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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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匕首?” “不錯,看不出你還有抽象藝術(shù)的潛質(zhì),我很看好你啊sao年!” 她打算造一把五寸的短匕首,方便攜帶,也好防身。 江二當(dāng)然不會知道她口中的抽象藝術(shù)是什么鬼,只是對于鑄造這一派的門路,他若認(rèn)第二,那就沒有人敢人第一。 胡鶴族就是這么逆天的存在。 見他應(yīng)下,樓之薇又交代了一些細(xì)節(jié),江二點(diǎn)點(diǎn)頭,說三天后給她送過去。 處理好了所有的事情,她看向莫涼那邊,發(fā)現(xiàn)將人的僵持還在持續(xù),不過概括來說就是一個非常簡單的過程—— 張子冀放開,莫涼轉(zhuǎn)身抽他,他再擒住莫涼,如此反復(fù),樂此不疲。 一開始莫邪閣的小廝們還會擔(dān)心的勸上幾句,如“掌柜的當(dāng)心”“俠士別傷了我家掌柜”甚至“我家掌柜是個良民”都來了。 只是后來發(fā)現(xiàn)莫涼沒什么危險之后,也各自散開忙活去了。 圍觀群眾們也看得呵欠連連,但是卻秉著一種看了開頭,一定要有始有終看到結(jié)尾的看熱鬧準(zhǔn)則,表示撐著眼皮都要看完。 以至于有機(jī)智的小廝從這里面發(fā)現(xiàn)了商機(jī),開始兜售起瓜子來。 樓之薇委派白虹去要了一包。 主仆二人就坐在旁邊一邊嗑瓜子一邊看張子冀跟莫涼玩耍,哦不對,是切磋。 直到最后莫涼打得累了,才喘著氣停下來。 反觀張子冀,整個人氣定神閑,連呼吸都沒亂,就仿佛剛剛?cè)ド⒘藗€步一樣隨意。 “哼,技不如人還要逞能,真是沒見過比你更不自量力的女人?!?/br> “你憑什么瞧不起女人,老娘今天非揍你一頓不可!” “我不是瞧不起女人,我是瞧不起你?!?/br> “找死!” 說罷,兩人又打到了一起。 “哎,子冀也真是個木魚腦袋,所謂人爭一口氣樹活一張皮,莫涼不過就是想逞個強(qiáng),他早點(diǎn)裝成不敵敗北的樣子不就好了嗎?!睒侵编局献?,點(diǎn)評道。 白虹卻煞有其事的搖了搖頭,“他哪是什么木魚腦袋,他就是一塊茅坑里的臭石頭,要他認(rèn)輸簡直比登天還難?!?/br> “不知道今天咱們要在這兒呆到什么時候。丫頭,瓜子沒了,再去弄一包來?!?/br> “大小姐,要不我們先回去吧?他那么大個人了,打完了自己知道回去的。咱們跟他又不順路,干嘛陪他在這里浪費(fèi)光陰?!?/br> 白虹認(rèn)真的眨眨眼,明顯是一臉嫌棄的樣子。 對于張子冀,她是十分不待見的。 本來大小姐身邊的御用小跟班只有她一個,這個木魚跑來爭什么寵,還有那個江二,如果她再不做出行動,自己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樓之薇當(dāng)然不知道她此時心里的想法,想了想,還是沖著那邊叫了句:“子冀,別鬧了,咱們該回去了?!?/br> 這話果然有用,剛一說完,張子冀就閃身過來,恭恭敬敬的站到了樓之薇身后。 莫涼見了,氣道:“你這個縮頭烏龜,有種別跑!” “哼,無用之人,就知道呈口舌之快?!?/br> “你!” 見兩個人又要吵起來,樓之薇頭痛不已,連忙做和事佬。 最后又禮貌性的客道了兩句,終于帶著兩人走了。 圍觀群眾見打完了,一個個也打著呵欠散開。 “掌柜的,你沒事吧?” 江二皺著眉上前,想看看她有沒有什么閃失,但手伸到一半?yún)s不敢再往前。 莫涼沒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只是重重一哼,道:“我記住他的名字了,下次定要給他點(diǎn)顏色看看!” 說完便收回鞭子,憤憤的上了樓。 江二看著她的背影,半晌,才緩緩收回那只僵在半空中的手。 第149章 放開我 三人出來的時候已近黃昏,街上的各個鋪?zhàn)佣奸_始掛起了彩燈。 而莫邪閣正對面的那棟樓更是張燈結(jié)彩,燈燭輝煌,更有婀娜多姿的的姑娘站在門口,好不熱鬧。 樓之薇看了一眼牌匾,勾唇笑道:“飛燕樓?真是個好名字,丫頭,改日我們來這里逛逛可好?” 小丫頭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正好看到一個花娘正在二樓搔首弄姿,小臉頓時漲得通紅。 “這哪兒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大小姐莫要拿奴婢開玩笑了。” 張子冀也看了一眼,勸道:“這可不是好人家的姑娘去的地方,大小姐,屬下送您回去吧?!?/br> 他顯然是以為樓之薇不知道這是尋花問柳之地,故而好意提醒。 可樓某人身為一個老司機(jī),尋花問柳簡直可以排入她人生三大追求之中,怎么會輕易放棄。 “好姑娘不能去,那子冀可去過?” 她本來想逗逗他,哪知道這木魚還真是個不開竅的木頭,直接面無表情的將她的調(diào)戲扼殺在了搖籃中。 “屬下從不去那種地方,以前不去,以后也不會去。” 見他這么聊不起勁,樓之薇撇撇嘴。 算了,還是等下次她自己來吧。 想罷便拉著白虹上了馬車。 張子冀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上馬,那動作叫一個利落瀟灑。 樓之薇見了,一顆心蠢蠢欲動,又道:“誒,子冀,不如把你的寶馬借我玩玩兒,換你來坐馬車,如何?” 馬車顛來顛去的,還是沒有騎馬有意思。 哪知道她剛問完,張子冀就疑惑的看著她,問:“咦,將軍什么時候教了大小姐騎馬嗎?” “……”樓之薇心里一咯噔。 靠,難道原主本來是不會騎馬的? 也是,身為西蒼第一的草包,什么都不會確實(shí)更符合她的標(biāo)準(zhǔn)設(shè)定。 可她好歹是侯府的女兒啊,不會騎馬也太丟人了吧? 況且之前春獵的時候她也騎馬了,也沒有人提出哪里不對啊,難道是哪里弄錯了? 就在樓之薇天人交戰(zhàn)的時候,白虹忽然哼了一聲,鄙視的看向張子冀。 “大將軍那么寵大小姐,當(dāng)然教了她騎馬,只是你這個笨木頭不知道罷了。” 張子冀皺皺眉,“我叫張子冀,不叫笨木頭?!?/br> “你就是個木頭!” 白虹不愧是她的腦殘粉,她身上所有的不合理她都會自動腦補(bǔ),然后把它們都變成合理。 真是沒見過比她更貼心的小棉襖了。 話題被順利帶走,張子冀終于沒有再在她為什么會騎馬這個問題章做糾結(jié)。 樓之薇感動得熱淚盈眶,心道丫頭你真是個救場王! 打了幾句哈哈,她正準(zhǔn)備鉆進(jìn)馬車,就聽得張子冀道:“大小姐若是想騎馬,屬下改天帶您去馬場練練。” 樓之薇快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把這事兒給糊弄過去了。 馬車上看著一路張燈結(jié)彩,她還心心念念她的飛燕樓。 “丫頭,你看那飛燕樓那么熱鬧,不如改天我們換身衣服,然后去樂一樂?” 古代的花樓啊,不去走一朝豈不是對不起她這活了兩世的命? 白虹見她如此賊心不死,無語的道:“大小姐若是想湊熱鬧,待過些日子皇后娘娘大壽,那才是真的熱鬧呢。” 樓之薇眨眨眼,“皇后過壽?” 皇后是卓錦書的生母,也是后宮中權(quán)利最高的女人。 這么說起來,她好像還從未見過那位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 之前退婚的事在長樂殿鬧得雞飛狗跳,她都要休了她兒子了,這位神秘的皇后竟然連面都沒露一個,也不知道究竟是真的與世無爭還是高深莫測。 看來這次,終于有機(jī)會見一見她的廬山真面目了。 白虹見她沒有反應(yīng),又自言自語的道:“是啊,聽說七皇子也會回京呢?!?/br> 不過樓之薇沒有注意到這句話,只是問:“丫頭,你可知道皇后壽辰是在什么時候?” “這個……奴婢記得,好像是在……” “大小姐,皇后娘娘的壽辰是下個月初三,屆時將軍應(yīng)該會帶您一起出席,還請早早準(zhǔn)備才是?!睆堊蛹侥灸镜穆曇魪鸟R車外傳來。 樓之薇真不知道這位張副將還頗有聽人墻角的天賦。 她笑著應(yīng)下,也不再提飛燕樓的事,免得被捅到樓震關(guān)那里。 一路回了采薇閣,張子冀告辭離去,白虹也屁顛屁顛的去小廚房拿晚膳去了。 樓之薇暗自動了動腳脖子,覺得沒什么痛感,應(yīng)該是好全了,便哼著小曲回了房。 只是前腳剛跨進(jìn)房間,立馬就有個黑影向她沖了過來。 她想都沒想,直接就去抽腰間的短刀。 刀剛拔出半寸,手背就被大掌按住,硬是將她還沒來得及出竅的刀給推了回去。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