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梵梵即是要母儀天下的,便該要順應民意,
“皇叔!” 楚夢梵有些嗔怒的看著君珩,可她的嗔怒卻并沒有什么震懾的威力,只是換來君珩縱容的一笑,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安撫似地在她額頭親了親。 “乖,去把荷包拿來?!?/br> 楚夢梵一跺腳,卻到底還是扭身去了床邊,將君珩昨晚擺在枕頭旁的荷包拿了過來,嘟著小嘴替他系在了將師蠻紋玉帶上。 君珩這才滿意的笑了笑,然后摟著氣鼓鼓的楚夢梵走到妝奩邊上坐穩(wěn),透著銅鏡看著明明一臉不高興,卻還是拿著木梳仔細的替他束著發(fā)的楚夢梵,眉眼溫柔。 待她將一根羊脂白玉的云紋玉贊別入他的發(fā)冠,又對著鏡子審視了許久,似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才微微側目,將自己的側臉對著楚夢梵,笑意nongnong。 楚夢梵也已經習慣了每天早晨打理好君珩的裝束便在他臉上親一下。 因為他說,只要她早晨親他一下,他就能高興一整天。 于是這個習慣,就養(yǎng)足了兩個月。 每日清晨,都有這樣一個吻。 楚夢梵俯身奉上自己的唇,卻在碰到君珩的側臉之前,他猛一轉頭,他的薄唇就精準的貼上了楚夢梵的唇。 并不深入,只是這樣貼著。 他眸中的笑意便直直的撞進了楚夢梵的眼里。 他的唇角微微上揚著,是一抹好看的弧度。 楚夢梵被親得有些愣怔,呆了一下才猛然站直了身子退回了原處。 小臉驀地一紅,羞赧一片。 君珩常常親吻她的唇,但大多是在人后。 如今站了滿屋子的奴才…… 羞死人了。 轉頭要跑,君珩卻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手臂一收,她便如蝴蝶翩翩落入他的懷中。 他一只手環(huán)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勾著她的下巴,將剛才那個吻加深再加深,全然不顧有人正在看著他們。 直到她的呼吸變得有些不順,她才堪堪松開已經在他懷里軟成了一汪水的楚夢梵。 “我們早有婚約,你如今也愿給我一個名份。那又何必遮遮掩掩?天下人都盼著帝后伉儷情深、琴瑟和鳴。梵梵即是要母儀天下的,便該要順應民意,是不是” 楚夢梵被君珩說得臉上燙得要命,扭捏著身子從君珩懷里站了出來,絞著紗袖不說話。 君珩不再逗她,只起身站在她的面前,彎腰遷就著她的高度,平視著她的眼睛,溫柔的笑了笑,道“乖乖的,等我下朝回來陪你用膳?!?/br> 意思就是不準她再蓄意疏遠他,將他的午膳擺到御書房去。 楚夢梵明白什么叫過猶不及,也確實怕了君珩的「處罰」。 于是乖巧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中午一起用膳。 君珩的大掌揉了揉楚夢梵的小腦袋,然后在她耳邊贊許了一個“乖?!弊种螅衷谒念~頭上烙下一吻,這才在眾人的簇擁下出了承恩殿。 只是今天,楚夢梵只送到了臥室的門口,而不是像往常一樣送到承恩殿的殿門外去。 出了大門的君珩無奈的嘆了嘆,明白她終究還是沒有放棄要疏遠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