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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提督:友人的遺愿清單(05)內(nèi)鬼

    2021年2月26日

    第五節(jié):內(nèi)鬼

    不知不覺間,我這個代理指揮官上任快兩個月了,無論是明面上的工作、還

    是背地里的任務(wù),我都取得了不俗的進展,每天各種意義上的都很充實。

    繼光輝與逸仙之后,我又在她們倆的協(xié)助下,相繼「拿下」了鎮(zhèn)守府內(nèi)的多

    名艦?zāi)铩?/br>
    至于過程嘛,多少有點「殺熟」的意味兒,都是私下里和光輝逸仙相熟的本

    派系艦?zāi)?,平日里知根知底,拉下水自然是輕而易舉。

    光輝是真心希望我能取代好友的位置,成為鎮(zhèn)守府所有艦?zāi)锏闹笓]官,而逸

    仙則是rou體完全淪陷后,靈魂也隨之一同臣服在我胯下,視我如神明一般,對我

    百依百順,應(yīng)瑞和肇和就是她為表忠心,主動忽悠到我床上的「貢品」。

    然而雖說被我得手的艦?zāi)镆呀?jīng)有十位以上,但除了光輝和逸仙,都不是各陣

    營的核心艦?zāi)?,?zhèn)守府的整體局面并未隨著我突飛猛進的「干炮外交」而有所改

    觀,鐵血重櫻這些叛逆者依舊不服從我這位代理指揮官,皇家和白鷹也只是出于

    需要而選擇與我合作,遠談不上忠誠。

    攻略之路,依舊任重而道遠。

    這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巡視港區(qū),在碼頭倉庫附近意外碰上了正在偷拍驅(qū)逐

    艦訓練的皇家方舟,對于這個屢教不改的「煉銅術(shù)師」,我直接將她拉進倉庫狠

    狠的「訓誡」了一番。

    說來也是有趣,隸屬于皇家陣營的皇家方舟,也和光輝一樣是直接送上門的

    艦?zāi)铮冶裙廨x更加主動。

    我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當時的情景,這個艦?zāi)锎蟀胍沟耐蝗徽疑祥T來,說是要和

    我做一筆「交易」,只要我別對鎮(zhèn)守府內(nèi)的驅(qū)逐艦們下手,她就甘愿將自己的rou

    體奉上,當我的秘密情婦。

    我作為一個有「原則」的狼,本來就不會對未成年的小孩子下手,況且蘿莉

    也不在我的性趣范疇內(nèi),反而是皇家方舟這胸大腿長的成熟御姐更對我胃口,因

    此我也沒客氣,賭咒發(fā)誓不會對驅(qū)逐艦下手,然后好好的「享用」了一番皇家方

    舟,在她身上留下我的痕跡與氣味。

    倉庫里,皇家方舟坐在一顆魚雷上面,修長的雙腿盤在我的腰上,積極迎合

    著我的沖擊,而我則拿著她原本用來偷拍驅(qū)逐艦的數(shù)碼相機,一邊挺動腰身,一

    邊將皇家方舟在性愛中妖艷的神情悉數(shù)拍攝下來。

    說起來,我倆的rou體相性意外的不錯,性格上也比較合得來,屬于既可以當

    哥們兒,也可以當炮友的那種。

    「你這艦?zāi)飩儍海蛔屛覍︱?qū)逐艦出手,結(jié)果是想自己出手??!虧我當初還

    以為你是啥正經(jīng)人、?。±献咏裉煲煤贸C正一下你這變態(tài)性格!」

    被我用力cao干的皇家方舟一邊浪叫著,一邊沖我做了一個十分調(diào)皮的鬼臉,

    那意思擺明了是「我知道錯了,但下次還敢」,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更加用力

    的挺腰,壓上去強吻了這個該被送進監(jiān)獄的女人,在她的yinxue里注入了一發(fā)濃稠

    的jingye。

    「懲罰」完皇家方舟,我稍事整理便先行離開倉庫。數(shù)碼相機我沒有沒收,

    但拿走了記憶卡。這算是我和皇家方舟之間達成的默契,你可以在鎮(zhèn)守府里繼續(xù)

    拍小學生,但只要被我抓住,就鐵定要挨一頓cao!

    出了倉庫,我沖守在門口的貝爾法斯特點了點頭,這種望風的工作,對方過

    去一個月干了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次了,我依舊對她保持「放置策略」,貝爾法斯特

    也明白我的意圖是什么。我是完全不急的,就看貝爾法斯特能忍多久了。

    「走吧,我們繼續(xù)去轉(zhuǎn)轉(zhuǎn)?!?/br>
    領(lǐng)著貝爾法斯特,我繼續(xù)在碼頭區(qū)域巡視,這邊目前主要是皇家白鷹兩大陣

    營共管,所以這附近活動的艦?zāi)镆不径际沁@兩個陣營的,期間還碰上了剛剛行

    動歸來的光輝,對方主動和我打了招呼,并且投來一個暗示的眼神,顯然是想在

    晚上,找我要額外的「獎賞」。

    走著走著,這時我突然注意到,在不遠處的防波提上矗立著一個略有些眼生

    的身影,于是舉起望遠鏡朝那個人影望去,是一個黑色長發(fā),頭頂上有著醒目獸

    耳的艦?zāi)铩?/br>
    我雖然是第一次在碼頭見到這個艦?zāi)?,但整個鎮(zhèn)守府所有在籍艦?zāi)锏幕麅?/br>
    天天看,早就把所有艦?zāi)锏拿帧㈤L相和所屬陣營都記了下來,因此稍微回憶了

    一下,便認出了那名有些眼生的艦?zāi)铩?/br>
    「那不是重櫻的愛宕嗎?」

    目前的重櫻陣營依舊在抗拒我這個代理指揮官,拒絕服從我的任何指令,甚

    至在我主動前往她們占據(jù)的后山,想要和陣營總旗艦談?wù)剷r,剛到山腳下就被揮

    舞著武士刀的瑞鶴攔下,說什么也不讓我上山。

    這些重櫻的艦?zāi)?,集體躲在后山不見不談,讓我一時間頗有些無從下手的感

    覺,沒想到竟然會在碼頭見到一個。

    在朋友留下的「攻略筆記上,關(guān)于愛宕的描述是一個癡女型jiejie,有將指揮

    官當?shù)艿芸吹鸟焙?,只要好感到位,你再裝嫩的喊她一聲」jiejie「,當場拿下不

    成問題,是一個性格有些病嬌但卻十分歡脫的艦?zāi)铩?/br>
    然和比筆記上記載的不同,此時的愛宕,看上去卻是愁容滿面,癡癡地望著

    大海,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這時我突然想起當初看鎮(zhèn)守府的記錄,在好友因病離開的這段時間,鎮(zhèn)守府

    的艦?zāi)镉凶孕薪M織過幾次出征,最后一次是在我到任半年前,當時尚未鬧分裂的

    各大陣營組織了一次聲勢浩大的聯(lián)合行動,但結(jié)果卻是遭遇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

    敗,出征的艦?zāi)飺p失慘重,甚至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艦?zāi)锸й櫴录?,白鷹陣營的前

    總旗艦企業(yè),和重櫻陣營的高雄均在這場行動中失蹤,至今沒有回港。

    這次慘敗的遠征,釀成了后來的鎮(zhèn)守府分裂,重櫻認為是白鷹和皇家的艦?zāi)?/br>
    見死不救,在關(guān)鍵時刻賣隊友,這才導(dǎo)致了遠征失敗,從那之后拒絕和白鷹皇家

    的艦?zāi)锖献鳌?/br>
    而失蹤的高雄,正是愛宕同級艦的jiejie。

    出現(xiàn)在碼頭的愛宕讓我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也許可以從她這里下手,取得

    對重櫻陣營的突破口。于是我讓貝爾法斯特這個皇家艦?zāi)锵仍谶@邊等我一會兒,

    自己一個人向望著大海發(fā)呆的愛宕走去。

    「下午好,愛宕小姐?!?/br>
    「你是……代理指揮官閣下?」

    因為重櫻艦?zāi)镎紦?jù)后山與其他陣營斷絕來往,我與愛宕這還是第一次說上話,

    自然算不得熟絡(luò)。但相較于之前在山門前對著我這個代理指揮官直接拔刀相向的

    瑞鶴,愛宕這反應(yīng)已經(jīng)算得上是很友好了。

    不過看得出來,愛宕對我也僅僅是出于禮貌,明顯不太想和我過多交談。

    這時我瞟了一眼愛宕的無名指,上面套著兩枚婚戒,一枚是她自己的,而另

    一枚不出意料的話,應(yīng)該是屬于已經(jīng)失蹤近半年之久的高雄。

    愛宕和光輝一樣,都是這個鎮(zhèn)守府開荒時期的元老級主力艦?zāi)?,也是最早?/br>
    批跟指揮官結(jié)婚的婚艦之一,順位排在第七,而第六位就是她的jiejie高雄,兩人

    在同一天與指揮官結(jié)婚,姐妹間的感情一直都十分要好。

    如今高雄失蹤,愛宕沒事就總往海邊跑,她在等誰也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這里,我頓時有了搭話的理由。

    「愛宕小姐,我有一些公務(wù)上的事情,希望能夠和你好好談?wù)?。是有關(guān)我到

    任前,鎮(zhèn)守府的最后一次遠征,我前不久才看過相關(guān)的作戰(zhàn)報告。但比起不夠詳

    實的文字,我更想跟親歷者了解情況,你也參加過那場戰(zhàn)斗,方便和我講一講當

    時的經(jīng)過嗎?」

    「很抱歉,代理指揮官閣下,我……我不是很想談這個話題,您還是去找其

    他參與過行動的艦?zāi)锇??!?/br>
    聽到我提起「最后一次遠征」,愛宕的反應(yīng)就像是被人揭開了尚未愈合的傷

    疤,轉(zhuǎn)身就欲離開現(xiàn)場。但我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又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高雄她還活著!你就不想知道她的情況嗎?」

    「你、你說什么?」

    驀然回首,愛宕猛的撲到我身前,下意識的抓住了我的衣領(lǐng),而我則是笑了

    笑,盯著她滿臉不可思議的漂亮臉蛋繼續(xù)說道。

    「我是指揮官,就算名前有代理,我也享有鎮(zhèn)守府的全部權(quán)限,可以查看所

    有在籍艦?zāi)锏膫€人信息,這其中就包括你的jiejie高雄。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這些訊

    息來自于你們體內(nèi)植入的生物芯片,所以我十分確定,高雄她還活著,只不過她

    的狀態(tài)很差?!?/br>
    我沒有欺騙愛宕,艦?zāi)锏膫€人訊息的確是只有指揮官才有權(quán)限查看的數(shù)據(jù)監(jiān)

    控系統(tǒng),通過植入艦?zāi)矬w內(nèi)的超級生物芯片,可以全方位由內(nèi)到外監(jiān)控鎮(zhèn)守府所

    有在籍艦?zāi)锏娜坑嵪ⅲ瓦B對指揮官的好感度都能數(shù)值化體現(xiàn)。

    值得一提的是,我在到任鎮(zhèn)守府后,這套系統(tǒng)自動升級出了一套額外的子系

    統(tǒng),是專門檢測好感度的,主程序的好感度數(shù)值,對象依舊是我已故的好友,而

    子系統(tǒng)的好感度對象則是作為代理指揮官的我。

    老實說,這玩意兒相當作弊,誰喜歡我、喜歡到什么程度全都一看便知,是

    專門輔助指揮官攻略艦?zāi)锏摹Mㄟ^這套系統(tǒng),我發(fā)現(xiàn)時間真的是一種殘酷無比的

    「腐化劑」。

    一年前的鎮(zhèn)守府,三百多名艦?zāi)锂斨?,對指揮官的平均好感度在「喜歡」以

    上,三分之二的艦?zāi)镞_到了「愛」的程度,婚艦更是破百。

    但如今時過境遷,好友一年沒有露

    面,鎮(zhèn)守府上百婚艦雖說不乏像貝爾法斯

    特這樣情比金堅的癡情艦?zāi)?,好感度不減半分,但也有薄情寡義之輩,或者以為

    自己已經(jīng)被指揮官玩膩了拋棄,好感度從最高一路到底,甚至有情報聲稱,部分

    艦?zāi)镆讶惶幵诩磳⒊鲕壍倪吘?,想要在外另覓新歡。

    而說回監(jiān)控系統(tǒng),我在查閱鎮(zhèn)守府各艦?zāi)锏那闆r時,的確有發(fā)現(xiàn)處于「失蹤」

    狀態(tài)的企業(yè)和高雄,她們的個人數(shù)據(jù)依舊時不時的會發(fā)生更新,雖然數(shù)據(jù)變化方

    式很奇怪,但至少說明她們的確還活著。

    忽然間得到高雄依舊在生的訊息,愛宕的反應(yīng)既激動又有些不知所措,而我

    則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得手一半了。

    「愛宕小姐,我們換個適合說話的地方,坐下來慢慢聊如何?」

    沒有絲毫猶豫,愛宕答應(yīng)了我的邀請,隨我一同來到鎮(zhèn)守府食堂,這里的頂

    樓有一個花園暖房,是指揮官專用用餐場所,艦?zāi)镏挥性谑苎麜r被允許進入,非

    常適合用于浪漫的燭光晚餐以及私密談話。

    不過以我對好友的了解,這個暖房大概率還兼顧了「炮房」之用,請艦?zāi)锍?/br>
    飯、飯后再吃艦?zāi)?,這么個流程,用jiba想都能想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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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樓來到花園暖房,貝爾法斯特不用吩咐便自顧自的去準備紅茶,而作為食

    堂管理的逸仙則送來了一些精致的茶點和一爐十分好聞的熏香。

    我瞄了一眼香爐,對逸仙點了點頭,然后從兜里掏出一盒喉糖,隨手往嘴里

    丟了一顆。

    我開門見山的和愛宕談起自己目前正在籌備階段的「救援計劃」,計劃本身

    并不復(fù)雜,簡單概括一下,就是組織第二次遠征,目標直指上一次遠征沒能拿下

    的「風暴眼」,攻破整個區(qū)域后,對當?shù)睾S蜻M行大規(guī)模搜索,找到我方失蹤的

    兩名艦?zāi)铩?/br>
    然而聽上去簡單,計劃實施卻需要集中整個鎮(zhèn)守府九成以上的主力艦?zāi)?,?/br>
    以光靠白鷹和皇家兩個陣營的兵力,是遠遠不夠的。

    「我想你也知道,打從我到任至今,整個鎮(zhèn)守府是個什么情況。八個陣營聽

    話的還不到一半,對我這個代理指揮官漠視甚至是敵視。我知道你們對老指揮官

    的感情,但那也是我的至交好友,是他托付我在他出國治病期間,照顧好他的鎮(zhèn)

    守府,但現(xiàn)在這叫什么樣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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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著愛宕的面,我像是發(fā)牢sao一樣的抱怨了一番,好像我一心只為這個鎮(zhèn)守

    府好,但就是有一部分艦?zāi)飬s很不懂事的非要跟我對著干。這些情況愛宕自然是

    知道的,所以這會兒聽我發(fā)牢sao,感覺頗有些尷尬。

    「很抱歉,代理指揮官大人,是我們姐妹失禮了。」

    「唉!這不是失禮不失禮的問題,而是她們繼續(xù)像這樣恣意妄為下去,是要

    耽誤大事兒的。我這邊一直在重點關(guān)注企業(yè)和高雄兩個失蹤艦?zāi)锏臄?shù)據(jù)變化,單

    純憑借數(shù)字,我無法想象她們此刻正在遭遇的事情,但想來不會是什么太愉快的

    體驗。我一日不能整合整個鎮(zhèn)守府的力量,就一日無法派出救援隊,我這心里有

    多著急,愛宕小姐你知道嗎?」

    我這番話聽在愛宕耳中,讓她越聽越不是滋味。至親之人生死未卜,愛宕自

    認內(nèi)心的煎熬與焦急,不可能輸給我這個才到任不到兩個月的代理指揮官。

    但讓愛宕感到愧疚的是,正是這個被她們許多婚艦艦?zāi)锏钟|排斥的代理指揮

    官,為了整頓支離破碎的鎮(zhèn)守府、也為了救她失蹤的jiejie而cao碎了心,結(jié)果自己

    非但沒有幫到對方一點忙,還在拖他的后腿。

    甚至說的更嚴重一點,她們這是在干擾原本可以順利展開的救援行動,置高

    雄的安危于不顧。

    不知不覺間,愛宕對我的觀感大為好轉(zhuǎn),覺得是自己之前對我有太多先入為

    主的誤解,內(nèi)心深處不禁產(chǎn)生了一絲愧疚,對我說話的態(tài)度溫和了許多。然而此

    時的愛宕并沒有意識到,自己這種情緒上的轉(zhuǎn)化有些過于迅速了。

    為了攻略鎮(zhèn)守府內(nèi)數(shù)量如此眾多的艦?zāi)?,我打從到任的第一天開始,就沒準

    備用什么正常手段,平日里人畜無害的表現(xiàn),全都是我刻意營造出的掩護,就像

    之前抓住逸仙的把柄,然后果斷逼其就范一樣。

    愛宕這次也是一樣的,我主動邀請她到食堂頂樓的花園暖房談話,就是為方

    便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

    正在燃燒的香爐里,是我不久前才從某位催眠師朋友手上弄來的迷魂香。不

    同于一般江湖同僚愛用的常見貨,這種熏香不會使人陷入昏迷

    ,而是麻痹大腦思

    維,最大限度的降低警惕性,思維的門戶也會隨之打開。而我剛剛吃的喉糖則是

    熏香的解藥,免得我自己也受到影響。

    一旦目標中招,這種時候你只要在對方旁邊,說什么她就會信什么,最大限

    度接受你灌輸?shù)挠嵪?,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完全改變一個人的想法,甚至是顛覆

    一般常識!因此這種熏香也被一些老鳥兒戲稱為「降智神香」。

    不過向我提供這種神香的朋友在信上也說了,這玩意兒其實并沒有傳言中那

    么邪乎,并非對所有人都有效,意志越強大的人免疫力越高,另外就是你試圖植

    入的想法不能太復(fù)雜、也不能太激進,否則人的潛意識會產(chǎn)生抗拒,所以最好是

    一點點調(diào)整,通過多次催眠來實現(xiàn)修改。

    另外朋友在寫給我的使用建議里強調(diào),加強某些想法比改變某些想法更容易,

    隨之產(chǎn)生的效果也會更加穩(wěn)固,不會被自身的潛意識所排斥,因為這就是對方自

    己原本就有的想法。

    在熏香的作用下,愛宕明顯陷入恍惚狀態(tài),就好像是喝酒喝的有些微醺,但

    自己并不會覺得有什么異樣。在高雄失蹤的這半年來,愛宕受盡了思念與愧疚的

    折磨,意志力早就被消磨的相當薄弱,因此更容易被趁虛而入。

    順帶一提,這是我第一次使用這種催眠用迷魂香,而愛宕則有幸成為我練手

    用的試驗品,我十分期待最終能夠在她身上達成怎樣的效果。

    通過談話我發(fā)現(xiàn),愛宕心里其實也覺得重櫻陣營鬧獨立的決定多有不妥,于

    是我進一步的加強了這一想法,讓她認定這是必須被改正的錯誤,同時也給她灌

    輸了一個想法,那就是為了救回高雄,她可以做任何事!

    有了這兩道「思想鋼印」加持,接下來的事情就變的簡單多了,愛宕同意協(xié)

    助我的計劃,將鬧分裂的重櫻陣營重新納入我這個指揮官麾下,以便我能盡早統(tǒng)

    合整個鎮(zhèn)守府,集中全部力量實施搜救計劃。

    就這樣,愛宕成了我安插進重櫻內(nèi)部的「內(nèi)鬼」。我們約定每三天在碼頭倉

    庫秘密會面,愛宕會定期為我傳遞有關(guān)重櫻的內(nèi)部情報。

    一番談話結(jié)束后,愛宕匆匆離去。我不清楚待到熏香的效果結(jié)束,植入的想

    法還會留下多少,但只要對方三天后依約赴會,我到時候就可以用熏香繼續(xù)強化

    催眠效果。

    愛宕離開后,貝爾法斯特從門外進來了,在我和愛宕談話期間,她一直守在

    花園暖房的門口,一進屋也聞到了熏香的氣味,頓時察覺到了異樣。

    「你這熏香……有問題!」

    「不虧是最靠譜的女仆長,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br>
    望著嬉皮笑臉的我,貝爾法斯特不禁皺了皺眉,她這個習慣應(yīng)該是我到任之

    后才養(yǎng)成的,每當我拿下鎮(zhèn)守府內(nèi)的某位艦?zāi)?,或是準備用點什么專業(yè)手段時,

    她都會流露出這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想來像我這樣手段下作的人渣,一定與她心目中最理想的指揮官相差甚遠,

    但無奈協(xié)助我是好友臨終前給她下達的最后一道命令,無比忠誠的貝爾法斯特,

    哪怕明知道這個命令很荒謬,但還是咬著牙去執(zhí)行。

    我很欣賞這樣的完美女仆,但也由衷的更加期待她將來墮落的那一天,會是

    怎樣一副美妙的景象。

    想到這里,我不禁又萌生出了惡作劇的念頭。

    「過來,貝法?!?/br>
    見我輕佻的沖她勾了勾手,貝爾法斯特知道我接下來要干什么,但縱使心里

    抗拒,還是順從的走到我面前,然后被我一把拽進懷里。

    軟香媚rou入懷,我俯首在她纖細的頸間,輕輕嗅著那種十分好聞的淡淡奶香,

    粗大的雙手上下游走著,肆意愛撫著每一個柔軟而又敏感的部位,同時默默感受

    著懷中美人那細微的身體變化。

    以貝爾法斯特的性格,我若想要強行占有她的rou體,她是不會反抗的,因為

    服從我,是她已故主人留給她的最后任務(wù),而完美的女仆不會違抗自己的主人。

    所以別說是像現(xiàn)在這樣輕薄猥褻,就算我現(xiàn)在命令她脫光衣服,在我面前分

    開大腿,她也一樣會乖乖照做,但這樣的占有單純只是在發(fā)泄性欲而已,對老鳥

    兒的我來說,太過無趣了些。

    之后的一段時間里,愛宕依照約定,每三天與我在碼頭附近碰一次面。我讓

    貝爾法斯特在之前「懲罰」皇家方舟的倉庫里布置了一間密室,將這里作為固定

    的會面地點。

    通過愛宕,我了解到不少有關(guān)重櫻陣營的內(nèi)部情報,而愛宕每一次過來,都

    要被我用熏香催眠一番,而通過一次次對其思維的植入與調(diào)整,愛宕的想法也在

    不知不覺間發(fā)生著轉(zhuǎn)變,將所有過錯都歸結(jié)于重櫻,認定是她們背叛了整個鎮(zhèn)守

    府,導(dǎo)致上一次遠征失敗,害自己jiejie高雄失蹤。

    而我是唯一能夠改變這一切的大救星,所以愛宕必須協(xié)助我,瓦解掉重櫻內(nèi)

    部的分裂勢力。

    至于如何瓦解分裂勢力,那自然是讓那些想要獨走的重櫻艦?zāi)铮y(tǒng)統(tǒng)都臣服

    到我胯下承歡了!

    在我要求下,愛宕整理了一份目前重櫻內(nèi)部掌權(quán)的高層艦?zāi)锏拿麊巍E旁谑?/br>
    位的,自然是總旗艦信濃。

    重櫻集團割據(jù)后山后不久,便發(fā)生了一次「政變」,代表「大艦隊派」的前

    總旗艦長門被推翻下臺,被以航母為首的「機動部隊派」取而代之。

    然而耐人尋味的是,新總旗艦信濃,按愛宕的說法,是個愛睡覺的迷糊蟲,

    經(jīng)常在開會期間,說話說到一半就能睡過去,所以實際掌權(quán)的,是她背后輔佐的

    一航戰(zhàn),也就是赤城和加賀,她們才是真正的掌權(quán)者。

    另外,下臺的大艦隊派也并未甘心就此沉淪,前任總旗艦長門因為權(quán)力斗爭

    而心灰意冷,接任者是作為新銳后輩的土佐和紀伊,她們是一直在暗地里積蓄力

    量,拉攏中下層艦?zāi)?,伺機卷土重來。

    從這不難看出,目前的重櫻集團內(nèi)部,也有著和白鷹一樣的問題,那就是內(nèi)

    部的權(quán)力分歧。只不過白鷹那邊是航母之間的新老之爭,而重櫻這邊則是戰(zhàn)列艦

    與航母不對付。

    而在這場內(nèi)部斗爭中,愛宕提到了一個雖然置身于斗爭之外,但卻有能力起

    到?jīng)Q定性作用的艦?zāi)?,那就是天城?/br>
    天城雖然是戰(zhàn)巡,是大艦隊派尊敬的前輩,但同時也是航母赤城的親jiejie。

    那個陰險狡詐的女人,唯有在面對天城時,會展露出溫順的一面。

    有趣的是,我從愛宕這里了解到一些有關(guān)前任指揮官和重櫻艦?zāi)镏g的「趣

    聞」。大部分重櫻艦?zāi)锒己腿祟惿鐣娜毡救艘粯?,有著慕強心理,覺得弱者服

    從強者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所以我那個竹竿精一樣的瘦宅老友,一開始在她們眼

    中完全與「強者」二字不搭邊,很多艦?zāi)锏暮酶卸壤接押镁驮僖蔡岵簧先チ恕?/br>
    于是為了降服這些桀驁不馴的重櫻艦?zāi)铮夷桥笥严氤隽艘粋€槽點滿滿的辦

    法,就是與重櫻艦?zāi)镞M行一對一的「性愛合戰(zhàn)」,以床上功夫一決高下,最后靠

    著jian商明石提供的指揮官特供精力強化劑,成功將重櫻艦?zāi)镏饌€擊破。

    有時候我不禁懷疑,老友兩年前身體突然急轉(zhuǎn)直下,會不會和這段經(jīng)歷造成

    的消耗過大有關(guān)。

    「重櫻那邊的大致情況……就是這樣……主人弟弟……您、您準備如……哦

    哦!插的太深了……」

    會談的密室里,愛宕兩腿岔開的趴在桌子上,包臀的短裙被推到腰部以上,

    露出整個雪白的肥臀。濕漉漉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掛在腳邊,我站在她身后,雙手扶

    住愛宕水蛇般纖細的腰肢,正以極有節(jié)奏的頻率,高速抽插著愛宕那泥濘不堪的

    rouxue,滴落的yin液已經(jīng)在她腳下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洼。

    拿下愛宕是在我們第四次見面,我僅僅是暗示對方應(yīng)該向我這位指揮官大人

    表示一下她作為艦?zāi)锏闹倚?,愛宕便毫不猶豫的在我面前分開了大腿。

    之后的兩次見面,我們都是邊干邊談,迷魂香的氣味讓高潮時那無上的快感

    完全烙印在愛宕靈魂深處,淪陷的比光輝和逸仙還要徹底,對我稱謂也隨之不斷

    變化,先是從「代理指揮官」變成「指揮官」,然后又變成更親昵的「指揮官弟

    弟」,最后變成了現(xiàn)在的「主人弟弟」。

    聽起來蠻怪的,但既然愛宕喜歡,也就隨她去了。

    第三次將愛宕送上高潮,我拔出roubang坐到椅子上稍事休息,而癱軟到跪在桌

    子前的愛宕,則像母狗一樣溫順的爬到我兩腿之間,用她柔軟的小嘴兒和香舌,

    替我清理roubang上的yin水與jingye。我伸手摸了摸她頭頂上的獸耳,愛宕望向我的眼

    神中滿是討好的諂媚。

    休息了片刻,我的roubang很快就被愛宕舔的又恢復(fù)如初。

    和之前那些被我拿下的艦?zāi)镆粯樱瑦坼吹纳眢w也是久曠逢甘露,做起愛來特

    別瘋狂,多虧了我自己本錢足,又有繼任指揮官帶來的身體強化效果,否則還真

    降不住這些欲女。

    見愛宕又用撩撥的眼神望向我,我不禁笑罵道。

    「你這欠干的sao貨,上來自己動!」

    被我罵成「欠干的sao貨」,愛宕不以為意,反而流露出更加興奮的神情,立

    馬起身跨坐在我腰間,扶著我的roubang就坐了下去,瞬間一插到底,我倆同時發(fā)出

    了亢奮的呻吟。愛宕十分投入的在我腰間上下起伏,胸前兩坨水球一樣的大寶貝

    隨著腰肢的扭動而躍動不止,構(gòu)成一幅極為yin靡的畫面。

    「你這sao貨,就這么喜歡被我干嗎?」

    「喜歡、太喜歡了!」

    「喜歡什么?」

    「喜歡主人弟弟的roubang……這根大jibacao的jiejie我實在太爽了……喜歡,超

    級喜歡……jiejie想被主人弟弟一直這樣cao到地老天荒!」

    「哦!等將來找回高雄也愿意被我cao嗎?」

    「愿意!等找回了高雄,我們姐妹到時候就一起讓主人弟弟cao,讓高雄也變

    的和我一樣幸?!璲iejie我簡直都要等不及到那一天了、啊啊……」

    聽到愛宕在高潮中的「臣服宣言」,我臉上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女人淪

    陷的非常徹底。

    必須承認,從老朋友那里買來的迷魂香確實好用,效果好到遠超我之前的預(yù)

    期,若不是價錢實在太貴,而且還有一定的使用門檻,我只要把整個鎮(zhèn)守府所有

    艦?zāi)锒既绶ㄅ谥埔槐?,就可以一統(tǒng)江山了。

    不過這也就是想想,根據(jù)愛宕的測試數(shù)據(jù),我手頭剩下的迷魂香應(yīng)該還能再

    洗腦最多兩位,而老朋友那邊至少要半年后才能有新貨,所以在選擇對象上必須

    慎重,肯定得給鐵血那邊留一個「名額」。

    喂飽了愛宕,傍晚分別前,我給了她一個新任務(wù),那就是想辦法安排我與天

    城見上一面,對方也許會成為我拿下整個重櫻陣營的關(guān)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