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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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給季天澤打電話,那邊接通得很快。 “什么情況?” “沒時間解釋,我現(xiàn)在在出租車上,”他看了眼駕駛位的儀表盤,“沒太多油了。” 季天澤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氣急敗壞,鐘晚櫻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心情舒暢的感覺,她一本正經(jīng)問道,“你要我怎么幫你?” “你現(xiàn)在在哪?” “云起路鹿港咖啡?!?/br> “你馬上去附近酒店開個房,再發(fā)微信告訴我?!?/br> 其實鐘晚櫻很想跟他談?wù)剹l件,但乘人之危不是仙女之舉,她思考了幾秒鐘,還是應(yīng)了聲“好”。 她朝鐘茶茶揚了揚手機,“有急事,我先走了,下次約?!?/br> 鐘晚櫻走得匆忙,鐘茶茶正往口里送一塊甜點,還沒搞清楚什么狀況,吃完之后才想起來,喂,大姐!說好請我喝下午茶呢?單還沒買呢,我沒帶錢?。≡僖豢词謾C,也太點兒背了,這個時候自動關(guān)機,什么情況?! 已將請客忘到九霄云外的鐘晚櫻火速出了咖啡廳,跟著導(dǎo)航跑進附近一家酒店。 “你好,麻煩給我開間房?!?/br> 她遞出身份證。 前臺詢問,“標(biāo)準間和商務(wù)間暫時都沒有了,請問大床房可以嗎?” 鐘晚櫻心不在焉地點頭,只顧著給季天澤發(fā)定位。 “您好,一晚是1280元,請問是刷卡還是付現(xiàn)呢?” 1280…… 她抬眼看了下前臺的酒店名字,真是日了狗了。 “刷卡。” 拿到房卡,走到電梯口才想起,季天澤沒卡也進不了電梯啊。 她給季天澤又發(fā)了條微信,“我在電梯口等你?!?/br> 季天澤很快回了個“好”字。 看到鐘晚櫻發(fā)來的信息,季天澤算是稍微安心了點,他一邊看后視鏡一邊喘氣,此刻微信叮叮咚咚響個不停,都是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他現(xiàn)在沒空一一解釋,剛剛在車上他群發(fā)了十幾條信息給在星城的人,沒想到第一個給自己回信的是鐘晚櫻。 鐘晚櫻在電梯口等了十來分鐘,一個口罩墨鏡鴨舌帽都裝備齊全的身影闖入視線,飛速朝這邊跑來。 她還在發(fā)愣,對方就按開電梯將她推了進去,從她手里奪走房卡刷了一下。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 電梯顯示往十樓上升。 出了電梯迅速刷卡進房,季天澤直接就癱坐在地了,他大口大口喘氣,摘下帽子墨鏡,將口罩摔在地上,“*!” 鐘晚櫻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他。 季天澤緩了緩喘氣,抬眼看她,伸出一只手接過瓶子,“謝了?!?/br> “你什么情況,經(jīng)紀人和助理呢?” 季天澤一口氣喝了半瓶水,而后站了起來。 “下了飛機才知道行蹤暴露了,小白他們開走了保姆車,周騰開走我的車,我自己出的機場,沒想到還是被人認出來了?!?/br> 他抓了抓頭發(fā),徑直躺到床上緩氣。 “我身上只有五百塊和手機,錢全給出租車司機了,讓他加速跑,可后邊跟著三四輛車在追,真是服了,幸虧是個老司機,對路況熟悉……” 季天澤剛說到這,門鈴聲不湊巧叮咚叮咚地響,季天澤條件反射,騰地一下坐了起來。 “您好,客房服務(wù)。” 這個時間點服務(wù)個屁啊……根本就沒叫客房服務(wù)好嗎? 鐘晚櫻瞧了眼窗外,酒店門口就有好幾個人在擺弄攝像機,而且看起來很可疑的車也停了好幾臺,她關(guān)了窗簾。 “搞錯了吧,我沒叫客房服務(wù)?!?/br> 鐘晚櫻一邊提高音量回應(yīng),一邊把季天澤往浴室趕,又把他的帽子墨鏡口罩塞到被子里,然后動作迅速地開始撕客房擺放的收費面膜,五十塊一片!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您的房間可能還缺了東西,我需要檢查一下,如果少了,再幫您放進去?!?/br> 鐘晚櫻深知這群混跡在娛樂圈的同行有多么神通廣大。 剛剛她和季天澤進電梯刷卡,犯了一個很致命的錯誤,那就是沒有把其他樓層按亮,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們在十樓,現(xiàn)在想想人家已經(jīng)把目標(biāo)鎖定在這一層了吧,如果非不讓人進來檢查那被懷疑的可能性就更大。 鐘晚櫻貼著面膜,把外套給脫了扔在床上,然后才去開門。 她的口氣很不好,一副被打擾到很不耐煩的樣子,“少了什么東西啊,給我就行了。” 那女生連工作服都沒換,裝也不裝得像一點,估計是剛開了間房就沖上來了,“啊,我要先看一下您房間有沒有少?!?/br> 能當(dāng)娛記臉皮一定得厚,妹子直接擠進了房間四處打量。 鐘晚櫻雙手環(huán)抱一臉不耐,“干嗎啊你,我缺了東西自己會打電話叫前臺,你給我出去我要洗澡了!你們這什么破五星級酒店,酒店員工都這么沒素質(zhì)嗎?連制服都沒有,我告訴你你再不出去我就投訴了??!” 浴室是半透明的玻璃,那女生瞧了一眼,這大床房實在沒哪兒能藏人,這面膜女又和吃了炮仗一樣氣勢逼人,她只得邊道著歉邊悻悻出去敲下一間了。 從貓眼里看到那女生又去敲對面那間的門,鐘晚櫻松了口氣,她撕下面膜走進浴室。 噗…… 這么會兒功夫,季天澤竟然縮到浴缸里了。 他得慶幸這浴缸夠大,不然還真藏不住他這位太子爺。 聽到關(guān)門聲,季天澤狼狽地爬出來,一抬頭就看到鐘晚櫻明明想笑卻故作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他的臉黑得和包青天似的了。 鐘晚櫻一向淡定,但季天澤這個樣子真的是太搞笑了,她有點兒繃不住。 季天澤的臉越來越黑,他雙手撐在洗漱臺邊緣,將鐘晚櫻圈起來,咬牙切齒,“喂,你想笑就笑好嗎? 鐘晚櫻咬著下唇望天,努力開始回想不開心的事,讓自己不笑出聲。 季天澤的臉不能更黑了,他慢慢逼近…… 這個姿勢,鐘晚櫻一秒聯(lián)想到了《風(fēng)已穿堂過》里他對嚴暖的那個壁咚。 隔這么近,連他的睫毛都看得清楚啊。 咦,怎么覺得溫度有點高? 季天澤靠得越來越近,他的呼吸都直接掃到了自己臉上,鐘晚櫻想伸手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也被圈住了,完全伸不開。 “喂季天澤,你離我遠點?!?/br> “你不是想笑嗎?繼續(xù)。”季天澤發(fā)現(xiàn)鐘晚櫻開始臉紅,起了戲弄的心思。 “我可是你救命恩人,你不至于吧你,記者還沒走呢?!?/br> “我怕什么?現(xiàn)在更怕的是你才對吧?你以為我為什么要躲,還不是這群記者一天到晚追著問我老婆是誰?開門最好啊,直接公開了多省事。” “你!”鐘晚櫻閉眼,在心底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冷靜,不要跟他吵。 可是真的好想去死一死,她覺得自己臉的溫度都能攤蛋餅了! 真是中了瑪麗蘇神劇的毒,腦子里不斷回放電視劇里季天澤的壁咚場景,臉紅得完全不受控制。 鐘晚櫻咬了咬唇,季天澤垂眼掃視,平日淡淡的唇色現(xiàn)在竟然有點嫣紅,鼻子也很小巧,睫毛很長,他低頭,有點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 豈料鐘晚櫻突然抬起膝蓋撞向他的下|身,季天澤不防,發(fā)出一聲慘叫,“啊!——” 可鐘晚櫻眼疾手快,扯了塊毛巾就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發(fā)聲。 過了好一會兒,季天澤才緩過勁,他狠狠甩開毛巾,發(fā)現(xiàn)這毛巾有點重,這一看…… 靠,這分明是給人洗完澡踩腳的毛巾地毯啊! 鐘晚櫻,你真是太過分了! ☆、第18章 還是支付寶轉(zhuǎn)賬吧 記者一時半會兒是不會走了。 季天澤一身狼狽,狠狠瞪了鐘晚櫻一眼,干脆關(guān)了浴室門開始洗澡。 “四點半了?!辩娡頇芽戳搜蹠r間,又撩開窗簾看了眼外面,真是敬業(yè)啊,還不走。她站在浴室門口敲了敲:“房間我也給你開了,你自求多福,我先走了?!?/br> 季天澤探出半個頭,見她提著包就打算離開,季天澤一邊擦著剛洗的頭發(fā)一邊快步跨至門前攔住她,“喂,你怎么能走?” 鐘晚櫻抬頭看他,莫名其妙,被狗仔圍追堵截的又不是自己,怎么不能走了?難不成這一天假都要耗在這兒嗎? “你走了我怎么辦?” 鐘晚櫻滿臉都寫著關(guān)我屁事。 季天澤用食指指著她,似乎準備發(fā)作,深呼吸了一口氣又忍了下來,壓低聲音道,“你腦子是不是移植的啊!現(xiàn)在房也開了,你拍拍屁股走了到時候我被人堵住,你以為你有好果子吃嗎?你以為那群記者是吃素的啊,你就說說,這房是你開的吧?不想被曝光就乖乖呆在這里,你敢走試試看!” 去你丫的,你腦子才是移植的…… 鐘晚櫻算是明白了,他這是要死還想拉個墊背的啊。自己真是被那部瑪麗蘇神劇洗了腦才會圣母心泛濫來幫他,這個人簡直無恥! 見提前離開無望,鐘晚櫻轉(zhuǎn)身不再看他。 季天澤回浴室繼續(xù)洗澡,吹干頭發(fā),折騰了半個來小時才出來。 這半個小時期間,鐘晚櫻時不時撩窗簾看一眼樓下,但同行們非常執(zhí)著,大有不采訪誓不罷休的氣勢。 這也不能怪他們,誰叫季天澤窩在劇組老不出來?好不容易逮到一個采訪機會大家都不肯放過啊。 “鐘晚櫻,過來。”從浴室出來的季天澤朝她勾了勾手,鐘晚櫻斜眼瞧他,并不挪步。 “你不想一直呆在這里吧?” 當(dāng)然不想,明天還要上班呢,而且還沒吃晚餐。 鐘晚櫻走到他面前,雙手插兜,“說。” “態(tài)度這么差,嘁。”季天澤垂眸看她,見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起了吊人胃口的心思,他與鐘晚櫻錯開,閑閑地躺到床上,還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鐘晚櫻的耐心被磨得差不多了,她抬腳踢了踢床,“你到底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