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被神級怪物們盯上后、怒刷好感失敗之后、誤標(biāo)記了女主的反派小姑[穿書]、大齡租婚之老公很無賴、狠角色、宦難江山(重生)、宮斗專用表情包、苦力女A穿越后、第三支玫瑰、貴圈套路深[娛樂圈]
看夫人這意思還是想重用徐豐之意。 他本以為,東家夫人會找了機會斷了徐豐之路,畢竟徐豐心思狡詐,并未善類。沒想到,還讓徐豐一直在鋪子里呆著,那有些漸露端倪的事情,他覺著還是提一下,其實,他也不確定,但不說的話又覺著不踏實。 “什么事情你只管說,你是跟著我們一起走出來的,有什么事情不能說?”子墨不懂,馬東的吞吞吐吐,有話直說便是。 “我覺著徐豐這人有問題。前幾日,少東家過來盤點賬簿,我在旁邊瞧著少東家做賬,后來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徐豐那鋪子里的賬簿?!?/br> 子墨轉(zhuǎn)頭看向夏天,夏天點頭,解釋,“徐豐說,他手中的貨物沒盤點清楚,緩幾日給我。到現(xiàn)在,馬叔不說,我倒是給忘了?!?/br> “徐豐之前對東家是異常尊敬,偏生現(xiàn)在東家不在,他連少東家都敢欺騙,這賬簿盤點,是東家規(guī)定好的日子,在每個月的十號必須出了貨物盤點清單,十五號給少東家做總賬,東家在時,這日子一次不錯。”馬東繼續(xù)說。 子墨深思熟慮,她之前以為,徐豐是瞧不起她是個小娘子,不愿與她多說鋪子之事,現(xiàn)在看來,徐豐這人確實有問題。 “那可還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事情?”子墨繼續(xù)追文。 只有馬東的片面說辭,不足以認(rèn)定徐豐做了什么事。 “其余的倒是不曾發(fā)現(xiàn),除了這鋪子被毀,咱們顧家的鋪子應(yīng)該沒其他事情了。”馬東放緩語氣,想著近日發(fā)生之事,確實沒什么大事。 “先注意一下。那徐豐身邊那兩人先調(diào)來一人。” 還是要調(diào)人過來,她想,若真是徐豐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先拆了他身邊的人,再往下看,是否會簡單一些。 身邊站著的年輕人,眉頭皺皺,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子墨也注意到他了,以為他身體不適還是如何? “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剛聽到東家的話,我像是聽到過一些事情,這新鋪子之前被毀過……?” “你見到過什么?”子墨神情帶了嚴(yán)肅。 “不是我見過,是我爹。我爹娘做羊雜湯,起的早回的晚。我聽我爹說過一句,他曾聽到過這鋪子有聲響,鋪子未開門時亮過光,那時我爹是好奇才隨口說,我便聽了一下?,F(xiàn)在想來,會不會是有人偷竊東西時做的?” 子墨心中覺著也是,“稍后我和你一起過去,問一下你爹。” 年輕人點頭稱是。 未等子墨去問,不巧之人來了。 徐豐來的突然,見小娘子和夏天,自然問好,“東家夫人,這之前被毀掉的鋪子我已經(jīng)找到證據(jù)了。” “是嗎?那你說說看,是何人所為?”子墨等著他的下文,聽他如何說。 在有些證據(jù)指向他的時候,他會有什么樣的話來自圓其說,或者他真找出了鋪子毀壞兇手的證據(jù)? ☆、043 還得走關(guān)系 徐豐雙手背在身后,看著子墨,眼神鎮(zhèn)定自若,胸有成竹,不帶絲毫慌亂。 若不是事先聽了馬東和那年輕人所說,她當(dāng)真以為,徐豐找到了證據(jù)。 現(xiàn)在子墨心中帶了懷疑,徐豐即使不是兇手也有嫌疑在其中。 子墨為首坐在椅子上,馬東和那年輕人在旁側(cè)站著,徐豐不卑不亢,眼神低垂,心思難懂。 瞧著眼前這番情況,不懂東家夫人找來馬東,這是在做什么。但他感覺氛圍不對,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 徐豐傲慢自大,自以為一些事情別人不知道,并未去想,東家夫人是否知道他所做之事。 “我找到了一些證據(jù),鋪子確實是難民毀掉的,不過難民太多,根本不知道是誰,這個也是沒辦法了。” “你說是難民毀掉?最起碼要拿出證據(jù)來?空口無憑,我們?nèi)绾蜗嘈牛俊?/br> 子墨聞言,心中覺察到,徐豐說的這些話,不過是一些模棱兩可的說辭,說是難民,現(xiàn)在難民擋道,誰能知道具體是誰做的,說了和沒說有何區(qū)別。 即使有證人,她照樣不相信,這件事憑徐豐說是難民而做。 徐豐一聽子墨說要拿出證據(jù),立刻對外面喊了聲。 見一中年男子進來站在大家面前,面黃肌瘦,身上衣服補丁疊加,一雙粗糙大手無所垂放在胸前搖擺不定,顯得局促不安,彎身顯得卑微至極。 子墨瞧著他問,“你說說看,如何判定這鋪子是由難民所毀?你親眼看到了什么?” “回夫人,那日,清晨我起的早,已經(jīng)推了一車糞便,正要離開,瞧見這鋪子里有燈光亮起,還有敲打亂砸的聲音,我才注意到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br> 子墨聽不懂他的話,眉頭皺起,馬東身邊那年輕人倒是察言觀色,“東家,這人是鎮(zhèn)上掏糞的,每日清晨變處理完鎮(zhèn)上的便池,他就是負(fù)責(zé)這塊的人,大家都叫他順子?!?/br> 他一解釋,子墨才曉得,原來還有這個職業(yè),真是長見識了。 “你是如何斷定是難民搶了鋪子?若真是難民,他們進來必定從正門而入,我所看到的鋪子,正門并未毀壞?!彼^續(xù)問那男人。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瞧見鋪子里有燈光,誰知道發(fā)生了啥事。” 順子雖是市井小民,卻也有心思。見小娘子咄咄逼問,心中不敢亂說。 前幾日,突然有人上門給了他一些銀子,讓他來做個證明,他想,不過是隨口說幾句話而已,便來了,現(xiàn)在想想,這差事也不簡單。 “你若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就立刻說出來,不知道,別打馬虎眼。若我知道你說的話中摻假,我能立刻送你官辦。這件事本不想勞駕官府,奈何一些人不配合,那我就沒辦法了?!?/br> 子墨是真怒了,這件事拖的時間越長解決的可能越小,怕是有人在故意拖延時間。 被小娘子一陣說辭,那掏糞之人頓住,神情帶了慌亂,眼神往徐豐那邊看了下,見他毫無反應(yīng)。 “我真不知道,我知道的全說了,是不是難民我是不知道。但我能肯定,十三號那日清晨,我從這里進過的時候確實見到了燈火,不是通火明亮,但在早上還是看的清楚,大早上的,街市還沒開,開鋪子的人家不多?!?/br> 看,不過是話語上的敲打,他就開始托詞語氣含糊。只咬住一點,那就是看到了燈光,卻不敢再說是難民所為,他自己可能就沒看到。 “徐豐你怎么說?你找的這人口中所說,十三號清晨,鋪子的燈光確實亮著。知道這些情況的人,除了眼前這人,還有鋪子對面那個賣羊雜湯的夫婦。這件事你沒做好?!?/br> “東家夫人,這件事肯定是難民所為,咱們鋪子在街上從未發(fā)生事情,前幾日難民來了,接著咱這鋪子被搶,不是他們是誰?順子說的也無不對,他是掏糞之人,起的早,事情忙,可能是瞧見了開始,并未看清里面之人,之前不也說了,里面?zhèn)鱽硪恍┣么蛘垓v之聲?!?/br> “我不否認(rèn)他的話、或許有可用的信息,但、僅憑片面之詞,根本不足以認(rèn)定是難民做的,現(xiàn)在難民還在,我若去問,也能查到?!彼粗熵S故意說道。 東家夫人要去查難民?呵呵,難民已經(jīng)走了一批,她如何能查到?他心中冷笑根本不把她的話放在眼里。 “既然東家夫人想查變?nèi)ゲ榘?,查到最后也是難民做的。”他是認(rèn)定了鋪子被搶是難民所做。 子墨語氣不善,本想再問,徐豐卻說,鋪子正忙他要回去。 枉顧子墨的存在,直接離開,而跟隨徐豐前來的順子也離開。 子墨沉默,繼而才道,“馬東你找兩個人把徐豐鋪子里的人帶來,我要審一下,還有,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振,東家夫人您說何事?” “讓你爹過來這里,我有些事情想再確認(rèn)一下?!?/br> 李振和馬東同時離開。 外面的天氣很好,像是突然變晴朗的。她在想,若是顧南城在這里,他會如何處理?說真的,她覺著很累,處理這些事情不是她的強項,總覺著不對,卻說不出來是哪里不對。 李振回去把事情一說,那李家老爹自然來的快速。再說,這可關(guān)系這李振在鋪子里工作的事情。 能當(dāng)個賬房先生可是不容易,像李振正式二十好幾正年輕,去鋪子里只能當(dāng)學(xué)徒,而在顧家卻被培養(yǎng)著當(dāng)賬房先生,李振心中自然想在東家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 李家老爹到了之后,子墨單獨找了談?wù)撘恍﹩栴},而另外兩個人,在外面被晾了許久。 李振站在外面緊張,不知道東家夫人和他爹說了什么話,見他爹出來這表情,甚是高興。 李家老爹走到門旁,瞧著李振,“你是有出息了,這東家極好,說你也不錯,將來好好干?!?/br> “爹,東家對你說了啥?不是找你問事情去了?” 他著急,這本來是問關(guān)于鋪子的事情,現(xiàn)在他老爹出來竟然面帶笑意,顯得高興不已,還拍著他肩膀,讓他好好干,這是怎么回事? “東家問了,我也說了,她說沒事我就出去了,今后你就在這里工作了吧,瞧著不錯?!?/br> 李家老爹愛笑,臉上的笑意不斷。 子墨最是喜歡愛笑的人,她覺著很舒服,剛才和李家老爹說話的時候,他們語氣都很和善,倒是輕松。 瞧了下李振和門口站著的李家老爹,平淡而溫馨,若她生下男孩,他們父子之間應(yīng)該也能這樣吧! 收起笑意,子墨起身走開。 站在門口看著被馬東叫來的那兩人,徐豐的手下辦事的兩個,看著年輕,誰知是否有心計? 她輕咳一聲進入,“你們兩個是在徐豐手下做事?” “是,東家夫人,我們跟著徐掌柜?!?/br> 徐豐手中有兩家鋪子,身下帶著兩個小廝也是正常,這兩人之間氣氛不對,應(yīng)該不經(jīng)常碰面。 若是經(jīng)常碰面,不會站的那么遠(yuǎn)。兩人之間的距離足足有一米左右,顯得陌生而疏離。 “你們可知道我叫你們來是為何事?” “不知?!逼渲幸蝗撕芸隙ǖ恼f道。 而另外一人則是溫溫說了句,“知道一些,聽馬掌柜說的,他問了一些。” 語氣甚是肯定之人,則看向他,眉頭微皺,“馬東來的時候?qū)δ阏f了?我怎么不知?東家夫人讓我們前來到底是為何?” “你們和徐豐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錯吧?” 小娘子不急著回答那人問題,轉(zhuǎn)了語氣拋出一個話題。 手中拿著人名登記單,是她讓馬東拿來的,所有鋪子的掌柜、小廝全登記在一個賬簿中,以便讓主人家知道。 孫慶、何申正是兩人的名字。 “還成,徐掌柜對人不錯挺好……?!?/br> “徐掌柜對人挺好?!?/br> 兩人語氣一致。 子墨坐下,看著兩人,把鋪子被盜之是說了大概。 “我實話對你們說吧,這鋪子被盜,大概已經(jīng)知道是誰做了,我只是想給大家一個機會,讓一些人把話說出來,省的我送官查辦讓某些人下不了臺?!?/br> “我覺著可行,鋪子被盜,報官自然最好?!睂O慶就是剛才不知道前來是何事的男人。 而何申則不回答,見子墨眼神落在他這邊,張嘴悶悶的說道,“報官、這個我不知道,沒打過交道?!?/br> “既然大家都不怕,你這事我就報官處理,你們所在鋪子,近期可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事情?我再申明一次,我是這顧家的東家夫人,是我給你們出工錢,不是徐豐,他不過是管事的,他的工錢還是我出,你們說話之前權(quán)衡好利弊?!?/br> 不愿再等,她也沒心思去挨個去問,全部放在一起,看他們?nèi)绾稳フf? “東家夫人說的是。近期倒是沒什么大事,只有一點,那就是鋪子里的賬簿已經(jīng)有一個月未曾盤點。倉庫的鑰匙在徐掌柜那里,您看這事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