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看清楚了,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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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嫡公主出嫁,場面恢弘自不必說。 十里紅妝如流水一般從皇宮直接淌進(jìn)了公主府。 大婚的一切事宜都是時雨cao辦的。 他說他不想讓楚夢梵受累,可其實(shí)他也是怕看到楚夢梵情趣缺缺的樣子。 他熱火朝天了忙了近半年,婚禮上的事情可謂是處理的面面俱到。 因著規(guī)矩,成親前男女不能相見。 可每天一包的點(diǎn)心卻從未間斷過。 他總是親自將點(diǎn)心送到承恩殿的門口轉(zhuǎn)交給巧鶯,然后再說一些婚禮上的事情讓巧鶯轉(zhuǎn)告給楚夢梵。 如果楚夢梵有什么想法,明日再請巧鶯轉(zhuǎn)達(dá)給他。 他說,只要是她想的,他一定都竭力做到。 只是楚夢梵的回答永遠(yuǎn)都是「你看著辦就好?!?/br> 終于,到了八月初十。 婚宴是擺在將軍府的,今晚要在這里洞房,明日一早時雨的父母還要攜著全家拜見公主。 后續(xù)禮節(jié)也很繁瑣,全部弄完之后,時雨才會和楚夢梵一起回公主府長住。 當(dāng)晚,將軍府張燈結(jié)彩,喜氣非凡。 三拜天地之時,祝福之聲絡(luò)繹不絕。 楚夢梵的臉掩在紅蓋頭之下,全程面無表情。 她像是一尊傀儡,不過是被人提著線cao弄而已。 冗長的流程走完,楚夢梵被喜婆背著進(jìn)了洞房里坐好,等著時雨進(jìn)來掀她的蓋頭。 門外的喧囂就仿佛與她無關(guān),她訥訥的坐在原處,不知是在想什么。 鞭炮一直在響,吵的人頭疼。 楚夢梵低頭絞著自己手里的帕子,心中平靜的沒有一絲漣漪。 砰——! 一聲巨響,是房門被踹開的聲音。 楚夢梵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卻到底沒說什么。 大喜的日子,他多喝兩杯有些醉,也是正常的。 她從蓋頭底下看到有人向她走了過來,停在她面前穩(wěn)穩(wěn)的站住卻并沒有掀開她的蓋頭。 她有些疑惑,輕喚了一句“時雨哥哥?” “呵……” 只有一個單音。 楚夢梵全身的骨頭卻如被電流躥過。 她猛然掀開了自己的蓋頭,抬頭,果然看到了那張最熟悉不過的臉。 只有看到他的那個瞬間才能明白,自己有多么想他。 那些被真相碾壓之后不敢再提的思念,此刻如激浪滔滔席卷而來,她除了沉淪便是沉淪,連掙扎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眼眶瞬間就濕潤了,那個在心里呼喚了千萬次的名字此刻卻難以啟齒。 她緊咬著下唇,任淚光模糊了自己的視線,仍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 君珩上前,狠狠的扼住她的下巴,瞇著危險的眼眸,道“看清楚了,我是誰?” “玉……玉玱哥哥……” 她的聲音細(xì)微而帶著顫抖,有nongnong的哭腔將委屈和欣喜調(diào)和成了一種讓人心疼的旋律。 君珩不由分說的吻住了她的唇,霸道的掠奪著她口中的芬芳。 任她的眼淚讓這個吻變得咸澀卻始終不肯罷休。 直到她有些窒息,才堪堪的將她松開。 “我若再晚來片刻,這樣吻你的人是不是就該是時雨了?” 君珩的話里帶著怒氣,也帶著心有余悸的后怕。 大掌一揮便將她的喜服撕得粉碎,然后將只穿著褻衣的她壓實(shí)在床上,啞聲低問著“誰準(zhǔn)你為了別的男人穿上這身衣服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