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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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接過棉布包裹的銅壺,微笑地對小安子道了聲謝。 等小安子走后,林墨隨手又將湯婆子放在一旁。 雖然猛然生病會引起疑慮,但營造羸弱身體的印象,或許能慢慢引起皇帝的厭煩。 到了下午,林墨果然感到有些輕微的咳嗽。小安子擔憂地要請?zhí)t(yī),林墨委婉地拒絕了。 戌時,全祿果然又帶來了皇帝的傳召。第三次進入長定宮正殿,林墨心境已經(jīng)平靜很多了。 熟練地下跪行禮,磕頭問安后,林墨就猛地被皇帝拉進了懷里。 “怎的身上這么冷?”盛昱輕輕握住少年冰涼的手指,冷聲問道。 “陛下勿怪,是臣來得急,路上忘帶了湯婆子?!绷帜⌒霓q解。 “是嗎?”皇帝目光幽深。 “來人,把伺候墨瑾公子的奴才拖出去,杖責五十!”盛昱冷聲喝道。 “陛下息怒,不關小安子的事,是臣將湯婆子隨手忘帶的!與他人無關!”林墨心中大驚,他還是低估了皇帝的手段。 盛昱看著少年跪在自己腿邊,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滿是驚恐。盛昱好心情地撫上少年白凈的臉龐,感受著少年身上的輕微顫抖。 第7章 藥香 “是嗎?可惜孤金口已開,這五十仗他不受也得受!”皇帝伸手拉起林墨。 “至于是死是活,那就全憑天意了。”皇帝的聲音平靜而又冰冷。 林墨聽著“全憑天意”幾個字,腦子一抽轉身抱住皇帝的勁腰。 “陛下,小安子雖有錯,但罪不至死,求您給他留條活路吧?!绷帜ь^望向皇帝,語氣輕軟道。 “你可知為他求情你要付出什么?”皇帝的眼神冷了下來。 “臣不知,臣只是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平白害死一條人命。”林墨眼神堅定道。 皇帝冷笑一聲,“孤成全你!那就由你來代他受過吧?!?/br> 下一刻林墨便被皇帝打橫抱起,走入了內(nèi)室。 這一晚皇帝完全放棄了克制,林墨身上的里衣也被撕成幾片。盡管林墨拼命讓自己放松不去反抗,但疼痛帶來本能反應卻讓他忍不住伸手抵住皇帝的胸膛。 盛昱輕輕撫摸少年咬破的嘴唇,隨后拇指撬開對方的唇舌,不讓他繼續(xù)虐待自己。 看著少年淚眼婆娑的可憐樣,皇帝語氣冰冷,“不許為了別的男人向孤求情!再有下次,孤絕不輕饒!” 全祿公公在殿外擔憂地踱步,這小公子樣貌是好,只是不懂得討帝王歡心啊,看來自己以后還得多費心才行。 永清殿內(nèi),蘇南一給少年把過脈后,一臉愁容地寫下藥方。 “蘇太醫(yī),這墨瑾公子的病可有大礙?”全祿小心問道。 “雖無大礙,但若是不能靜養(yǎng),繼續(xù)反復高燒,恐怕會留下病根,虧損了身子?!?/br> 蘇南一望著榻上臉色通紅、眉尖輕蹙的清俊少年,心中不免生出憐惜。 看得出少年是個性子要強的人,盡管嘴上不說,恐怕內(nèi)心也總憋著一股郁氣。他無法為少年做的太多,只能盡量給少年多爭取一些清靜時光。 全祿聽了蘇南一的話,心中不免失望,他還想著趁熱打鐵,抓緊鞏固少年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呢! 看著床榻上的病弱少年,全祿真心祈禱對方能夠快點好起來。 這些年他和全福兩位總管大太監(jiān),雖然分管職責不同,但總有工作沖突的時候。兩人誰也不服誰的勁頭,皇帝也心知肚明。有一次他偶然偷聽到皇帝似乎有設立首領太監(jiān)的意思。 若是這墨瑾公子能保持盛寵,到時為自己美言幾句,這首領太監(jiān)之職務還不是信手拈來。就算這墨瑾公子不為自己說話,只要這墨瑾公子能將皇帝哄好,這不也得算自己一份功勞嗎? 怕就怕在這墨瑾公子自己不爭氣,皇帝陛下難得對一位公子這么寵幸,他可得好好把握住機會。 長定宮正殿,盛昱看著手中太后不日回宮的便函,眼神一寸寸冷了下來。盡管他已是萬人之上的九五至尊,但仍有一人讓他萬分抗拒,那人便是自己的親生母后。 盡管他已經(jīng)用盡方法遠離對方,但闊別多年且臨近年關歲除之日,他再也沒有理由阻撓太后的回宮。 將便函捏碎丟到一邊,盛昱內(nèi)心的暴戾再也無法克制。 “哐當!”一聲,桌案被重重掀翻,筆墨奏折散落一地。 “叫林墨來!”皇帝冷聲喝道。 “回陛下,墨瑾公子高燒不退,這會兒還沒醒來!”全祿公公趴伏在地,渾身顫抖道。 聽到林墨還在昏迷,皇帝眉頭微皺。 “罷了,把柳霖叫來!”盛昱壓抑著怒氣沉聲道。 柳霖從未在戌時之前被皇帝傳召過,況且還是在那個“墨瑾公子”承寵幾日后被突然傳召。 柳霖心中暗喜,恐怕是那墨瑾公子惹毛了皇帝陛下,陛下這才想起他的好了。 壓下心中的竊喜,柳霖急步快走,差點忘記維持他平日擺出的病美人姿態(tài)。 進了長定宮,柳霖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空氣中緊張沉悶的氣氛。旁邊端茶的小公公腳步都比平時快上幾分,似乎慢上一步就會被惡犬追上一般。 柳霖咽了咽口水,壯著膽子掀開珠簾,緩步跪倒行禮。 “柳霖拜見陛下,不知陛下傳召,所為何事?”柳霖乖乖地行了一個全禮,若在平日,他也是敢壯著膽子和陛下撒撒嬌的,但今時不同往日,他可不想在皇帝生氣的關頭去觸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