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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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這半個月你一直臥病在床,我來看看,身體可好些了?” 他避開她的問題,直接走到床邊坐下。 樓之薇很無語。 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發(fā)現(xiàn)他真的出了臉色一如既往的蒼白外,其他的都挺正常。 為什么弱雞都能下床撲騰了,她卻還只能在床上躺著,難道她還不如弱雞? 不可能,這么丟臉的事情她是不會承認的。 “你實話跟我說,究竟是誰要殺你?” 反正人都進來了,那她正好可以問一下困擾了她許久的這個問題。 卓君離卻道:“我若知道是誰要殺我,何須在此坐以待斃。” “那這么說,你連他們?yōu)槭裁匆獨⒛阋膊恢懒耍俊?/br> 他淺笑著搖了搖頭。 在討論他的生死大事的時候,他竟然還能這么淡定,仿佛要被殺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這貨不是心太大就是城府太深,以她這段時間對他的觀察判斷來看,他明顯是屬于后者。 分析出了他的心理動向之后,樓之薇非常認真的在胸前比個叉。 “你別過來!” 見她這樣,卓君離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臉上卻作出一副極度受傷的模樣。 “薇薇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保護我,難道現(xiàn)在打算出爾反爾?” “我之前說不讓你死是因為那時我是你的護衛(wèi),但是現(xiàn)在雇傭期已經(jīng)過了,你要死要活都不關我的事。走的話出門左拐,順便幫我?guī)祥T謝謝?!?/br> 她強撐著甩下一句無情的話,別過頭不去看他。 這貨實在太會裝可憐,她怕自己稍有不慎就會找了他的道。 美色固然重要,但是明哲保身才是關鍵,她可不想牽扯進一些奇怪的事情里面,還是早早的劃清界限比較好。 他沒有再說話,仿佛空氣都沉靜下來。 樓之薇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走了的時候,才聽到那人輕笑一聲。 她轉過頭去,莫名道:“干嘛?” 卓君離沒有答話,只是伸手挽起她的發(fā),冰涼的指尖緩緩滑過,讓人不由戰(zhàn)栗。 他為她挽了一個很簡單的發(fā)髻,又從袖中摸出一物別在她頭上。 “火海中那驚鴻一瞥,我便知道只有它才襯得上你?!?/br> 第144章 她是他的藥 樓之薇莫名其妙的眨眨眼,將頭上的東西取下,發(fā)現(xiàn)是一只頂級冰種墨翠飄花玉簪。 她不懂這些,可光是看著,也覺等……這玩意兒肯定很貴! “你這是什么意思?” 之前她已經(jīng)自作多情過一次,這次可不想再自以為是。 撇開身體原因不談,她承認卓君離的各方面的條件都近乎完美,或者說完全符合她的標準,可是那些不明身份的殺手卻能瞬間讓他分分鐘被扣成負分。 她不想時時刻刻都把腦袋別在腰帶上過日子,太折騰了。 就在她天人作戰(zhàn)的時候,卓君離卻忽然彎下腰來,在她唇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這個可不許隨便亂送人。你今天且好好休息,我改日再來看你?!?/br> 說完,便直徑走了出去。 卓君離一路走出采薇閣,直到路經(jīng)一處沒有人的偏僻角落時,才聽到傳來一個低沉蒼老的聲音。 “爺,您怎么把娘娘給您的玉釵送人了?” 前面的人腳下一頓,和顏悅色的儒雅之氣盡數(shù)斂去,只剩下一片漠然。 “怎么,本王做事,什么時候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 “爺息怒,但屬下斗膽,請您千萬別忘了我們接近她的初衷。若是動了真心,那我們這么多年的復仇計劃可就要功虧一簣了!” “不需要你來教育我!” 卓君離沒有轉過身,所以沒人知道他現(xiàn)在究竟是何表情。 那黑影似乎有些著急,急切道:“爺千萬以大局為重??!” 他沉默半晌,才抬腳繼續(xù)往前走。 黑影本來還要再說些什么,卻聽見他悠悠道:“我明白,她只是我的藥。除此之外,再無其他?!?/br>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廣袖下的手緊緊攥著一塊羊脂玉佩,狀如凝脂,白璧無瑕。 月白色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角落盡頭,黑影見他如此,長嘆一口氣,也跟著消失。 兩個身影漸次離去之后,遠處的假山后才走出來一人。 “藥?” 柳氏的墨綠襦裙略顯凌亂,腰帶也送散散的系著,從來一絲不茍的發(fā)髻更是散落了幾根下來。 “煙兒這是怎么了?” 就在她走出來后不久,假山后面又出來一個高大的男人,跟她同樣衣衫不整。 他從后面攬住柳氏的腰,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柳氏的思緒被他的毛手毛腳打斷,羞惱的錘了錘他的胸膛,嬌嗔道:“死人,剛剛還沒喂飽你?。俊?/br> “我家煙兒可是永遠也看不夠,永遠也吃不飽?!?/br> “油嘴滑舌!” 她聲音似嗔若怪,若是現(xiàn)在有哪個下人經(jīng)過,肯定不會相信端莊高雅的柳氏也會說出這樣千嬌百媚的話。 男人咬了咬她的耳垂,問道:“剛剛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呵呵,剛剛聽到一個有趣的消息,看來那小賤人囂張不了多久了?!绷夏樕虾鋈桓‖F(xiàn)出一個陰測測的笑容。 “那個草包?” “對,就是那個草包。這一次,定讓她身敗名裂!” —————— 卓君離走了之后,樓之薇用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她剛剛,好像是被人給非禮了?而且非禮她的那個,好像還是一只戰(zhàn)斗力只有負五的弱雞? “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定情信物’吧?”她拿著那根玉簪,半天才自言自語的道。 作為定情信物,這玩意兒好像太貴重了些,而且定情信物不都是要雙方交換的嗎,她可什么都沒有給他。 關鍵是,她剛剛明明已經(jīng)拒絕那只弱雞了啊! 就在陷入糾結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從房梁上飄了下來。 “怎么,春心萌動了?” 七殺從房梁上跳下來。 他今天依舊穿著之前那身簡單的黑衣白袍,華貴中帶有幾分不可抗拒的王者之氣,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未知的危險。 從他說完那句話開始,周圍就不停的在積郁著危險氣息。 他的聲音極冷,仿佛每說一個字都讓周圍的溫度降了好幾分。 樓之薇嚇了一跳。 “你什么時候來的?” 之前他每次出現(xiàn)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并且能夠加以鄙視,但是這次她真的連一點點的氣息都沒有感覺到。 難道真的是她想事情想得太投入了? 不,應該是七殺故意斂了氣息。 之前他想讓她知道,所以她能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他不想,所以她不能發(fā)現(xiàn)。 直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這個人的實力遠遠不是她想的那么簡單。 見樓之薇半天沒有反應,他目光又落到了那支冰種墨翠飄花玉簪上,頓時眼中的火光燒得更旺。 “回答我的問題!該死,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他今天極其暴躁。 樓之薇被他突如其來的質問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心道這個人今天又是抽了什么風。 難道是早上沒有睡醒,導致起床氣太大? 她沉默了半天,最后只吐出來一個字:“啊?” 然而這個字卻點燃了七殺心中最后一根火線,空氣中仿佛進行了一場無聲的爆炸。 瞬間,他怒意爆棚,二話不說就將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咬了下去。 他確實是在咬,因為狂暴的動作和傳來的疼痛已經(jīng)讓她嘗到了濃郁的血腥味。 “流……唔,放……放開!” 可是這句話不但沒有起到半點作用,反而讓七殺的動作更加狂躁且蠻狠。 他甚至狠狠的絞住她的舌,不讓她又絲毫逃竄的機會。 樓之薇眼神一狠,就著自己尚好的那只腳,直接一記斷子絕孫腳就踢了過去。 七殺反應迅速的握住她的腳踝,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真是只狠心的貓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