又來到蕭太太面前,也一樣的奉上一杯茶,“娘,請喝茶?!?/br> 蕭太太笑吟吟地接過來,“好好好。” 她喝過茶,也拿出一個紅包遞過去,又拉著俞宛如的手問她昨夜睡得慣不慣,有沒有什么不適的地方,又說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安瀾這混小子若是欺負(fù)你,只管跟娘說,娘替你收拾他。在這家里就跟自己家一樣,有什么話別憋在心里,有什么事也只管去做,我們家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br> 俞宛如點(diǎn)點(diǎn)頭,“是,我記下了娘?!?/br> 敬過了公婆茶,蕭太太讓俞宛如見見家里其他人。 幾位姨娘雖是長輩,但畢竟身份不夠正統(tǒng),蕭太太只要俞宛如改口叫二娘三娘四娘,不必敬茶,之后又讓家中的小輩過來見過他們大嫂。 俞宛如忙也給了他們每人一個紅包。 蕭安琪方才一直被她娘牽在手中,此時見大家正事辦完了,立刻歡歡喜喜地?fù)溥^來,抱住俞宛如的腿,“大嫂大嫂,以后你就和安琪住在一塊了是不是?” 俞宛如蹲下來,摸了摸她的頭,說:“是呀?!?/br> 蕭安琪歡呼一聲,“太好了!以后大嫂可以天天陪著我玩兒了!” 蕭安瀾走過來,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你大嫂是要陪大哥我的,哪有空陪你?” 蕭安琪立刻捂住額頭,委屈道:“大娘,大哥又欺負(fù)我?!?/br> 蕭太太瞪了過來。 蕭安瀾無辜道:“我又沒說錯,我媳婦兒當(dāng)然是要陪我的,怎么能陪這個小豆???” 俞宛如臊得滿臉通紅,這么多人看著,又不好讓他閉嘴,只得低著頭不說話。 蕭太太嗔道:“跟小五一個三四歲的娃娃都要計較,以后等你媳婦生了孩子,你是不是還要跟你兒子搶娘呢?” 蕭安瀾理所當(dāng)然道:“生了孩子當(dāng)然給奶娘帶,怎么能讓他跟我搶媳婦兒?” 蕭太太無言的搖了搖頭,“瞧你這點(diǎn)出息!” 她上前拉過俞宛如的手,“宛如,咱們別理他,吃早餐去?!?/br> 俞宛如如蒙大赦,忙跟著蕭太太走了。 餐桌上的座位和上一次俞宛如來蕭家拜訪時是一樣的,蕭太太手邊坐了幾位姨娘,蕭老爺手邊坐的是家中的小輩,蕭安瀾第一位,俞宛如第二位,之后蕭安澤幾人依次排下去。 蕭安瀾對于宛如自然又是百般殷勤,俞宛如的臉皮沒他厚,實在受不得家中人頻頻側(cè)目,只得一個勁的低著頭,不敢去看眾人的臉色。 蕭太太含笑看了一會兒,看她著實害羞,就說道:“宛如自己長了手,哪需要你在那瞎獻(xiàn)殷勤?快吃吧,吃完了一會兒去你舅舅那拜訪一趟?!?/br> 蕭安瀾將自己盤中的牛排切了一小塊給他媳婦兒,才抬頭問蕭太太道:“舅舅這一次要住幾天?” 蕭太太搖搖頭,“我哪里知道?全看他心情?!?/br> 蕭太太娘家不在柳城,如今家中長輩也都已經(jīng)去了,只剩只剩一個弟弟。 霍峻廷這些年居無定所,哪里打仗就往哪里跑,到現(xiàn)在三十五歲了,還是孑然一身,沒想著成家。 他雖在柳城有一處房產(chǎn),但一年到頭也未必能過來住一天,這一次還是因他唯一的外甥成親,才抽空過來一趟。 蕭太太為這個弟弟cao了不少的心,這些年不知替他相看了多少姑娘,大家閨秀的,新派摩登的,活潑的,斯文的,漂亮的,氣質(zhì)的,沒有一個連也有一個排了。 可是,哪個姑娘受得了自己未來丈夫是個冷冰冰的木頭人呢?你說三句話,他都未必應(yīng)你一聲。況且他又是軍人,一年到頭不著一次家,說句難聽的,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守寡了。 因此,蕭太太到現(xiàn)在都沒能成功給自己找個弟媳婦。 蕭安瀾正好也有事要找他舅舅,吃過早餐,帶了一份禮物,和俞宛如兩人出門了。 霍峻廷的私宅在城東,和俞家相距不遠(yuǎn)。 蕭安瀾開車經(jīng)過那些古老的建筑時,見俞宛如往窗外張望,便問道:“要不要去家里瞧瞧?” 俞宛如搖搖頭,說:“不必了,明天才是回門的日子,今天回去不合規(guī)距?!?/br> 蕭安瀾笑道:“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還不都是人說了算?!?/br> 俞宛如仍然搖頭,“今日爹娘肯定也沒有準(zhǔn)備,我們突然回去,恐怕不太妥當(dāng)。” 蕭安瀾便說:“那行,我們明天再回來,我陪你在家里住一天。” “好,謝謝你?!庇嵬鹑绲馈?/br> 蕭安瀾空出一只手刮了下她的臉蛋,“跟我也要說謝?不過,你要是真要謝我,也別只是嘴上說說,過來親我一下就好了?!?/br> 俞宛如含羞嗔了他一眼,“不正經(jīng)?!?/br> 蕭安瀾樂道:“我在自己媳婦兒面前,還要什么正經(jīng)不正經(jīng)的?只有那些讀書讀傻了的書呆子才這樣。” 俞宛如抿著唇,輕聲說:“下次在餐桌上,你別給我夾菜了,家里人都看著呢?!?/br> 蕭安瀾渾不在意,“他們要看給他們看去,咱們吃自己的?!?/br> 俞宛如見他油鹽不進(jìn),只好說道:“可是你這樣。我都吃不下飯了?!?/br> “真的?”蕭安瀾終于動容,轉(zhuǎn)頭看她,臉上表情有些驚訝,又似乎有些失落,“媳婦兒,你說真的么?我給你夾菜,你吃不下飯?你是不是嫌棄我?” 俞宛如見狀,心頭一緊,忙說:“不是嫌棄你,只是、只是……” 她只是了半天,也沒好意思說,那么多人看著,她是羞得吃不下飯。 蕭安瀾看她皺著眉頭,十分苦惱,不知該怎么安慰自己的模樣,突然哈哈大笑,“逗你玩呢寶貝兒!” 俞宛如知道自己又被他騙了,惱的瞪了他一眼,撇過頭不理他。 蕭安瀾趕緊又來求饒,一只手開車,一只手拉著她的手晃來晃去。 俞宛如沒辦法,只好說:“好好開車,不然我就下車自己走了。” “好好好,都是媳婦兒說了算?!?/br> 接下來一路,蕭安瀾好歹安分了些,兩個人平平安安到了霍峻廷府上。 因為霍峻廷常年不住在這里,家里也沒有下人。這次他回來小住,還是蕭太太從蕭家撥了兩個人過來,替他打掃看門的。 傭人把蕭安瀾跟俞宛如引進(jìn)府里。 蕭安瀾問道:“舅舅起床了么” “舅老爺已經(jīng)起了,一大早在后院鍛煉身體呢,我去給少爺請來。” 蕭安瀾擺了擺手,說:“我去?!?/br> 他對俞宛如道:“我去找舅舅,宛如你在這里坐一會兒?!?/br> “好?!庇嵬鹑琰c(diǎn)點(diǎn)頭。 蕭安瀾繞過正屋,到了后院,就聽見一陣呼喝聲,轉(zhuǎn)過一片矮小的灌木叢,果然見霍峻廷裸著上身,僅著一件軍褲,滿身大汗的在那兒打拳,精壯的身體在晨光中蒸騰著熱氣。 蕭安瀾暗暗慶幸沒讓他媳婦兒過來,不然看了野男人的身體,就該長針眼了。 霍峻廷眼尾掃到人影,立刻變了方向,勢如閃電的向這邊襲來。 蕭安瀾忙后退一步,大聲說道:“舅舅,你可不能再把我的臉打腫了!我媳婦兒在呢!” 話音剛落,霍峻廷的拳頭已經(jīng)到了他眼前,距離他的鼻尖不過分毫,拳風(fēng)讓蕭安瀾的頭發(fā)飄了兩下。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緩緩收勢。 蕭安瀾暗中撇嘴,沒媳婦兒的男人,一身精力沒地方使,只能天天打拳發(fā)泄,可憐,他就不跟他一般計較了。 第30章 舅舅 “你來做什么?”霍峻廷抹了把汗, 走向水缸, 搖起一瓢冷水兜頭倒下。 蕭安瀾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省得水濺到他的西服上, “娘讓我?guī)蚁眿D來給舅舅你敬茶, 順便問問舅舅,外甥媳婦都有了, 舅媽在哪里?” 霍峻廷沒說話, 如果是外甥的話,他可以隨意削回去,但是對于他jiejie, 又不能反駁,他一向是沉默以對。 他足足朝自己身上潑了半水缸的水才停下來, 甩著頭往屋子里走。 蕭安瀾跟在他后面, 又說:“還有一件正事要跟舅舅商量?!?/br> “說。” “我要把省城的宋德標(biāo)拉下馬,不知道舅舅能不能辦成?” 霍峻廷踢開濕漉漉的軍褲,從衣柜里找出干凈的往身上套, 頭也不回說道:“三十萬?!?/br> 蕭安瀾呲了呲牙,“舅舅,你可是我親舅舅,不能給個人情價么?” 霍峻廷說:“三十萬, 一勞永逸?!?/br> 蕭安瀾便不說話了,在心里算著自己的家底。 宋德標(biāo)就是孫家在省城的那位靠山師長,這些年,孫家就是看著他的庇護(hù), 才越來越無法無天。 蕭安瀾準(zhǔn)備整治孫家,教訓(xùn)孫老二,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得先把他們的靠山除去,然后再將孫家的各個產(chǎn)業(yè)一一擊破,甚至是瓜分吞并,等到孫家無所依靠,窮途末路,自然有人跳出來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