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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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會不要你。子墨,你是如何想到的、真的也想過我會離開你?” 男人面色帶著笑,很當(dāng)然無痕,抓著小娘子的手,有些緊張她的回答。 她該如何想他的呢? “我和夏天想的一樣。但我更愿意相信,你不會再離開我們了,對嗎?” “對,我再也不會離開,一直伴在你身邊,看夏天和安然漸漸長大,豈不樂哉?我這一生追求也不過如此而已?!?/br> “或許擔(dān)子會更重一些。”她笑著補充。 顧南城并未聽出小娘子話中的意思,這才錯過了,她的一種會意?;蛟S擔(dān)子更重一些,萬一肚子里再來一個小子的話,豈不是責(zé)任更重大了。 約莫到了冬末,新年轉(zhuǎn)眼即過,新年過去,只等春天來臨。 本是期待春天的,偏生又落了一次大雪,弄的村民準(zhǔn)備春耕的事情往后延遲。 劉老大和徐明聰從瓜田處過來,匯報了下接下來的工作安排。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在二月份的時候,開始給麥田施肥。 小娘子坐在樓房大廳內(nèi)側(cè),聽顧南城和劉老大他們說話、商談事情。 “東家咱們瓜田存好的肥料,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地,只等開春之后撒入麥田,麥子長得肯定極好。”劉老大滿臉興奮的說。 他是種田老把式,對于種田也知曉甚多。不過在東家面前,他的收起那份得意,做事平穩(wěn)不急躁。 “可行,麥田收拾好了,今年看麥田糧食如何,增產(chǎn)的話,可以酌情給大家分一些糧食?!彼麙伋稣T餌說道。 顧南城顯然是把他自個當(dāng)成農(nóng)夫了,他無時無刻的、不在想如何把糧食的產(chǎn)量提升上去。好在,今年儲存的肥料足夠。 徐明聰坐在椅子上,心中有事,身體不穩(wěn)。 “可還有什么事?”這句話顯然是在問他。 “東家,咱們菜地也下些肥料,來年的蔬菜肯定漲勢也極好?!?/br> 種菜的和種田碰到一塊了,一個想著麥子能豐收,一個想著蔬菜長勢能大好。 “你那蔬菜勉強(qiáng)湊合種好就成,麥子可比蔬菜貴多了,那些肥料也是花錢買的,若是用在菜地里面不合算。” “我早猜到劉叔會這樣說,東家做主吧,您看怎么做?我覺著給蔬菜下一些肥料,肯定不錯?!毙烀髀攬猿旨阂?。 “蔬菜之地可以施加肥料,但、不能太多。這樣吧,蔬菜里面加入的肥料少一些,最好能用水稀釋一下。”他在前面說著。 小娘子在內(nèi)室里面,隔著一個屏風(fēng)聽的甚是清楚,見菜地和瓜田都施肥了,她掛念起那些葡萄架了。 “既然這樣,不如給我的葡萄也施些肥,可行?”她聲音甚是清脆響亮,聽著便是舒服。 有種人的聲音就是這樣,根本讓人嫌惡不起來,即使聽著冷冷的,卻覺著好聽。 偏生小娘子的聲音便是如何,也只有在和夏天、安然呢喃之時,語氣才放的格外柔和,平日里都是那種柔中帶著清冷,卻也好聽。 劉老大聽到眉頭皺著,雙眉峰之間,盡是愁緒了,這東家夫人想的、倒是和家中花兒想到一起了,偏生那肥料不夠用啊。 顧家光麥田都幾十畝,在加上十幾畝的蔬菜、根本不夠用,他都在想,一會兒給菜地分出的肥料,得少一些。 劉老大想的也對,幾十畝的麥田,其中大部分是要種西瓜的。 這瓜田之中,自然是要多加施肥,而菜地,勉強(qiáng)給他一些便是,若是葡萄,那這、可能需要的肥料就更加多了。 “東家,您看、這個……?!眲⒗洗髩旱土寺曇粽f道。 “看著施肥,不夠再去鎮(zhèn)上找那人。總歸把田地伺候好了,莊稼物才能收獲。先連著葡萄一直施肥。”他立刻說道,合著和小娘子是一起的意見。 劉老大和徐明聰兩人點頭,知曉了東家的意思,瓜田之中,目前為止除了施肥的事情,并未有太多之事。 他們剛離開,顧南城本想進(jìn)入內(nèi)室,小娘子在里面,他自然想過去。 門外,南鑫從外面進(jìn)來,劉老大和徐明聰從里面出去,照了面,打個招呼。 “我哥可在家里?”他張口問了句,實際上好和不問沒差別,不過是想,問句話顯得熟悉些。 “東家在屋里。”徐明聰笑著說了句。 “那就好,我先進(jìn)去了。”南鑫說著,踏足進(jìn)去。 剛到院子,并未見有人、便大聲喊來一嗓子,“哥,你在屋里?我有事找你。” 本是和小娘子坐在一起閑聊,正開心的顧南城,聽到外面的聲響,語氣甚是嫌吵。 “南鑫在喊,我和你一起出去,應(yīng)該是老宅那邊的事情?!毙∧镒右卜畔率种袝鴥?,起身要出去。 顧南城雖是眉頭微皺,卻沒猶豫,和小娘子立刻出去了。 “老宅那邊有什么事?李大夫可來了?” “家里沒事,李大夫也來看過娘了,說要好生照顧著,我每天一個人照顧不來,昨兒還是荷香過去幫的忙?!?/br> 南鑫說著面色微紅,他是越發(fā)喜歡荷香了。一心想和她成婚,卻不敢在荷香面前多說,好在她也不嫌棄那個家,兩人現(xiàn)在相處倒是平和安靜。 “那你剛才大呼小叫的喊什么,沒事都讓你喊出事來了。”剛才他和小娘子還擔(dān)心,莫不是老宅又出事了。 “是剛才李大夫從鎮(zhèn)上帶了封信,說是給哥你的,我這不著急便拿著回來了。你這還兇我,真是好心沒好報?!?/br> 他顯然是高興的得意了,竟然在他哥面前發(fā)牢sao。 “什么信?”顧南城疑惑,他并未聽誰說,會有信件給他,心中確實懷疑。 “我不清楚,李大夫也只說了是代交。上面寫著字呢,你自己看吧,我還有事先回去了。”他說完便甚是著急的要回去。 顧南城接過信,瞧著小娘子,“荷香可是在家?” 他問的奇怪,子墨下意識的往四周看了一圈,“應(yīng)該不在?!?/br> 往日荷香若是在的話,早就出來了,奈何現(xiàn)在一直不見蹤影。 “那我就知道了,我們回屋吧?!?/br> 他知道了什么?子墨不解的看向他。 “荷香不再,南鑫豈能多呆。想來他每日積極來我們家,不過是為了荷香才來的。還不懂?。俊彼隹谛χ忉?。 子墨這才了然,輕笑。 外面的天空像是出了太陽,是午后陽光,清早的時候還未瞧見,可見天氣漸漸變好了。 子墨走向窗子一側(cè),看著外面,她特意給了顧南城看信的私有空間,出于一種對未知的尊重吧。 顧南城拆開信封,瞧著里面的內(nèi)容,是漠西那邊送來的,很奇怪的說辭,是讓他再去一次漠西疆地。 這次的目的才是真正的種植田地。 他皺眉,看過,信隨意的扔在遠(yuǎn)桌子上方,輕聲走到子墨身邊,從伸手圈住她的身子,“子墨可是在擔(dān)心?” “沒有,我瞧著外面雪景呢,我想、作一副怎樣的畫會好看一些?!彼枷肟侦`,并不愿多想。其實,她很在乎、他是否又要離開。 “你啊,擔(dān)心我就說出來。那封信是從漠西來的,讓我去教授種田的技巧……。”他話剛到一半。 感覺到懷中小娘子的輕顫,她在擔(dān)心,是否和上一次那般,只是找了這樣一個理由,其實不是! “子墨?!彼V箘偛诺脑挘褪紫掳蛪涸谒绨蛏虾暗?。 “嗯?” “我剛才感覺到你在緊張,對嗎?” “不對,我是怕冷才這樣的。你太重了,別壓著我。”她面色帶了笑意,疑似偽裝心中忐忑。 伸手推開他抱著的手,肢體之間的接觸,最能讓一個人窺探到另一個人心中的事。 “怎么就壓著你了,我們在床笫之間不是更為過分的事都做了?!彼鹆苏{(diào)笑之意。 “明知道過分還做,你豈不是更過分?!彼嫔绯?,說過之后,思量一下接著問他,“那你什么時候去?” “我說了,漠西疆地再也不去,子墨這是不相信為夫的話了。”他低首直接咬在她的耳朵上。 小娘子身子輕顫,感覺身下微動,暗自罵自己沒出息,只是一個親昵舉動,便動了情。 顧南城自然知道她最為敏感的地方,本欲再做,卻啪的一下被小娘子推開。 “太過分了啊……?!闭f著過分的話,面色帶著笑意,她本就不愿和他置氣的,小吵小鬧玩笑就好。 “不過分。子墨別想那么多,我答應(yīng)你的便不會再去。這件事,我想辦法去解決?!?/br> “嗯,最好也不要去,我可能、懷孕了……?!彼耄热荒敲聪矚g孩子,她還是事先說了吧!誰料下次不知何時再說。 “懷孕了?真的?”他神情楞愕,直直的站在原地,像是僵硬了一般。 從那次子墨和京城侯府回來,她的身子一直調(diào)養(yǎng)生息。兩人之間并未做任何措施,卻一直沒有孕事反應(yīng)。突然之間,他感覺幸福來的太突然。 見他神情不對,像是不太喜悅。子墨皺眉,眼睛微瞇,“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怎么看不出來。 “喜歡、我當(dāng)然喜歡,只是這來的太突然,讓我緩緩、不,我想得出去走走……?!?/br> 他說完果真大步走了出去,獨留小娘子在屋內(nèi),笑的燦爛。 小娘子懷孕了,這件事,幾乎早早的被大家得知,他全然不在乎什么三個月不到,不說孕事。天大的喜事,他早就宣布了出去。 趕緊讓荷香準(zhǔn)備了瓜子、花生和糖果,挨著臨近的幾家一家一戶的送。 荷香端著一把去了老宅那邊,夏天端著一些去了祥林嫂家。 敲了幾下房門,夏天在外面喊道,“家中可是有人?” “是夏天過來了?”祥林嫂聞聲識人,一聽聲音便知道是夏天。 “是我,伯娘好,我娘要生小弟弟了,這是給你們吃的喜糖?!毕奶煨χ土顺鋈ァ?/br> “恭喜恭喜了,真是可喜可賀,你娘是個有福氣的。改日我便過去看看,沾沾喜氣?!?/br> 祥林嫂說著伸手接過,哎喲,這糖果還是用小布袋子裝的,可不是和錢袋子一樣,滿滿的都是瓜子、花生糖果。 看樣子,顧家是下了本錢。也是,顧家小娘子生了兩個丫頭,接著再無所出,現(xiàn)在終于有了身孕,肯定是個小子,那顧家可不是萬分高興。 祥林嫂只覺著,顧家能這般下大手筆,肯定是斷定了小娘子懷的是個兒子。 安然那丫頭出生時,也沒見這般大肆熱鬧過。 夏天走后,祥林嫂拿著東西進(jìn)了房屋,給懷義送了過去。 “剛才可是夏天來了?怎么不進(jìn)來坐坐,是有什么事嗎?”懷義張口問道,躺在床上,微微側(cè)身,也顯得困難。 他這次入官府被打的慘,但卻一直不出口說任何,只喊自己是冤枉的。好在后來、他還是出手救了他和另外一人,慶幸自然是有的。 可笑也在,他本以為能幫她一把,實際上差點把自己弄死丟了性命。 他幫了小娘子一把,顧南城救了他一命,算是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