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meimei,這是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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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廁所出來,在走廊內來回轉了兩圈,實在理不出什么頭緒,但是隱隱有一種預感,自從上次走了哮天犬的狗屎運弄到一個億,到現在收到這則莫名其妙的錄音,我感覺我被人盯上了,但是實在想象不出什么樣的人會盯上我,我實在也想象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別人花費一億來悄悄盯上的理由。 先不管這些耗腦殼的事情了,他愛盯便盯著吧,反正我該怎么活還是怎么活。我扯斷思緒之后,大步回到拍賣廳,只見人們陸陸續(xù)續(xù)往出走,原來拍賣已經結束了。我便進去找尋猴子和木子他們,他們還在原位坐著,只是遠遠可以看到木子手里捧著剛剛拍賣的木盒,怔怔地坐在那兒,臉上還是剛剛進入拍賣廳時的表情,分不清喜怒哀樂。 看到捧著木盒的木子,我驚得杵在過道里不知進退,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我還沒有想好怎么開口詢問到底怎么回事,這時節(jié)靈靈和柯小強正好走到我的身旁,靈靈幽怨的說道:“哦,在這兒碰上你了,小胖子,祝福你!”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猴子看著我失魂落魄的樣子,低聲說道:“靈靈喊到九千萬的時候,木子喊了一個億,終止了這件破爛玩意的拍賣,用一個億拍賣下來這件玩意!” 我的腦袋嗡一聲咋了起來,二十郎當歲的木子竟然出手就是一個億,我可以看出她出身不凡,卻實在想不出來竟然能把一個億當作兒戲似的買個小盒子,當然還有里面那個細得怕人的牙簽。 我們四人是最后離開拍賣廳的,木子一聲未吭,絲毫沒有花一個億買下東西的快樂。我知道她心底有事,事先早就打聽好當地粗糧是特色,便打車到當地一家非常著名的天外天農家餐廳吃飯。 路上猴子為了緩和氣氛,夸張地說道:“木子,蘭子,你們倆合起來是花木蘭,可是這一出手就是一個億,我們倆現在是冒著生命的風險在做護花使者了!” 開玩笑的一名話,說得倒也是實情。幸虧拍賣會是什么內部會員制,人數也不多,否則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什么綁架搶劫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姚蘭見木子還是如木頭似的發(fā)呆,便接口說道:“誰用你們護花了,就你那麻桿似的胳膊腿,還護花!真遇到什么事情,誰護誰還說不準呢!” 猴子一聽這樣的輕蔑語氣,激動地回道:“這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這就是淺薄,其它大道理不用講,你總看過西游記吧,孫悟空厲害還是豬八戒能行,看人怎么能以體積衡量呢?” 兩人便舌來唇往斗起口來,想是讓木子有所反應,但是木子搖身一變,真成了木頭了,一言不發(fā),一動不動。好在沒有一會兒,便行至飯店。雖是農家小院,倒也修得很是精致,四合小院,還有三層小樓,飯店外面幾百平米的停車場名車豪車停得滿滿當當。不過我們的運氣似乎不壞,竟然還搶住一間包間,比我們晚進飯店一步的人便只能坐大堂了。 滿桌土菜上來之后,木子竟然哇哇地哭了起來,這下子我們三人都是孫悟空大鬧天宮——慌了神,一時猜測不透木子這筋是怎么胡搭亂配的,自己花一個億拍下一件寶貝,一聲不吭已經出人意料了,現在還哭上了!難道是臨時起意瞎胡鬧,沒有想到被砸到手里了?今天晚上不睡覺,也得悄悄看看她的記憶,我心里暗暗下了個決心。 我把餐巾紙遞在木子手里,木子一下子順勢爬至我的胸口,哽哽咽咽說道:“拍賣會上那個志在必得的女孩,是我的jiejie,從小到大,我們姐妹相親相愛,可是前年jiejie得了一場怪病,差點就,差點就離我們而去,我爸病急亂投醫(yī),聽了一個年輕人的建議之后,在美國把我姐冷凍了一年,去年我姐復蘇后治療,病是無影無蹤了,但是性情大變,以前對我百般寵愛,什么都讓著我的jiejie,成了另一個人似的,總是跟我搶東西,而且,而且,我剛剛認識不久的男朋友柯小強,她竟然跟我說:‘meimei,這是姐的男人,你讓開!’這是一個jiejie能說的話嗎?這是一個jiejie能做的事嗎?” 別提我的心情了,靈靈怎么會是這樣的一個女子?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嗎?我情不自禁用紙巾擦干木子的眼淚,輕輕地撫著她的秀發(fā),柔聲說道:“木子,咱們先吃飯,一邊吃一邊聊,要不菜都涼得不能吃了!” 木子慢慢從我胸前坐了起來,強自擠了點笑容,那梨花帶雨的嬌俏模樣,毫無置疑激起了所有人的愛憐之情。木子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忻州蒸rou,慢慢咀嚼之后,情緒算是平復下來了。 猴子看木子情緒穩(wěn)定了,敬了一杯酒,便急不可耐地問道:“木子,那后來呢?柯小強要是真喜歡你,靈靈也不可能說搶就搶過去???” 我在桌子底子拿手狠狠掐了猴子一下,木子剛剛好一點,你猴急個屁,好好一頓飯是不想吃了。 木子看到我的小動作,微微一笑,說道:“晉哥,你放心,剛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參加拍賣,就是為了賭氣,我是沒有想到她竟然讓我了,這件東西對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我都不知道這是個什么玩意,但是聽說她非常在意,所以我才想著報復她。但是,我感覺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她生病后性格有所變化也是正常的,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柯小強那種人,我也沒有真得喜歡過,是一群朋友玩耍認識的,只是不憤她那種蠻橫霸道,讓我感覺她根本不配做我姐了,但是,今天,看來是不是我錯了!” 看著木子盯著我的眼神,我只能回答:“木子,你姐的事情咱們今天先不談了,先吃飯,吃完飯后,我告訴你一件事情!” 雖然木子和猴子都急于想知道我要說什么,我說飯沒有吃好,絕不說事,他們才無奈作罷。一杯一杯的紅酒,逐步讓四個人恢復了年輕人應有的活力,粗糧農家菜搭配紅酒,也不知道是增加了粗糧的新伴侶,還是開創(chuàng)了紅酒的新體驗,反正四個年輕人好似忘記了剛剛的壓抑和沉悶,氣氛活躍起來了。 返回賓館之后,四人一起傾聽那段錄音。在木子的要求下,反復聽了三次,聽罷之后,木子緩緩說道:“我本來想著把這件東西還給靈靈,但是剛剛那段錄音,我隱隱感覺哪兒不對,那個什么小敏怎么會成為大功臣,難道東西是小敏的,不會!我懷疑這次拍賣會是做套,那我們可就栽得太慘了!” 我和猴子都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我一直琢磨這段錄音,也聽不出什么弦外之音,這木子一聽,所說的這話,立即引起了我的警惕,如果是被別人下套,那就白白損失一個億?。?/br> 木子拿起電話撥了一通,終于找到此次拍賣物的原主電話號碼,但是打死也沒有人接,這更加引起我們的焦躁和懷疑。猴子和姚蘭主張立即報警,木子否定了這個建議,她又重新撥打了一通電話,找到了那人的居住地址等詳細資料。 我和猴子坐在旁邊聽她打電話,驚訝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這木子的出身一定是高官家庭,非常高的官?,F在也無暇理會木子的事情,先趕緊去找原主了解實際情況要緊。 雖然木子拒絕電話那頭來人幫忙,放下電話沒有多長時間,我們還沒有出發(fā),便來了兩個人,執(zhí)意開車把我們送到寧武縣城。到了寧武縣城,已經接近黎明,應該是最黑暗的那段時間。 這兩人把門衛(wèi)喊起來,拿出證件給門衛(wèi)看了看,便開車進入小區(qū)。我們六個人到了拍賣原主所居的三樓,送我們的那兩人本來想著用力敲門,沒成想一巴掌拍上去,整個門便吱呀一聲全部打開。 只見黑沉沉的廳內,隱約有兩個人影,一名長發(fā)飄飄的女子斜靠在電視墻上,地下還有一位男人對著那女子拼命磕頭,嘴里還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