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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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接盤俠,他以最快的速度接過卓問天的尷尬,并且迅速甩了出去。 簡直是丟鍋界的高手,劃水界的翹楚。 樓之薇在心里給他點了三十二個贊。 其實卓問天也沒有真的想讓樓震關(guān)說出個所以然來。 他身為皇帝,對自家的臣子各具備什么功能還是知曉的。 但柳長青身為西蒼第一智囊,不能隨便用。 一是殺雞焉用牛刀,二是萬一用了牛刀還沒殺得了雞,那丟臉就丟大發(fā)了。 所以才找樓震關(guān)來接盤,結(jié)果事實證明這是個錯誤。 “陛下英明,犬子不才,想上前一試!” 樓之薇順著聲音望去,發(fā)現(xiàn)那自告奮勇出頭的居然是個熟人。 正是戶部侍郎趙家的公子,趙志杰。 耶律驍大笑幾聲,對他做了個“請”的姿勢,便退到了一旁。 趙志杰在宮娥的帶領(lǐng)下一路走到古鋼琴面前,左右搬弄了好半天,最后連蓋子都沒翻得開,只能灰溜溜的回到座位上。 在座眾人不由連聲嗤笑他不自量力,一邊又暗自擔(dān)心,這古怪玩意兒究竟是用來干什么的。 “呵呵,真逗。”樓之薇往嘴里丟了個小點心,看眾人急得原地打轉(zhuǎn)。 她自然不會自告奮勇的上去逞英雄,更何況即使知道這是什么,她也不怎么會彈。 如果上去告訴眾人這是樂器,他們讓她即興演奏一曲,那就糗大發(fā)了。 穿越到這里,她除了打架和坑人,其他的什么都不會。 樓某人不禁感嘆,下次穿越的時候必須跟老天爺講好條件,提前給她開個粗粗的金手指才行。 “陛下,璃兒有個法子,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 “說?!?/br> 聽到云璃發(fā)話,樓之薇又往嘴里丟了個點心。 看吧,小白花這么快就坐不住了,要自告奮勇了。 所以怕什么后繼無人,咱們這里有的是炮灰! 就在樓之薇暗自腹誹的時候,只聽到云璃軟軟糯糯的聲音道:“之薇meimei驚才絕艷,見識廣博,已經(jīng)給了我們太多驚喜,不知這次能不能再讓眾人開一次眼界?” “是嗎?之薇,你可有法子?” 這句話飄過來的時候,點心正好落到樓之薇的嘴里,一不下心就卡在了喉管,把她嗆了個半死。 樓震關(guān)連忙給她拍背。 “嘻嘻,看她那樣子,真是粗鄙。就這樣子還學(xué)著云璃公主的穿衣打扮,也不拿鏡子先照照自己?!?/br> “不想上去就算了,裝什么柔弱呀?!?/br> “哎,你可別這么大聲把真相說出來,小心人家一會兒沒有臺階下了?!?/br> “云璃公主也真是的,那樓之薇明明就是個草包,非要說她‘驚才絕艷’,看來這次不僅是她要丟人,整個定遠侯府都要丟盡顏面!” “公主這么有心,怎么你自己不上?”護女狂魔一秒上線。 樓震關(guān)表示,所有明示暗示藐視他女兒的,必須全部掃平,一個不留! 第193章 要打的臉總是要打 “侯爺稍安勿躁,璃兒知道京中對之薇meimei的傳聞多有不實,今天正是要為她正名?!?/br> “就是就是,說不定樓大小姐真是個才女呢?”有人嬉笑道。 這話說完,立馬就有人接嘴道:“誒,你還真別說,上巳節(jié)上樓大小姐跳的那支舞還真是讓人至今難忘。” 那劍舞確實讓人記憶猶新。 不過上巳節(jié)之后,坊間迅速傳出云璃一舞傾城的流言,讓不少百姓對這位東溪公主贊嘆有加,心中更是向往。 當(dāng)時畫舫上的人當(dāng)然明白這個傳言多么荒謬,可就是默契的沒有人出來證實。 因為冥冥之中他們覺得,那些褒獎不是草包樓之薇該有的。 她就應(yīng)該好好當(dāng)她的廢物。 眾人爭論不下的時候,卓錦書忽然道:“我也覺得京中傳聞多有不實,樓大小姐才藝雙絕,這小小的謎題定然難不住她,是嗎?” 他說完這話的時候,目光正好落到樓之薇身上。 仿佛只是不經(jīng)意的一瞥,又迅速收回。 周圍都響起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 既然太子都這么說了,就是斷了她再回絕的可能。 換句話說,如果今天樓之薇解開了這個難題,固然是好,但如果解不開,那西蒼第一草包的名聲就是名副其實。 其實樓之薇倒不稀罕那些名聲,可現(xiàn)在看著樓震關(guān)為了她氣得鐵拳咔咔作響,她又覺得不忍心。 哪怕她有千般不好,這個便宜爹也只說她的好。 有爹如此,夫復(fù)何求呢。 “陛下英明,請允之薇一試!” 卓問天點點頭,道:“去吧。” 樓之薇站起來理了理宮裝,不慌不忙的往大殿中間走去。 耶律驍見走出來的居然是個女子,眼中毫不掩飾的閃過輕蔑。 “你的父親是位偉大的將軍,可你,不行??峙履氵B怎么打開都不會,還是讓你們西蒼最聰明的人來,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br> 聽著他蹩腳的西蒼話,樓之薇毫不客氣的直接甩了個白眼過去,一字一句的道:“我西蒼能人輩出,不用大將出馬,也一樣能擒住那些作怪的魑魅魍魎!” “你!這東西是北牧最聰明的長者研究出怎么打開的,你們派一個毫無見識的女子來,只會是自取其辱!” “先別把話說得這么滿,萬一我不小心解出來了呢?那耶律皇子到時候豈不是要自己打自己的臉?” 她本是想打一個比方,哪知耶律驍可能真的西蒼話不太好,一口應(yīng)道:“好!你若解開,本皇子便自己打自己的臉!” 說著,他還伸手在自己臉上拍了拍,神情無比張狂。 樓之薇聽他這么說,也樂了。 秉著有坑必挖,一坑必準(zhǔn)的原則,她打趣道:“實不相瞞,小女子馳騁墨京多年,素有個響亮的名號?!?/br> 耶律驍皺眉,“什么名號?” 彼時樓之薇已經(jīng)伸手摸到了琴蓋,她指間在琴蓋周圍游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上面只是用一個不太復(fù)雜的暗鎖扣住。 值得慶幸的是,這個暗扣的結(jié)構(gòu)也并不復(fù)雜。 她勾唇一笑,朗聲道:“區(qū)區(qū)不才,正是傳聞中的‘西蒼第一草包’,之薇有幸與北牧最聰明的長者并駕齊驅(qū),真是三生有幸!” 說完,單手扣開琴蓋的暗扣。 只聽“咔”的一聲,木質(zhì)的琴鍵出現(xiàn)在盒子中間。 眾人嘩然。 “打開了?” “她只用了半炷香的時間就打開了?” “不,大半炷香的時間她都是在跟那個北牧皇子說話,實際上就只用了一瞬而已!” “不可能,她肯定是之前見過這東西,所以才能這么熟練!” 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樓之薇轉(zhuǎn)過身去朝向卓問天。 只是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正好撞上卓君離含笑的目光。 他唇畔帶笑,臉上不見半分驚訝,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樓之薇打了個抖,連忙移開目光,沖著卓問天道:“回稟陛下,之薇幸不辱命。” 卓問天見狀暗松了口氣,道:“你以前可有見過這物件?” 樓之薇十分不要臉的搖頭,答道:“并未見過,只是剛剛碰巧發(fā)現(xiàn)那上面有一處暗鎖,便大著膽子試試,沒想到就打開了?!?/br> 拿暗鎖其實并不復(fù)雜,在座的恐怕大多都能解,怪就怪在那鎖在琴盒下一處很隱蔽的地方,沒見過這東西的人根本就想不到。 可是裝逼誰不會啊。 現(xiàn)在這么好的條件擺在面前,她不裝逼豈不是浪費了這大好的機會? 浪費,是可恥的! 卓問天不疑有他,只夸贊道:“樓愛卿,你的女兒果然心思玲瓏,心細(xì)如發(fā)?!?/br> 莫名被表揚的人,撓撓頭,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只覺得自家女兒好像做了件很厲害的事,也朗笑著應(yīng)下。 “別高興的太早!你是運氣好,那你說,這東西是干什么用的?”耶律驍俊朗粗狂的臉上有些扭曲。 樓之薇見他這么執(zhí)著,干脆就滿足一下他希望被打臉的訴求。 她裝模作樣的探究片刻,伸手在琴鍵上滑了過去。 一時間如泉水叮咚的聲音從輕快到低沉,最后發(fā)出沉悶的回響,在大殿上悠悠不絕。 至此,明眼人都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這……仿佛是種樂器?” “一定是的,你聽這樂音,既可清脆嘹亮,又能低沉回響,這世間竟有這么神奇的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