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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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點點頭,“回來就好。” 木氏又湊玉珠耳邊輕聲笑道,“你四嫂也懷了身子,前幾日聞見油膩的味道就想吐,我就請了郎中來把脈,說是喜脈,想來也是才懷,也不好到處說,娘先偷偷跟你說聲。等下個月你五哥也要成親,六月份你六哥也該成親了?!?/br> 姜珣姜珀兩兄弟的親事原應該是去年秋上和年底,只不過去年姜家去那樣的事情,婚事也耽擱下來,玉珠又匆匆出嫁,所以兩兄弟重新挑了吉日。 今年姜家的喜事怕是不少。 不多時,乳母抱著小郡主喂奶,幾人去看了看小家伙,皮膚雪白,小小的一團,看著軟萌的不行。玉寧悄悄的告訴玉珠,說是太子和皇上都同意小郡主的小名叫小團子。小團子正是當初玉珠給起的小名兒。 到了晌午,玉寧還不能起身,眾人都不留在這兒用膳了,姜家人先行回府,玉珠等到沈羨過來接她,最后同玉寧告別一聲才離開。 走至寢宮外,順著紅色宮墻一路朝宮外而去。宮中不得騎馬坐轎,沈羨就牽著玉珠的手慢慢的走,行至東門時,前面走來一穿錦袍的人,待走進才發(fā)現(xiàn)這人正是三皇子。 玉珠抿下唇,神色不太好看。 三皇子走到兩人面前時停了下來,神色淡淡,喊了沈羨一聲表哥。 沈羨道,“臣見過三皇子?!?/br> 三皇子道,“表哥不必如此見外,我們到底也是表兄弟的關系。”說罷,眼睛看向玉珠,嘴角揚了下,“這就是表嫂吧,表哥同表嫂成親,我因在外地,不曾給表哥道喜,在這里祝福表哥同表嫂百年好合?!?/br> 沈羨淡聲道,“多謝?!?/br> 三皇子收回目光,略微頷首,“既如此,父皇喚我有事,我便先行離開,下次有機會在同表哥聚過?!?/br> 一路上,沈羨至始至終牽著玉珠的手,也讓她安心些。只是玉珠始終覺得三皇子太過平靜,有些像風雨欲來前的寧靜。 作者有話要說: 先跟大家道個歉,又斷更好幾天。過年帶著小孩回娘家過的,太忙了,然后走親戚,親戚來了家里要招呼,昨天才忙的差不多,今天小孩睡了就立刻開始碼字的。 等過幾天回去就好多了。 現(xiàn)在小孩三歲多,帶著累的不行,早上九點起來一直要陪他玩到晚上九點多才睡覺,qaq好累啊,我先睡了,大家晚安。 第124章 第124章 謝澈歷經(jīng)一個多月, 終回到京城,原是換了幾匹馬快馬加鞭朝回趕, 臨近到附近的州縣, 他卻有些遲疑,先在驛站住兩日,梳洗一番,清理身上的風塵。清洗干凈,換上一身直綴, 面容俊朗起來, 卻依舊緊抿著唇, 神色也略帶疲憊。 他在驛站休息兩日,再次騎馬啟程, 在午時回到京城,入了城門, 一路朝姜家而去。越到姜家,他的神色越是凝重,待到姜府門前, 翻身下馬,在府前凝視姜府牌匾片刻,上前扣響銅環(huán),立刻有看門老者開了旁邊的側門,瞧見是謝澈,歡喜道,“謝公子,您終于回了?!?/br> 謝澈頷首,牽著馬從側門而去,老者在身后同他道,“前兩日,太子妃誕下小郡主,夫人們?nèi)m中探望,聽三夫人說,世子夫人也去宮中探望過?!?/br> “世子……”謝澈猛地站定,喃喃念道。他念罷,閉了眼,神情冰冷,“我知曉了?!痹僖膊焕砝险咴谏砗蟮泥止?,大步朝院中而去。 回到姜家,謝澈梳洗,用過午膳,在書房待一下午,直到酉時姜安肅,謝澈去見他,兩人在書房坐下,姜安肅問道,“此去可找到什么線索?” 謝澈離家時曾告訴姜家人,他是回青州探望外祖父外祖母,順道查探下當年的事情以及母親的下落。 “回青州探望過外祖父外祖母,二老身體還算安康,我又去邵安城查證當年事情蹤跡……”謝澈說道此頓了下,慢慢垂下眼眸,“只是年頭久遠,已過去二十來年,實在找不出什么蹤跡來,這便又匆匆趕回?!?/br> 姜安肅嘆息一聲,“既如此,也算了卻心結,你好好孝順外祖就是?!?/br> 謝澈不言其他,默默點頭,過了半晌才抬頭看向姜安肅,“師父,我有一事相求。” 姜安肅道,“我們情同父子,有何事你直說無妨?!?/br> “師父?!敝x澈說道,“我知同師父情同父子,只我始終姓謝,長久住在府中也是不妥,我如今已二十有四,也是該自立門戶的時候。我想著,搬出府,出去立個門戶?!?/br> 姜安肅一愣,不想他會說這個事情。不過仔細一想,他說的也是有理,他如今是正四品的吏部侍郎,年輕有為,到底也不是姜姓,自立門戶也是應該。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就跟疼惜自己孩子一般,原是想著等他成了親在立門戶,不過——他既然相求,也該如了他的愿。 “也好,既然你想,我就同意下來,先買個宅子,也無需太急,事情一件件的解決就好?!?/br> 謝澈回到房中,坐在案前沉默許久。在得知一切事情真相后,他慶幸自己隨了母姓,而不是那冠禽獸的姓,若不是他招惹上嘉禾公主,背信棄義,當年嘉禾公主落水的事情只怕同他有關的,若不是他們,母親又如何會落得那么一個下場。這趟青州之行,他的確去看望過外祖父外祖母,隨又去邵安城,在附近追查許久,他拿著母親的畫像,一家家的問過去。 最終在邵安城幾十里外的一個小村落里找到,他拿著是母親年輕時的畫像,那是外祖母給他的,母親年輕時是個性情很溫婉的美人,他問到村中一戶人家時,那個有些魁梧的中年漢子沉默了下,問他,“這畫像上是你什么人?” 謝澈知這人肯定是見過母親的,實話相告,中年男子沉默許久道,“我的確認識你的母親,當年我從山崖下?lián)斓剿?,她受了傷,也不記得自己是誰,我抱著她回了家中,她在這里修養(yǎng)了一年……” 當年的事情也在這中年男子的口中還原來,謝瑜當年抱著謝澈躲避嘉禾的追殺,當年她已知曉是嘉禾想要害她,她是知道丈夫同嘉禾的關系,卻不曾想,嘉禾會因憤怒怪罪到她的身上。逃到邵安城時差些被追上,她知再抱著孩子,只怕最后沒有一人可以活下來,就把孩子放在了一宅子門前,趁著黑夜匆匆逃離,到底還是被嘉禾的人追上,她不想死在嘉禾手中,跳下深崖。 她運氣好,并未摔死,只是落崖時摔斷了腿,又傷到腦子,被附近村子里的青年撿到。 那青年叫猛萬青,家中父母均已過世,只余他一人,在村中做個獵戶,常常在附近打獵,這才撿到謝瑜。 才把人撿回去,見她傷勢頗重,請了郎中來看,郎中說她腿傷嚴重,就算好了以后也不能行走,等人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她不僅腿傷嚴重,更加不記得自己是誰,不過別的都還是清醒的。見她言行舉止似大家閨秀,猛萬青不敢怠慢,好好把人照顧著。時間久了,村子里閑言閑語,加之相處久,兩人產(chǎn)生感情,就結為夫妻。 過了幾年,謝瑜給他生了個女兒,也慢慢恢復記憶,記起那些事情,她讓猛萬青去青州謝家和傅家打探過謝澈下落,兩家都沒接到孩子。當年她怕送孩子回去會繼續(xù)被嘉禾陷害,因此只在包袱中留下謝澈名字和她的一塊玉佩。 得知孩子沒有回去,謝瑜怨恨無比,對嘉禾的恨意一日比一日的深,又得知傅榮霍早已新娶了妻,謝瑜徹底失了常,總是胡言亂語。猛萬青漸漸從她胡言亂語中聽出事情經(jīng)過,此刻的他無比糾結,他想送謝瑜回謝家,卻又舍不得,最后終究是把謝瑜留下。 此后幾年,謝瑜精神越是不濟,沒出兩年就郁郁寡歡而終。 猛萬青把事情一一告訴謝澈,最后這個漢子也是泣不成聲,凄入肝脾,“當年都是怪我,如果不是為了一己私欲,送了阿瑜回去,說不定謝家能找到名醫(yī)治好她,也不會害的你們母子陰陽相隔,害的珠兒沒了母親?!?/br> 謝澈去看院子里那個和母親長的有幾分相似的少女,心中微動,“她也叫珠兒?” 猛萬青點頭,“是你母親給她娶的名字,猛珠兒?!?/br> 珠兒,玉珠,都是他的meimei,竟有這樣的緣分。 猛萬青這些年就帶著女兒生活在這個小村子里,女孩已經(jīng)十六,定了親事。女孩從小在村子里長大,也適應不過外頭,謝澈沒帶她走,只給她們留下一千兩銀票,又把當年謝瑜的那塊玉佩留給了珠兒。 謝澈心中有事,過了幾日,趁著休沐時在京城找了一間三進的宅子買下,又買了不少奴仆,將宅子打掃干凈,置辦家具,再同姜府眾人告別,木氏卻道,“你這孩子,搬家哪有這么隨便的,搬家擇吉,搬了家還是暖房,溫鍋,事情急不來,等我找人選了吉日,到時發(fā)帖子,請人去暖房才行的?!?/br> 謝澈知道急不來這幾日,就讓木氏請人擇日子。半月之后有個吉日適合喬遷,木氏幫著給了相熟的人遞了帖子。玉珠身為謝澈meimei,自然也收了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