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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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姑姑愣了一愣,到?jīng)]想到這個,還以為體和殿的膳食,就是御膳房的份例,這么說起來,每次去提膳,都是五福去,怕五??丝鄣臇|西,比她想的還要多些,等五福拿回來,都是些涼了的剩菜剩飯,她還以為是御膳房那邊故意的...... “還不止這個,尚宮局是如妃娘娘管著,三阿哥身上穿的戴的,那都是查了又查的,不然......呵呵,說句不中聽的,宮里頭死的孩子也不是一個兩個了,你比咱家聽到的多.”海姑姑是承乾宮出來的,承乾宮那些個事兒,海姑姑不會一點不知道. “翊坤宮上下可沒虧待過三阿哥,沒想到咱們不理會,三阿哥倒讓你們自己人坑了,這個是你們的事,原本咱家管不著,可你們牽累了純妃娘娘,這就不是小事了,等找著了太醫(yī),您自己個兒去慎刑司領(lǐng)板子吧.”綠豆自然不會只講道理,先把人打怕了再說! 綠豆還在琢磨把海姑姑嚇唬住,宛瑤卻已經(jīng)在想,要把三阿哥送去誰那了,思來想去,覺得景馨是最合適的人選. *** ? ☆、 第86章 城 颙琰一早就承諾宛瑤,封妃這日,會來瞧她,因而早早的理完朝事,便往翊坤宮來,手里拿著一個精致桃花紋白漆妝匣,共有三層,用鎏金蝴蝶鎖鎖著,看著很漂亮. 宮中漆具以黑漆,紅漆居多,內(nèi)務(wù)府今個兒承貢品的時候,他一眼瞧見了這個,上頭的粉色桃花像極了宛瑤的模樣,嬌俏可人. 他那日聽了一耳朵,花嬤嬤要給宛瑤尋了櫻桃紅之類的旗裝,想著封妃后,宛瑤身份尊貴了,倒也不必連點紅色都不沾染了. 沒想到宛瑤扒拉著rou包兒玩,隨口就說了句,她原就喜歡淺顏色的,若不是宮里頭規(guī)矩大,她連這一水的家具擺設(shè),都換成白漆的. 一屋子雪白,怕是不吉利,讓人瞧見了不像樣,但只是個妝匣,倒也沒什么,颙琰溫厚的手掌,在妝匣上拍了拍,面上的喜色又重了些,三個月,身子也穩(wěn)當(dāng)了,他可以在翊坤宮留宿了. 前陣子,花嬤嬤,容嬤嬤兩個老婆子防他跟防賊一樣,他便是來用個晚膳,都跟兩尊門神似的,更別說留宿了. 颙琰思及此,暗暗磨了磨牙,他瞧著就那么急色?連孩子也不顧忌了?即便不能如何,摟著宛瑤那軟綿綿,滑如凝脂的身子入眠,也是極好的. 颙琰一臉□□的到了翊坤宮,正琢磨著,花嬤嬤與容嬤嬤再也沒由頭將自己攆出去了,就聽翊坤宮門口熱鬧的跟菜市口似的. 沒等颙琰發(fā)話,鄂羅哩甩著拂塵就沖過去了,哎呦呵,哪個不長眼的,皇上盼了兩個來月,今個兒早起就跟屁股扎了釘子一樣,坐不住,好容易等到這會兒到了翊坤宮,居然還有人打擾二人世界?不想活了吧! 鄂羅哩才抬腳進(jìn)了翊坤宮,剛想張口罵人,就見一老太醫(yī)跪在院子正中間,哭得跟死了爹似的,鄂羅哩心里頭“咯噔”一下,險些跟著老太醫(yī)一塊哭. 哎呦喂,純妃娘娘這位姑奶奶哎,您可千萬別有什么事兒哎,奴才還沒活夠吶! 綠豆一眼瞧見鄂羅哩,一溜小跑過來,利落的打了個千兒:“師傅,您怎么這會兒來了?可是皇上待會兒要過來?” 鄂羅哩有點腿軟,將手搭在綠豆手腕上,借著點力,拂塵哆哆嗦嗦的指著院里的太醫(yī),眼角直抽抽,話卻問不出來. 綠豆好歹也是跟了鄂羅哩幾年的,立馬意會了:“哦,師傅,這太醫(yī)慢怠主子,把主子餓了一整日,娘娘說了,讓他餓上五天,再來回話,他不走,就在這兒哭開了.” 不能不哭,這么一大把年紀(jì),胡子都白了,真餓五天,命是肯定沒了,關(guān)鍵在于,還是個餓死鬼,不能更慘了,還不如現(xiàn)在拖下去,打死了呢. “嗯吶.”鄂羅哩聽著宛瑤還能罰了人,那就說明沒事,一顆跳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是往下落了落,等咂摸過味來,扯著嗓子喊了句:“啥?” 哎呦喂,一顆心險些沒從嗓子眼里跳出來,這宮里頭餓著誰,也不能餓著純妃娘娘啊,純妃娘娘那是能餓著的嗎?還餓一天,一頓都能讓宮里頭翻個過. 颙琰下了轎,將綠豆和鄂羅哩這兩句話聽了個嚴(yán)實,沒等著鄂羅哩回話呢,就一陣風(fēng)似的卷進(jìn)了暖閣里頭,都封了妃,還能有人有膽子餓著她? 颙琰一腔怒火沖了進(jìn)去,就見暖閣的大炕上,宛瑤正端著一碗粥,也不用瓷勺,端著碗,大口大口吞咽呢,把身邊的三阿哥都瞧蒙了. “誰餓著你了?”颙琰沉著臉,餓成這樣,誰這么大的膽子? 宛瑤一口粥,沒咽下去,鼓著腮幫子瞧著颙琰,見颙琰一臉憐惜,才知道是颙琰誤會了,兩口咽下去,指著三阿哥道:“不是嬪妾,是三阿哥.” 颙琰看了眼坐在一旁,穿著水紅綾羅襖褲的綿凱,就見綿凱抱著眼門前小一號的粥碗,學(xué)著宛瑤的模樣,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不一會兒功夫,一碗雞茸香蔥粳米粥,就吃完了,綿凱翻著白瓷碗,咧嘴一笑,露出兩顆米粒似的小白牙. 容嬤嬤在旁將事情始末說了一遍,宛瑤在旁義憤填膺:“不帶這么欺負(fù)小孩子的,他要餓,那便先餓著他再說,他若是沒餓死,再來找嬪妾說話,嬪妾再吩咐綠豆打死他!” 宛瑤覺得自己有點兒冤,她還沒欺負(fù)三阿哥呢,就被人扣了個惡名,不用這個惡名伺候伺候這些奴才們,她冤! 颙琰聽后,看了眼侍立一旁,誠惶誠恐的海姑姑,看了鄂羅哩一眼,鄂羅哩就將海姑姑帶下去了. 花嬤嬤上手將三阿哥抱了起來,用臉感覺了一下溫度,與宛瑤說道:“娘娘,三阿哥已經(jīng)好多了,餓了一整日,不適宜一下吃的太飽,老奴帶著三阿哥活動活動,一會兒洗個溫水澡,再用些湯藥,想來就好了.” 宛瑤瞧了一眼,水紅的胖團(tuán)子,聽見無礙,倒也松了口氣,擺了擺手道:“好好看顧著,順便把門口那個太醫(yī)攆出去.” 花嬤嬤應(yīng)了聲,抱著三阿哥往后頭體和殿去了,海姑姑被鄂羅哩提溜出去,能不能全須全尾的回來,還未可知,那個五福就更別說了,花嬤嬤就沒打算讓她全須全尾的回來. 花嬤嬤想了想,讓豌豆跑腿,將專門伺候三阿哥的三個膳房小宮女給叫了過來. 三個小宮女是容嬤嬤親自挑的,花嬤嬤沒過眼,原還指望這三個,可這會兒瞧著,最大的也就十四五的模樣,真不能指望她們做什么. “都多大了,叫什么名?”花嬤嬤抱著三阿哥,來回走動著,到底不是花嬤嬤帶大的,三阿哥不過一會兒,就哼唧起來,到處找海姑姑. “奴婢香醋,奴婢妙鹽,奴婢豆瓣,給嬤嬤請安.”三個小宮女一道給花嬤嬤見了禮,三人以香醋為首,香醋便道:“回嬤嬤的話,奴婢三人一般大,今年十五了.” 花嬤嬤一時倒也顧不上瞧她們,三個人的個子最高的跟最矮的,要差一頭,沒想到竟是一般大小. 三阿哥哭鬧的厲害,一屋子人,沒一個人是他熟悉的,見哭起來,也沒人跟五福一樣的打他,愈發(fā)的哭個沒完,花嬤嬤小意哄著,急出一頭汗來. 豆瓣見狀,斟酌半晌,試探著說道:“嬤嬤要不要奴婢抱一抱三阿哥?” 花嬤嬤一邊哄著三阿哥,一邊瞧了豆瓣一眼,豆瓣是三個人里頭個頭最小的那個,但不瘦弱,橢圓臉,瞧著倒是一臉喜氣. 豆瓣見花嬤嬤瞧過來,便咧嘴笑了笑道:“奴婢在家的時候,兩個弟弟都是奴婢看大的.” 花嬤嬤將信將疑的遞過去,豆瓣也不急著接,先做了個鬼臉,逗三阿哥,又去撓三阿哥的癢癢rou,不過一會兒,三阿哥便露出笑顏來,豆瓣這個時候才伸手去接,三阿哥果真樂呵呵的伸出兩節(jié)欺霜賽雪的小胳膊. 三阿哥不哭鬧了,花嬤嬤才算是松了口氣,問起今個兒的事情來:“怎么沒給三阿哥做膳食?餓壞了三阿哥,你們有幾個腦袋?” 花嬤嬤被三阿哥折騰的有點累,又是當(dāng)著三阿哥的面,花嬤嬤也不敢太大聲,怕嚇壞了三阿哥,再哭起來,吵到了前頭的皇上,她也跟著觸霉頭. 三人以香醋為首,香醋也被嚇著了,耽擱主子用膳,這罪過可實在擔(dān)不得,更何況這個人是金貴的三阿哥,香醋直接磕了個頭,瞪大了眼睛說道:“回嬤嬤的話,三阿哥今個兒的早膳餑餑是如意卷和棗泥糕,膳湯是燕窩雞絲湯,膳粥是紅豆蜜餞紫米粥,菜肴是香脆乳瓜,金絲細(xì)絨魚卷,糖醋藕絲,羅漢大蝦,鮮蘑菜心;午膳是照著薏仁米粥,番茄馬蹄......” 沒等香醋報完,花嬤嬤就抬了抬手打斷了:“太醫(yī)院不是說,要三阿哥凈腹三日?” 香醋幾個人大眼瞪小眼,沒人跟她們傳話啊. 花嬤嬤不過略一想,就明白過來了,沉著臉問道:“去領(lǐng)膳的,是五福?” 香醋點頭應(yīng)道:“一直都是五福去領(lǐng)膳的......” 妙鹽想了想,補充了一句說道:“五福姑娘有時候會點些三阿哥不能吃的膳食,實在是不敢給三阿哥用,奴婢們才不肯做,并不是好吃懶做......” 妙鹽想著,她們這是被人上眼藥了,三阿哥要凈腹,她們還做了膳食給三阿哥,可不是找死嗎?容嬤嬤先頭可跟她們說過,三阿哥的膳食但凡出了丁點差錯,就要了她們性命的. 花嬤嬤徹底明白過來了,她在宮里頭多年,不是沒見過那膽大的奴才,但像五福這么膽大的,還是頭回見. 花嬤嬤有心要去與宛瑤說一說,奈何三阿哥跟前離不得人,且皇上好容易來了這回,斷不是想要聽這些個亂七八糟事兒的,花嬤嬤想了想,讓香醋尋機會將容嬤嬤喊來,兩人一道合計體和殿的事兒. 花嬤嬤琢磨著皇上不想聽這個,宛瑤卻不管,各種捶腿揉肩喂食吧唧臉,把颙琰撩的不成不成的時候,舔著張笑臉道:“皇上,嬪妾覺得嬪妾養(yǎng)不了三阿哥,您覺著景馨如何?她比嬪妾賢惠多了,也比紫菡穩(wěn)重......” *** ? ☆、 第87章 城 颙琰發(fā)現(xiàn)自己愈發(fā)的奈何不得宛瑤了,他這會兒看著炕幾上做成壽桃模樣的包子,都能想歪了,宛瑤卻要他來想三阿哥的去留問題? “其實景馨真的是個很好的,當(dāng)初郡王福晉還想要留著景馨給德麟做側(cè)福晉呢.”宛瑤以前不敢提德麟,可自從三阿哥被抱過來,她主動提了德麟一回,讓颙琰繞過去后,宛瑤發(fā)覺,她自己提沒什么關(guān)系,她提,颙琰就不提了,呵呵. 颙琰看著宛瑤的笑臉,覺得有點蛋疼,磨著牙道:“今個兒事出突然,你也不必害怕,以后讓容嬤嬤,綠豆盯緊了些,不礙的,你是什么人,朕心里頭明鏡似的,便是三阿哥真有點什么事兒,也賴不到你頭上.” 宛瑤撇了撇嘴,自己剛剛小意奉承了半晌,結(jié)果颙琰還是不松口,不由得有點氣餒,往颙琰身側(cè)挪了挪,去吃奶提子,一長串的奶提子提溜起來,揚的高高的,宛瑤仰著脖子吃,小香舌一轉(zhuǎn),就卷進(jìn)去一顆,愜意的小模樣,跟偷吃提子的小狐貍似的,瞧得颙琰又心猿意馬起來. “你這身子,也三個來月了吧.”颙琰往宛瑤身邊挪了挪,宛瑤不領(lǐng)情,屁股一拱一拱的,又往邊緣處挪了挪,很認(rèn)真的給颙琰科普道:“是呢,要長到三阿哥那么大,且呢,回頭嬪妾肚子里頭的這個生出來,她要問嬪妾,三阿哥是不是她哥哥,嬪妾要如何回?” 宛瑤私心里,挺想生個公主的,公主比阿哥容易活,她自認(rèn)跟皇后所出的二阿哥比不得,她真沒有那么遠(yuǎn)大的理想. “自然是他哥哥,以后兄弟兩個互幫互助......”颙琰說著,往宛瑤腰腹間伸了伸手,目光卻盯著宛瑤的脖子以下,懷了身子,某些地方愈發(fā)豐滿了. 宛瑤不客氣的拍了拍颙琰的手,扒拉開道:“旁的嬪妾不知,但皇家的阿哥,不斗個你死我活,已經(jīng)是難得的了.” 笑話,歷朝歷代,哪個皇家的繼承者能夠和睦相處了,遠(yuǎn)的不說,只說雍正朝那會兒,兄弟之間是個什么模樣?乾隆爺?shù)膸讉€子嗣更別說,前頭那么多的阿哥,怎么最后成為皇帝的,會是排行十五的颙琰,皇家秘聞,旁人不知,但只端看最后活下來的人,也可見端倪了. 颙琰也不怪宛瑤大膽,順勢坐到宛瑤身后,從后頭擁著她,宛瑤也是個懶散貨,順著勁兒就半倚在颙琰身上,小舌頭吞吐間,繼續(xù)吃奶提子,看得颙琰心癢癢的不行. “那就讓他住在體和殿,吩咐人盯緊了些也就是了.”颙琰急于想要止住這個話題,奈何宛瑤沒完沒了:“那也不成啊,就比如今個兒,真出了什么岔子,算誰的,還不是嬪妾的嗎?因為嬪妾養(yǎng)著三阿哥啊,可若是旁人養(yǎng)著就不一樣了,像景馨那樣心細(xì)如發(fā)的,養(yǎng)著三阿哥,又不會讓三阿哥受委屈,又能讓三阿哥平安長大,又能抬著景馨的身份,簡直一箭三雕啊.” “說白了,你還是心疼三阿哥,舍不得他受委屈.”颙琰點著宛瑤鼻尖,寵溺道:“往常不見你咬著這件事情不放,今個兒這么不依不饒,還不是看著三阿哥可憐?” 宛瑤才不肯承認(rèn),自己見著孩子就心軟的一塌糊涂,只板著臉道:“其實貴妃現(xiàn)在就是‘病’了而已,三阿哥在承乾宮,不妨事.” 這后宮里頭,若論心疼三阿哥,除了貴妃外,再無旁人了,既然貴妃現(xiàn)在還不用死,那不如還是貴妃養(yǎng)著自己的兒子為好,孩子懂得個什么,貴妃自己的錯,自己的孽,自己受,沒得難為一個小娃娃. 提及貴妃鈕祜祿氏,颙琰臉色沉了下來:“她......還牽扯了旁的事情,暫時不會死,但愛新覺羅家的皇嗣,她沒資格養(yǎng)著了.” 那日和珅走后,貴妃跟他說了一件事,颙琰現(xiàn)在還沒查明白,因而才留著貴妃的性命. 颙琰神色冷了冷,面色也沉了下來,宛瑤發(fā)覺颙琰神色不對,半支著身子,問道:“怎么了?” 宛瑤半支著身子,胸口斜襟就咧開了些,如今天氣愈發(fā)的熱了,身上都穿的少,便是上身的旗裝,也是輕薄的素錦料子,轉(zhuǎn)會兒咧開的口子,能清楚的看到內(nèi)里孔雀藍(lán)的肚兜,香香軟軟的...... 颙琰俯身,在宛瑤嬌嫩的面頰上“吧唧”了一口道:“你從了朕,朕就什么都好了.” 颙琰這陣子,一則是忙著沒工夫,二則也是覺得誰也不及宛瑤好,當(dāng)真是為著宛瑤守身如玉了兩個來月,這會兒就跟一團(tuán)火燒著一樣,火燒火燎的...... 宛瑤也是有點色心,半推半就的也就從了,只是她還有那么兩分理智,記掛著三阿哥的事兒,她自己什么德性,自己知道,舍不得對小孩子下手,心軟的不得了,可又怕自己當(dāng)真生個阿哥出來,將來不好處理這兩個阿哥之間的關(guān)系,她一向躲事,哪會招惹這燙手的山芋,因而當(dāng)真想要將三阿哥托出去. 這頭一個,自然是貴妃的親娘,其二才是景馨,可還給貴妃,宛瑤也怕貴妃翻身,給景馨的話,倒是沒有這個顧慮,但宛瑤怕景馨將來有了自己的孩子,跟自己有一樣的顧慮,她心里也沒個準(zhǔn)數(shù),這才與颙琰商量著來的. 宛瑤有點走神,颙琰就不大樂意了,翻過來倒過去的折騰,可偏偏宛瑤肚子里還揣著一個,颙琰不能盡興,宛瑤自己也不似先前那么熱情,這讓颙琰心里有些不大痛快. 許是許久沒有近女色,颙琰第一回時辰就有點短,颙琰把這罪過落在宛瑤的身子身上,不過兩個來月沒碰,宛瑤身上就跟能掐出水一樣,里頭更是灼熱緊密至極,讓他收不住. 颙琰忍不住,又來了一回,可宛瑤一門心思都在三阿哥的事情上,根本不能全心全意,這讓颙琰郁悶至極. 如此兩回,颙琰自己先繳械投降道:“罷了,就聽你的,將三阿哥交給景嬪養(yǎng)著,只是旁的事情,要朕來安排.” 宛瑤還琢磨著怎么說服颙琰呢,沒想到颙琰這就答應(yīng)了,立馬點頭如搗蒜,捧著颙琰的臉,在嘴唇上吧唧親了口道:“皇上最好了.” 宛瑤恢復(fù)了熱情,颙琰就又戰(zhàn)了一回,到底顧忌宛瑤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太過份了去,可宛瑤的身子比旁人的格外不同些,倒也讓颙琰盡了興,神清氣爽起來. 宛瑤沐浴擦洗了一番,鉆進(jìn)榻里,挨著枕頭就睡著了,颙琰看著宛瑤的睡顏,摸著她油光水滑的發(fā)絲,都覺得蠢蠢欲動的,干脆坐了出來,問起今個兒的事情來. 鄂羅哩做事比綠豆等人更狠辣些,海姑姑回是回來了,只是受了刑,還是內(nèi)里瞧不見的地方,回來連哭也不敢哭,只知道跪地磕頭. 颙琰冷著臉道:“若不是看在你是三阿哥乳母的份上,朕絕不會留著你的性命,你日后記著,三阿哥就是你的命,三阿哥但凡有半點不好,朕就讓你摸不著自己的腦袋.” 海姑姑不斷磕頭謝恩,愈發(fā)的誠惶誠恐. 花嬤嬤這廂則領(lǐng)了香醋,妙鹽過來,將今個兒的事情說了一遍,半點不帶添油加醋的,就這樣,五福的罪過,都夠刨祖墳的了. “老奴瞧著豆瓣帶三阿哥帶得好,剛剛給三阿哥沐浴后,哄睡了,因而想著將豆瓣留在三阿哥身邊伺候著.”花嬤嬤也瞧得明白,一堆人拿三阿哥沒轍,豆瓣雖小了些,但也著實有幾分真本事. 颙琰淡淡的掃了海姑姑一眼說道:“恩,日后再遇到不盡心的,不必稟了朕,直接打死了了事.” 花嬤嬤等人應(yīng)下,颙琰又吩咐鄂羅哩道:“宣景嬪過來.” 鄂羅哩不知道這又是唱的哪出,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去傳旨了,花嬤嬤與容嬤嬤對視一眼,猜到了些,果真颙琰張口說道:“將體和殿再收拾收拾,明日一早,景嬪就挪過來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