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我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個可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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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說之人,是誰?” 楚夢梵遲疑了片刻,還是問出了口。 她或許不懂朝政中的那些城府,但她至少知道在未來,誰是向著皇叔的,誰又是忠于延浩涆的。 “此人宮主也認(rèn)識?!北蛭涤迫灰恍Γf出了一個名字“燕牧?!?/br> “他?”楚夢梵倒是有些詫異,不明白此時的燕牧明明還無甚建樹,是怎么引起了彬蔚的注意的。 彬蔚捻著他的葫蘆,含笑著微微點(diǎn)頭,道“他雖是寧王一黨,可延浩涆似乎并不能全然的駕馭了他。 我這次故意露出破綻,給他一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說是機(jī)會,其實(shí)也是試探。 我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個可用之人。 畢竟,也是宮主推舉的人,不是嗎?” 彬蔚說得沒有錯,當(dāng)初竇茂彥死了,奉天府丞的位置就空了下來。 延浩涆讓竇憐筠給她遞了一個字條,上邊只寫了燕牧二字。 因著上一世的記憶,楚夢梵勸了君珩將奉天府丞的位置給了他。 可之后他一直并無什么特別突出的表現(xiàn),楚夢梵這廂也是事多且雜,一時間也就將他忘記了。 如今彬蔚再度提起,楚夢梵腦海中有關(guān)上一世的記憶便又再次浮現(xiàn)了出來。 唇角不禁輕輕勾了勾,整個人神情都放松了不少,依進(jìn)了君珩的懷里,楚夢梵含笑垂眸,一語不發(fā)。 君珩對她太過了解,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她的那些秘密,他并不打算跟任何人分享,即便是彬蔚或者莫驚風(fēng)也不行。 所以君珩并沒有在彬蔚面前追問什么,只是將楚夢梵摟在懷里輕輕護(hù)著,然后看著彬蔚道“病養(yǎng)好了,就盡快上朝吧。你不在,光靠溫言和趙志遠(yuǎn)他們,穩(wěn)不住人心。為了一個燕牧慌了自己人,得不償失。” “五日?!北蛭捣餍漭p笑,道“五日之后,便該痊愈了?!?/br> 君珩擁著楚夢梵轉(zhuǎn)身向外走,經(jīng)過彬蔚身邊的時候不冷不熱的揶揄了一句“后不利五日,也不怕憋死你?!?/br> 君珩說完,帶著楚夢梵就離開了。 回宮的路上,楚夢梵偎在君珩的懷里輕問著“皇叔,你早知道彬蔚使的是連環(huán)計(jì)?” “并不?!本翊怪鄄€看向楚夢梵,手指輕輕的整理著她的碎發(fā),回答她的問題時語氣清華輕忽舒緩,帶著點(diǎn)點(diǎn)的愜意和漫不經(jīng)心“只是彬蔚向來不是魯莽的人,他做事必有道理。 若說慫恿你火燒養(yǎng)心殿就只是為了讓我收回那些東西,我卻是不信的。 他明知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怎么可能如此誅我的心? 總不過,是想阻止我抽離胎光,又能借機(jī)給燕牧制造機(jī)會試探一二。 至于這個……” 君珩的話頓了頓,然后隨意的掀開了被門房搬到了馬車上的木箱的蓋子,里面擺得是整整齊齊的銀票、地契、珠寶還有幾封拆開過的書信和幾塊類似兵符的東西。 而其中最醒目的,是一個用紅布仔細(xì)包著的本子。 楚夢梵并不知道那本子里寫了些什么,但只是看著擺方的位置便知道其必然是這一箱東西之中最重要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