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她說,她會想辦法勾引著皇叔睡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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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竇憐筠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楚夢梵始終保持著一抹輕笑。 “你若是不愿,本宮主也不會勉強(qiáng)你。 只是姨丈的事……就當(dāng)做從沒提過吧。 畢竟,我不可能幫著一個會弒主的jian佞之輩走上高位。 「他」在我心中是什么份量,jiejie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 這江山社稷,千秋霸業(yè),容不得半點(diǎn)的僥幸。 畢竟這種事,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jiejie你,也能理解吧?” 竇憐筠緊咬著下唇,不敢說話。 她又不是傻子,哪會聽不懂楚夢梵話里的暗示? 她若不照著她的要求去做,那可不是竇茂彥不能升官這么簡單。 她說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這,便是要滅門了。 可若是答應(yīng)…… 想想那一千零八十三級臺階,她就算是上得去,怕也只剩下半條命了。 楚夢梵沒什么耐性跟著竇憐筠廢話,只將茶杯往旁邊一放,道“嫻嬪也不必如此為難,左不過一個夢而已。我去跟皇叔和寧王講一講,總歸有別的破解之法的?!?/br> 剛才還是「jiejie」,現(xiàn)在就是「嫻嬪」了。 這顯然,就是在劃清界限了。 竇憐筠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綻著一抹笑意,道“能為宮主分憂,是臣妾的榮幸,哪有什么為難不為難的?更何況,陛下和寧王殿下整日都為著國事cao勞,甚是辛苦,這件事,就不要再說予陛下和寧王,讓他們跟著擔(dān)心了?!?/br> 楚夢梵輕輕勾了勾唇,道“jiejie果然是忠君如父,大孝啊?!?/br> “宮主謬贊,臣妾愧不敢當(dāng)?!?/br> “行了,即然jiejie決定了要去法華寺,那便不要耽擱了,現(xiàn)在就起身吧?!?/br> “現(xiàn)在?” “難道jiejie不希望快點(diǎn)破除本宮主的噩夢嗎?” “自然……是現(xiàn)在?!备]憐筠終于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得太久,腿都麻了,小丫鬟扶著她,她才勉強(qiáng)能夠站穩(wěn),對著楚夢梵福了福身,見著楚夢梵揮手,才敢告退。 一出承恩殿,竇憐筠的眼睛就像是毒蛇的豎瞳,滿是陰騭暴戾,使勁的扯著自己的帕子,似是將那帕子當(dāng)成楚夢梵一般要將它撕碎了才能罷休。 走出沒多遠(yuǎn),在一個轉(zhuǎn)角處,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王……王爺~” 第一個字還帶著意外和吃驚,第二個字開始就已經(jīng)是委委屈屈的哭腔了。 “她,說了什么?” 竇憐筠捏著帕子的手又更用力了些。 他甚至沒有問她受了什么委屈,卻只關(guān)心楚夢梵說了什么? 那個賤人! “她說,要妾到法華寺去祈福解厄?!?/br> “法華寺?”一聽到這個地名,延浩涆的眉頭也是皺了一下。 “正是。她說是做了噩夢,夢到法華寺里有血煞之氣沖撞了紫薇星。怕是對王爺有什么損害,所以要臣妾去替王爺祈福?!?/br> 延浩涆只是瞇著眼,看著竇憐筠,沒有說話。 竇憐筠便立刻端起了一副善解人意的笑容,繼續(xù)說道“她還說,您在她心中份量極重,您的江山社稷,千秋霸業(yè)容不得半點(diǎn)閃失?!?/br> 誠然,竇憐筠并不想在延浩涆面前說楚夢梵的好話。 可是她也很清楚,現(xiàn)在的延浩涆分明是對楚夢梵有所不同。 她若在這個時候往楚夢梵的身上潑臟水,只會引火燒身。 所以,她得挑著延浩涆愛聽的話去說,唯有這樣,才能避免延浩涆去跟楚夢梵對峙。 她可不信,楚夢梵在延浩涆面前會替她隱瞞什么。 弒主二字,她絕對不能讓延浩涆聽到。 “她當(dāng)真這樣說?” 顯然,竇憐筠的話取悅到了延浩涆,他唇角微微勾著,露出一抹淺笑,連那一貫陰騭的眼神,都變得有些溫柔。 “當(dāng)然是真的,宮主對王爺是什么樣的感情,人盡皆知。在她心中,王爺可是比她自己還要重要的人呢?!?/br> 延浩涆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法華寺遲早要有血煞之氣,她即然覺得你能化解,那你便照著她的話去做吧?!?/br> 他竟然,沒有半分憐惜! 明明昨晚,他還與她魚水相歡,此刻卻全然不替她著想,甚至連一句關(guān)切的話都沒有。 可是她不敢發(fā)難,因?yàn)樗蛱焱砩喜琶鞔_的警告過她她要欺你,你便受著;她要?dú)⒛?,你便該死?/br> 手指捏得更緊了,臉上卻仍是笑盈盈的,溫聲鶯語應(yīng)了一個“是。”字,便福身退了下去。 竇憐筠上法華山上到一半,忽然腹痛難忍,繼而血流不止。 她原就身嬌體弱,這一變故使她整個人慌亂無措,腳下不穩(wěn),竟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雖然只滾了幾十級臺階,卻也險(xiǎn)些要了她的命。 因?yàn)?,她流產(chǎn)了。 隨行的奴才嚇了個半死,只得趕忙將她抬上了法華寺里安置。 楚夢梵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只是勾著唇笑了笑,吩咐著將這件事壓下來,不要告訴皇叔。 這種惡心事,不該污了皇叔的耳朵。 上一世,竇憐筠也是懷了一個孩子,只不過那時,她騙自己說那個孩子是皇叔的。 甚至還當(dāng)著她的面給自己灌了一碗墮胎藥,以示忠心。 現(xiàn)在想來,何其愚蠢? 那個孩子,原本是竇憐筠想用以跟延浩涆邀寵的籌碼。 結(jié)果延浩涆說,孩子可以生下來,他也會接回寧王府養(yǎng)在身邊,但無論這孩子是男是女,做為母親的竇憐筠都必須得死。 于是竇憐筠急中生智,跟延浩涆想了一個竊國的詭計(jì)。 她說,她會想辦法勾引著皇叔睡她一次,然后她就把這個孩子賴到皇叔頭上。 到時候就算生產(chǎn)的日子不足月,只要咬死是早產(chǎn)便可。 如果是個男孩,那便是君珩唯一的子嗣,別無二選的太子。 然后只要想個法子悄悄的殺死君珩,讓這個孩子來繼位,就是名正言順的事情。 到時候再以幼帝無法處理朝政為由,封延浩涆為攝政王輔佐幼帝。 再過個一年半載,對外宣稱幼帝夭折,那延浩涆登基稱帝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嗎? 就算生了女嬰也不怕,在這宮里,貍貓換太子不是最簡單不過的戲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