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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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做的事,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為她達成。 七殺動作相當敏捷,一路帶著她快速在夜色中移動。 樓之薇覺得有風迎面而來,忽然問道:“對了,你剛剛想給我看的是什么?”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說有什么東西要給她看。 可,究竟是什么呢? 半路被兩個殺出來的程咬金打斷,他便再也沒有提了。 七殺沒有立即答話。 在那一刻極短的沉默中,空氣中仿佛彌漫著壓抑的情緒,似乎……在糾結什么。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情緒。 樓之薇眨了眨眼。 傲視天下的紫薇宮主,居然也會有糾結? 半晌,他才淡淡道:“算了,下次再說吧?!?/br> 聽到這話,樓之薇差點沒被他氣得吐血。 等了半天,竟然就等來這么一句話。 “你!戲弄我很好玩嗎?” 七殺低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道:“嗯,是挺好玩的?!?/br> 樓之薇:…… 想到剛剛自己居然有一點點擔心,她真想一個大嘴巴呼死自己! 這么個懟天懟地懟空氣的大魔頭有什么好擔心的? 不去禍害別人就不錯了!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自然是你?!?/br> 樓之薇捂住心口,“你果然……” 她話還未說完,抱著她的那雙鐵臂忽然緊了緊。 “在馬場的時候我就說過,不管你是誰,都只能屬于我。” 他幽冷若鬼魅,說這句話的時候卻無比堅定,仿佛每個字都敲到了她心口上。 “你……究竟是誰?” 此時兩人正好行到仵作驗尸的地方,七殺緩緩放下她,幽冷的眸中斂去了平日的不羈,只剩堅定。 “我,就是我。” 第232章 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不一樣的話,不一樣的聲音,為什么,卻如此熟悉。 仿佛有雙手抓住了她的心口,一下又一下的往外扯著,令人窒息。 樓之薇心底一驚,推開他道:“什么我就是我,我還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呢!不想說算了,賣什么關子!” 她匆匆的向停放尸體的內(nèi)堂走去,腳步帶了些慌亂。 只是在走進內(nèi)堂的那一剎那,她忽然停住了腳步。 堂內(nèi)燭影明滅,正中間擺放著一張長桌,而本應該放在上面的梁婉的尸身卻已經(jīng)不知去向。 梁婉的尸體……不見了? 樓之薇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仿佛一桶冷水從頭頂澆下。 在她的計劃里,若要證明封玉的清白,必須要有梁婉的尸首。 可是現(xiàn)在,尸首居然不見了?! 七殺在她之后走進來,看到空蕩蕩的內(nèi)堂也是一愣。 “尸體不見了?”他緩步走到她身旁。 樓之薇閉了閉眼睛,道:“你不是看到了,何必再來問我?!?/br> 她現(xiàn)在是徹底亂了。 如今所有的證據(jù)都對封玉不利,現(xiàn)在再來個死無對證,那豈不是真的回天乏術了? 可墨京府守衛(wèi)如此森嚴,她都要在七殺的幫助下才能進來,又有什么人能在瞞住所有人的情況下,將梁婉的尸體運出去呢? 正當她思緒萬千的時候,胸口忽然動了動,不過她完全沉浸在思緒中,絲毫沒有發(fā)覺。 倒是七殺挑了挑眉。 還不等他有所動作,一只黑色的小貂就從樓之薇衣襟里鉆了個頭出來,左顧右盼,似乎在找什么。 很快,它看見了七殺。 還不等它做出一副驚喜的表情,七殺冷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平時都待在那里?” 小貂不明所以,偏著頭吱了一聲。 不過這聲賣萌并沒有被人買賬,七殺上前一步,直接將它從樓之薇的領口拖了出來,咬牙切齒道:“色貂,艷福不淺嘛?!?/br> 小貂抖了抖,似乎十分委屈。 突如其來的異動打斷了樓之薇的思緒,她轉過臉,看著一人一貂正四目相望,畫面極具喜感。 “你們在干什么?” 七殺也不答她,而是直接用一個很粗暴的動作將小貂丟到了臺上,順手也敲了敲臺面。 “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br> 小貂在停尸臺上滾了幾圈,好不容易才停下來。 本想向女主人求救,但是殘暴的男主人直接將它的企圖扼殺在了搖籃里。 小貂可憐兮兮的撓了撓爪子下的白布,一陣時候,便也夾著尾巴跑了。 七殺見狀,上前橫抱起樓之薇。 “走吧?!?/br> “去哪兒?” “當然是去找那具跑了的尸體?!?/br> —————— 夜晚逝去,天空漸漸泛出一層魚肚白。 采薇閣里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焦急的來回走動,時不時還看一眼墻頭,似乎等著什么從那里出現(xiàn)。 然而一直等到巳時,那里依舊什么都沒有出現(xiàn)。 “怎么會這樣,明明說好了很快就會回來的?!卑缀缂钡迷谠囟迥_,“當初就不應該相信她的花言巧語!嗚嗚,大小姐沒有一次說話是算數(shù)的!” 樓之薇昨晚換了身夜行衣就出去了,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來。 早知道還是要跟她一起去的! 今天是提審日子,墨京府說了會派人過來提人證,如果一會兒官差來了,大小姐還沒有回來,那怎么辦? 過了今天,那罪名就是板上釘釘,再也翻不了供了呀! 就在她焦急的時候,一眾人馬魚貫走了進來。 為首那人紅衣黑裳,正是墨京府衙的捕頭江客云,而跟他一道前來的,還有唯恐天下不亂的柳氏母女。 那群人走進院落的時候白虹心里就是一咯噔。 糟了…… “姑娘,我等奉命來請樓大小姐當庭作證?!苯驮颇樕蠜]有什么表情,語氣卻十分客道。 本來她們又不是犯人,自然不用兇神惡煞,是以今天來的幾位差役都是面色和藹,生怕嚇到了這位可愛的小姑娘。 可惜,某些人并不領情。 白虹張開兩手擋在門前,支支吾吾道:“你你你、你們不能進去!” 江客云眉梢動了動,也不急。 “我等是來請樓大小姐出堂作證的,不用進去,請她出來就好。” “可……”白虹眼睛轉了轉。 樓若蘭忽然笑道:“哎喲,怎么能讓官爺久等呢?不如我去叫jiejie起來吧。” 說著便要上前,白虹連忙將整個身子擋在門前,急道:“不行,大小姐還沒有睡醒,你們不能進去?!?/br> “哼,出堂作證哪還能讓她睡懶覺?我看她是平時肆意散漫慣了,連帶著丫頭也這么不懂規(guī)矩!來人,將這個刁奴給我拖下去,掌嘴!”樓若蘭冷冷下了命令。 只是還不等她身后的老媽子上來,江客云就一手擋在了白虹面前。 “樓二小姐,今日我等是來請樓大小姐上公堂,并不是來看你們修理下人的。” 他語氣雖然客道,但卻沒有一絲一毫能夠商量的余地。 老媽子被他瞪了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縮了回去。 見解決了這邊,他又轉頭看向白虹,道:“姑娘,不知樓大小姐……” 白虹現(xiàn)在整個神經(jīng)都處于緊繃狀態(tài),忽然看他轉過臉來,那根緊繃的神經(jīng)就像忽然斷掉了一樣。 見他手伸過來,想也不想就張嘴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