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若不傷在她身上,想讓皇叔讓步,就幾乎是
“皇叔是天子,要為天下人保重龍體。” “可我也是你的夫君,如果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住,還談什么天下人?” “皇叔……” “這是夫命,也是圣旨?!本褫p輕的說了這么八個字,就噎得楚夢梵有再多道理,也說不出來了。 看著她漲紅的小臉和滿眼的委屈,他卻忽而笑了。 “我覺得,這藤條抽在我身上,你學的反而可能會更快一些。是不是?” 他這是吃準了她心疼他,所以用這樣的軟法子逼她妥協(xié)。 就如同……她在做的事情一樣。 她原本的打算是讓君珩發(fā)現(xiàn)他一來就會讓她分心繼而被打,然后漸漸的不敢再到樂坊來打擾她「學習」。 這樣,她每天就會有半天的時間不在他的視線范圍里。 等他習慣了,她就打算在繡閣中如法炮制,只要君珩來找她,她就拿針扎手,扎得多了,他就連繡閣也不敢去了。 晚上回了承恩殿,只托詞說一天的教習累得不行,倒頭就睡不與他交流。 日子久了,皇叔就會覺得無趣,然后淡了她。 后宮女子千嬌百媚,她多安排她們在皇叔面前晃上一晃,沒準哪天皇叔就發(fā)現(xiàn)外面的花兒比承恩殿的香,從此便將她放下了呢? 可她千算萬算,卻沒算到皇叔會替她挨打。 想讓皇叔因為他自己被打而放棄來樂坊找她? 呵,和皇叔前世為她遭的罪想比,這區(qū)區(qū)藤條實在太過輕忽了。 都不說那皇城之下的萬箭攢心之痛,只說法華寺的祈福,天寒地凍,赤足脫簪,三跪九拜的上那一千零八十三級臺階,年復一年,皇叔都從未間斷過。 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若不傷在她身上,想讓皇叔讓步,就幾乎是不可能的。 深吸了一口氣,楚夢梵轉頭看向舒窈,道“舒窈姑姑,我們調整一下教習內容吧。我先將《女誡》背好,然后再來學習禮儀。” “是。” 不教習的時候,舒窈便謹遵著一個奴婢的本份,從不敢仗著自己是楚夢梵的教習姑姑而托大。 楚夢梵這才再看向君珩,而后者臉上笑意淡淡的,仿佛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 “回承恩殿?” 楚夢梵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只任由君珩將她擁在懷里帶回了承恩殿。 這樣一番折騰,就已經過了未時。 兩人都未用膳,卻也不覺得餓。 君珩回了承恩殿之后,將一眾奴才關在殿外不由分說的扒了楚夢梵的衣服,果然在她的后背上看到了幾條交錯的紅痕。 她的皮膚一向嬌嫩細膩,這幾道紅痕就更是顯眼。 君珩額頭上的青筋一下子就爆了起來,他明知道楚夢梵打的是什么盤算,卻又不舍得將她如何。 只能咬著牙說“以后我不在,你不準去學禮儀?!?/br> 楚夢梵攏了攏自己的衣裳,將紅痕蓋了起來,人就這樣乖乖的跪坐在床邊,回頭望著君珩,輕聲說道“皇叔,玉不琢,不成器。想學好禮儀,就不能怕挨打啊?!?/br> 君珩不語,只惡狠狠的吻住了楚夢梵的唇,霸道又蠻橫的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掠奪,直到她終于在他懷中軟成了一汪水,才堪堪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