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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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菡話說一半,覺得這話太埋汰人,偷偷的掃了宛瑤一眼,乖乖的閉上嘴,只當自己沒說過這樣的話。 宛瑤的怒火徹底被燃起,她就是胖了,就是胖了,怎么著吧!礙著誰的事了!纖恩鬧,瑩嬪也來湊熱鬧! 宛瑤起先想過,上輩子是上輩子的事,她重活一回,仗著比人多活了十幾年欺負人,有點不厚道,再者上輩子她是被害死了,可這輩子跟這些人也沒交集,真犯不著喊打喊殺的,可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 “恩答應(yīng)被送去承乾宮,貴妃娘娘什么都沒說嗎?”宛瑤問道。 紫菡與景馨搖了搖頭,兩人一個住在景仁宮,一個住在永和宮,都挨著承乾宮,卻沒聽到動靜,誰都看得出來,皇上將纖恩送去承乾宮,是打貴妃的臉,怨責(zé)貴妃處事不公,讓宛瑤受了委屈,可纖恩去了承乾宮,貴妃竟是半句話也沒多言。 宛瑤冷哼一聲說道:“一個兩個的都把她當槍使,偏她還以為自己多聰明呢。” 也不能怪纖恩看不明白,貴妃鈕祜祿氏與瑩嬪候佳氏厲害著呢,哪兒是纖恩一個才進宮的秀女斗得過的。 宛瑤沖著綠豆招了招手,壓低聲音說道:“你去打聽打聽,承乾宮今個兒晚膳是什么?” 綠豆剛要走,又被宛瑤給喊了回來:“我倒是忘了,恩答應(yīng)不用晚膳的,讓豌豆去御膳房吧,直接問清楚承乾宮的早膳是什么?” 景馨不解的問道:“jiejie問這個做什么?” 紫菡卻是一臉興奮:“宛瑤jiejie又要在纖恩的膳食里頭放杏rou果醬嗎?” 第38章 城 宛瑤在纖恩的小籠包上放杏rou果醬的事,紫菡是知道的,景馨卻是不知,疑惑著問道:“杏rou果醬?” 紫菡留宮住宿這半個月,就指著這個笑話活了,見景馨不知道,立刻眉飛色舞的講了起來,給景馨逗得眼淚都笑出來了。 聽完故事,景馨笑得肚子疼,好容易緩過來,問道:“宛瑤jiejie還要這么著嗎?” 宛瑤認真的搖了搖頭,拈著帕子說道:“同樣的法子用兩回,太容易被拆穿了,自然要用別的,她三番五次的害我,險些害我沒了命,我雖不要她用命來償,卻要好好的整治她一番,讓她以后見了我,就繞道走,再不敢說我一句壞話才成!” 紫菡興致沖沖的,擼了袖子道:“宛瑤jiejie,你說怎么做,我給你搭把手!” 宛瑤倚在海棠紫的大迎枕上,被紫菡這擼袖子的架勢逗樂了,伸出rourou的指尖戳了戳紫菡道:“就你傻,這成了皇上的妃嬪,哪兒還能跟以前似的?動不動就擼袖子,那是粗使宮女太監(jiān)干的事,你要學(xué)的,就是怎么動嘴皮子?!?/br> 不一會兒功夫,豌豆就回來了,喜滋滋的報道:“回小主的話,承乾宮明個兒的早膳是荷葉粥,灌湯包子,蛋黃焗南瓜?!?/br> 宛瑤聽后,側(cè)臉看向身邊的容嬤嬤,容嬤嬤立刻上前笑著說道:“恩答應(yīng)過午不食,想來早膳要吃的可口些,若是加一份油燜大蝦,想必恩答應(yīng)會吃的干干凈凈?!?/br> 宛瑤莞爾一笑:“豌豆,還不去跟膳房的人說?給恩答應(yīng)添一份油燜大蝦,也不必太過浪費,放上一對兒就成,免得吃不了,浪費東西?!?/br> 豌豆一疊聲的應(yīng)了,往膳房去了。 紫菡巴著宛瑤,一臉期盼:“宛瑤jiejie,這又是怎么個玩法?好端端的給纖恩添菜?她的份例,想要油燜大蝦,可難。” 景馨詫異的看了眼容嬤嬤,紫菡不知道,她卻是知道,南瓜與大蝦同食,是要犯痢疾的,景馨剛要說些什么,就見宛瑤圓圓的指頭放在唇畔,“噓”了一聲說道:“你們什么也別說,什么也別問,這是我和纖恩的梁子,別把你們兩個牽累了進去,你們只管回去瞧好就是了。” 紫菡有些悻悻,但她與宛瑤相處久了,也知道宛瑤性情,遂不多磨,起身要走,景馨卻擔(dān)憂的很,拉著宛瑤的手不放:“宛瑤jiejie,你這樣是不是容易招禍?纖恩最是能說會道,若是反咬jiejie一口……” “那也要她有本事能咬我才行,我若不給她點兒顏色看看,她還真的以為我怕了她?!蓖瓞庉p輕的拍了拍景馨的手,柔聲說道:“去吧,我沒事,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景馨猶豫再三,終是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的去了。 景馨與紫菡走后,宛瑤氣得直磨牙,卻不是為著纖恩,而是因為颙琰,合著她昨晚被折騰成那樣,最后在敬事房沒有記檔? 綠豆機靈,一眼就看明白了宛瑤的心思,偷偷摸摸的往毓慶宮去了,熟門熟路的尋到補眠的鄂羅哩那:“師傅,我家貴人小主不高興了?!?/br> 鄂羅哩被綠豆攪了美夢,一聽是宛瑤不高興了,立馬精神起來,連連追問:“為什么?” 綠豆嘰里咕嚕的將景馨和紫菡的事情說了,留了個心眼,沒說御膳房的事,也是滿心的不解:“師傅,我聽花嬤嬤說了,皇上昨個兒可折騰的我家小主不輕,怎么提了褲子就不認了呢,這也忒……” 綠豆話沒說完,就被鄂羅哩一拂塵敲在帽子上:“這話也是你能說的?腦袋不想要了?想掛褲襠里了?” 綠豆扶了扶被打歪的帽子,訕笑道:“奴才這不是替我家小主委屈嗎?這擱誰誰心里舒坦???我家小主是有脾氣的,您說,這心里頭存著氣,皇上再去,我家小主能給好臉?到時候不痛快的還不是皇上?奴才這是一心為皇上著想,才來找?guī)煾档??!?/br> 鄂羅哩橫了綠豆一眼,低聲罵道:“你懂個屁,這才是皇上護著你家小主呢,讓皇后娘娘知道,你家小主頭一個侍寢,還折騰的下不來床榻,你看皇后娘娘不沖去翊坤宮,撕了你家小主!” 綠豆也知道皇后娘娘心眼小,小的跟針鼻一樣的,因而只嘟囔著道:“那也不能這么委屈我家小主不是?闔宮上下,都在瞧我家小主笑話,這也忒欺負人。” 鄂羅哩給了綠豆一腳:“豌豆那個實誠的,瞧不明白,你也犯蠢,正因為昨個兒沒成事,皇上為著照顧純貴人顏面,今晚上還得去,明白不?” 這回綠豆明白了,皇上一向不好女色,便是嫵媚的瑩嬪娘娘那,也從來沒有連著歇過兩晚,如今皇上是要破例了,還是自家小主最本事! 綠豆連忙狗腿的給鄂羅哩捏肩:“師傅跟皇上肚子里的蛔蟲似的,怪不得師傅是毓慶宮的總管,奴才還有好多要跟師傅學(xué)的呢?!?/br> 鄂羅哩睨了綠豆一眼,心里很受用:“你這話糙理不糙,挺好,你記著服侍好純貴人,以后有你的好,說不定哪天咱家這個做師傅的,還得求著你呢?!?/br> “別介,師傅說的哪兒的話,咱們不是一家人嘛?!本G豆擠著自己綠豆大的眼睛,與鄂羅哩套近乎。 鄂羅哩深以為然,皇上心里頭有純貴人,只有他們師徒三人暗地里常通氣,伺候好了皇上,這以后的前程妥妥的。 “去吧,回翊坤宮準備著,我瞧著皇上挨不到晚膳時辰,就得去?!倍趿_哩嘿嘿的笑著說道。 颙琰還真是在毓慶宮有點兒坐不住,摩挲著指尖,總念著宛瑤肌膚的滑膩觸感,好容易燃了些提神醒腦的薄荷香,批了會兒折子,就又想起宛瑤身上那層層疊疊的香味來,仔細回想起來,竟是在旁處沒有聞到過的。 颙琰也知道自己心不在焉,狠狠的洗了把臉,抹了薄荷油在太陽xue上,才穩(wěn)住神,把太上皇給他的折子批完了,又吩咐人送去太上皇那,忙活完一切,看時辰才申時初,這么早過去,實在太打眼…… 颙琰又在暖閣里頭轉(zhuǎn)了兩圈,捧了本書來瞧,竟是才申時二刻。 颙琰有些不耐煩,瞧著書上的內(nèi)容都沒意思,鄂羅哩在一旁伺候,瞧得真真的,瞧瞧,這毛頭小子的模樣,哎呦喂。 鄂羅哩看了看時辰,低眉順眼的上前說道:“皇上,您有陣子沒去壽康宮了,要不要去瞧瞧穎太妃?” 穎太妃親自撫養(yǎng)過與皇上一母同胞的慶禧親王,在一眾太妃里,頗得皇上尊重,最重要的是,去了壽康宮,累得慌了,懶得去別處了,可不就是去西六宮的翊坤宮了嗎? 颙琰掃了鄂羅哩一眼,敲了一下他的帽子道:“愈發(fā)的會辦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