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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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請看,這是陛下特意囑咐內(nèi)務(wù)府打造的,說是公子若喜歡,就隨便拿著解悶玩。”全祿公公一臉笑呵呵地解釋。 林墨打開木盒,差點沒被里面散發(fā)的金光閃瞎眼睛。 拿出一個金燦燦的黃金兔子擺件,林墨看得驚奇,暴君的品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低俗了,以前都是送自己玉石古董的。 林墨往木盒里粗略數(shù)了數(shù),像這樣半個拳頭大小的黃金擺件,木盒里足足有二十幾個! “咦?怎么都是兔子和老牛,我還以為是十二生肖呢!”林墨疑惑道。 “林公子有所不知,陛下他,屬牛?!比摴珳惖搅帜呅÷曁崾?。 林墨一愣,皇帝屬牛,自己屬兔,所以這個盒子里… 林墨將黃金擺件全都倒了出來,仔細打量。果然是六只兔子,六只老牛,還有十二只是牛和兔子一體的。 林墨暗自偷笑,把各樣樣式的兔牛擺件小心放進木盒,抱著木盒越看越喜歡。 盛昱下朝后,看到少年趴在床上自顧自地研究著什么。 盛昱彎腰探頭一看,不由得露出笑顏,少年正舉著一個老牛馱兔擺件看個不停。 “看來孤猜的不錯,你果然喜歡金子。” “喜歡黃金?陛下是如何猜到的?”林墨疑惑問道。 “那日孤看到房間里少了許多小擺件,所以便猜到了,便以后孤都送你黃金擺件,可好?”盛昱坐在床邊,輕輕將少年擁在懷里。 林墨腦袋轉(zhuǎn)了半天,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我那是給你兒子打包的零花錢,你再送我這些金子做的小牛和兔子,我怎么舍得送人啊…”林墨的話音越來越小,臉上也是一片紅暈。 少年的話讓盛昱心頭一軟,他翻過少年的身體,俯身親了下去。 林墨被親得腦袋發(fā)暈,呼吸急促,他嘗試推開皇帝,只是下一瞬又被對方壓了過來。 林墨撐著一絲清明,朝著皇帝伸來的舌頭咬去,卻換來對方更猛烈地進攻。 敵方火力太猛,林墨只能繳械投降,他左手在皇帝后頸和背部輕輕安撫,希望對方放過自己,只是此舉收效甚微。 吃早點時,林墨摸著紅腫的嘴唇,再次被迫喝起了甜粥。 林墨心中吐槽,自從狗皇帝學(xué)會親吻后,他就從啃脖子狂魔變成一個實打?qū)嵉挠H吻狂魔,最近自己的嘴巴就沒有多少完好的時候,而皇帝卻沒多少損傷。 看來要想皇帝吃虧,只能自己掌握主動權(quán),林墨心中默默積累著經(jīng)驗。 “陛下,我覺得自己身體已經(jīng)無礙了,我想到書房寫一封家書寄回去,可以嗎?”林墨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祈求道。 “待會叫太醫(yī)幫你瞧瞧,若真無礙,孤就不限制你了?!笔㈥琶倌甑哪X袋,內(nèi)心已經(jīng)放棄抵抗,自己怕是再難拒絕少年的任何請求了。 時隔多日,蘇南一再次踏入永泰殿的大門。沒想到少年竟然已經(jīng)到了和陛下同吃同住的地步,想到少年身上的挫傷和骨折,蘇南一一陣擔(dān)憂。 給二人行禮后,蘇南一開始為少年復(fù)診。 當(dāng)他伸手檢查少年肋下的恢復(fù)情況時,皇帝的目光好似要吃人一般。 蘇南一秉承醫(yī)者的姿態(tài),往少年肋骨傷處輕輕按去。 “公子這樣痛不痛?” “還好,不痛?!?/br> “那這樣呢?”蘇南一加重了力道,繼續(xù)問道。 “還好,不是很痛?!绷帜⑽櫭嫉馈?/br> 盯著皇帝吃人的目光,蘇南一一臉嚴(yán)肅回道:“陛下,林公子的傷勢已恢復(fù)大半,只要不進行劇烈運動,再修養(yǎng)個十天左右便可完全恢復(fù)?!碧K南一如實回道。 盛昱聽到還需再等十天,臉色更加陰沉幾分。 “蘇太醫(yī),我想寫封家書,這樣可以嗎?”林墨著急地問道。 “可以,只要不過度勞累便可?!碧K南一抬頭正視少年。 林墨聽后開心地道謝,而蘇南一的注意力則完全被少年紅腫的嘴唇吸引住了。蘇南一心神懼震,少年身子未愈,陛下竟然如此心急! “陛下,微臣這里有一盒祖?zhèn)鞯乃幐啵瑢ο[止痛具有奇效?!碧K南一從藥箱里拿出一個白瓷瓶遞給皇帝。 皇帝接過,直接拋給了全祿,擺了擺手示意蘇南一退下。 “叫院正測一測瓶中的藥效,若是有效再給墨兒用。”盛昱吩咐道。 第60章 入宮三人行 如果給最想抓到花屹川的人排個名,那么排在第一的既不是監(jiān)斬官趙鵬輝,也不是負責(zé)皇城安危的關(guān)秉心將軍,而是提出離職不成的羽林衛(wèi)副將李卿云大人。 自從聽到花屹川被捕那天放下的狠話,他就日盼夜盼,希望那個惡賊能夠早日伏誅。盡管皇帝寬容大度只是免了父親和族叔的職務(wù),但曾經(jīng)歸順太后一黨的印記也令他們家族成為了整個皇城的笑話。 他本以為將族人送回鄉(xiāng)下便已無礙,可花屹川逃脫的消息卻令他日夜不安。 每每值守任務(wù)結(jié)束后,他總是第一個沖到關(guān)秉心那里打探搜查結(jié)果,但三天過去了,仍是一無所獲。 這天關(guān)秉心和趙鵬輝二人便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坐在一起喝悶酒。 “娘的!花家那狗賊也忒滑溜了,老子就差沒把青樓后院的糞坑給他掘地三尺了!”關(guān)秉心憤恨地將酒杯重重砸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