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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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肯服輸,冷笑道:“非是夫妻,授受不親。你既自己承認了不是我夫君,我現(xiàn)下可是能夠直接去衙門報官的,說你非禮,叫人抓你蹲牢去?!?/br> 紀方酌樂了:“方才是誰不推不拒?” 蘇年瞇起眼眸:“你除了仗著力氣大欺負人,還會干什么?” “受欺負不高興啦?” “我高興?!?/br> “若真高興,你繃著臉做什么……” 他說完,不等蘇年回嘴,忽然勾起嘴角,環(huán)過雙臂抱著他,額頭再度抵上蘇年的,與他鼻尖相貼,眼神明亮。 “我們不是……都定情了。”他眼巴巴說道。 紀方酌其實還在忐忑不安,強作鎮(zhèn)定看著蘇年。 他的愛人實在太過口是心非,坦白也像一場豪賭,他怕自己賭錯。 萬一錯了…… 他頓了一下,連忙給蘇年留臺階下:“你若是不服氣,可以欺負回來。” 蘇年面無表情聽完,突然抽出雙手捧住他的臉,湊上前去飛快地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水聲短促一響,紀方酌腦子里那根線啪地一斷,睜大雙眼看著蘇年。 蘇年像只小狐貍那樣,在他懷里得意地笑起來。 “我服氣了?!?/br> 作者:哥們你……停一下,這里是jj(嚴肅臉) 【親啦啊啊啊啊啊,發(fā)來賀電?。。 ?/br> 第20章 老婆拖著我走劇情去了 紀方酌盤腿坐在榻上,和已長得有他整條小臂那么長的狐貍對坐下來。狐貍是蘇年照料著養(yǎng)大的,看紀方酌的眼神一成不變地鄙薄,一條褐紅色的尾巴甩在屁股后面,蓬松得像把掃帚。 但紀方酌現(xiàn)在是看什么都歡喜。 他不在意狐貍對他瞧不順眼,伸出手去,穿過前肢將它抱了起來放在膝蓋上。 “你兇什么?”他抬手揉了一下狐貍耳朵,“你可是我撿回來的,該叫我爹?!?/br> 小狐貍“呦呦”地叫了一聲,然后靈巧從他身上鉆了出去,一溜煙縮到蘇年的枕頭上,腦袋背了過去,尾巴沖著紀方酌不滿地掃來掃去。 紀方酌懷疑它根本沒叫“爹”,而是學(xué)著蘇年,管自己罵“有病”。 “你干什么呢?” 門外聲音響起,紀方酌轉(zhuǎn)頭一看,蘇年沐浴完披著松松垮垮的內(nèi)衫回來了。 蘇年除了鞋子爬到床上,趴在狐貍面前,伸手去撓它下巴。他衣服穿得隨心隨意,領(lǐng)口沒有系牢,這樣一低頭,胸前大片白皙就隱隱約約在紀方酌眼前晃。 紀方酌咽口唾沫,趕緊去給他拉衣服:“我沒干什么?!?/br> “人家臉都板起來了,你還說沒干什么?” “我哪敢啊……”紀方酌撐著榻面,悄悄往后挪了一點。 他怕再蹭,就要蹭起火了。 他動作輕,但近在咫尺蘇年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他看著紀方酌,眼神曖昧不明。就這樣心照不宣地沉默了一會兒,最終他把小狐貍抱了下去,自己鉆進被子里。 輕聲說道:“睡了。” 紀方酌趕緊也躺了下去,祈禱就這樣平安無事地度過一夜。 可剛與喜歡的人互通心意,他睡在自己身旁,怎能不動心思欲念? 房間里靜悄悄地,只有屋外不知哪處水槽,傳來水珠滴落,啪嗒砸在石板上的聲音。 風(fēng)聲很淺。 紀方酌嗓音滯澀:“蘇小年。” 他只是這樣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喚出口了,聲音很輕,似乎其實根本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希冀。 旁邊那側(cè)的人靜靜地不說話,正當紀方酌以為他已經(jīng)睡著了。 蘇年突然翻了個身,滾進紀方酌懷里。 他從溫暖的被褥里伸出手,抓住被角向上拉了拉,然后腦袋埋在紀方酌頸窩的地方,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不動了。 那是個全無防備的姿勢。 他開口的時候,嘴唇貼在男人的頸側(cè):“睡不著?” 紀方酌全身僵硬,干巴巴地:“……有,有些?!?/br> 他怎么可能輕易睡著。 懷里蜷了一條又香又軟的小狐貍,像是很累很累,白日里的警惕全都收斂下來,窩在愛人暖呼呼的懷抱里蹭來蹭去撒嬌,紀方酌想如果他跟他兒子一樣,有條蓬松厚重的大尾巴,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纏上了他的腰…… 他止住思緒不再亂想,正要說睡了,卻聽懷里的人說話了。 “今天,銷金坊的小廝沒來?!碧K年靜靜道,“來的是碧桃。” “碧桃姑娘?”紀方酌疑道。 自那日一別,他們就沒再見過碧桃和亭嵐,大多時候都是靠前來取酒的小廝傳達口信。 “嗯,她把剩下的銀子結(jié)給酒莊了。說坊中事務(wù)繁忙,近日都不會再來取酒?!?/br> 蘇年安然靠在他的胸口,說罷話語頓了一下。 半晌才繼續(xù)道:“太突然了。我有些擔(dān)憂。” “是挺突然……距離書契約定的日子應(yīng)該還有一月?”紀方酌想了想,“不會是銷金坊出事了吧?!?/br> 他先前就猜測,銷金坊這樣的賭坊私下使用暴力手段對付賭徒,或許是因為受了官府庇護,所以才得以逍遙自在,大搖大擺繼續(xù)經(jīng)營下去。 如果他記得沒錯,這座鎮(zhèn)子也是屬于建仁侯府管轄的,那日在賭坊撞見盛榮一事還歷歷在目。他原本以為亭嵐與建仁侯府私下達成了什么交易,但現(xiàn)在看來,銷金坊突然發(fā)生變故,建仁侯府為何不拉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