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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卓:“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看過分析了。那個針頭上什么都沒有,干干凈凈的。” 弘靈玉放下手里的東西,咀嚼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喝了口面包,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了,低著頭不知想什么,也沒有說話。 弘卓耐心地等著,忽然聽見他聲音壓得很低:“他針頭已經(jīng)扎進來我才來得及割開繩子……我不可能什么都沒沾到?!鳖D了頓,弘靈玉忽然問他,“我的血液報告呢。” 既然他問起,弘卓就不會瞞他:“稍有一些問題?!?/br> 那就是攝入量不大了。 弘靈玉稍稍安了心,這才繼續(xù)吃飯。 直到弘靈玉徹底停了餐具,弘卓又問了一遍,確定他吃飽了,才叫人過來收拾。 他則起身繞過餐桌,雙臂一伸還想像剛剛下來那樣把人打橫抱報上去,卻被弘靈玉略有些羞窘地躲開了,先一步從椅子另一側站了起來,兀自往樓上走。 弘卓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邁步跟在他身后。 下午,等到弘靈玉午休好了,弘卓才不急不慢地帶著人出門,直接奔著泰城西北邊去了。 越往這個方向走,城市就被甩在身后,逐漸深入?yún)擦帧?/br> 車在茂密的森林里開了半個多小時,才終于到達了一處被重重包圍的地方。 門口的衛(wèi)兵皮膚樣貌一看就是本地人,竟然也能認出弘卓,徑直而迅速地讓開道,打開了門放行。 只是里面車是進不去了。 守在里面的人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正無聊地盯著鞋面,聽見不遠處的熱鬧,一抬頭看見弘卓,竟然激動地硬生生打了個激靈,滿面笑容地迎了上來。 沒等他湊到跟前,一旁一個穿著白襯衫,文質(zhì)彬彬的人就一胳膊攔住他,先一步走了過來。 來者停在他們面前,看著兩人,先喊弘卓:“家主?!睖販睾秃偷哪抗饴湓诤腱`玉身上,忽然一笑:“主母。” 弘靈玉臉上表情略有些僵硬。 趙隸打完招呼就同弘卓匯報道:“家主,泰文將軍和其他幾位先您一步,您來的正好?!?/br> 弘卓點點頭,走近了不遠處的木屋里。趙隸落后他們幾步,跟在身后,同紀稻恭并行。 木屋里坐著幾位面色各異的人,或是一身正裝,或者一身軍裝,瞧著周身氣勢,每一個好相與的。 弘卓穩(wěn)步踏進去,沖屋子里的人一頷首,朝著桌邊走過去,先把弘靈玉安頓在自己身后的位置,然后自己才在桌邊坐下。 屋子里的人實現(xiàn)只在弘靈玉身上輕輕一掃,便被弘卓不留痕跡的阻攔割斷了實現(xiàn)。 人已經(jīng)到齊,接下來便是正事了。 這場碰面是弘卓牽的頭,自然也由他來主導。 趙隸站在弘卓身后,cao著一口流利的本地話,先解釋了一遍,為什么弘氏明明早已不插手這邊,這段時間卻動作這么大。 ——因為這里有人動了他弘氏主母。 在弘靈玉昏迷、修養(yǎng)的三天時間里,弘卓以雷霆之勢將東南亞所謂的“曼巴蛇”勢力連根拔起,動作之大,讓人無法忽視,其中牽連無數(shù),今天在座的人,其中有些甚至被波及。 泰文將軍是在座當中少數(shù)被波及,卻不好對弘氏發(fā)怒的人,畢竟早前是他理虧。況且他已經(jīng)見過了弘卓的護短,不想再去觸霉頭了。 而座上,有人卻對弘氏家主一反常態(tài)的“護短”嗤之以鼻:“弘家主這是有些話說的多了騙了自己,扭頭還想試試再騙騙別人?” 他的話被趙隸原封不動地翻譯,同時傳到弘卓和弘靈玉二人早就佩戴好的耳機里。 弘靈玉從進來開始就低垂著眉眼,很是安靜,聽見這話眼睛都沒眨一下。 弘卓對這挑釁也不在意,回頭看了眼紀稻恭,后者立即拿出一份整理好的文件,步伐沉穩(wěn)地遞給對方站在背后的衛(wèi)兵,轉身回了弘卓身后。 那位方才出言嘲諷、鼻子眼睛里都是不屑的將軍打開文件看了一眼,只匆匆一掃,眉梢就狠狠跳了跳。 文件上給出的,是遠遠大于他損失的賠償。 他能坐在這里,并不是是個短視的人,嗅出事情的反常,下一瞬電光火石間立刻就想到,弘家主專門跑這一趟,肯定不只是為了賠償! 只是他已先一步表達出了不信任,錯失了機會。 只怕接下來的事情,也沒他什么事了。 他臉色幾變,最終沉著臉,僵硬地表達了一遍謝意,然后轉身領著自己的人,主動離開了這里。 接下來,事情就進入了正題。 那個一直在針對弘氏的“曼巴蛇”,盤踞在東南亞腹地的勢力,如今已經(jīng)煙消云散,該抓的人弘卓早就抓到,唯一棘手的,是對方這些年來吞下的那些罌|粟田。 弘氏固然可以直接吞下,改作別用,可一來他早就洗|白弘氏,二來他這樣等于斷了東南亞這邊某些人的活路,必然會遭至瘋狂的反撲和報復。不論怎么算,這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既然這樣,不如借個機會,既是示弱也是賣好,以自己吃不下為理由,同這些人交易。 有這樣大好的交易在眼前,談條件便成了一件痛快爽利的事情,弘卓反應飛快,既要負責翻譯,又要負責處理雜事,趙隸壓力大的后背都濕了一層,中途還借著桌上大佬們喝水中場休息的時間,去換了身干凈的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