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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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依念的手頓了頓,回家肯定不是回公寓,擺了擺手,說:“反正今天也已經(jīng)見過家長了?!?/br> “好?!背逃映伎粗橆a微微泛紅的匡依念,像個小女孩一般,“mama今天說什么了?” “沒什么,隨便聊聊?!笨镆滥钜簿褪且驗槌棠傅碾S便聊聊,心態(tài)才放松的,要是那種上來就問家庭、房子、薪資的家長,她也許當(dāng)場就會離開。 程佑臣也是了解自家母親的,肯定是不會讓匡依念尷尬,“挺滿意你的?!?/br> “恩?”匡依念突然聽到這句話微微一愣,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你說伯母?” “恩,她很滿意你這個兒媳婦。” 程母是屬于那種,如果不喜歡,就算是第一次見面,也不會讓你覺得隨便聊聊的。 匡依念小臉微揚,“當(dāng)然?!?/br> “你啊?!背逃映驾p捏匡依念的臉頰,“這么的傲嬌?!?/br> 車上,匡依念禁止程佑臣再跟她講話,明確要求他閉目養(yǎng)神。 不懂路,還有g(shù)ps導(dǎo)航,再不濟,到時候叫醒他就是了。 匡依念也算是七拐八拐的開到程佑臣家,車子一停,程佑臣也就醒了。 “我找個人送你回去?!?/br> 匡依念截下程佑臣的手機,抓在手里,“不用,我自己回去,明天我將車送去cg就好?!?/br> 程佑臣眸色微深,抬起手看看手表,“乖,很晚了,找人送你回去我比較放心。” “好?!笨镆滥顚⑹謾C放到他手上,看著他給司機打電話。 程佑臣是直接叫的程家的司機,來的也比較快。 “上飛機前給我打電話?!笨镆滥钜驗槟翘斓墓ぷ靼才?,并不能去機場送程佑臣,只能是讓程佑臣走之前跟她說一聲。 “好,路上小心點?!?/br> 匡依念俯過身,嘴唇輕輕貼著程佑臣的臉,離開,“晚安。” 程佑臣頗為滿意匡依念這個舉動,凝視著她,眼里凈是滿滿的蜜意,“晚安?!?/br> 推開門下車,程佑臣下去吩咐了一下司機,匡依念走過去,只聽見幾個‘小心、安全’幾個字眼。 司機看到匡依念過來,也不打擾這一對小情侶,徑直走到駕駛座坐穩(wěn)關(guān)上門。 匡依念一路凝視著司機的步伐,笑著。 “恩?”程佑臣的語氣頗冷,看著眼前這個笑意滿滿的匡依念,不怎么希望她的笑容讓別人看到。 匡依念收回自己的視線,看著程佑臣一臉不滿的樣子,笑出聲來,好一會兒才說,“程佑臣,我才發(fā)現(xiàn)你是個醋王啊。” “恩?!背逃映甲街镆滥畹氖郑p輕一拉,拉到自己的懷里,捏著她的鼻子,“所以,不要老是讓我吃醋。” 匡依念環(huán)著他精瘦的腰身,神情柔似水,“好?!?/br> 程佑臣盯著匡依念,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的溫順,克制地吻了吻她的嘴角,“回到家給我打電話。” “好。” 匡依念一早就趕回老宅,卻沒有想到蔣女士還沒有回來。 原本眼皮子一直在打架的匡祎凱在看到匡依念后,雙眼發(fā)亮,向她招手,“姐,早上好?!?/br> “早上好?!笨镆滥钭诳锏t凱身旁那個座位,隨意的喝著陳嫂剛剛端上來的粥,“爺爺呢?” 提到匡老爺子,匡祎凱整個人的精神都萎靡了許多,“老爺子打太極去了,走之前還不忘記把我弄醒?!?/br> 匡依念微微一笑,這樣子的事情,她像匡祎凱這個年齡的時候經(jīng)歷多了,老爺子早年間走北闖南的,對于時間的珍惜是現(xiàn)如今許多人做不到的,像現(xiàn)在年輕人的睡懶覺這個行為,老爺子向來是不恥的。 所以,這么多年以來,她的生活習(xí)慣多是跟著老爺子學(xué)習(xí)的,也因此養(yǎng)成規(guī)律的生活作風(fēng)。 “爸媽還沒有回來嗎?” “沒有?!笨锏t凱昨晚也是接到蔣女士的來電匆匆忙忙趕回來的,趕回來后發(fā)現(xiàn)蔣女士并沒有在家,“蔣女士跟你說她什么時候回來?” “她昨天說今天。” 匡祎凱憤憤不平,“她昨天跟我說她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 匡依念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順順毛,“蔣女士向來這么沒有節(jié)cao?!笨镆滥钜呀?jīng)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被母上大人這么坑過。 “姐。”匡祎凱眨了眨眼睛,眼神明亮,“你說媽為什么會突然叫我們回來?” “她哪次回家不叫我們回來?” “nonono!”匡祎凱擺著手,眼底閃爍著神秘的色彩,低聲說:“我猜,蔣女士是知道你和程佑臣的事情,然后......” 匡依念聽到此挑著眉,手肘搭在匡祎凱的肩膀上,笑著說,“如果真的是這樣,希望你這兩天長點腦子。” 周身的寒意驀然上升,匡祎凱輕微移了一下椅子,遠(yuǎn)離匡依念,遠(yuǎn)離那個狐貍般的笑容,“你放心?!?/br> 他匡祎凱再不濟,也不會在蔣女士面前揭短的,雖然他確實是不希望匡依念和程佑臣在一起,但是如果一段感情中長輩插手,到時候還不知道會橫生多少是非。 得到滿意的回答,匡依念也就不再糾結(jié)于那個問題,關(guān)心起匡祎凱最近的情況,“你年后就走?” “初五?!?/br> 匡依念摸著他的頭發(fā),站起身,說:“希望你以后不要丟我母校的臉面?!?/br> “匡依念!”匡祎凱所留學(xué)的高校就是英國的qn大學(xué),匡依念、程佑臣、翟亦昭的母校。 “對了。”匡依念停下自己上樓的步伐,回過頭,笑得明媚,“提前跟你說一聲,vi是程佑臣?!?/br> 匡祎凱滿頭霧水的看著匡依念的背影,vi,程佑臣,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后來真正進入qn大學(xué)后,匡祎凱才想起匡依念曾經(jīng)跟他說過的這段話,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就是后話了。 ****** 蔣女士回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看著一雙兒女安安靜靜的坐在餐桌上,蔣女士感到非常的滿足。 女兒事業(yè)有成是不需要她cao心的,也是不會給她cao心的間隙。 小兒子雖然年齡還小,但是能夠拿到qn大學(xué)的offer,之后的發(fā)展也是不言而喻的。 匡依念看著蔣女士身后拎著行李箱的司機,并沒有看到匡先生,“我爸呢?” “你怎么不先問問mama?!?/br> 匡祎凱嘆了一口氣,蔣女士真的是一個頗愛吃醋的母上,“蔣女士,你最近過的怎么樣,我爹哪兒去了?” “最近過的還行。”蔣女士將包放在沙發(fā)上,走到餐桌前坐下,“公司有事,你爸過去一趟,爺爺呢?” “老爺子剛剛打電話回來,說在翟老爺子家?!笨镆滥钸@么說還是精簡版的,匡老爺子的原話可不是這樣的,‘你媽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們就好好的撒撒嬌,我今天就在翟家了。’ 撒撒嬌這件事情,有可能出現(xiàn)在匡祎凱的身上,卻不會出現(xiàn)在匡依念的身上,最近一次向蔣女士撒嬌,應(yīng)該是五六年前的事情。 “你的事情解決了嗎?” 匡依念抬起頭看著蔣瑛,無聲的搖搖頭,她并不想在餐桌上提及這件事情,她向來不習(xí)慣依賴于任何人,就算是蔣瑛。 蔣瑛盯著她,許久后,像是妥協(xié)一般,將視線移向筷子上。 或許每個人都希望擁有省心的孩子,但是當(dāng)孩子過于省心時,又會覺得沒有那種樂趣,匡依念的過于省心讓蔣瑛覺得自己離這個女兒好遠(yuǎn)好遠(yuǎn)。 因為工作的原因,蔣瑛也是常年出門在外,跟兩個孩子的見面時間也是有限的,能夠得知的消息也就是從別人的口中,或者時報道上獲得。 最近這幾年下來,匡依念也慢慢的成長,也不像孩提時期那么的粘人,工作上的事情也從來不需要她去擔(dān)心,但是也從來都沒有跟她說過,所有吃過的苦流過的血,都是往自己肚子里咽,不管如何詢問,都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再糾結(jié)于匡依念,轉(zhuǎn)頭問匡祎凱,“出國的手續(xù)都辦好沒有?在英國的一切都打點好沒有?” “都已經(jīng)弄好了,就等著我過去了?!笨锏t凱一一的回答著。 蔣瑛滿意的點著頭,突然,“前段時間,有人跟我說看到你和湯家的小女兒走的挺近的,在一起了?” 匡依念聽到湯家小女兒幾個字,緩緩的抬起頭來,看戲。 湯家是多年的名門望族,在b市內(nèi)也是叫的起名號的,湯家小女兒湯辛漪是最為受寵的孩子,匡依念是見過的湯辛漪的,一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小公主,卻不是那種恃寵而驕的大小姐,反而有一種貴族小姐的風(fēng)范,最重要的是,年芳17。 “匡祎凱,你這是在誘拐未成年啊?!?/br> 匡祎凱異常的安靜,只是說:“沒有的事?!?/br> 畢竟是匡依念從小看著長大的,就這幾個字,匡依念就聽出里邊的味道,頗為驚訝的看著匡祎凱。 感覺到蔣瑛投過來的眼神后,匡依念也就收起自己驚訝的神色,沒有多說什么。 蔣瑛左看看匡祎凱,右看看匡依念,老神在在的說:“念念等會兒陪我出門一趟。” “恩?” “逛街。” 匡依念點著頭,她也確實很久沒有跟蔣女士好好的聊天過,而且,看著蔣女士那若有所思的神情,總覺得蔣女士有事情在等著她。 也許是升遷的事情,也許是劉夢婕的事情,也有可能是與程佑臣有關(guān),不管是哪一個,對于她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離開家之前,匡依念特地去了匡祎凱的房間一趟,推開門就看到倚在桌邊,不知道想著什么的匡祎凱。 “你和湯辛漪怎么認(rèn)識的?” 聽到湯辛漪的名字,匡祎凱也只是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隱去眼睛底下那抹沉思,“就那樣認(rèn)識的?!?/br> 匡依念眼角上揚,點點頭,年齡相仿,一個圈子的,自然有機會認(rèn)識,但是,“湯辛漪跟你們應(yīng)該不是一路人才對,你們倆什么時候在一起的?” 聽著匡依念這么說,匡祎凱也是露出一個嘲笑的神情,“我不想提這件事?!?/br> “ok!”匡依念也不強求他,“我只是希望你知道,不要輕易惹怒湯家?!?/br> “她不會的。” “恩?”匡祎凱的言語頗為肯定,匡依念跟湯辛漪畢竟沒有接觸過,但匡祎凱都這么說了,她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匡依念走到門口,就聽到匡祎凱頗為低沉的聲音,“姐,我這么做,真的對嗎?” “選擇了,就不要后悔,義無反顧的往前走。”匡依念背對著他,無聲的嘆口氣,硬著心繼續(xù)說著,“如果現(xiàn)在后悔,那么之前所付出的,為此而失去了,豈不是很可惜么?!?/br> “可是......” “沒有可是?!笨镆滥钷D(zhuǎn)過身來,直視著匡祎凱的眼睛,“后悔有用嗎?現(xiàn)在?!?/br> 想著湯辛漪最后的那些話,匡祎凱搖著頭,“沒有?!?/br> “那就是了,既然沒有用,那就義無反顧的往前走,等到可以的那一天,再走回來也不遲,當(dāng)然,前提是,她還在等你,你依舊還是喜歡她,否則,不管未來有多長,你們也終歸是有緣無分?!?/br> 都不需要匡祎凱說什么,匡依念已經(jīng)猜測到大概的劇情,她幾乎從未見到過匡祎凱如此的深沉,深沉的不像匡祎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