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極品王爺太兇殘、重生之嬌妻保衛(wèi)戰(zhàn)、余生不必相見、本王不服[娛樂圈]、你唱歌來我演戲、滿世榮華、那個重生女要搶我相公、你當(dāng)我有病、南瓜馬車不要走、重生自贖
“不能!”說完后就攬過匡依念的腰身,吻下去。 足足三分鐘的法式熱吻,看的現(xiàn)場的小姑娘們都是臉紅心跳的,誰能想到平時那個禁欲系總裁,竟然可以如此的狂熱呢。 現(xiàn)場的氣氛也被這個熱吻炒的愈發(fā)的火熱,到處都是歡呼聲和嬉戲打鬧的聲音,公司內(nèi)并不禁止戀愛,所以cg內(nèi)部的情侶也是蠻多的,老總都能這么玩,他們當(dāng)然也是可以的。 許久后,程佑臣離開她的唇,匡依念雙眼迷離的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這群小姑娘,也是好玩。 程佑臣看著匡依念那眼神,捂住她的眼睛,牽著她的手帶她離開現(xiàn)場去陽臺,陽臺比不得里邊熱鬧,但是也有一番趣味。 匡依念才剛剛走進陽臺,就被程佑臣帶到角落處,再一次深深的吻下去,舌頭長驅(qū)直入,掠奪著她的氣息,掃蕩著匡依念嘴里的氣息,將兩人的氣息相融在一起,手撫摸著后背,隨著氣息的加深,程佑臣的手法也頗亂。 匡依念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主動的回應(yīng)著,耳邊凈是靡/麗的聲音。 一吻結(jié)束后,程佑臣抵著匡依念的額頭,時不時吻著,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形。 里邊的熱鬧和外邊的靜謐形成兩種反差的對比,但兩人的耳邊只有彼此的呼吸聲,還有微微的喘氣聲。 程佑臣輕撫著她的后背,細膩的觸感使得眼底的情/欲加深,最后還是控制著收回自己的手,往后退一步,始終沒有忘記這里是哪里。 回去的路上,兩人也是一路小打小鬧著,程佑臣將匡依念抱上樓,輕放在臥室的床上。 程佑臣就這樣俯身,注視著匡依念那略微迷離的雙眼,“給我好嗎?” 匡依念許久都沒有做聲,就在程佑臣要離開的時候,雙手摟上他的脖頸,往下壓著,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那樣看著他。 程佑臣這樣子還能忍下去就不是個男人了,沒有最初的那種掠奪性的熱吻,而是緩緩的吻著,所有的動作都是十分的輕柔,但是隨著情/欲的加深,程佑臣的動作也是越來越狂野,手從背后穿到前邊,撫上柔軟的兩端,輕揉著。 匡依念能做的只有承受,承受他所帶給她的感覺,揚長脖子輕喘著,低呼著他的名字,“佑臣。” 身與心的結(jié)合,靈與體的結(jié)合,向來是情侶之間所推崇的,也就是所謂的靈rou合一。 細細的吻著她的脖頸,吮出一個又一個的印記,在匡依念的領(lǐng)地烙上屬于程佑臣的印記,愈到后邊,程佑臣的動作就愈發(fā)的猛/浪,在匡依念還沉浸在那一個個密密麻麻的吻里時,只聽見布料被撕碎的聲音。 匡依念抱著程佑臣的頭,不知道是該推開還是該抱緊的好,呻/吟的聲音慢慢的溢出來,她咬緊了嘴唇。 程佑臣撬開她的唇,“我想聽?!?/br> 在情/欲的小船中漂浮著,略微的空虛感讓匡依念摟著程佑臣的背,當(dāng)他真正進來時,她猛的在他的背上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劃痕,微小的血絲冒出來,呻/吟的聲音擋也擋不住。 程佑臣顧及著她,也不敢過激,只是緩慢的動著,直到等到匡依念可以適應(yīng)后,才真正的開始。 匡依念被著一次又一次的沖刺弄得喘不過氣來,最后,終于在那一刻爆發(fā),那嫵媚的姿態(tài)還有細細的輕喘聲,使得程佑臣加速著自己的動作,一下,一下,又一下的。 匡依念已經(jīng)是渾身沒勁,只是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著,直到受不了,哭喘著氣,“你怎么還沒有好?!?/br> 程佑臣聞言笑了笑,咬著她的耳垂,輕輕的拂過她那敏/感的腰窩處,“太快了不行?!?/br> 匡依念被弄的輕哭著,程佑臣見此也就加快了速度,細細的吻去她眼角處的淚水,最終釋放著。 顧忌著匡依念是第一次,程佑臣也沒有再繼續(xù),抱著她去泡了澡。 將她裹好放入被窩里,手指輕撫過她的眉心,不帶任何情欲,輕輕的吻下去,看著她入睡。 作者有話要說: 3900的字數(shù),這章挺肥的,我從來沒有寫過這么多。 看完后留個爪,被鎖之后,后面的全部都會被刪去的。 希望不要被鎖 如果被鎖,具體的我會在評論區(qū)說明的。 碼完這章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我的血槽也空了。 感謝清妖大寶貝的地雷! 清妖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213 20:49:49 第32章 chapter.32 他回來了(3) 早晨, 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照在床上,照在那對相互依偎的情人身上。 程佑臣本是睡眠不深的人,早早就醒來, 睜開眼,看到依偎在自己懷抱中的那個人, 眼角舒展開來,輕輕的抽出自己的手。 匡依念昨晚也是累壞了, 幾乎從未睡懶覺的她也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睜開眼后看到的就是陌生的環(huán)境,還有感受到那被子底下赤裸著的自己,腦海里猛地串入昨晚的記憶。 雖然說舊時常年生長在國外,對于這件事情本就看的看,但是畢竟是第一次,還是會有一些異樣的情愫。 仔細看了看房間內(nèi)的一切, 就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整齊的擺放著女士衣物, 就連貼身衣物也是有的。 匡依念收拾好自己后, 推開門,在客廳內(nèi)也沒有發(fā)現(xiàn)程佑臣的身影, 廚房內(nèi)倒是傳來一些細微的聲響, 走到廚房時, 竟然發(fā)現(xiàn)程佑臣在里邊弄早餐,她微微驚訝,“你還懂下廚房?” “恩?!背逃映级似鸨P子,攬過匡依念的肩, “睡醒了?” “恩?!笨镆滥羁粗妥郎闲闵刹偷氖澄?,應(yīng)該是一早讓秘書送來的食材,連帶自己的衣服也是那時候送來的,感嘆道:“你說我也在國外多年,怎么就沒有見我練就一身好廚藝?!?/br> 程佑臣將裝好粥的碗移到匡依念面前,“你習(xí)慣中式還是西式?” “西式?!狈奖憧旖?,況且她在國外待久后,確實沾染了不少的習(xí)慣,“可能也就是這樣我才不懂下廚的?!?/br> “我當(dāng)初也是因為吃不慣,才自己學(xué)了點?!背逃映贾揽镆滥钍遣畈欢喑踔虚_始就被送去國外,雖然說是去陪弟弟匡祎凱,但是也是一待就是好幾年,期間也只是偶爾回國而已。 匡依念對中式早餐的概念大概也就是粥,每周末回老宅必備的早餐,小時候的她也是經(jīng)常喝粥的,想著想著,腦海里不知為何就浮現(xiàn)出昨晚的事情來。 程佑臣見她臉頰處逐漸染上一抹粉紅色,眉頭一挑,低聲,“還好么?” 匡依念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弄得一頭霧水,直到看到程佑臣眼里的那抹戲謔的眼神,咬牙說:“我很好,不知道你怎么樣。” “我?”程佑臣倚在椅背上,笑得越發(fā)的燦爛,“我挺好的,你昨晚那樣,我當(dāng)然挺好的。” 其實,昨晚也就是弄了一次而已。 匡依念摸了摸自己發(fā)燙的臉,在這方面到底還是個女孩子家家的,經(jīng)不住程佑臣的戲謔,但面上還是很鎮(zhèn)定,“那就好?!?/br> 早上的時間也就這樣就過去,兩人今天也是沒有什么大事,許久沒有看電視的兩個人倒開起電視來,看著。 雖然說是看電視,匡依念還是找到某個弄著去年時裝周的視頻來看,現(xiàn)場觀賞和電視里所呈現(xiàn)出來的感覺,又是不同的感覺。 嚴格說起來,匡依念對時尚的敏感度應(yīng)該是在法國那段時間開始摸索的,alex是她時尚道路上最好的導(dǎo)師,以前的她只是會穿,直到后來才真正的開始研究,如果匡依念不進入fm,她應(yīng)該也是會進入deer幫忙的。 靠在程佑臣的身上,聞著他身上散發(fā)著的味道,竟有股現(xiàn)世安好的感覺來,突然間就覺得,這樣子也挺好的,沒有那么繁忙的行程,睡到自然醒,然后過著悠閑的一天。 程佑臣的手始終抓著她的手,時不時的輕捏著,“念念,準備什么時候帶我去見家長?” 匡依念被這聲‘念念’嚇得不輕,單不論程佑臣平時都是叫她依念,就是‘念念’二字,現(xiàn)在幾乎也沒有人會用在她的身上,“這么急著見家長干什么?” “娶你?!?/br> 聽著程佑臣平靜的聲音,匡依念倒是生出一種不安來,“恩?別開這種玩笑。” 程佑臣眼底閃過一絲難以理解的神色,捏了捏匡依念的手,說:“恩,開玩笑的,只是想著上門拜訪一下而已。” 匡依念也沒有想太多,想了想過年期間自家的安排,說:“大年初二,那時候應(yīng)該都在家?!?/br> “好。”程佑臣頓了頓,說:“到時候我上門,你可別跑了?!?/br> 匡依念轉(zhuǎn)過頭來,捶了一下程佑臣的胸口,不滿道:“當(dāng)我什么人呢?!?/br> 程佑臣抓著匡依念的手,輕輕一吻,“劉夢婕的事情處理好了?”這個人,最近也是給他和他的秘書打了不少的電話。 “恩,都處理好了?!?/br> “怎么不找我?guī)兔???/br> 匡依念聞言坐起身來,說:“我都可以解決的,沒有什么大不了的?!?/br> 程佑臣微微一頓,說:“那就好?!?/br> 氣氛有些凝結(jié),匡依念也沒有往深處想,只是轉(zhuǎn)移話題道:“好不容易休息,我不想說工作上的事情?!?/br> “恩?!背逃映家膊⒎鞘谴竽凶又髁x,只是覺得雙方之間還是要有一些聯(lián)系比較好,但匡依念不想說這個話題,他也不會勉強她,“那我們來繼續(xù)昨天的事情?” 匡依念瞪了一眼程佑臣,“什么?。 ?/br> 程佑臣看著她那一臉?gòu)舌恋纳袂?,心下微微一動,捏著她的下巴就吻過去,輕柔的啃著她的下嘴唇。 匡依念的心弦被撩撥著,圈著他的脖子,回吻著,也是慢慢的啃著他的嘴唇,相互依偎著。 彼此的呼吸聲越來越重,程佑臣聽著匡依念時不時發(fā)出的呻/吟的聲音,心中那一股火瞬間就燃開來,揪出她的舌頭,重重的吮著。 匡依念有些受不了他的粗暴,推了推他,但也沒有想到這會引來更加狂熱的吻,舌頭都是微微發(fā)麻的。 程佑臣的手也不安穩(wěn),順著匡依念的曲線,就這樣子摸上去。 匡依念也是明白為什么別人說有第一次就是會有第二次,要知道,在不久前,程佑臣只是摸腰都被她拒絕,而今天倒沒有那個想法,只想要的更多點。 “你還可以喊停的?!背逃映伎粗约荷?下衣服凌亂的匡依念,聲音粗喘著說。 匡依念倒是直接勾上他的腰,抓住他的衣領(lǐng)拉下來,在他耳邊說,“做都做了,還磨磨唧唧什么。” 程佑臣聞言也是一愣,繼而直接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繼續(xù)著剛剛的事情,匡依念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想著自己等會兒到底要穿什么? 身/下的人這個時候都可以分心,程佑臣自是有辦法治她,而且還是讓她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那種。 事后,匡依念也是累的不想再說任何一句話,倒是平白怨起自己,平時鍛煉那么多干什么?現(xiàn)在直接暈過去不是更好嗎? 程佑臣翻身到她的身旁躺著,輕撫著她的臉,匡依念一把拍下去,“我穿什么!” 只是買來一套衣服,然后又被撕碎,難道她要穿個抹布回家,順便帶動一下流行趨勢嗎? 程佑臣起身將自己衣柜里的襯衫遞給匡依念,“要多少有多少?!?/br> 匡依念瞪了他一眼,認命的穿上,想了想,說:“你幫我去我那里拿?!?/br> 兩個人本就在一個小區(qū)內(nèi),隔的也不遠,況且那里也是匡依念長時間居住的地方,除了沒有食物之外,應(yīng)有盡有。 “穿這個就挺好的?!?/br> 程佑臣還沒有說完,匡依念的枕頭就已經(jīng)丟過去了,“你怎么這么不要臉?!?/br> “好了?!背逃映驾p嘆一聲,躺在床上摟著匡依念的身子,“等會兒過去?!?/br> 匡依念順從的趴在他的胸前,輕輕的畫著圈,程佑臣一把抓住匡依念的手,“還想再來一遍?” “沒有沒有。”匡依念趕緊拿開自己的手,安分的圈著程佑臣的腰,以示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就程佑臣那體力,他可是不想再來一遍,否則,死的是她。 程佑臣抵著匡依念的額頭,手下也是撫摸著她的臉頰,突然間就心生一種感情也是很奇怪的東西的想法。 就程佑臣以前的觀點來說,他更加需要的是一位賢內(nèi)助,那個人不需要是能在他事業(yè)上幫助他的,只是可以做到在他下班之后,回去可以看到一個家的,所以他之前的女朋友大多數(shù)也都是他心中的那個理想型。 匡依念也就是一個意外,不管是從哪方面來說,匡依念都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賢內(nèi)助,程佑臣知道,她不想止步于此,她想要的更多,對于事業(yè),她是勢在必得,這一點,匡依念和他真的很像。 但也就是這個不符合他心里期許的那個人,就一步一步的走進他的心里,他知道,雖然她對于生活質(zhì)量方面非常的注重,但對于組建家庭也沒有任何的想法,這一點,程佑臣與她也是相同的,并不是說是一種耍流氓的行為,而是,他們倆之間還是存在著問題的,沒有感情是一時之間就可以促成的,婚姻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