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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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是讓慕容盼雪自己選。 若說是,那她也只有扣,可這也就影射了慕容盼雪刁蠻無禮,和她在人前塑造的形象不符;若說不是,自然是中了樓之薇的下懷,她求之不得。 清音在一旁氣得吐血,怒道:“你……你這個……” 指尖慕容盼雪揮了揮手,笑道:“不過是一次家宴罷了,不用行此大禮,兩位快快請起。” “郡主氣量寬宏,之薇佩服?!睒侵贝蛄藗€哈哈,把剛剛的事直接一筆帶過。 笑容極其欠揍。 慕容盼雪也悠悠站了起來,笑道:“既然話已經(jīng)帶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br> 柳氏本來還想留她用晚膳,卻被婉拒。 慕容盼雪推拒了柳氏母女的熱情相送,便帶著清音告辭離去。 路上經(jīng)過一個鏤空的雕花回廊,隱隱聽得墻角下有兩人在竊竊私語。 她原是沒放在心上,卻上聽到某個名字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 “誒,你說咱們把大小姐丟在長樂宮就回來了,她回頭不會撕了咱們吧?從長樂宮走回來得好幾里路呢。” “去,也不想想讓咱們回來的是誰?賢王!他會舍得讓大小姐自個兒走回來?你就是咸吃蘿卜淡cao心!” “大小姐脾氣有些古怪,我還是擔(dān)心……” “哎呀,我說你這人就是膽小,他手上都有大小姐的傳家玉佩了,那就是咱們以后的準(zhǔn)姑爺!跟著他混,妥當(dāng)!” “可是,以前太子殿下的時候,你也這么說過……” “嘿!你丫膽子大了,敢擠兌我了是不?找打!” “哎呀哎呀!別別別、別打……” 話落,便只剩下一陣打罵聲。 慕容盼雪隔著墻聽了,又繼續(xù)往前走,仿佛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而另一邊,樓之薇則是早早的就回了采薇閣,對剛剛在花廳里的暗流只字不提,只讓白虹備了熱水,好好的洗了個澡。 “大小姐,你真要去那個什么宴?”白虹憋了半天,最后還是沒憋得住。 樓之薇玩著水里的花瓣,笑道:“怎么,你覺得不妥?” 不容易啊,連她家丫頭都感覺出來情況不對了。 白虹苦著臉,道:“奴婢也說不上來,總覺得那郡主感覺怪怪的?!?/br> 哪知她話剛一說完,樓之薇就轉(zhuǎn)過臉來,認(rèn)真道:“孩子,你長大了?!?/br> 語氣中頗有些為人父母的感動和欣慰。 白虹:……大小姐你真的不是在嘲諷奴婢嗎? 面對她質(zhì)問的眼神,樓之薇只是笑笑,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別瞎擔(dān)心,該吃吃,該睡睡,天塌下來還有你家小姐頂著?!?/br> “不不不,奴婢力氣大,讓奴婢來頂著就好?!卑缀缗闹馗?,神情十分認(rèn)真。 樓之薇被她逗樂了,連聲應(yīng)了。 當(dāng)晚樓之薇也是早早的歇下,完全印證了“該吃吃,該睡睡”的真理。 不過睡到半夜就被一陣輕微的動靜吵醒。 她并沒有立刻起來,而是稍稍掀開眼皮。 床前佇立著一個黑色頎長的身影,半天沒有動靜。 樓之薇佯裝翻身,悄悄將手放在枕頭下,握住藏在那里的刀柄。 那人在床前站了半天,忽然將手伸了過來。 就在那一剎那,樓之薇突然起身,單手反剪住對方的右手,另一手則亮出短刀,抵在那人的頸動脈上。 “兄臺,就這點身手還來搞暗殺,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那人整張臉都被她按在床上,幽幽的夜色中更是看不清長相。 她一開始以為是七殺,因為只有他才能避開樓飛他們,無聲無息的潛進來。 可細(xì)一想又覺得不對。 如果是七殺,那她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究竟是誰,能在躲過所有暗衛(wèi)的情況下偷偷潛入她的房間? “你這個只知道是動用暴力的瘋女人!放開本神醫(yī)!” “……娘娘腔?” 樓之薇將他掰正一看,那個被自己擒下的“刺客”,不是封玉是誰! 第217章 差點把他給辦了 “你有病啊,裝神弄鬼的,知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嗎?不對,你是怎么進來的?” 封玉這貨有幾斤幾兩她還是知道的。 要讓他無聲無息的避開樓飛他們,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先放開我!” “哦?!睒侵笔樟硕痰?,訕訕放了手。 封玉揉著肩膀坐起來,一雙瀲滟的桃花眼恨恨瞪著她,似乎恨不得在她身上燒個洞出來。 樓之薇這就郁悶了,明明是他闖了她的房間,這貨是有什么理由這么理直氣壯的瞪她的? 有沒有天理了還! “我說娘娘腔,你到底是來干什么了?不會三更半夜就是跑來找我玩干瞪眼的吧?” 那她可不想繼續(xù)奉陪,周公還等著跟她約會呢。 就在樓之薇準(zhǔn)備吆喝人送客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叫了半天也沒人應(yīng)。 她臉色一凜,道:“你把他們怎么了?” 封玉只是翻了個白眼:“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說罷繼續(xù)揉自己的肩膀,咿咿呀呀的叫得聒噪。 樓之薇無語。 她倒不怕封玉有什么惡意,只是這三更半夜的夜闖香閨,還穿一身黑衣,這不擺明了找削么。 幸好他穿的不是夜行衣,不然她一個不留神還真把他給辦了。 “封大神醫(yī),您今晚大駕光臨,就是為了來瞪我的?” 封玉卻不答話,只冷冷問了句:“我問你,你今天是不是跟卓君離在一起?” 樓之薇:…… 如果是在平時,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是或不是。 可偏偏今天聽了那番話,現(xiàn)在聽到那個人的名字她都覺得耳根有點發(fā)熱。 不是見色眼開,而是她樓某人兩世為人,當(dāng)了兩輩子的老司機,卻可恥的沒談過一次戀愛,她慌??! “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只要答案,是,或者不是?!?/br> 封玉的神情極其認(rèn)真,臉也拉得老長,似乎有一種風(fēng)雨欲來之勢。 樓某人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貨不會是對她也有那么點意思,所以知道卓君離的事情,特意來興師問罪了? 這就能解釋他為什么半夜而來,來得這么急,臉色這么差。 樓之薇忽然覺得有些驚喜,有些惶恐。 在還有三個月的壽命里,她居然紅鸞星動,桃花朵朵開! 老天爺,你還敢更坑爹一點嗎? 見她不說話,封玉干脆道:“他回來的時候叫清容拿了件衣服去洗衣房,正巧被白術(shù)撞見了,你猜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樓之薇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 不會是她一不小心把胭脂蹭到他衣服上了吧? 可這種捉j(luò)ian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她好冤! “白術(shù)在他的衣服上,發(fā)現(xiàn)了玉露?!?/br> 封玉這句話說得又緩又慢,像是要把每個字都甩到她臉上似的。 樓之薇一愣,仿佛渾身溫度都盡數(shù)退去。 到了最后,只剩冰涼。 “確定是……玉露?”她又問了遍。 “怎么,還怕我冤枉他?”封玉冷冷一哼,繼續(xù)道,“是在他袖口上發(fā)現(xiàn)的,量非常少,白術(shù)先還不確定,最后偷偷將那件衣服拿來給我,才發(fā)現(xiàn)確實是玉露?!?/br> 封玉大大咧咧的坐在床沿,單手撐著膝蓋,神情張狂。 樓之薇沉默。 他身上有玉露,是刻意涂上去的,還是不小心沾上的? 他說要許她嫁衣紅霞,是真心為之,還是另有所圖? 她…… “怎么不說話了,少女心破碎了?”封玉的聲音有些幸災(zāi)樂禍,好像非常樂意見到她這個反應(yīng)。 樓之薇只覺得這人愛好真是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