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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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數(shù)多了,鐘晚櫻也不想再多做努力了,同事終究只是同事,不是朋友。 某天下班時,她正往停車場走,就見楊莎莎挽著紀(jì)明昭親親密密地朝那輛白色r8走去,那一瞬間,鐘晚櫻的心情很復(fù)雜。 左思右想,終究是念在同事情誼,不忍楊莎莎陷得太深。 晚上睡覺前,她給紀(jì)明昭發(fā)了短信,希望和他好好談?wù)劇?/br> 可直到第二天去上班,紀(jì)明昭都沒有回信。 鐘晚櫻直接去財務(wù)室找他了。 “紀(jì)明昭,我們談?wù)劇!?/br> 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紀(jì)明昭卻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鐘制片,有什么事就在這兒說吧?!?/br> 鐘晚櫻看了他一會兒,也不客氣,就直接坐到了他的對面。 “你這么做,想干什么?”鐘晚櫻問得開門見山。 紀(jì)明昭卻裝傻充愣,“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你跟楊莎莎在一起了嗎?” 紀(jì)明昭挑眉,“怎么,連這個鐘制片也要管么,我好像記得,臺里沒有說員工之間不能談戀愛吧?” 鐘晚櫻看著他,神色淡淡。 紀(jì)明昭靠在椅背上,手指搭在扶手邊隨意敲動,語氣終于是軟了些,“晚櫻,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也到了要結(jié)婚的年紀(jì),難道因為跟你談過戀愛……連跟別人在一起的資格都沒有了么。” 鐘晚櫻突然很想笑。 從前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紀(jì)明昭這個人自私又虛偽,還讓人覺得…惡/心呢? 好像分手后的每一次接觸,都一遍遍在刷新她對紀(jì)明昭的認(rèn)知。 她還想說些什么,門口卻不合時宜地響起了敲門聲,鐘晚櫻知道今天怕是沒法兒開門見山的說了,走之前她好意留了一句話,“你…最好適可而止?!?/br> - 回到家后,鐘晚櫻翻出相冊,把自己和紀(jì)明昭的合照一張張抽出來,連同千紙鶴耳夾在內(nèi)的細(xì)碎物品一起打包。 她出門時,季天澤的跑車正好停進(jìn)車庫。 看著鐘晚櫻出來,他問,“你這是去干什么?去超市么,我跟你一起去?!?/br> 鐘晚櫻嘆了口氣,舉起袋子,“扔垃圾?!?/br> 奇奇怪怪的,什么垃圾非得自己出來扔。 季天澤沒有多想,自己先進(jìn)了屋。 他今天拍了個雜志封面,還順道去了趟星水別墅,拿幾張婚禮請柬。 婚禮定在大年初一,就在星城本地的一所小教堂舉行,擬邀賓客不過二十來人,已是精簡得不能再精簡。 等鐘晚櫻回來,他就把平板遞給鐘晚櫻,“這是我媽和我嫂子準(zhǔn)備的婚禮流程,你看看,會不會太簡單了點?” 鐘晚櫻看了一遍,搖了搖頭,“不會啊,挺好的。” 她很是自覺地縮到季天澤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下,雙手環(huán)到季天澤腰后躲懶。 “以前參加過好多婚禮,隆重的有…走創(chuàng)意路線的也有,但是我看著都覺得很麻煩,其實婚禮這種東西,都是給別人看的,再隆重…再豪華…再有面子,婚禮過后,誰又知道真正在一起的兩個人過得好不好?!?/br> 季天澤彈了彈她的額頭,挑眉,“本大爺還不是怕委屈了你?!?/br> 聽到這話,鐘晚櫻的手往上環(huán)住了季天澤的脖子,迫使他低頭看自己,“季大少爺,你給我卡刷,給我住豪宅,哪里委屈了?” 說完還借力往上輕啄了一下他的唇,認(rèn)真說道,“季天澤,我相信你?!?/br> - 婚禮舉行的日子很快到來。 要說比鐘晚櫻和季天澤兩位新人更激動的,必須是鐘茶茶。 沒想到當(dāng)初的隨口一說,還成真了,她竟然真的要和傅光延一起踏上紅地毯了。 #和愛豆走婚禮紅毯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和愛豆一起進(jìn)教堂是種怎樣的體驗# 鐘茶茶連做夢都想笑。 婚禮前,季天澤和鐘晚櫻邀請的幾個相熟好友都在江山如畫這邊集/合,時間還早,幾人都坐在沙發(fā)上聊天打撲克。 鐘茶茶來的時候,傅光延早就到了。 第一次以粉絲以外的身份見到傅光延,鐘茶茶簡直開心到炸裂。 而傅光延見到傳聞中自己死忠粉也不顯生疏,他沖鐘茶茶笑了笑,“原來嫂子的閨蜜就是你啊,我記得你,是不是叫鐘茶茶?” 我的天!愛豆竟然記得我的名字! 鐘茶茶簡直要暈過去了。 鐘晚櫻早已穿好婚紗,只剩下頭紗沒帶,歪靠在沙發(fā)上看他打牌,見鐘茶茶來了,她才起身。 “喂,你偶像記得你呢。”她打趣道。 鐘茶茶興奮地蹦蹦跳跳湊到傅光延面前,“傅…傅爺,你怎么記得我?” 傅光延剛出了一對q,壓了季天澤一對八,心情正好,“你出現(xiàn)頻率那么高,不記得很難吧。” 他朝鐘茶茶招了招手,示意她湊近,“你看我出什么好?” 天啦嚕,偶像竟然問我出什么牌! 鐘茶茶感覺這一年的好運(yùn)氣都用在今天了! 她直接湊到季天澤那兒看了眼牌,然后跟傅光延說,“出順子,他要不起?!?/br> 季天澤合牌,“欸欸…傅光延,你這就不對了。” 傅光延聳肩,“沒有規(guī)定旁觀者不能說話啊?!?/br> 說完,傅光延麻溜地出了一條順子,緊接著出三帶二,對子,贏了這一局。 末了還一臉贊許地看向鐘茶茶,真上道! 這時傅光延的經(jīng)紀(jì)人走過來,一手撐著他的肩一手給他遞了個本子,“你倒是心情好,看看日程啊大爺,等會兒參加完婚禮還要飛帝都去你母校演講,你背演講稿了么?!?/br> 傅光延撿起本子看了眼,一臉理所當(dāng)然,“沒背啊,這種演講,背了就沒意思了,得講究臨場發(fā)揮。” 經(jīng)紀(jì)人冷眼看他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倒是鐘茶茶又找著個拉近與偶像距離的機(jī)會,她指著那本子,“傅爺,你竟然也用hobo,這個weeks是今年我店里最暢銷的款了?!?/br> 傅光延點了點頭,“嗯,你賣本子的?” 鐘茶茶點點頭又搖搖頭,“我開淘/寶店的,賣進(jìn)口文具,什么絕版限量的鋼筆本子幾乎都全了,傅爺你要喜歡什么本子找我就對了,我那兒都有?!?/br> “那正好,我平時很喜歡收集鋼筆?!备倒庋佑悬c兒感興趣,“你店名叫什么,我記下來下次去你店里買?!?/br> 還未待鐘茶茶說話,他就皺了皺眉,想起一件可吐槽的事,“你說起淘/寶賣文具,我還想起件事兒了?!?/br> 他指了指季天澤和鐘晚櫻,“就你們倆,就你們倆陷害我那天,你們知道我費(fèi)了多大勁才脫身么,回去想說買幾根筆開心開心,還碰上個不講理的店主,愣是不給我發(fā)貨,還跟我吵架,我跟你們說我真是有風(fēng)度讓著她,氣得我最后東西都沒要就確認(rèn)收貨給她打差評了,淘寶真是什么人都有?!?/br> 鐘晚櫻頓了頓,覺得這個故事……怎么有點耳熟? 她好像聽過另一個版本啊。 鐘茶茶石化了…… 這件事她覺得更耳熟。 她遲疑地問了句,“傅爺,你買什么了?” 傅光延皺眉似是在回憶,“東西倒不貴,就一只百利金m805,還有兩支便宜的忘記型號了。” 鐘茶茶感覺愛豆高大的形象在一點點崩塌…… 鐘晚櫻看她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 鐘茶茶一記眼刀子飛過去,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后默默催眠自己,這都是自己的錯,給愛豆發(fā)貨不就好了么,愛豆是不會有錯的不會有錯的不會有錯的,可是那天他真的很不講理啊摔! 傅光延打完岔,又回到剛才的問題,“對了,你店名叫什么?” “這個……”鐘茶茶抓了抓頭發(fā),“我店名不好記,這樣吧,傅爺你要是要什么跟我說就行了?!?/br> 傅光延覺得沒什么問題,“你微信多少,我加一下吧?!?/br> - 等到九點半,早已在教堂準(zhǔn)備的陳雙和任靜來了電話,通知他們可以過來了。 季天澤幫鐘晚櫻帶好頭紗,直接來了個公主抱,一直抱到車上。 鐘茶茶坐傅光延的車,一路上又是欣喜又是糾結(jié),一定是男神那天情緒不對,這么安慰了一會兒,鐘茶茶終于下定決心忘了這事,歡歡喜喜準(zhǔn)備當(dāng)伴娘走上人生巔峰了。 到教堂門口的時候,鐘晚櫻把戒指取下來,她問季天澤,“我們有準(zhǔn)備戒指盒嗎?等會兒不能就這樣拿著交換戒指吧?!?/br> 后頭聽到這話的人都一臉懵逼…… 這兩人對婚禮還能不能更不上心點兒? 鐘茶茶也覺得他倆畫風(fēng)獨特,感覺結(jié)婚的還沒參加婚禮的激動,鐘茶茶一瞬間都要產(chǎn)生這是自己婚禮的錯覺了。 - 婚禮的流程很簡單,鐘晚櫻一直覺得面對婚禮的繁瑣,自己除了疲累之外不會有什么觸動。但當(dāng)彼此交換對戒,在牧師指引下說出誓言,承諾“我愿意”三個字的那一瞬間,她仍覺得感動非常。 可能是因為互相喜歡,所以對視不再只是眼神的碰撞,好像……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星星。 那些不喜歡相信的口頭承諾也不再只是簡單的情話,已成了給對方最真誠的約定。 她與季天澤相識在夏天,未曾想到,冬日的婚禮上,兩人會成為真正的夫妻。 當(dāng)初匆匆領(lǐng)證之時,她還以為,這一生不再需要愛情,倒是她想錯了,因為心動是這世間最無法控制的東西。 也許是初遇時的驚鴻一瞥,又或是后來的脈脈溫情。 她已經(jīng)錯過一次了,這一次不想錯,也不會錯了。 他們的婚禮上,有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一直坐在教堂座位的最后一排,從入場起鐘晚櫻就注意到了,直到儀式結(jié)束,她才悄悄問了句,“那人是你爸爸嗎?” 季天澤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