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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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棲桐想了想,忐忑道:“那盒子是不是買貴了?”里頭裝的可不是什么值錢東西。 “哎呀君上,你就算送坨屎葉清弋也得捧著受著!” 戚棲桐扭頭來看她,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小羽不覺得自己說錯(cuò)了,振振有詞:“難道不是么?他以為心愛他的是誰?” “小羽……”戚棲桐轉(zhuǎn)回去,失笑搖頭,“葉清弋不會因?yàn)槲业纳矸菹矚g我,情愛不是這樣的?!?/br> 小羽從沒見過戚棲桐這樣,心疼了,繞過輪椅,蹲在戚棲桐面前,很真摯地說:“我說的不是身份,君上,小羽真心覺得您值得葉清弋喜歡的。” 一個(gè)丫頭片子知道什么是值得?戚棲桐揉揉她的頭,仍是笑著,與此同時(shí),他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立刻讓小羽去拿他準(zhǔn)備好的生賀禮。 “葉——” “還想著夫君呢?” 是符黎,戚棲桐收了笑容,“你來干什么?” “來告訴你一個(gè)‘好’消息?!?/br> 符黎將手里的信紙遞去,生怕戚棲桐看信慢似的,念道:“葉清弋帶人劫殺了鄒振?!?/br> 【作者有話說】 晚安晚安! 第108章 長壽面 鄒振府邸已經(jīng)被抄,為了躲災(zāi),鄒振在事發(fā)時(shí)就將妻眷和銀票一起送去了鄉(xiāng)下,如今他的處置下來了——外調(diào)。 皇子雖然被送出宮外禁足了,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鄒振平日里留的把柄被處理得差不多了,只是外調(diào),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外調(diào)小縣,過去的榮華富貴如同過眼云煙,今后還有好長一段時(shí)間的苦日子呢,眼下住旅店真還就算不上什么。 差就差在住旅店也不得安寧,鄒振想著等明早城門一開就上路,打算早早睡下,沒想到頭剛沾枕頭,門就被人撞開了。 緊接著,呼啦啦闖進(jìn)一大幫人將他的小包間圍得水泄不通,他先是嚇了一跳,看見來人的衣服之后,反倒冷靜下來。 “北軍的人?怎么,憑你們也想用私刑?”鄒振坐在床上,腿上蓋著被子,冷笑著看向來人。 葉清弋在下屬的圍簇中走了進(jìn)來,鄧櫟替他提著燈籠,那燈籠幾乎要杵到鄒振臉皮子上,葉清弋走近,嫌不夠,抄起腰間佩的長刀,撩起帳簾一看,笑了:“鄒大人好久不見,怎么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了?” 鄒振十分震驚:“葉清弋?要抓老子也輪不到你這黃毛小兒,快滾!” 如今誰不知道葉清弋站到了太子的陣營?今夜他出現(xiàn)在這里就是代表太子的意思,但身后是太子又能怎樣,鄒振心想,要是真有什么了不得的證據(jù),來逮人該是大理寺或者刑部,怎么也不該是北軍的人。 “你沒有逮捕令,竟敢?guī)松祥T威逼脅迫朝廷命官,你、你不要命了?” “咚”一聲,葉清弋把長刀砸到床上,撩開衣擺,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诹舜参玻袷且傧ラL談了,但又笑得極惡劣,狹長的眼仿佛刀鋒,一下一下地剜著鄒振的命脈。 “威逼?脅迫?我威逼你什么了?我又脅迫你什么了?” 鄒振不知道自己哪里惹葉清弋了,平生最怕這種人了,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葉清弋,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能說是無冤無仇呢?”葉清弋冷笑,“去年,沈榮錚調(diào)查侯府公子墜井案,那叫一個(gè)盡心盡力,結(jié)果結(jié)案之后你把他扔去書庫修書,這回就更可惡了,你差點(diǎn)害死了沈榮錚?!?/br> 鄒振也笑:“哼,就為一個(gè)沈榮錚,也值得你這么大費(fèi)周章?” “不夠么?”葉清弋又說:“你們利用泉香館構(gòu)陷于我,你把廖原的死栽在我身上,步兵營唐佳寧是你們的人,要把我摁死在春狩上,其他的我就不一一列舉了,這幾件也夠咱們結(jié)下梁子了吧?” 鄒振余光見著被褥上的刀,忍下了罵人的話,諷道:“葉清弋,你我不過別人手底下的一條狗,都是奉命行事,你何必跟我過不去?” 葉清弋抱胸,認(rèn)真想了想,點(diǎn)頭附和:“倒是這個(gè)理,咱們只負(fù)責(zé)上頭交代的,其余的完全不用管那么多,而且今日還是我生辰呢,我長壽面都沒吃就帶人過來,這不是閑得慌是什么?” 鄒振臉色變了,腦子里的那根筋一陣陣地抽,葉清弋不會有其他目的的,他這么想著,亮了底牌:“我就是個(gè)傳消息的,丹陽縣的事不歸我管,我的確不知道錢都去哪里了……” 他料定葉清弋不敢動用私刑,二殿下也不會不管的,而一旦說出來,他的命就留不到要?jiǎng)铀叫痰臅r(shí)候了。 可是鄒振沒想到葉清弋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只見寒光一閃,長刀出鞘甩了過來,鄒振根本沒來得及抵抗,便見著刀鋒上的血了。 他的痛感很遲,看見刀面上映出著脖子上的紅痕,才知道葉清弋抹了他的脖子,不肯給他一點(diǎn)活路。 “就知道你不會說實(shí)話。” 葉清弋沒有擦刀刃上的血,讓刀滑進(jìn)鞘中,他把刀鞘扔進(jìn)鄧櫟懷里,道:“可以回去復(fù)命了,鄒振打死不說,只好絕后患了。” 死人不會說話,沒死的也在沉默,其他人尚在發(fā)懵,鄧櫟被嚇得兩腿發(fā)軟了:“大、大人……” 人前不敢多問,收隊(duì)了,走遠(yuǎn)了,鄧櫟才敢小聲地問:“葉大人……為什么要?dú)⑧u振???” 他們步兵營這么做,不是太囂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