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單身男人的白日夢、鐵銹月光、臺風眼、藏玉納珠、禁止留校、大力嬤嬤掌、火焰戎裝、憐愛嬌女(父女產(chǎn)乳1v1)、家庭倫理悲喜?。ㄅ裟?現(xiàn)代 復仇)、身為暴君男寵的我只想躺平擺爛
各自吃過半盞茶,過了些閑話,季海棠才聽明白,原來衛(wèi)錚這幾日游學歸來,遇上吳王妃要來謝府拜見謝老太太,就跟著一道兒來請安。 衛(wèi)錚留了不久就去拜訪各房叔伯們,待到天擦黑又傳來信,說是留在外祖父屋里和守固舅舅用飯,還請?zhí)棠毯凸霉脗兌疾灰攘恕?/br> 男人們的事情男人自有計較,謝老太太也不再派人去請,只擺了飯,留著謝蓉開了場宴席。 待到飯畢,衛(wèi)錚來接了謝蓉回王府,謝靖來接謝蕓娘回院子,幾位娘子們也各自散去,謝老太太讓季海棠先回去,多留了季吳氏一會兒。 婢女們收拾燈盞,重燃熏香,謝老太太坐在上首拉著季吳氏的手說:“三郎沒來,你沒瞧見,反而是豹奴來湊了熱鬧?!?/br> 季吳氏心中一動,添了句:“不知二郎他…….” 謝老太太連忙擺手道:“不成,這個不成,前些年許了莊將軍家的嫡女,不過是因他游學,才將此事擱下,此次回長安,只怕這事兒用不上幾日就要辦妥?!?/br> 季吳氏聽到此話也就明白了,轉(zhuǎn)而笑道:“都聽您的?!?/br> 謝老太太這才放心,令人送季吳氏回去。 送行婢女在前提著燈,季海棠在后面跟著,忽而身后有些輕微的腳步聲,她一轉(zhuǎn)過臉去,謝靖正在站在她身后,她悚得聳了聳肩膀,喊了句“謝六叔”。 婢女也急忙轉(zhuǎn)過頭來,驀然瞧見謝靖也驚了一跳,垂首避在一側(cè)說:“六公子。” 謝靖只點了點頭說:“我方才過這一圈兒掉了只玉佩,你提著燈去給我找找?!?/br> 婢女有些為難地望了季海棠一眼,謝靖眼皮輕輕一抬,揚著的眼角有幾分冷厲:“怎么,使喚不動你?” “不,婢子這就去找!” 婢女提著燈躬下身去細細尋找,謝靖忽然罵了句:“滾遠些找!” 婢女被一嚇,扭頭只看了謝靖一眼就朝遠處去,季海棠瞅著謝靖那張臉,只覺得脊背發(fā)涼,抬腳去追婢女,不料腳下一輕,就被捉進了懷里。 季海棠輕輕“啊”一聲叫喚,婢女撇過頭來正看見謝靖抱著季海棠,嚇得連忙朝著頭來阻攔,謝靖撇過臉來就罵了句:“讓你滾,聽不見么?” 他是主子,她呢?只是個婢女! 大家族里這些風流韻事不少,怎么讓她給撞見了?婢女那老鼠膽子經(jīng)不起嚇,提著燈跌跌撞撞跑了。 季海棠像只被揪了耳朵的兔子,對謝靖拳打腳踢,謝靖就卡著她的腰笑道:“你想讓他們都瞧見?” “你...我不怕你!”季海棠嘴上很有種,可她不敢大聲叫喚,殊不知這樣的反抗只會讓謝靖更來勁兒。 謝靖伸手橫抱了她,快步走過一程,也不知將她塞在了哪個背光的墻角里,讓她小小的擠成一團。 季海棠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臉,那唇就壓來,熾烈的氣息混著酒氣在她腔子里游走,她伸手去推謝靖,只覺得這人似棉中鐵,砸也砸不動。 她被他這樣長長一段親,其還喘不勻,就開始掉淚珠子,謝靖似有所覺,捧了她的臉,細細吻著她面龐上的淚水,鼻息在她面龐上繾綣掃動,待尋到那飽滿的軟唇,又細細摩挲起來,得了這處歡快猶不夠,騰了一只手來解她的裙子。 季海棠被他嚇得夠嗆,伸手抓他,指甲劃了他的下巴,謝靖輕輕嘶一聲,眼角一拉,翻手就將她扣在了墻面子上,扯了外衫下來,露出那對白玉盈盈的肩頭,在肩上落了一口。 季海棠“哼”一聲就嚶嚶哭了出來,打死她也想不到要在這兒被謝靖這個混球辦了! 謝靖拉了衣襟就貼了上來,兩人肌膚相磨,季海棠開始求饒:“求求你,求你別這樣,謝六叔,求求你好不好,我還要嫁人的。” 謝靖終于頓了一頓,在她肩頭細細親吻起來,啞著嗓子疑惑著:“你穿得這樣好看....不穿也好看?!?/br> 季海棠哭嗒嗒說:“不好看,不好看,真丑。” 謝靖低低笑起來,將她半剝了摟在懷里貼著,火熱的胸膛燙得她的脊背要燒起來...二人重疊的影子落在墻上,陰陰暗暗,這樣的羞恥,季海棠低著臉不敢看…… 謝靖湊在她耳邊說:“石榴花,可怎么像石榴呢?你像海棠才是?!?/br> 季海棠看著自己身上那掉了一半的衣裳,哭著說:“你放了我,他們要找我了,放了我好不好?” 謝靖歪過她的臉,在她唇上親昵,一手在她脖子上撥動,又低聲說:“我不該帶你到這兒來?!?/br> 季海棠還沒繼續(xù)求,又聽他嘆息道:“我該帶你到床上去,石頭上去,案幾上去?!?/br> 季海棠真是被他這一通yin話嚇得連腿軟都成了奢侈,在那兒半晌吭不出聲兒。 過了一會兒,謝靖嘆了口濁氣,將她扳了過來,要伸手給她理裙子,季海棠很不爭氣地滑到地上去蜷成一個團,低低求道:“謝六叔,不要好不好?” 第40章 謝靖對季海棠有欲念,素來也不克制,自上次得了甜頭,這次自然變本加厲,卻不曾料到將她嚇成這樣,要說后悔是不可能的,心軟倒是有些,低身抱了她在懷里說道:“今日我與父親商議,許是五月時節(jié)胡族就要來犯,屆時我將赴關(guān)外?!?/br> 季海棠抽著脖子低低“嗯”了一聲,啥也不敢說。 謝靖又來輕輕撫她的耳朵:“等我回來,咱們就成婚,五品官銜是小了些,若是打了勝仗,總歸能再提一級的,那時再娶你更好。” 季海棠聽得心驚,腦子里一片混沌,淚珠子還沒擦干就仰著腦袋看他,軟著嗓子說:“什么?” 謝靖捧著她的臉笑道:“你喜歡貓么?過幾日你養(yǎng)一窩貓,替我養(yǎng)著蕓娘,等我從玉門關(guān)回來?!?/br> “可我...”季海棠想說她還沒想過嫁不嫁給他,但見他雙目冷冽盯著她,心中一寒,若是她說了不好聽的,激得他真把她辦了怎么辦?心念一轉(zhuǎn)就商量著似的:“那你不能再這樣對我,若是成親前我不是完璧,面上過不去?!?/br> 謝靖聽她還懂討價還價,挑了挑眉,眸中升起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低聲許諾道:“不行夫妻之禮,不行夫妻之禮?!边@般說著,朝她唇糾纏下來。 季海棠這時候哄他,不敢逆著他來,任著他親,手臂一動就碰到那層拉了外衫的肌理,從指尖燙到心坎子里去了,嚇得嚶嚀一聲。 謝靖聽見她輕輕嬌喚,笑著松了她,替她理著外衫,她翹起的外衫像一尊神龕,她偷偷看他,竟看出幾分虔誠神色,忙移開眼卻瞧見他敞著外衫里的精裝身軀,臉上騰出一股紅熱,一把奪過衣襟自己理著:“我自己來?!?/br> 她面上淚痕未干,含羞帶怯,盈盈柔婉,如嬌花映露,又多了幾分女人姿色。謝靖忍不住又抬手捧了她的臉,親昵著她的發(fā)鬢,喚著她的名字。 季海棠早讓他嚇得魂魄飄忽,沒功夫和他再繾綣,只輕輕推了他一下求道:“祖母要找我了,別這樣?!?/br> 謝靖心頭算著時辰,也不再多折騰她,松開她開始攏衣襟,但瞧見她方才踢他的時候踢掉了鞋子,只余羅襪踩在泥地上而不自知,便蹲下身去給她穿鞋。 季海棠今兒是真被他嚇厲害了,渾渾噩噩倚在墻上讓他穿了鞋,又讓他抬手抱了一程,抱到外面路上放下才大醒,一把推開他,磕磕絆絆地朝藏鯉院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