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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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看向她的時候,眼中會有一閃而逝的笑意。 樓之薇遠遠看著,更有種恍惚之感。 “你若要與他成親,記得給我送一張請?zhí)?。”看著兩人眼中交換的情誼,封玉在她身旁悶悶道。 她笑了笑:“好,那你可要記得過來?!?/br> 封玉垂眼看了她一眼,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去?!?/br> “……啊?” “要請?zhí)?,是證明你還記得我這個朋友,不過作為朋友,我治不了你眼瞎的惡疾,深感慚愧,不如不見?!?/br> 他一如既往的毒舌,說完這話之后,竟是連個“再會”都沒有說,就這么轉身回去了。 那背影,簡直連每一根頭發(fā)絲都在散發(fā)著怨念。 樓之薇從來拿他這副別扭又傲嬌的樣子沒有辦法,只能在他身影消失前大聲道:“娘娘腔,你保重??!” 那背影明顯一頓。 銀白的長發(fā)幾乎與雪地融為一體,美得讓人晃了神。 可他依舊沒有轉過身來。 或許是怕再一眼便抑制不住心中傾瀉的情緒,就這么端著筆挺的背影,大聲道:“我保重個屁!倒是你,千萬給我好好的,若是哪天不好了,我便毒死天下人為你陪葬!” 說完這種,終于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鬼谷的大門再次向眾人關上,這次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 樓之薇在門口站了一陣,終于長嘆口氣,轉身上了馬車。 地空勤勤懇懇的擔任車夫的工作,還在她上車的時候,非常貼心的替她掀了車簾。 馬車里,卓君離正微笑看著她,眼中是柔和的情誼。 “你若想他了,我可以隨時帶你過來。” 不過十幾日的車程,當做游山玩水也不為過。 樓之薇剜了他一眼,只覺得這男人的心眼真是壞。 明知道人家不待見他,還非要在人家面前晃悠,那不是存心膈應人嗎。 “你是真腹黑?!?/br> “此話怎講?我只是覺得他這個人,還挺有趣。” “你就不怕他先毒死你?” “他不會讓你守寡?!?/br> 樓之薇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懶得再聽他使壞,便轉頭去砍窗外的景色。 路旁正好有枯枝生出了點點綠色,一點紅蕊迎風綻放,生機勃勃。 卓君離也見了這一幕,笑道:“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br> 那笑容如沐春風,晃得人眼暈。 樓之薇呆了呆。 “還記得你臨走前說得那句話嗎?”帶著薄繭的手伸向她。 這一天,他已經(jīng)等了太久。 她也笑起來,明艷的眸中秋波淺淺,讓人心旌搖曳。 “好,我嫁給你?!?/br> 第394章 誰配不上誰 兩人并不著急,一邊趕路一邊收著前線傳來的消息。 正如耶律驍所說,他沒有收兵,而是繼續(xù)南征。 可從來所向披靡的北牧軍卻踢到了頑石,玄霧城固若金湯,久攻不下。 北牧軍糧草斷絕,只能一路倉惶后退。 短短半月,邊塞十六城收復。 就在樓震關帶著大軍準備繼續(xù)北上之時,他們收到了北牧國君遞來的降書。 至此,西北大戰(zhàn)結束,西蒼軍擇日凱旋。 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樓之薇正盤腿坐在一方大石上,嘴里叼著一根魚骨頭。 “看來我爹也快回京了?!?/br> 她將手中飛鴿傳書看了又看,眉眼中都是愉悅的笑意。 見她這樣,卓君離伸手將魚骨頭拿了下來,又遞給她一條剛烤好的魚。 “吃這個?!?/br> 樓之薇笑笑:“不用都給我,你自己多吃點?!?/br> “沒事,那邊還烤?!?/br> 可憐的地空作為車夫兼廚子,這些日子可沒少被他們壓榨。 樓之薇生出些愧疚感,看著手上的魚,砸了砸嘴,還是厚著臉皮吃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對魚是沒有抵抗力的。 地空看了這邊一眼,只能默默的又去撈魚。 如此閑適的日子又過了半個月,等幾人再回到墨京的時候,已經(jīng)是綠樹抽新芽,春意綿綿。 墨京城街上人來人往,張燈結彩,格外喜慶。 樓之薇掀了車簾看熱鬧。 “咦,這是要過年了嗎?” “年早就過完了,”身旁傳來他的輕笑,見冷風灌進來,便有拿起件黑色的披風搭在她身上,“仔細點,別著涼了?!?/br> “不會,我底子好著呢?!?/br> 地空聽著里面兩人無良的撒狗糧,也只能默默受著。 反正這一路上被虐得也不少,誰讓他孤家寡人,無人傾訴。 正路過百寶街的時候,忽然聽得車里傳來樓之薇的聲音。 “誒,停車停車,這里有家特別好吃的豆腐花!” 樓某人對這家的豆腐花可謂有一種莫名的執(zhí)著,以前在墨京的時候,她隔三差五就要帶著白虹來這里祭一祭五臟廟,現(xiàn)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我去吧?!笨粗情L長的隊伍,卓君離輕嘆一聲。 正準備起身,就被她不由分說按了回去。 “排隊的過程也是一種樂趣,你不懂,還是我去比較合適?!?/br> 說著,便跳下了馬車。 樓之薇熟門熟路的摸到隊伍的末尾,乖乖排隊。 小攤的食客依舊很多,在漫長而無聊的排隊過程中,嘮嗑嚼舌根簡直是打發(fā)時間的必備佳品。 是以她才剛剛站進去,就聽到站在前面的客人正在嘮著近日墨京城的大事。 “喂,你可聽說了鎮(zhèn)遠大將軍凱旋的消息?”一個尖嘴猴腮的食客問前面那人。 胖胖的那人白了他一眼,道:“這么大的事我豈能不知道?整個墨京恐怕也只有你這個不學無術的慣偷才會如此消息滯后。” “嘿!你這胖子,一個賭徒也好意思奚落我?”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片刻后便推搡了起來,眼看著就要大打出手。 樓之薇笑了笑,心道她與這兩人真是有緣。 正要上前打招呼,就聽得更前面一人轉過頭來,鄙視道:“得了吧,你倆這是剛從山里出來呢?半個月前的消息也能掙得如此面紅耳赤?!?/br> 兩人一愣。 “哦?照這位兄臺所說,近日還有更大的事發(fā)生?” 正說這話的時候,攤子上有一桌食客結賬離開,這三人便一拍即合的擠在了一桌上。 樓之薇站在不遠處,也懷揣著一顆八卦之心靜靜聽著。 只聽那人故作神秘的道:“很快就會有了?!?/br> 哥倆自然不愿被這么一句話所糊弄,當即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不知究竟是什么事?” “自然是下月賢王與朝陽郡主的婚事?!?/br> 樓之薇正百無聊賴,聽了這話,竟用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她眨了眨眼,目光不由自主的飄向那邊。 張三李四也愣了愣。 他們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原來自己“教訓”的那慶街十九號的負心漢就是大名鼎鼎的賢王。 兩人自知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嚇得肝顫,便連夜出城躲了一陣,這也是才回墨京。 只是沒想到剛一回來,就聽到這么勁爆的消息。 聽得消息的兩人不由感嘆:這賢王,果然是個朝三暮四的主?。?/br> 本來這個話題應該就此打住,可那人偏偏就是個長舌的,滿腹的八卦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你們是不知道,這些日子賢王殿下與郡主那叫一個同進同出,如膠似漆,那叫一個羨煞旁人吶!” “可……我聽說那賢王似乎與樓家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