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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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最早知道便宜爹安然的消息。 “大小姐已經(jīng)兩晚沒休息了,這樣下去她身子怎么受得了!”白虹躲在旁邊急得跺腳。 “她困了就會回去睡了?!?/br> “可你看她現(xiàn)在像是隨時會困的樣子嗎?你們家宮主呢,他一定有辦法!”白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想法,只是心里就莫名覺得七殺可以。 只要是他,就一定可以。 可是還不等七殺出現(xiàn),封玉就掀了帳簾出來。 樓之薇兩步上前,道:“怎么樣了?” 封玉本已經(jīng)疲憊的兩眼打架,她這么突然一上來,倒把他嚇了一大跳。 “你怎么在這里?沒去休息?”他退了半步,的眼神很兇。 “我爹究竟怎么樣了?” “開什么玩笑,你以為是誰在救他?是本神醫(yī)!閻王讓人三更死,我能留人到五更,你一直等在這里就是為了問這話?這是要打我的臉嗎!”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針給這個女人扎過去。 樓之薇卻放心道:“沒事就好?!?/br> “你也別老是在這兒杵著,該休息就去休息。人是血rou做的,不是鋼鐵鑄的,你這樣一天天的不睡覺怎么受的了?也不看看別的姑娘家,哪個不是精貴嬌氣,哪像你,跟個糙老爺們兒似的?!?/br> 樓之薇只是笑:“你不也好幾天沒睡了嗎,我怎么能獨自休息?” 她臉色不太好,卻格外有精神。 封玉也露出抹難得的微笑。 “算你有良心?!?/br> “對了,那麻針能讓耶律驍睡多久?” “少則三天,多則半月?!?/br> “就不能直接讓他睡死嗎?” “……那是麻針,不是毒針?!?/br> 雖然已經(jīng)大概猜到,但是從封玉口中聽到肯定的答案,樓之薇還是有些后悔。 “當時就應(yīng)該先一刀了結(jié)了他!” 封玉撇撇嘴,道:“嘁,那我問你的時候你說不急?” “那不是沒想到你那藥是個假冒偽劣嗎。” “呸!你才假冒偽劣,你全家都假冒偽劣!” “你這人,怎么就不能好好接受批評呢?” 短暫的和諧之后,兩人又開啟了日常拌嘴的模式。 只是這個模式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她話才說完,見看見封玉筆直的倒了下去。 這兩日他都沒合過眼,如今終于松了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開來,也就再也支撐不住,直接昏睡了過去。 樓之薇低呼一聲,連忙接住他。 “當心!” 只是她才剛剛碰到那略顯消瘦的身子,他就被人往后拉了去。 “幾日不見,你跟這娘炮的關(guān)系真是突飛猛進?!逼邭欀?,毫不客氣的將封玉扛到了肩上。 樓之薇反應(yīng)了一陣,才叮囑道:“你輕點!” 見他這么粗魯,她又伸手想去接,卻被七殺很不客氣的避開。 “他又不是紙做的,哪有這么嬌氣!”他語氣不善,雙目通紅,似乎眼中的殺伐還沒有褪去。 樓之薇覺得奇怪。 “你剛回來?之前去哪兒了?”怎么渾身上下都是一股殺氣。 七殺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道:“怎么,還沒嫁進門就開始管我了?也成,那今晚就先跟為夫?qū)⒍捶繄A了吧?!?/br> “……” 樓某人覺得他似乎越來越油嘴滑舌,特別是最近這兩日,更像是吃錯了藥一樣。 總之就是四個字:莫名其妙。 “既然你這么不想放,就幫忙把他送回去吧,我也走了?!闭f完,還很應(yīng)景的打了個呵欠。 這幾天確實透支了不少,她一定要先睡個三天三夜。 七殺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看著她走遠。 直到身影消失,他才將封玉甩出去。 意外的是他并沒有落地,而是被黑影接住。 他不動聲色的扶了后腰,再攤開手的時候,上面一片鮮紅。 “宮主,您的傷口又裂開了?!?/br> “我沒瞎?!?/br> “要不讓封神醫(yī)……” “把這個人該放哪兒放哪兒去。” “這……遵命?!?/br> …… 樓震關(guān)找到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大營,哪怕他現(xiàn)在仍舊昏迷不醒,也足以讓日漸低迷的士氣重振。 張子冀更是當即修書一封送往墨京,以求圣上安心。 只可惜這封八百里加急還沒有來得及送出去,就被攔了下來。 攔的有兩個人,一個是神神叨叨的戴梓,一個則是迫不得已和周公分手的樓之薇。 她青絲未束,就這么亂糟糟的散在肩上,身上裹了件厚實的披風(fēng),遠遠看去,慵懶的氣質(zhì)中徒添了幾分疏狂。 “你一片丹心我可以理解,但是爹現(xiàn)在尚未清醒,還是暫時不要讓墨京那邊知道的好。” “大小姐這話,屬下不明白?!彼此难凵裼行┆q豫。 明明已經(jīng)有了大將軍的消息,卻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他,而是選擇獨闖北牧大營。 這事?lián)Q到了誰身上都會覺得膈應(yīng)。 第373章 同道中人 樓之薇只是道:“一切等爹醒過來再說吧?!?/br> 她手里拿著信函,翻來覆去看了兩眼,最后往燭火上一放,燒了。 戴梓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恭恭敬敬的向樓之薇作了一揖。 “樓小姐英明。” 他依舊穿著那件粗布的長衫,只是上面多了幾個補丁,看起來比上次更寒磣了些。 樓之薇淡淡掃了眼,道:“我是自有打算,可你又想干什么?難道也是夜觀天象,算出來的?” 本以為他會一本正經(jīng)的說些讓人信服的話,可樓之薇還是太高估了他。 只見他又作了個揖,眼中閃爍著興奮的目光,道:“樓小姐英明,居然連這都知道!難道也是同道中人,習(xí)過卜卦之術(shù)?” 樓之薇:…… 有時候她真不知道這貨究竟是真呆還是假呆,只是覺得他呆得很天然,很純粹。 她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像一個長輩似的叮囑道:“沒事多出去走走,了解民生百態(tài),才能打開你新世界的大門?!?/br> 說完還給他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其實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少看書,少神游,多做事實,當一個正常的好青年。 戴梓顯然沒理解到深層的涵義。 他覺得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千恩萬謝她的提點之后,就顛顛的走了。 也不管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反正就是要去了解民生百態(tài)。 待他走了,樓之薇才搬了根凳子坐下。 燭火在她臉上跳躍,她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句:“你覺得耶律驍能抓住我爹,靠的是什么?” 張子冀一愣。 “這個人我也跟他交過幾次手,論張狂,少了兩分正氣,論勇猛,差了三分謀略,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擒住我智勇雙全的老爹呢?” 話說到這個份上,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 “難道大小姐懷疑……” “噓,隔墻有耳,”她攏了攏身上的披風(fēng),站起來道,“一切等我爹醒了再說吧?!?/br> 樓震關(guān)確實不愧是經(jīng)歷過千錘百煉的身子骨,那樣的傷勢下來,任誰都要昏睡個十天半個月,可是他才三天就醒了。 銅鈴的眼睛瞪得老大,當即就叫了張子冀和季華進去密談。 一個時辰后,季華出了大帳,看見樓之薇,只是禮貌的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什么,就這么不慌不忙的離開了。 張子冀又過一個時辰才出來。 剛掀開帳簾,就看到樓之薇站在門口。 他道:“屬下正準備去找您呢,大小姐也快進去看看吧?!?/br> 有了這句話,樓之薇“嗖”的一下就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