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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也要回去跟他爸好好聊聊,也許他爸還記得一些,那至少會比一個六歲孩子的記憶有價值。 三人聊了很多,最后話題落在了熾天使上。 “小譚說這個網(wǎng)站有前身,幾年前被美國的司法部門清剿過一次,這兩年又卷土重來了,網(wǎng)站的背后是一個團伙,在國內(nèi)有聯(lián)絡人和活躍用戶,數(shù)量可能比我們想象得多,這些是小譚從外網(wǎng)上找到的一些消息?!?/br> 宮應弦冷笑:“從我們抓到周川、陳佩開始,這個網(wǎng)站已經(jīng)暴露了很多東西,我們會順藤摸瓜地找到更多人?!?/br> “這點我并不懷疑,但是我有些擔心。”邱言皺眉道,“你們的信息被曝光了,隨著案件的深入,我擔心你們的安全,如果你們有什么察覺,一定要告訴我,我會派警力保護你們?!?/br> “好?!?/br> 三人又聊了聊,盛伯已經(jīng)準備好了午飯,來叫他們?nèi)コ燥垺?/br> 邱言伸了個懶腰:“你們快點來哦?!闭f完跟盛伯有說有笑地走了。 “就來?!睂m應弦邊說邊整理著他拿出來的資料。 任燚看了看邱言窈窕地背影,又看了看宮應弦,心里依舊酸溜溜的,雖然他甚至沒有什么吃醋的立場,他忍不住說:“邱隊長好像是唯一叫你名字的人吧?!?/br> 宮應弦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嗯,是吧?!?/br> “咱們倆都是朋友了,我還叫你宮博士,你還叫我任隊長,是不是太生分了?” 宮應弦回頭看著他:“你想叫我名字?那就叫啊。” 任燚轉了轉眼珠子,雖然想叫,可又有一種不太想跟邱言一個叫法的怪異心思,他十分牽強地說:“你的名字有點拗口?!?/br> “我的名字怎么拗口了,這是我爺爺取的,很有意義的?!?/br> “就是……讀音上不是很順暢,這名字什么意思?” 宮應弦雙目失神地看看前方,陷入了回憶中:“有三層意思,‘舞者赴節(jié)以投袂,歌者應弦而遣聲’,這里的弦是琴弦,‘飛矢亂下,箭如猬毛,猛氣益厲,射人無不應弦而倒’,這里的弦是弓弦,爺爺希望我文武兼修。還有,他說人生而孤獨,他愿我能找到人生和弦的知音?!?/br> “哇,好有文化?!比螤D贊嘆道,只有這么好的名字,才配得起這么完美的人吧。他同時想起自己名字怎么來的,頓時有些啼笑皆非。 “你要叫我名字嗎?”宮應弦一眨不眨地看著任燚。 “嗯……”任燚咧嘴一笑,“叫你名字也沒什么新意,叫你小宮吧,你同事都這么叫,咱們是朋友,我應該有個特別點的叫法吧。” 宮應弦好奇道:“你想叫什么?” 任燚一擊掌:“我叫你‘老宮’吧?!?/br> 宮應弦白了他一眼:“你一天不貧就難受是不是?!?/br> 任燚哈哈大笑起來:“老公,我覺得不錯。”他故意笑得夸張,想掩飾他叫出那兩個字時的心悸。 宮應弦莫名地有些無措:“行、行了,吃飯去了?!?/br> 任燚止住了笑,目光盈盈地看著宮應弦:“OK,應、弦。” 宮應弦也淡淡一笑:“那你希望我叫你什么?” “別叫小任,別叫老任,其他隨你?!比螤D嬉笑道,“不如直接叫名字吧?!?/br> “好吧?!睂m應弦也學著任燚那一字一頓地、鄭重地口吻說,“任、燚。” 倆人相視一笑。 吃完飯,邱言和宮應弦回了分局,打算加班審嫌疑人,任燚還有半天假,決定回家找他爸,順便把祁驍求他幫忙的事兒辦了,如果來得及,就去一趟總隊查資料。 路上,任燚給北岡中隊的隊長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把消防審核的時間提前點,對方爽快答應了。任燚把這個消息告訴祁驍后,祁驍發(fā)來了一張頗為挑逗的、誘惑的照片,配文字:謝謝哥! 任燚笑了笑,回了個不客氣。 到了家,任燚還沒進門,就聽著里面?zhèn)鱽砀呖旱馗杪暋?/br> 他開門一看,見任向榮正跟著電視里的抗戰(zhàn)片一起唱歌,那應該不叫唱歌,而是用力地吼,沒什么音調(diào),所以聽來格外刺耳。 “老任,老任,別喊了。”任燚捂住耳朵叫道。 保姆從廚房走了出來,耳朵里塞著衛(wèi)生紙,朝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一看對方的表情,就知道他爸現(xiàn)在是發(fā)病的狀態(tài)。 任向榮就像是故意跟他們作對一樣,扯著嗓子吼,一見任燚吼得更來勁兒,還手腳并用地拍打著輪椅。 保姆用嘴型問任燚:“在家吃飯嗎?” 任燚看著他爸的樣子,只覺心中疲倦不堪,他猶豫著想走,又猶豫著想留下,保姆朝他招了招手,讓他進廚房。 倆人進了廚房關上門,保姆苦笑道:“嚎了半天了,應該也快累了?!?/br> 任燚嘆道:“辛苦你了?!?/br> “沒事。那個,任隊長,我上次跟你說讓你找新的保姆,你找了沒有啊?” 任燚早把這事兒忙忘了:“我馬上開始找?!?/br> “嗯,過年我跟我老公就回老家了,這也就倆月了,你抓緊啊?!?/br> 任燚點點頭,還是留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任向榮果然不喊了,但吃飯的時候也沒老實,這個病的一大癥狀就是發(fā)病時無窮無盡地折騰、折磨身邊人,找到現(xiàn)在這個靠譜的保姆實在不容易,任燚一想到要換人,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