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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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想到那個樓之薇竟然會有這樣的胸襟和氣度,這和他曾經(jīng)認識的那個自私跋扈的女人完全不同。 她越是如此,他就越是覺得心中煩躁。 而唯一能讓這種煩躁平靜下來的,就只有——她! 他將長杖拿在手中,狠狠往地上一砸,席卷而來的塵土撲了樓之薇一臉。 看著她那倔強不屈的表情,他的拳頭在長袖中收攏又放開,如此反復(fù)。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計較什么,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么能強硬道這種程度。 哪怕只是對他服個軟,他也不會這么跟她計較,可是這個女人卻寧求一死也不愿對他低頭! 這個女人,簡直無可救藥! 樓之薇默默呸了一聲,臉上卻坦然笑道:“殿下親自行刑,那真是我的榮幸。不過還請殿下一視同仁,把我meimei的三十大板也一起打了,不然很有公報私仇的嫌疑呢?!?/br> 圍觀的群眾也開始竊竊私語。 “要遭二十大板,是不是太狠了些?。俊?/br> “不過太子為什么要親自動手,不會是想放水吧?” “得了吧,你看太子那深惡痛絕的模樣,放水?不往死里打才怪!” 杜青冥也皺了皺眉,似乎是對卓錦書的行為很不認同。 還不等他出聲阻止,堂外忽然又想起了一陣嘈雜。 卓錦書心情正差,聽著外面一陣喧嘩,怒道:“何人喧嘩!” 百姓們默默讓出了一條路,那人才緩緩走到人前。 一襲銀絲暗紋祥云袍,臉色蒼白,是不是還發(fā)出幾聲咳嗽。 樓之薇看到來人,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 這病秧子,來湊什么熱鬧! “皇兄,你怎么來了?” 卓君離沒有回答他,輕咳了幾下,看向樓之薇,問:“你又惹什么禍了?” 語氣與其說是責(zé)備,不如說有幾分無奈。 卓錦書不明所以的眼神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游移,手中長杖越握越緊,指節(jié)上的青筋都開始隱隱跳動,仿佛要將其捏碎一般。 “皇兄之前……與她有交集?” 這次卓君離沒有再回答他,伸手在袖口里摸了半天,人晃晃悠悠的,時不時還咳上兩聲,好像分分鐘就要倒下去。 樓之薇看他這么孱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尼瑪這貨站都站不穩(wěn)了,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終于,杜青冥看不下去了,趕緊讓人給他找了個凳子坐下。 “皇兄若沒有別的事情,本宮就先行刑了?!弊垮\書握緊長杖冷冷道。 “三弟且慢,咳咳……為兄這里有一樣?xùn)|西,希望能免了樓大小姐的罪責(zé)。” 說完,終于拿出了袖中的東西。 一塊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見金牌如見圣上,能免三次死罪。 如今賢王居然拿出來幫樓之薇免杖責(zé)之罰,這簡直是胡來??! 杜青冥默默嘆了口氣,還是起身行禮。 等卓錦書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jīng)跪倒了一片,只有他還愣愣的站在原地。 “三弟,不知這有沒有用?”卓君離見他沒有反應(yīng),繼續(xù)問。 “皇兄,你、你……她這是罪有應(yīng)得,你為什么要救她!” “我自然有必須要救她的理由,你說是吧,樓大小姐。”他轉(zhuǎn)頭看向樓之薇,淡漠的眼神中看不出有什么情緒。 第68章 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不得不說賢王確實是個很耿直的人,一塊免死金牌,免了樓之薇的罪,卻還是生生讓樓若蘭挨了三十個板子,順便滿足了卓錦書想一展拳腳的愿望。 究其原因,答曰:次數(shù)已經(jīng)用完了,救不了樓若蘭了。 免死金牌最后的一次機會,竟然用在了給樓之薇免二十大板上,真是清純不做作。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再去關(guān)心樓若蘭最后究竟如何了,所有人的八卦之心都開始熊熊燃燒,將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了這邊兩個人的對話上。 樓之薇不知道從哪里搬來根凳子,一臉無語的看著他,“你又想干嘛?” 被問到的人不以為然,“怎么,樓大小姐這么快就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 樓之薇茫然。 白虹機智的悄悄塞了兩百兩的銀票給她,她才恍然大悟。 這是債主找上門來了。 樓之薇想了片刻,才壓低聲音問道:“今天這個,不會也要錢吧?” 卓君離沒有說話,默默伸出了五根手指。 樓之薇:…… “黃金。” “滾蛋!你丫怎么不去搶呢,干脆直接賣了我好不好?”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不要臉的獅子大開口,樓之薇差點沒沖上去把那五根手指頭全扳斷了。 還是白虹眼疾手快攔住了她,嘴上還說:“大小姐冷靜,冷靜!是咱們不好?!?/br> 樓之薇真的是被氣急了,嗓門也大了起來。 “呸!我不好?我怎么不好了!又不是沒給錢!吶吶吶,這里是昨晚上說好的錢,拿了趕快走,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說完直接把銀票拍在了他身上。 那語氣,就像是正在付嫖資一樣。 卓錦書雖然正在行刑,但是也是豎著耳朵在聽這邊的動靜,現(xiàn)在聽到樓之薇這個反應(yīng),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就重了,打得樓若蘭嗷嗷慘叫也沒注意到。 昨晚?昨晚……他們發(fā)生了什么? 銀票狠狠拍在卓君離身上,他沒有立刻拿起來,而是抬眼看向樓之薇。 微皺的眉宇間流露出淡淡的哀愁,配上他慘白病弱的臉色,看起來更加讓人心疼。 圍觀群眾再次被激發(fā)出了強烈的正義感,紛紛開始聲討樓之薇。不過這聲討的隊伍大多都是些女子。 “這樓大小姐真是太過分了,怎么能對賢王那么兇呢?” “是啊,賢王本來身體就不好,被她這么一吼臉色更難看了?!?/br> “真是太過分了!” 樓之薇:…… 聲討的呼聲越來越高,樓之薇的臉色也越來越差,就在她想表示點什么的時候,卓君離又咳嗽了兩聲,才道:“我那衣服呢?” “喂,講道理啊,那件衣服說了給我了,你不會還想要回去吧?我都扔了。” 而且本小姐是給了錢的,整整一百兩呢!真是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樓之薇覺得,能遇到這樣的奇葩也算是此生無憾了,但是更讓她暴走的還在后面。 只見卓君離揮了揮手,讓隨從拿了一個布包過來。 “這是你昨晚忘了的東西,請收好?!?/br> 樓之薇接過,想也不想就打開看,里面裝的不是別的,正是她昨晚丟在他那里的那件紅衣勁裝。 上面的藥漬已經(jīng)讓人仔細清洗過,干凈的布料上還殘留著皂角的香味,以及些許木炭的味道。 應(yīng)該是洗過之后,慢慢用上好的木炭烘烤干了才疊放進來的。 這么細心貼心的舉動,應(yīng)該讓人好好感動一番,但是樓之薇沒有,因為在那件紅裳之下還有一個藕粉色的衣角,那是她之前順手丟掉的肚兜! 羞憤的心情讓她瞬間紅了臉,一向伶牙俐齒的嘴道了如今也不好用了。 “你……你……” 明明她的臉已經(jīng)紅成柿子了,卓君離卻像是什么都沒有看到一樣,諄諄囑咐道:“下次別這么粗心了?!?/br> 卓錦書也一直注意著這邊,他自幼習(xí)武,目力驚人,不僅看到了那似曾相識的紅裳,還看到了紅裳下面藕粉色的一角。 他心中忽然一跳,手上的力道終于失控,隨著一道重擊,只聽樓若蘭慘叫一聲,暈了過去,他手中的長杖也斷成了兩截。 樓之薇聽到動靜,往那邊看了一眼。 “哇,這得多大仇?”她忽然有些慶幸自己逃過了卓錦書的毒手。 尼瑪棍子都打斷了!這男人還真是鐵石心腸。 樓若蘭雖比不上云璃是盛開在雪山頂上白蓮花,但好歹也是開在半山腰的。他不是最喜歡這種類型嗎,怎么下手這么狠,吃錯藥了吧? 就在樓之薇開始質(zhì)疑他是否正常的時候,卓錦書也正恨恨的看著她,仿佛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兩個洞出來。 忽然,他丟掉了手中的斷棍,一身戾氣的向她走過來。 樓之薇一個激靈,“你想干嘛?” 卓錦書沒有回答,她干脆跳過去從卓君離的衣袖里翻出免死金牌,道:“我有免死金牌,你不能打我!” 她是真沒想到渣男居然有這么嚴重的暴力傾向。 俗話說死有輕于鴻毛有重于泰山,要是今天被暴走的渣男給打死了,那傳出去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就在她還在糾結(jié)的時候,卓錦書已經(jīng)站到了她面前,不由分說就抽掉了她手中的免死金牌,怒道:“怎么回事!” “?。俊?/br> 他指著那件紅裳,厲聲道:“你的衣服為什么會在皇兄那里,你們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