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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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皇子想如何?” 聽了這話,卓傾羽忽然上前一步,直接給她來了個壁咚。 “別叫得這么生疏,直接叫本王傾羽就好。你說我叫你什么好呢,之薇?薇薇?還是小薇?” 這個世界上逗比很多,但是像卓傾羽這種狂奔在逗比大道上永不回頭的極品就比較稀有了。 這種珍稀物種,也只能放著純觀賞,不然一不小心被他認定城同類,從此便再無天日。 樓之薇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道:“七皇子客氣了,叫我樓小姐便可。天色不早,還請讓條道出來,我要回去了。” 說完,繞開他便走。 卓傾羽縱橫情場十余載,居然被一個黃毛丫頭將了一軍,表示不信這個邪。 于是他又顛顛追上去,道:“誒誒誒,別這么冷淡啊,好歹本王也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幫你弄到大兩號同款宮裝,不然怎么實現(xiàn)你的偷天換日之計……” 樓之薇甩給他一個白眼,“請問,半炷香就搞定的事情,也叫‘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那當然!”卓傾羽回答得十分不要臉。 樓之薇稍怒,深吸口氣,忽然綻開個明艷的笑容:“那可真是多謝七皇子了?!?/br> 卓傾羽一時不察,竟看得癡了去。 她笑罷腳下一動,手腳麻利的就鉆著空子跑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極目望去,也只能看到一個急速遠去的背影。 卓傾羽訕訕的搖了搖扇子,自言自語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沒想到本王也有失手的時候,失算失算?!?/br> 說罷也就搖著扇子,兀自去了。 只是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剎,一個黑影迅速在夜空中閃過,哪怕是巡夜的大內(nèi)侍衛(wèi),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微妙的異樣。 樓之薇在內(nèi)門處領(lǐng)了貼身的短刀,又晃到停馬車的外門,才打著呵欠上了侯府的馬車。 在走進馬車的瞬間,她立馬意識到里面的不對勁,下意識的就按住武器。 只是還沒有喊出來第一個字,就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 熟悉氣息瞬間充斥進肺腑。 只是今天,仿佛還多了些酒氣。 感覺到懷里那個身體漸漸放松,七殺也就放開了她的嘴。 只是攬在纖腰上的手卻收得越發(fā)的緊。 他灼熱的呼吸就噴在她的頸窩,濃烈的酒氣漸漸侵占了周圍的空氣。 樓之薇愣了下,第一反應(yīng)竟不是搶占先機,而是問道:“你喝酒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他喝酒。 七殺的聲音悶悶的在背后響起,“嗯?!?/br> “喝了很多?” “嗯?!?/br> “……” 她覺得這貨今天有一點奇怪。 不,應(yīng)該不只一點點,是很奇怪。 仿佛又回到了最開始初見似的那個悶葫蘆,三句話敲不出一個響屁來。 “什么情況,你失戀了?”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樓之薇差點后悔得把舌頭咬斷。 呸!他失戀了關(guān)她屁事,他們是死敵!死敵?。?/br> 想到這里,她又伸手按住刀柄,正準備拔刀刺過去的時候,他的唇忽然覆到了她耳邊。 溫熱的氣息席卷而來,她冷不丁的打了個顫。 “今天那些人,我都替你殺掉如何?” 樓之薇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什么?” “那些說你壞話的人,給你難堪的人,包括羞辱你的那個北牧人,我統(tǒng)統(tǒng)都替你殺掉,如何?” 他將她抱在懷里,guntang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后背,他整個人都是炙熱的,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背脊發(fā)涼。 單說耶律驍一人,若是死在墨京,勢必會給北牧攻打西蒼的借口,到時候生靈涂炭,名不聊生! 這個男人,是瘋了嗎?! 樓之薇心中一驚,只當他是醉得狠了才說出這種話,抓住空隙迅速轉(zhuǎn)身將他按倒在地,短刀也出了鞘。 馬車里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 “大小姐,出什么事了嗎?”車夫小心翼翼的問。 “沒事,繼續(xù)駕你的車?!?/br> “是?!?/br> 車簾不時晃動,冰涼的月光投在刀刃上,反出一道凜冽的寒光,正好能讓她看清他的臉。 第202章 只會是敵人 樓之薇一愣。 她以為他醉得離譜,此時卻發(fā)現(xiàn)他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清澈的眼中無比清醒。 “你沒醉?” “我只是喝酒了,沒說我喝醉了?!?/br> “你……” 樓之薇愣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可恥的無法反駁。 但即使這這樣她也沒有放下手上的刀,而是在唇畔勾起一絲冷笑。 “不管你是真醉還是假醉,現(xiàn)在你落到我手里,只要我稍稍用力,便能挑斷你的動脈?!?/br> 說著,短刀更近了幾分。 她知道他的能耐,也沒有妄想能取他性命,但是她堅信只要殊死一搏,定會讓他也討不了好。 “你殺不了我?!?/br> “那至少也能重傷了你?!?/br> 她冷笑著說完,卻在最后愣了一下。 上次在紫薇宮,她似乎……是真的傷了他。 樓之薇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到他胸口,七殺見了,唇畔忽然泛起一絲笑意。 并非那種冰冷的殺伐,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他雖被按倒,但兩只手還是靈活的,此刻更是抬起一只手撫上她臉頰。 樓之薇一個戰(zhàn)栗,將刀直接貼上了他的動脈,隨著馬車的顛簸,鋒利的刀尖也刺破了他的皮膚。 一時間腥甜彌散。 七殺卻渾然不覺,只是道:“你在擔心?!?/br> 不是疑問,而是簡單的陳述。 而那雙眼中泛出的也不是以往的桀驁不羈,而是一種似水的溫柔。 那種溫柔一閃即逝,讓人捕捉不及。 可樓之薇卻隱隱覺得,今天的七殺有些奇怪。 “呸!我是在遺憾那一刀怎么沒直接刺到你心臟里面去,最好捅個對穿!”她咬牙切齒的放著狠話。 不過這話并沒有激怒他,而是讓他低聲笑了起來。 “口是心非?!闭f到這句話的時候,他身上的酒意似乎散了些。 樓之薇心中警鈴大作,忽然對外面的車夫喊道:“掉頭!去墨京府!” 然而馬車卻依舊在粼粼的走著,卻并沒有人回答。 她迅速明白了其中的貓膩,冷眼看著身下的七殺,道:“宮主果然好手段?!?/br> 七殺也不狡辯,直接道:“我紫薇宮最不缺的便是人手。” 樓之薇笑了。 是啊,行蹤縹緲的紫薇宮,令人聞風喪膽的殺人魔頭,天下間最詭異莫測的存在卻整天對她糾纏不放,玩著貓捉老鼠的游戲。 這一切是為什么? 為了她的心臟! 他將她玩弄于股掌之間,就是為了個子虛烏有的傳聞,要將她的心挖出來! “其實你大可不用費這么多彎彎繞繞,直接將我綁了,再用玉露做引,便可讓噬心蠱發(fā)作,取我心臟!” 她說出這話的時候,撫在她臉側(cè)的指尖忽然僵了一下,仿佛在壓抑著什么。 而他眼中卻是一片了然。 “石室變成那副模樣,我便猜到你已知曉?!彼]有反駁,甚至連辯解也沒有。 樓之薇眼底驟冷,意料之中。 她要的本就不是一個解釋,他本來就無需對她解釋什么。 “既然宮主大人愿意開門見山,那以后再相見便是仇敵!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