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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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景瞇了瞇眼,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你們先下去,朕要好好教教喵嬪究竟如何尊敬朕,如何跟朕說話,才能讓朕高興?!彼麚]揮手。 李德帶頭下去,并且還讓人關(guān)好門,其余的宮人都被攆下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只有他和翠竹在殿門外守著,兩人相隔一段距離,站在門的兩側(cè),腰板挺直,像是兩尊門神似的。 “皇上,嬪妾真的知錯了。” 袁妙妙摸不清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只好先低頭認錯,希望他能不要計較那么多。 “現(xiàn)在知錯了?。俊彼Σ[瞇地看著她,袁妙妙輕輕點頭。 “晚了。”衛(wèi)景吐出這兩個字來,一把將她扯到懷里,卻是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撅著個屁股。 還不等袁妙妙弄清楚她與衛(wèi)景究竟是什么體位,就聽“啪”的一聲,屁股被拍了一巴掌,并且狠狠地一彈動。 “啊——”她驚叫出聲。 衛(wèi)狗子,真給你臉了,敢打老娘! “啪啪啪啪——”還不等她開口叫罵,清脆的巴掌聲就接連不斷地傳來,他像是打上了癮一般。 袁妙妙不敢再叫出聲,主要是他拍這巴掌的感覺實在太奇怪了。一開始的幾下,還有點疼,但是后面卻像找到了什么規(guī)律一般,不怎么疼,但是帶動得她全身都在抖動。特別是她胸前的兩團小兔子墊在他的腿上,那種搖晃的感覺就更加一言難盡了。 如果她要是再跟著喊上兩聲,那么她的聲音就會顯得咿咿呀呀,像是做了什么羞羞的事情一般。 “愛嬪這是怎么了,一聲不吭的,朕還以為變啞巴了?”他邊打還有功夫調(diào)侃她兩句。 “嬪、嬪妾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br> “看樣子這是打得不夠??!” 他說完這句話,又是幾巴掌送過去。袁妙妙的臉上通紅,像是充血了一般。她就連耳朵尖都是紅紅的,渾身發(fā)燙。 這種羞臊感是她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的,之前衛(wèi)景別說打她了,連動一根手指頭都不成。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就染上了這樣的情/趣。 講真,袁妙妙在他面前一向是放得開的,但是今兒這已經(jīng)超出她能承受的范圍了。 她越是悶不吭聲的,衛(wèi)景還越要跟她說話,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回響,她基本上沒聽清楚幾句,只是覺得男人的聲音非常動聽,若是不像現(xiàn)在這樣說沒營養(yǎng)的話,而是唱歌給她聽,說不定她還是會很高興的。 ☆、第030章 出現(xiàn)異常 “叫你在這里頂撞朕!”衛(wèi)景改了動作,變成拍兩下揉兩下。 袁妙妙的臉色更紅,她覺得這懲罰的意味已經(jīng)變了。忽然他的叫喊聲停了,動作也遲疑了一下,袁妙妙柔軟的小兔子墊在腿上,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很快袁妙妙也察覺到他的變化來,她不由輕哼了一聲,“皇上,現(xiàn)在是你頂著嬪妾,你撞著嬪妾了?!?/br> “就你多話!”衛(wèi)景沉默了片刻,忽然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直接抱起她就去找床了。 殿內(nèi)從有聲到無聲,再從無聲到有聲,并且那聲音一聽便知里面發(fā)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翠竹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臉色立刻變得通紅,像是充血了一般。倒是李德面色如常,不知道經(jīng)歷過多少回了,只是這心里難免嘀咕:皇上就是這么懲罰喵嬪的,一言不合就上床。 之前三個月沒開葷,這一下子被喵嬪破戒了,一發(fā)不可收拾。如果都像最近幾日這般大開葷戒,只怕九五之尊要腎虛腎虧了。 皇上一連幾日都與袁妙妙見面,不是讓她去龍乾宮,就親自到如玉宮見她。也幸好衛(wèi)景在朝事上一向勤勉,并沒有因此耽擱了什么,否則指不定袁妙妙就要被人參奏了。 言官權(quán)利過大,也是衛(wèi)景非常不滿的一件事情。如果他是個暴君就罷了,偏偏他勤勤勉勉,言官倒是過多地把眼光放在后宮里,以前袁妙妙性子比較跳脫,又比較得寵,只要不是特別離奇的,衛(wèi)景都會陪著她。 但是這些事情如果尋常夫妻做了,最多算是小情小愛,可是如果讓九五之尊做了,有些言官就覺得不成體統(tǒng),那上奏的本子是數(shù)不清。 * “主子,姚選侍求見?!贝渲褡哌M來,輕聲匯報了一句。 “她要見我?”袁妙妙擰眉,臉上有些難以置信。 袁妙妙升位搬了新家之后,后宮里不少妃嬪都送了禮來,無論認識不認識的,只要稍微有些位份的,都送了一份子。就因為她是皇上在先皇后死后寵幸的第一個人,而且位份升得如此快,足以見得得寵程度。 有不少妃嬪心里嘀咕著,莫不是又一個先皇后來了?當(dāng)年的袁妙妙也是這般來勢洶洶,只期盼這位喵嬪像她的封號一般軟。 姚琴進來之后,并沒有行禮,甚至臉上的神情都是冷冰冰的,就這么睜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 袁妙妙愣了一下,她明顯從姚琴的身上感到一種陰森感,整個人都十分陰郁。她那張十分自得的櫻桃小口,如今十分暗沉,甚至唇角上還帶著幾道細小的傷口,讓人摸不著頭腦,究竟是誰弄傷了她。 “姚選侍,你這是做什么?” 姚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一直用那種陰氣十足的眼神看著她,像是要勾魂索命似的。 翠竹膽子小,竟是被嚇唬得抖了兩下,倒是袁妙妙的臉上始終帶著幾分笑意。 用殺了她這種話還能嚇到她,畢竟重獲新生她現(xiàn)在非常怕死。但是用這種陰森森的目光,還真的是不痛不癢,想她連死人都當(dāng)過,還會怕這種嗎?簡直可笑。 她們二人對視著,一個怨氣沖天,另一個笑意吟吟,簡直是天差地別。 姚琴忽而冷笑了一聲,臉上帶著十足的不屑:“袁喵喵,你就趁著現(xiàn)在可以得意了,遲早有一日你要變成病貓?!?/br> “姚選侍就是為了說這句話嗎?那我還不需要你來警告我,畢竟現(xiàn)在我是正五品嬪,而你只是一個選侍。我大度不計較,你方才那句話,我就當(dāng)沒聽見好了?!痹鬟鞑⒉焕頃奶翎?,相反臉上的笑容還更加明媚了幾分。 姚琴咬緊了牙關(guān),臉上的神色又一瞬間的扭曲,顯然是太過生氣了。 其實袁喵喵挺能理解她此刻快要吐血的心情,畢竟當(dāng)初被踩在腳下的人,如今卻位份比自己高太多,甚至還能懲罰自己。這種落差感,袁妙妙之前已經(jīng)體會得夠多了。 “有人要見你,很重要的人。讓她們都下去?!?/br> 她總算是進入正題了,抬起手來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手上的戒指。原本袁妙妙沒有當(dāng)回事兒,但是看到姚琴手上戴著的那枚戒指,眼皮不由跳了一下。 那枚戒指十分眼熟,特別是上面特殊的三瓣花圖形。她的腦袋有些疼,感覺有什么東西要呼之欲出,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有些恐慌,因為她本人根本就很陌生,恐怕這是來自于身體的印記。 “你們先下去?!彼p咳了一聲,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些,但是實際上她的手依然抖個不停。 幾個宮女陸陸續(xù)續(xù)退下了,只剩下袁妙妙和姚琴。翠竹臨走的時候還有些不情愿,仔細看了一眼袁妙妙,卻見她沖著自己搖頭,顯然是翠竹都不能留在這里。 等到大殿里只剩下她們兩個人的時候,周圍都是死一般的寂靜,卻見姚琴忽然仰頭瘋狂大笑起來。 “就這個時候,你害怕的樣子,還有點像以前那個無能的病貓。之前那副寵辱不驚的感覺,我還真以為你換了一個人,天不怕地不怕呢,沒想到你還是這副慫樣兒。”她放聲大笑,像是要癲狂了一般。 只是她這話還沒說完,就開始不停地咳嗽,眼眶里的淚水都逼了出來。不知道是因為她被口水嗆了,還是身體不好。 袁妙妙輕吸了兩口氣,讓自己變得冷靜下來,只是冷眼看著她咳嗽。 “你跟小時候真的變了很多,你原來真是膽小如鼠,除了一張臉長得好看、運氣好點兒之外,真的是一無是處?,F(xiàn)在穿上嬪的宮裝,還人模人樣的,被皇上寵幸的時候,你有沒有嚇得哭出來?”姚琴抬頭看她,眸光有些復(fù)雜。 嘲諷之中,竟然還帶著些許的憐憫,甚至還有緬懷,不知道她是想起了什么。 袁妙妙微微一怔,搖了搖頭:“沒有,皇上對我很好?!?/br> “對啊,你從小就這點讓人討厭,每次以為你要完蛋了,肯定必死無疑,卻總能起死回生,而且一次比一次運氣好。當(dāng)初你七八歲的時候,長得就好看,有老男人想要買你回去玩弄,結(jié)果就來人要挑選回去,你從一個賤婢變成了官家女子,后來選秀的時候又有你,而且那些陰謀詭計都沒有傷害到你,你還留在后宮里?;噬蠋啄瓴粚櫺夷?,所有人都放棄你了,沒想到你又是命好,先皇后死了,你就起來了?!币x侍憤恨地看著她,嘴里面喋喋不休地說著。 袁妙妙知道她是嫉妒,嫉妒到快要發(fā)瘋。她看慣了別人對她的嫉妒,早已無所謂了,可是姚選侍說的這些卻還是讓她感到恐懼,因為姚琴嘴里的人,她根本就不熟悉。 她一回來就成了小常在,原本看她這傻白甜,還死得莫名其妙的性格,就以為她的生長環(huán)境一定是單純的,所以才能養(yǎng)成她這副如白紙一般的性子。 沒想到她今日從姚琴嘴里聽到的,卻是完全不同的版本,是她根本沒有設(shè)想過的。 一個當(dāng)過奴婢的女人,一個差點被老男人買回去當(dāng)玩意兒的人,不應(yīng)該如此天真。正如姚琴所說,如果小常在不是偽裝的,那么她就真的是運氣太好了。每次遇到極致的危險,都會有人來救她。 死亡對于一個人來說,是最大的危險了,但是小常在卻又活了。雖然她的體內(nèi)已經(jīng)變成了別人,但是身體還是她的,旁人看到的也是她,并不會以為是先皇后復(fù)活。 “你說得這些又有什么用,你知道我之前差點被毒死嗎?那幾碗藥喝下去,我原本只是想裝病,不見那些糾纏于我的妃嬪,哪知險些命喪黃泉?”袁妙妙不動聲色地開始套話。 她剛變成小常在的時候,就是因為她喝了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藥,小常在當(dāng)時是為了躲避晚小儀她們幾個人。晚小儀她們是姚琴手下的,所以她心底猜測恐怕姚琴是知道些什么的,不如以此來試探一番。 果然她的話音剛落,姚琴不由冷笑了一聲:“我當(dāng)然知道,原本是管公公吩咐我毒死你的。反正留你一條命也沒用,你膽子那么小,萬一以后泄露了上頭的秘密,那就不好收場了,只有死人才不會暴露。沒想到你命大,晚小儀她們?nèi)齻€竟然都去給先皇后陪葬了,而我被降位,再無復(fù)起的希望?,F(xiàn)在你飛黃騰達了,上頭就想叫你見一面幫她們做事兒?!?/br> 袁妙妙聽她如此直白地暴露是所謂的上頭要殺她,臉上露出幾分詫異。畢竟沒有人會為了隨時想殺自己的組織,死心塌地地做事兒。 姚琴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輕哧了一聲,眼睛輕輕瞇起,“病貓,你膽子真的變大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當(dāng)初那些人如何整治你的竟然都忘了。忘了也沒關(guān)系,待會子見到管公公,你就會想起來的。” 她說完之后,袁妙妙只是看著她,并不接話。倒是姚琴見她不動彈,有些不耐:“我把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你還敢坐在這里不走,怎么是要管公公親自來見你嗎?別看他是條閹狗,但是你如果不順著他,他有的是能耐讓你生不如死?!?/br> “不是我不想見,而是我不能見?;噬线@個時候雖然沒來,但是萬一他一時興起來了,到時候你要我如何交代?” “我管你如何交代,跟我走!” “你回去跟管公公說,如果真的想要我為上頭做什么事兒,最好不要讓我去找他?,F(xiàn)在正是抓住皇上寵愛的緊要關(guān)頭,如果出什么差錯,只怕要功虧一簣?!?/br> ☆、第031章 調(diào)查開始 姚琴總算是走了,但是袁妙妙的心底卻留下了一根刺一般。管公公是誰? 她之前在后宮五年,似乎對這樣一位姓管的公公并沒有多大的印象,而且正如姚琴所說,一個閹狗能讓她怕成這樣,他背后的勢力得有多大,為何她之前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 “主子,您這是怎么了?要不要把這事兒通知皇上?”翠竹進來之后,就見她一臉呆愣的模樣,不由輕聲問了一句。 袁妙妙下意識地搖了搖頭,現(xiàn)在她自己都是一問三不知,如果就這么告訴衛(wèi)景了,她不僅解釋不清楚,還有謀反的嫌疑吧。任誰聽到姚琴方才那番話,都容易多想的。 就算衛(wèi)景相信她,但是此刻說無疑不是什么好主意,容易打草驚蛇。 “看樣子皇上不過來的時候,我還是會想念他的?!彼p笑著說笑了一句,實際上是在安撫她的情緒。 果然翠竹聽到這句話之后,臉上立刻就露出了幾分調(diào)侃的笑意。 衛(wèi)狗子要是還在她的宮里,估計姚琴也就不敢來了,也不知道之前姚琴在她宮門前究竟徘徊了幾晚上,畢竟最近這幾日,她與皇上可算是形影不離,想必姚琴是十分難受的。 等袁妙妙見到管公公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日后了。他并不是什么品階很高的太監(jiān),相反還算是混了大半輩子都沒混出頭的,頭發(fā)都有些花白了,他是奉了姚選侍的命令,給她送些東西來的。 “奴才見過喵嬪娘娘?!彼麑㈩^埋得很低,袁妙妙看不清他的面容。 “你們下去,本嬪有幾句話跟他說。” 翠竹雖然好奇,自從姚選侍來找過她說話之后,袁妙妙就好像有了秘密一般。之前無論什么事兒,翠竹都是能知曉的,但是現(xiàn)在卻好像隔了一層一樣。 “喵嬪娘娘,別來無恙?!蹦窃究雌饋硎忠?guī)矩的老太監(jiān),搖身一變就成了非常自信的模樣。 袁妙妙只是點頭,喊他一聲管公公,想著一切以不變應(yīng)萬變。 這位管公公其實并沒有多說什么話,只是跟袁妙妙感嘆一下她前后的變化。 “喵嬪娘娘,你不要害怕。暫時主子還沒有讓你做什么,只是到了必要的時候,還是要你出手的。您現(xiàn)在就是一心一意地奪得皇上的寵愛,繼續(xù)往上爬位便是。奴才以后有事兒還會來找您的?!惫芄f完這句話,就轉(zhuǎn)身走了。 袁妙妙立刻讓人去查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一問才知不過是采買那邊的太監(jiān),年輕的時候也曾得過主子的青眼,但是后來不知道為何得罪了達官貴人,雖然撿回一條命,但是始終無法起復(fù),就這么過著這樣不好不壞的日子。 在去稟告皇上和自我探查清楚之間猶豫了片刻,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再試探一番。 “主子,皇上這幾日一直沒來看您,也沒招您過去龍乾宮,您要不要去御膳房讓人做些羹湯送過去?”翠竹見她出神,立刻給她出主意。 卻見袁妙妙輕笑出聲,偏頭看她,翠竹有些驚慌,以為她怪自己多管閑事,連忙解釋道:“之前奴婢看別的妃嬪都是這么做的,無論皇上見不見她們,都先把姿態(tài)擺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