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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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每趟走貨,里面必有一些珍貴的東西,玉石翡翠、夜明珠、珍珠等好物必定隨身帶上一些,最為貴重,到了京城,找個大戶人家,隨便脫手就是幾千兩,一年跑來就是掙去這些錢。 子墨知道他不愿說,自然不問,誰家走貨之人手中不留壓軸物,可能事情比較私密她便不問。 頓了一下,馮星決定把貨物給小娘子看一下。 招收讓馮老三出去,“你把你那兩箱東西拿來,給小娘子瞧一下,看能否可用?” “成,你們先等著?!瘪T老四說的爽快。 等他提著箱子進(jìn)來,整整兩個有一人之高的大箱子,放在地上,把上面纏著的粗布繩子拿下。 “趕緊拆開?!瘪T星伸腳踢了一下,那馮老四立刻打開。 看到箱子里的東西,子墨心思動了,當(dāng)即決定留下。 東西很少見,保存很好的牛rou干,雖是大塊頭看那色澤不錯,賣不掉的話留下他們吃也好。 “我全要了,價格你說?” 有人愿意要,馮星根本不管,立刻把東西放下,卸貨。 子墨讓人盤算一下,給了銀錢,馮星這才笑著說走,“這是一個談的很愉快的生意?!?/br> “沒有談,你買我賣,買賣不就是如此?!?/br> 碰巧遇到喜歡的了,她快速拿下,不過是為了省下時間。 風(fēng)老三在外面等著,不知道里面遇到啥事,見小娘子站在門外,他那三個兄弟面色帶笑,好像很開心。 小娘子看著他們離開,這才轉(zhuǎn)身回鋪?zhàn)?,打量著那些東西,眼眸笑意濃重。 “娘,我們要這些東西作何?能賣還是自己吃?” “即可自己吃,也能賣錢。”一整箱的牛rou干才不過一百兩不到。 另外一箱是獸皮,價格自然高了一些,不過在這人員流動的鎮(zhèn)上,皮子應(yīng)該也是脫銷產(chǎn)品,她不擔(dān)心。只是覺著這皮子處理的太粗糙,需要找人加工做的細(xì)致一些。 趕貨的人,行走的時間長,幾乎不做停留。 眼看走出了鎮(zhèn)子,眼前是官道,幾人上了駱駝,繼續(xù)往前。 馮老三騎著駱駝走到馮星身邊,“大哥,你把老四的貨,賣給顧家小娘子了,她愿意收?” 老四那幾箱子貨他知道,都是最普通的貨物,帶著算是帶的贈品,他們竟然賣出去了。 “賣了。老三我給你說,這顧家小娘子極其聰慧,我想,今后我們或許還能合作一番?!?/br> 只等那小娘子,把他們當(dāng)成贈品的貨物賣出去,他才會決定,把手中珍貴的貨物放到她手中。 原來,這是馮星對小娘子的一種試探。 而子墨根本不知馮星的想法,她只是喜歡這些東西,蹲下身子伸手撫摸那些墊在底層的羊毛,這個東西極好,不錯。 鋪?zhàn)訒簳r沒有掌柜,全權(quán)是子墨來管,今日有馬東和徐豐的幫忙,她倒是不累。 傍晚,鋪?zhàn)娱T外依舊有人,可里面的貨物卻出現(xiàn)急缺,不得已,提前關(guān)門。 幾人坐上驢車準(zhǔn)備回家。 安然困倦在子墨懷里睡著了,荷香坐在一側(cè),和夏天面朝外面。 到了家,荷香趕緊去煮飯,子墨把安然放到屋里,開始收拾那些東西。 夏天不懂,著一堆硬的咬不動的rou干有什么好吃。 “娘,這個如何賣?” “別擔(dān)心,過來嘗嘗看。”她用剪刀弄下一塊,撕開,遞給夏天。 夏天看著子墨,眼神不信,卻還是放在嘴里咬了下,出乎意料,看著難看,摸著硬如石頭,這東西竟然能吃,還很不錯。 “味道如何?”子墨起身,手中拿著一些。 “好吃。” 牛rou,很難得,戈壁灘的牛不宰殺,家家戶戶的牛在官府有備錄,官府規(guī)定,農(nóng)民不能私自宰殺,這是違反國家規(guī)定,嚴(yán)重的可能要坐牢。 所以,很多人幾乎不知道牛rou是什么味道,她留下這些牛rou干也不是沒有道理。 傍晚天色漸黑,荷香做好飯,安然也醒了,只等她把飯菜擺好。 “小姐吃飯吧,天色已晚,一會兒該休息了?!?/br> “嗯,我給安然穿上衣服,你們先吃。” 安然醒了,正在床上躺著,剛才的外衣被脫掉。怕她著涼,子墨還是幫她加了一件衣服。 “你才睡了多大一會兒就醒了,餓了嗎?” “餓了,我聞到荷香姑姑做的飯菜香味才醒的?!卑踩槐е幽母觳玻幌肴鍪?。 她們從屋里出去,見荷香正在站在門口說話。 應(yīng)該是南鑫過來了,子墨笑著喊了聲,“荷香怎么不讓南鑫進(jìn)來?” “不是他。小姐,是瓜田的劉叔……?!?/br> 都已經(jīng)這般晚了,荷香不想再讓人打擾到小姐的休息。本想推拒,讓劉老大你明日再來,偏生小姐出來,喊了這么一句。 劉老大面帶拘謹(jǐn),進(jìn)來之后趕緊問了聲好,“東家夫人還沒吃飯呢,您先吃,吃完了我再說也成?!?/br> “沒事,你說吧?!彼寻踩环诺讲妥狼懊妫o她夾了菜讓她自己吃。 劉老大倒是沒覺著時間不合適,吞吞吐吐的說了句,“東家夫人,那日說的瓜田防護(hù)措施,您看如何做?” “這個?”她還真是沒放在心上,當(dāng)日只是隨口一提。 “是啊,得防護(hù)起來,不然咱們瓜田的損失可不少。葡萄也沒偷了許多,我就想趕緊告訴夫人,問下這事咋整?” 問她咋整她也不清楚,這種事情,她沒做過,如何懂得? “你看,若是建成院墻可行?” “夫人的意思是?”劉老大不懂瞧向他。 “在顧家田地之外,建造院墻,這事做起來是不是很費(fèi)勁兒?”子墨不確定,看向荷香,似是詢問她的意思。 “不費(fèi)勁兒,不過可能需要時間,小姐覺著可行,就讓他們?nèi)プ觯蹅児咸锢镉胁簧俚墓と诉€在,出了等葵花和大瓜子的成熟,其余也沒事做,正好讓他們壘院墻。”荷香自然是聽從子墨的意見,只要她說的在荷香眼里,那全是對的。 子墨聽著點(diǎn)頭,“也好,明日找一下南鑫,讓他幫忙看著些?!?/br> 田地之外壘院墻,這事還真是沒聽過,劉老大覺著奇怪,這東家夫人和荷香姑娘說的靠譜不?壘院墻的話可是需要耗費(fèi)不少精力。 顧家地多,光瓜田有幾十畝,加上葡萄田、葵花田、番茄地、青瓜大蔥蔬菜,零零總總,算起來在戈壁村算是唯一的大戶人家。 田地多,這工人自然多,若真是做下來也不是不可。 唯一沒在預(yù)算之內(nèi)的是,水。整個村子都缺水,壘院墻的話自然也需要水了。 劉老大滿臉郁悶回去,心中暗想,早知道這樣的預(yù)防,他就不來問了,滿眼黃沙,沒有水如何壘院墻。 影影綽綽的燈光下,兩人低聲說著話,外面天空突變,里面之人竟無察覺。轟隆隆一陣響雷,半截未落,直接消失在空中,天氣陰霾,透著陣陣涼氣。 八月將來,天氣驟冷。 屋內(nèi)小娘子輕聲笑道,“這樣的法子也好,荷香的手真巧?!?/br> “小姐快別夸我了,這東西和紡織線一樣,我之前也懂,現(xiàn)在有些手生。若是小姐想做,明日我去找紡織娘給咱們做好就是,只是這羊毛太少了,不知小姐要了何用?” “要了做衣服,現(xiàn)在羊毛太少,等羊毛多了再找紡織娘,你若有時間就做,忙的時候放下不用管?!?/br> “我不忙,這事一晚上定能完成。”荷香嘴上甚是輕松的說道。 其實(shí)荷香的事情并不少,葵花和打瓜子就要收了,那時肯定需要荷香來張羅炒貨,子墨想,她得安排好人做。 次日,荷香起的晚了,子墨起來之后,推門瞧見外面濕漉漉的,空氣中一股寒流。 這天氣真是怪異,之前太熱,現(xiàn)在突然轉(zhuǎn)冷,如此變化無常的天氣,讓出行的人如何是好? 身邊盡是黃沙,天氣驟然變冷。 軍隊(duì)之中,糧食匱乏,衣被鮮少。士兵身上還是夏季時的鎧甲,里面僅著棉布衣衫,單薄不御寒。 偏生漠西地域偏僻,以往冷得時候,便從西、北兩方開始,地處洼地,寒風(fēng)過而不去,停留時間較長,現(xiàn)在加上士兵無衣物、糧草,別說征戰(zhàn)打仗,被凍死都極有可能。 ☆、042 徐豐監(jiān)守自盜? 軍帳之內(nèi),顧南城左右為難,和他同樣毫無策略的是韓大將軍。 “朝廷不發(fā)放糧草過來,軍隊(duì)無所供給,這場戰(zhàn)事如何打?”韓將軍側(cè)目瞧著顧南城問。 “等、或籌集軍糧。漠西地勢低洼,加上地理環(huán)境惡劣,莊稼物生長的并不好,籌集這條路看來是走不通。眼下,只能等軍糧到來?!边@是下下之策,卻也是必須之策。 讓他氣憤不止的是、梁鈺說好帶軍糧前來,們現(xiàn)在兵力、物力全都缺乏,這場戰(zhàn)事如何打? 站在韓將軍身邊的是韓家軍其中一位,他是之前和梁鈺、韓將軍一起經(jīng)過戈壁村顧家瓜田的那人。 面容沉冷,長相普通一般,但那股子兇狠勁兒,給他增添了幾分男子氣概。 他走上前,低聲對韓將軍說了句,“不如這樣,我們先從顧軍師那邊運(yùn)送一些糧草,應(yīng)急……?!?/br> “不可、軍不可擾民,這事不許再提。” 韓將軍厲聲呵斥。軍隊(duì)不會擾民這是宗旨,他們是保衛(wèi)國家,鎮(zhèn)守邊疆,全心為民,現(xiàn)在焉能從民眾手里取的軍糧。 韓將軍自然是知道,軍餉,一直都是從勞動人民所上繳的稅務(wù)中取的,現(xiàn)在他們?nèi)羰窃谒阶詮拿癖娛种姓骷Z,農(nóng)人將無可活之路。 “將軍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兄弟們用什么來吃喝用度。就是因?yàn)檫@戰(zhàn)亂,讓將軍夫人失蹤,兩位公子也杳無音訊,萬一……?!?/br> “住口,這事誰也不許在我面前再提?!?/br> 男人易怒,尤其是談及無法呵護(hù)的妻兒之中,在生怒的同時更是一種自責(zé),身為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守護(hù)不好,他還有什么臉面,若不是眼前這場戰(zhàn)事,他早就撂挑子走人。 顧南城瞧著那將軍,不過爾耳,心中猶豫,他是否給小娘子寫封家書回去。糧草、顧家還能準(zhǔn)備出來一些,不知能否及時籌集齊全。 見顧南城離開,韓放立刻緊隨出去,剛才他的話肯定刺激到將軍了,只是現(xiàn)在,不用一些話語刺激,將軍如何激進(jìn)起來,國土存亡之前,他沒有選擇,若這次戰(zhàn)事不勝利,他們怎么有去找將軍夫人。 外面的月色并不好,有點(diǎn)低沉、陰暗,和漠西的天氣一樣,粗糙陰冷。 韓放站在他身邊,瞧了他一下,問,“是想家中之人了吧。將軍也是,將軍之前的脾氣是極好的,對夫人也是極好,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br> “嗯,人之常情?,F(xiàn)在無法估計軍餉幾日能到,從漠西到京城的話需要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