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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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去時,玉珠也已經(jīng)回來,陶氏見狀問了她兩句,玉蘭說出去如廁,陶氏就沒在意。 晌午過后,所有人一同前去寺廟前院給廣濟大師送葬。廣濟大師臨終前便吩咐只用把他尸身火葬即可,眾人眼看大師遺體稍微灰燼,余下幾十粒舍利子,被寺廟僧人虔誠撿出供奉到寺廟內(nèi)。 大火焚燒時,玉珠撫著手腕上廣濟大師送給她的佛珠,心中百感交集,說不上是什么滋味,人死燈滅,她會更加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生命和親情。 下山后,沈羨排了人送護送姜家人回府,回到姜府天色已大暗,姜家人梳洗過后睡下。 轉(zhuǎn)眼好幾日過去,玉珠想起山上太妃對她說過的話,找到木氏跟她說了這事兒,木氏猶豫半晌才問玉珠,“這匆忙間也找不到合適的人,玉珠喜歡什么樣的?要不同娘說說,娘再幫你挑幾戶人家看看?!?/br> 這些日子大理寺忙碌,姜安肅并未同謝澈說過他跟玉珠的事情。木氏見丈夫繁忙,也不便打擾,事情只能耽擱下來。此刻在聽聞女兒的話,她心中又沒了定奪,謝澈是她和丈夫自幼看著長大的,相貌堂堂,品行端正,還是如此年少有為,若是說給別家的姑娘,只怕別家姑娘都是歡喜的很。他雖在姜家長大,可到底不是姓家,外人也都知曉,自幼待玉珠也是嬌寵的很。 太妃娘娘說的那些話也極對,不管是現(xiàn)在來看,還是慢慢挑選,其實謝澈都是極好的人選。 木氏也開始猶豫起來。 玉珠點頭道,“我也不知喜歡什么樣子的,不如就母親先幫著挑選些合適的人家吧?!辈还趾跛@樣想,時代不同,古時和外男見的不多,不可能同現(xiàn)代一樣確定戀愛關(guān)系后相處一段時日。古代找尋夫君只能是先打探人品,面向,都合適婚后相處生出感情來,也有些像阿媚和楚云尉這樣的青梅竹馬,卻很是少見。 等到晚上姜安肅歸來,兩人回房歇息時候木氏把事情跟他一說,姜安肅略微思忖一番就說,“原先我也有些不知該如何同你說的,之前你和我說阿澈跟嬌嬌的事情,我思量好幾日,反倒覺阿澈是很好的人選,他品行不錯,又是我們看著長大,家里頭離的遠,以后也會在京城自立門戶,姣姣跟著他雖沒有婆母,卻有我們照應(yīng)著,這門親事反倒是極好的。外人可能會有閑話,可兩人并無血緣關(guān)系,若是以青梅竹馬來說,卻不失是段佳話?!?/br> 木氏猶豫,也心動。 姜安肅道,“我知你的心結(jié),你是把阿澈當成兒子看待,可他們畢竟不是兄妹,自小長大,兩人都很清楚,也是在這樣情況下,阿澈才慢慢喜歡上姣姣的?!?/br> 木氏喃喃道,“我是怕姣姣轉(zhuǎn)不過心思來,她是自幼就知阿澈的事情,可卻把他當成親生哥哥一樣看待的?!?/br> 姜安肅沉默片刻,“不如改日你探探姣姣的口風(fēng)吧,若是可以,阿澈的確是最適合姣姣的。” “那也好?!蹦臼陷p聲道。 玉珠自然不知爹娘給她找好人選,不過自聽了太妃的話,這些日子一直不曾出門,在家乖乖帶著,整日無非就是練字看書,偶爾做做女紅。 這日玉蘭過來尋玉珠,說是邀她一塊出門逛逛,玉珠正懶洋洋靠在榻上看書,問玉蘭,“三姐,去哪兒逛?” 玉蘭笑道,“去上攜胡同那塊兒,聽說有個班子,曲兒唱的不錯。正好我好想去玲瓏閣尋塊好些的玉做塊玉佩,前些時候身上佩戴的玉佩不知是落在了哪里?!彼菑呐匀四膬捍蚵爜淼模弥蛄w常去上攜胡同里的一間店子里頭,便想著去碰碰運氣的,她一個姑娘家不太敢去,這才想找玉珠陪著一塊去的。且她說的玉佩丟失也是真的,那玉佩帶了也有七八年,突然不見總心里有些慌慌的。 玉珠道,“今兒有些不舒服,就不陪三姐去的。” 一旁的白芍聞言忙不迭的點頭,“我家姑娘月事來了,不能出門的。” 玉蘭只能一人前去,直到申時才歸。 又過去半月,陶氏終于把玉蘭親事定了下來,只等告知玉蘭后就去上門說親,陶氏為玉蘭也算是cao碎心,選的這戶人家雖不是高門大戶,可嫡長子卻很有出息,幾年前考中進士,如今還在翰林院待著,只等熬上幾年就能加官。 這家中不是大富,陶氏也給玉蘭備下不少嫁妝,等她嫁過去也不用過苦日子,她這算是低嫁,公婆也都不會為難她,怎么想都算是一門好親事。 還不等陶氏同玉蘭說,隔日忽有人上門給玉蘭提親,拿著玉蘭的貼身玉佩和給男子寫的書信。 第103章 第103章 陶氏當即傻眼,她見這拿著玉佩和信件上門的婦人不太像媒婆,喃喃問道,“你是哪位?又是替何家來提親的?”她真真是沒想到,玉蘭竟敢暗地里和男子私通,還被人找上門來,她自問對這個庶女是很好的,就算她曾寒了自己的心,現(xiàn)如今給她尋親事,也是很用心。 站在大門前的婦人笑瞇瞇的道,“我是替盧家上門說親的,并不是官媒婆,老婆子我只是盧家太太身邊的老奴,因府中三姑娘同我們盧家大公子暗生情愫,又因盧家是商戶,不能去請官媒來提親,太太就讓老奴前來。府上三姑娘同我們家大公子是兩情相悅,這些日子可是通了不少信的?!?/br> 婦人說著揚了揚手中的玉佩和信件。 陶氏氣的胸口疼,抖著手扯過婦人手中的信件,打開一瞧,上面還真是玉蘭的筆跡。只是什么盧家?聞所未聞。 婦人接著說,“我家大公子是真的中意府上三姑娘的,兩人都已有肌膚之親,待三姑娘嫁過去,我們家太太也會對她好的,夫人盡管放心就是。” 陶氏壓下心中深深的怒意和厭惡,“不管如何,總要讓我回去問問玉蘭,這事兒過幾日再說也不遲?!?/br> 盧家捏著玉蘭的信物和親筆書信,自然什么都不怕的。 婦人告辭,陶氏捏著那封信回到落梅院,沉著臉讓丫鬟去把玉蘭找來。 玉蘭來時臉色不太好,以為是陶氏要同她說定親的事情,到了堂屋,見到陶氏臉色奇差,不像要提親事的樣子。她才輕聲問了句,“母親,尋我過來有何事?” 陶氏啪的把手中的信件扔到玉蘭身上,沉聲道,“你自個看看這是什么東西,方才都有人找上門來,說你,說你同盧家大公子私通!就連信物都私贈于他……” “什么?”玉蘭也是糊涂起來,下意識的接過陶氏扔來的信件,“什么盧家?我不明白母親再說什么?!彼皖^看手中的東西,見到上面字跡時猛的瞪大眼,喃喃道,“這,這怎么可能……” 玉蘭這才想起那盧家公子到底是誰。 半月前她曾邀玉珠去上攜胡同那兒找沈羨,玉珠沒去,她一人前去。到了上攜胡同,順著巷子進去,里面有間門面敞闊的宅子,宅子前擺放著兩盆羅漢松盆景,大宅上額匾兩個金漆大字‘俞宅’,俞宅也是以老板名諱而成,經(jīng)常有達官貴人來此處聽曲商談事情。 不過也常也女客來此處聽曲兒,女客進宅后歇息的場地同男客是分開的。 她進去后有婢女帶著去到女客歇息的院子里,她偷問婢女可知沈大人在不在,婢女搖頭說不知,她心中失望,不愿機會白白失去。待婢女離開就想去男客那邊尋下,不曾想過去碰見一酒醉男子,身邊跟著跟小廝,除了他們?nèi)嗽贌o旁人。 那男子約莫二十左右的年紀,腳底虛浮,看見玉蘭眼睛一亮。姜家姑娘們都生的一副好容貌,玉蘭雖不及玉珠艷光灼灼,卻也有一副嬌柔之態(tài),楚楚動人。 男子當即推開小廝上前調(diào)戲玉蘭,玉蘭厭惡這樣輕狂的人,皺眉呵斥讓他退開。當下男子不退反輕浮的把把摟在懷中在她臉上啃了一口,玉蘭惱羞成怒,恨不得殺了這人,使勁將人推開也顧不上旁的,急匆匆的逃離,臨走時聽那男子在身后罵罵咧咧起來,“不就是里頭的一個姑娘嗎,清高什么,還只賣藝不賣身,我,我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氣……我,我可告訴你,我是盧家大公子,跟了我,你一輩子吃喝都不用愁了。” 玉蘭卻不知等她離開,那醉酒男子和小廝就被請到俞宅里的最上等房間里去過。 ~~~~~ 回想起來這些事情,玉蘭臉色慘白起來,“母親,這,這真不是我寫的信……” 陶氏冷笑,“不是你寫的?要不把你書房練的字帖拿出來瞧瞧,看看這是否你的字跡?!?/br> “母親,真真不是我寫的?!庇裉m也急了,匆匆把在俞宅的事情說了一遍,她也不明白為何字跡會同她的一樣。 陶氏只憑字跡認事,這明顯就是玉蘭自個的字跡,就連玉佩都在那人手中,說什么沒有私通,她如何能信? 陶氏已然心灰意冷,閉眼道,“既然你喜歡,就嫁了吧,你放心,嫁妝不會少給,和你二姐是一樣的,你自己挑的人家,只希望你是真心喜歡,你走吧,等盧家上門提親,我會同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