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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任燚還是硬著頭皮、厚著臉皮去了鴻武分局,但他實在想不出能送宮應弦什么,只好空著手。 去之前,任燚特意找譚昊純確認了宮應弦在分局,可到了分局,人卻不在自己的辦公桌前。 譚昊純剛好路過,看到任燚就顛顛地跑過來:“任隊長,宮博士不在嗎?奇怪,他剛剛還在的?!?/br> 任燚心想,宮應弦不會故意躲自己吧,可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來呀。 “我給你打聽一下啊?!弊T昊純找一個同事聊天去了。 不一會兒,他又回來了:“宮博士剛剛去訓練場練槍去了,我?guī)闳グ?,你沒見過我們練槍的地方吧?” “走吧,還真沒見過?!?/br> 倆人邊走邊聊,譚昊純還惦念著暗網(wǎng)上對他們的懸賞,問起任燚最近是否安全。 “放心吧,什么事兒都沒有?!?/br> “那就好,萬源小區(qū)的案子好像有進展了?!?/br> “是嗎,那我一會兒正好問問他?!?/br> 譚昊純不自覺地壓低聲音:“這兩天宮博士的心情好像很差,任隊長你要當心啊。” 任燚笑了笑:“當心什么,他又不吃人?!?/br> “但是他特別嚴肅的時候真的有點嚇人?!弊T昊純摸了摸鼻子,“我覺得他不像現(xiàn)實里的人,像動漫里的,又好看又厲害,那個氣場啊……反正我有點怕他?!?/br> 任燚心想,宮應弦外表確實很唬人,誰能想到內(nèi)里又幼稚又任性呢,一想到那些無辜的點心,他就哭笑不得:“你好歹也是警察,怕他干嘛?!彼f完之后,莫名地有點心虛,其實他平時也不自覺地會對宮應弦言聽計從…… “我雖然是警察,但是是坐辦公室的,你看我也不像會出去抓犯人的嘛,我最討厭運動了?!闭f到這里,譚昊純嘆了口氣,發(fā)愁地說,“今年的槍械和體能考核可怎么辦啊?!?/br> “你們還有考核的?” “當然了,雖然我不出外勤,但也必須通過考核?!弊T昊純羨慕地說,“我要是像宮博士那么厲害就好了,宮博士所有的考核,文的武的都第一?!?/br> “……這么厲害?” “是啊,當年他也是第一名考進警校,又第一名畢業(yè)的,然后22歲拿到MIT的博士學位,貨真價實的天才啊,宮博士那么不合群,大家還是讓著他,肯定有原因的嘛?!?/br> 任燚莫名地與有榮焉,宮應弦確實是他認識的最優(yōu)秀的人,而這樣的人還正義又有擔當,怎能不叫人仰慕。 雖然,脾氣也是真的差…… 說話間,譚昊純將任燚帶進了一個健身房,這個時間只有兩三個人在跑步,他們往里走去,譚昊純提醒道:“一會兒槍聲有點大,你別害怕啊?!?/br> 任燚失笑:“我是武警出身。” 譚昊純拍了拍腦袋:“忘了。”他推開一道厚厚地隔音門,來到了槍械訓練室。 只見宮應弦正背對著他們站在隔間里打靶,由于帶著耳罩,他對他們的到來渾然未覺。 天氣轉冷后,宮應弦開始穿西裝外套,槍套便也從腳踝轉移到了身上,此時他雪白的襯衫外面,就穿戴著一套純黑的雙肩腋下槍套,背帶居中交叉,隨著宮應弦舉臂的動作,分割出清晰而充滿力量地肩胛骨線條,寬背窄腰一覽無遺,用以穩(wěn)定下盤而后踩的一條腿更凸顯了挺翹的臀線和逆天的長腿。簡直像電影里的特工,又危險又性感。 任燚的臉騰地一下子燒了起來。 “任隊長,你怎么了?”譚昊純奇道,“你臉好紅啊,這里太悶了嗎?” 任燚心虛地就像被抓了現(xiàn)行的小偷,左顧右盼著徒勞地想找地方躲一躲:“啊……是有點,沒開空調嗎?!比螤D裝模作樣地擦著汗,眼睛還是控制不住地去瞄宮應弦的背影。 “也不熱呀,那我去把換氣打開吧?!弊T昊純?nèi)ラT邊找中央空調的面板。 任燚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同時暗罵了自己幾句。 譚昊純調好空調,走了回來,趁著宮應弦換子彈的空檔,開口喊道:“宮……” 沒想到宮應弦換彈夾的速度快得嚇人,譚昊純還沒喊完,他已經(jīng)手落又手起,繼續(xù)對著靶子射擊。 任燚5.2的視力,遠遠地,能看出每一顆子彈都正中紅心,他當年的射擊成績也不錯,但要達到這種程度,整個學校也寥寥無幾。 終于等他打完一個彈夾,譚昊純抓緊喊道:“宮博士!” 宮應弦終于聽到了,他回過頭來,看到倆人,一愣。他微微蹙眉,放下了槍,又摘下了眼罩和耳罩——這三樣東西都擺在一塊白色的布帕上。 “宮博士,任隊長有事找你?!弊T昊純笑著說,“你怎么突然來練槍啊?!?/br> “快考核了,熟悉一下。”宮應弦看了任燚一眼,面無表情地說。 任燚尷尬地打了個招呼:“嗨?!?/br> 宮應弦冷冷地看著任燚,沒說話。 譚昊純看出倆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識趣地說:“那你們聊,我回去干活兒了?!?/br> 譚昊純走后,任燚無奈地笑了笑:“我今天是來跟你道歉的,對不起,我上次沖動了?!?/br> 宮應弦雙手交疊在胸前,微揚著下巴,沒有說話。 “我當時……我從來沒有覺得你怕火就是懦夫,我說過,每個人都有害怕的東西,你除了火,好像什么都不怕,已經(jīng)非常有膽識了,我當時只是擔心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