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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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他心里忽然有些煩躁。 既然已經(jīng)不在乎,為何還要去參加,給他們祝福? “當然是吃好的呀!宮里御廚的手藝那叫一個上天入地,無人能及!吃過就忘不了。” 所以,她是覺得不會錯過任何一次到宮里蹭吃蹭喝的機會的。 七殺無語,半晌才撇了撇嘴道:“只怕這場宴席你吃得必然不會安穩(wěn)?!?/br> 樓之薇眨眨眼,問:“為何?” “記得慕容盼雪嗎?這樁婚事都是她去游說的?!?/br> “哦?”她秀眉一挑。 她可不相信慕容盼雪是好心想促成一段姻緣。 相反,這個女人就如蛇蝎般狠毒,再加上云璃那朵小白花,只怕是有場大戲要開場了! 第268章 他的婚期,她的忌日 太子大婚,舉國同慶。 這日。 樓之薇將一粒黑漆漆的藥丸推進嘴里,不慌不忙的嚼著。 封玉給的抑制噬心蠱的藥,轉(zhuǎn)眼就吃到最后一顆了。 待帶卓錦書大婚過后,她便要立即啟程去萬毒窟解毒。 “大小姐,今天這么喜慶的日子,穿這個顏色不太好吧?”白虹手上抱著訂做好的宮裝,神情猶豫。 她本以為樓之薇提出今日不穿紅裝是為了避嫌,可沒想到她竟然去訂做了一身黑色的宮裝! 云錦的布料上籠了層銀灰色的光澤,暗影流動,肅穆莊嚴,穿在她身上就如幽夜凝霜,帶了種妖冶詭異的美感,讓人挪不開眼。 這套宮裝的款式隆重,乍一看也沒什么。 只是這好歹是別人大喜的日子,穿這個顏色恐怕不太合適。 “成親的穿喜服就夠了,至于咱們,還是該穿什么還是穿什么?!?/br> “可……” 畢竟是喜事,她穿身喪服,這不擺明了是去砸別人場子么? 白虹的嘴張了幾次,最后還是默默的將所有話吞了回去。 “那些人專程將婚期定在今天,不就是想看看我什么反應(yīng)嗎?那我怎么能讓他們失望?!?/br> 或許除了她沒有人會記得,今天是原主的百日祭,也是她和卓錦書原婚期的第一百日。 如今他正燕爾新婚,而她早已成了一縷孤魂。 或許至始至終卓錦書都不知道,曾有個女人為他豁出性命,而他卻一掌將她送上了黃泉路。 “更衣吧,不然要趕不上熱鬧了?!?/br> 太子成親程序漫長繁雜,一曰納采,二曰向名,三曰納吉,四曰納征,五曰請期,六曰親迎。 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婚禮一切從簡,只辦了迎親。 不過這一切都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 樓之薇換好衣服出門。 那時樓震關(guān)正站在馬車前跟張子冀說話,看見她出來都愣了。 “大小姐?”張子冀試探的叫了她一聲。 “怎么,不認識了?” “還真是!”他跑到她身邊,上下打量著,“這數(shù)日不見,屬下簡直都要認不出您了!” 她衣著精致華貴,眉如遠山墨黛,眸若九天星河。 嘗矜絕代色,復(fù)恃傾城姿。 樓之薇走到樓震關(guān)面前,笑盈盈的攤開兩手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圈。 “爹覺得女兒這身如何?” “好看!我女兒穿什么都好看!哈哈哈哈?!闭f完就是一陣仰天大笑。 “姨娘和meimei呢?” 左右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并沒有看到柳氏母女的身影。 樓震關(guān)憐愛的摸了摸她的頭,道:“她們的身份出席不了這樣的場合?!?/br> 這次的情況不能和之前宮宴相提并論。 皇后雖貴為后宮之主,也只是女眷,可卓錦書是西蒼太子,未來的國君,他的大婚應(yīng)為國禮。 原本樓之薇都是不能出席的,可名帖上卻有她的名字。 “時辰不早了,走吧?!睂⑺蜕宪嚕瑯钦痍P(guān)自己也翻身上馬。 白虹目送著他們離開。 等到行到長樂宮時,門口早已經(jīng)排起了長龍。 大內(nèi)侍衛(wèi)正挨個排查核實身份,不容疏漏。 樓之薇見還有些時候,便倚在軟榻上開始打瞌睡。 正當半夢半醒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喧囂。 “閃開,全部都給本皇子閃開!” “哎喲,什么人?” “找死??!” 外面哀嚎陣陣,樓某人本來沒怎么放在心上。 忽然聽到個熟悉的聲音,她耳朵動了動,最后還是伸手將車簾掀開了一條細縫兒。 只見有人策馬狂奔,將排隊的馬車沖得四散逃竄。 其他馬車敢怒不敢言,只能紛紛躲開避讓。 耶律驍見狀笑得更加猖狂,策馬揚鞭直沖向大門。 就在他快要沖進去的時候,最前面一輛寶頂紅漆馬車還穩(wěn)穩(wěn)的停在原地,絲毫沒有要挪動的意思。 “閃開!”他怒喝一聲。 可那車夫就像是聾了似的,紋絲未動。 耶律驍怒極,調(diào)偏馬頭就要沖上去將那車夫抽到地上。 只可惜馬鞭落剛到一半,便被斜刺里飛出的暗器打落在地,深深鑲?cè)氪罄硎小?/br> “什么人!” “耶律皇子是性情中人,可今天是我朝太子大婚,切莫壞了規(guī)矩才好?!倍徘嘹ひ簧沓従徸邅?,身后還跟著一人,竟是身著官服的江客云。 樓之薇在馬車里看著熱鬧,忽然道:“我去,捕頭也有官職???” “大小姐不知道?江大人原是御前帶刀侍衛(wèi),在朝中是正三品的官職。后因陛下令設(shè)墨京府,才被派去協(xié)助杜大人?!睆堊蛹今{著寶駒走到她馬車旁,細細解釋。 “沒想到他還是個大官!” 而那邊,耶律驍沒討到好,不服氣道:“怎么,你想抓我?” “若犯了西蒼律歷,自當依法處置?!倍徘嘹ふf得不卑不吭。 “就憑你?” “杜大人此話不妥,”有個聲音飄過來,“殿下大婚屬國禮,作亂者,應(yīng)先行收押,再做定論?!?/br> 眾人聞聲望去。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禮部尚書柳長青。 “你們……”耶律驍?shù)哪樕畹綐O點。 偏偏這個時候那輛馬車也動了,直徑駛?cè)雽m門,仿佛周圍所有的是非都與其無關(guān)。 如果說杜青冥和柳長青是連給了耶律驍兩個下馬威的話,那這輛馬車的主人便是毫不留情的呼了他個大大的耳光。 耶律驍指節(jié)收攏,眼中泛著恨意,仿佛下一秒又要沖上去。 就在這時,另一輛馬車緩緩走了上來。 “今日是太子殿下大喜之日,想必耶律皇子是帶著北牧的祝福一起來的,不如就讓盼雪自做個主張,陪皇子進宮吧?!?/br> 慕容盼雪端莊的聲音從馬車里傳來,直接給了他個臺階下。 耶律驍眉梢微動,沉默了片刻才冷笑道:“既然郡主誠意相邀,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br> “請?!?/br> 一車一騎漸漸消失在宮門口,其他人長舒了口氣,但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憤慨。 “哼!他不就是仗著我們現(xiàn)在不敢與北牧大戰(zhàn)嗎?” “真不知道一個敗軍之將有什么好得意的!” “樓大將軍,他剛剛那么猖狂,你怎么也不上去教訓(xùn)教訓(xùn)他?” 不知道誰忽然說了聲,一時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樓震關(guān)身上。 他道:“我女兒在這兒,我自然要先保證她的安全!” 眾人:…… 護女狂魔,果然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