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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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姨他們怎么走的這般匆忙?昨天還說去我哪里,我昨天有事出去了,一聽消息便趕來了?!?/br> “長姐是想見見你爹娘,我告訴長姐他們已經(jīng)回老家了,長姐才說,見見你也好,不過沒關(guān)系,這次見不到面,下次再見就好了?!毙∫菰谇懊孀咧?,引領(lǐng)夏天到了里面。 夏天看著眼前的宅院,干凈整潔,甚是符合小逸的性格和為人。 兩人在里面說了些話。 夏天低聲說了句,“我現(xiàn)在給你一封信,你看過之后便燒了,里面的內(nèi)容對你至關(guān)重要,預(yù)祝你步步高升,前途似錦?!?/br> 小逸還明日他聽懂,夏天后面的兩句是什么意思,在打開信瞧見里面的內(nèi)容,整個人就興奮起來了。 關(guān)于南疆的解決方法,當(dāng)真是極好。 夏天手中的這封信,是顧南城之前寫下的草稿,她重新整理之后,給了小逸。 也算是報答小逸幫她的忙。 那封顧南城給侯爺高珩之的信,快要將羅修折騰死了,加上楚素娥的事情,讓羅修的名聲在京城徹底臭不堪言。 這也正是夏天最想要的?,F(xiàn)在她的生意已經(jīng)沖起苗頭,勢必要沖破皇商張雅?!堁攀巧虉隼鲜?,走的穩(wěn)當(dāng)十足,夏天是商業(yè)新秀,充滿干勁。張雅現(xiàn)在生了孩子,自然是以養(yǎng)育孩子為主,生意為輔,雖是也打理,卻不再像之前那般去跑商務(wù)。 可夏天不同,她急于成功,有謀略還有顧南城給他做的商業(yè)規(guī)劃。 張雅是一個在商場奮斗,額駙的不管不顧,夏天是一個整體在報團(tuán)奮起,顧南城和小娘子的支持就是對她最大的支撐。兩者相比,夏天這個新秀,前途不可限量。 …… 清晨,陽光透著窗子撒入房間,小娘子還在沉睡中,身邊的男人已經(jīng)醒來,輕輕扯開被子,他注視著那個睡在他旁側(cè),粉黛未施的女子,她是他的妻子。 忍不住,他吻在她眉心,正要抬起離開,卻瞧見那小娘子醒來。 “身體還好,瞧你比昨天精神多了。”子墨輕聲說道,手中抓著被子,似是慵懶不愿起身。 “是么?我也感覺身上來了不少力氣。”顧南城輕笑,看著小娘子,心中溢滿了幸福之感。 “我瞧瞧你身體如何了?”小娘子起身,帶起了被子。里面白色的褻衣,酥胸微露,白嫩嬌柔,給了顧南城視覺上的沖擊。 子墨只顧著看他腿并未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伸手摸了下他露出的大腿,“瞧著老年斑少了一些,興許真的是像安然說的那般,應(yīng)該是缺少營養(yǎng),你的多吃點(diǎn)滋補(bǔ)的食物?!?/br> “好,聽你的。娘子,你這般大膽的扒了我的褲子,可是、覺著不妥?!?/br> “哪里有什么不妥?” 小娘子沒注意,眼前男人眼神變化兇惡,不管小娘子,起身撲倒她在床上。 昨天還使不上勁兒的大腿,壓在她身上死死的。 “你倒是來了力氣,昨天洗浴還站不穩(wěn)腳?!?/br> “娘子別動,讓我抱抱,緩緩勁兒,剛才確實(shí)起來了,有些難受?!彼娜滔聛?,現(xiàn)在不是做那事的時候。 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真的貪歡和小娘子纏綿一番,等待他的勢必是不滿足以及時候的精力虧損。 年老者,行房需謹(jǐn)慎呢! 只能安分的抱著小娘子。 硬生生過了一刻鐘,小娘子動了下身子,“現(xiàn)在可是緩和好了?!?/br> “還有些疼?!彼Z氣輕輕,就在子墨耳邊。 “那你先忍著,我起來去瞧瞧洛塵和安然,現(xiàn)在也是到早飯時間?!?/br> “我和你一起起來,下去走走?!彼蝗粊砹诉@么一句。 到底是想通了,現(xiàn)在的身體正在變好,這是一個好的趨勢,說不定哪天他就完全好了,倒不是殘廢為何不能見人了。 小娘子喜歡他的這種改變。 “你要是早些好,我就答應(yīng)你再生一個孩子,你不是一直說孩子要多多益善么,那就再來一個可好?”她故意用孩子來引誘他。 “這可是你說的,再生一個不成,還要再生兩個。”他突然一陣驚喜,不是為何,聽到她說要為他生孩子,全身的細(xì)胞都要跳躍起來。 * 時間、走的不緩不慢,明明是一天十二個時辰,怎生瞬間就過了許久。 漠西疆地,少年、不,是青年男子,躺在蒙古包里,大腿翹到二腿上,來回晃動,手中拿著一個蝴蝶玉石簪子,面色清俊,棱角分明,古銅色的肌膚,一看就是京城在外面走動的人。 想著那嬌嫩的小人兒,他心一片柔軟。 倒低是情深,竟然念著那么個小人兒,好幾年了。 安然,安然,安穩(wěn)一世,安然無求。只要她一人就足夠了。 青年男子正是想的美好,外面猛地闖入一個和他帶了幾分相似的少年。 “大哥,大哥,我們出去比馬?!?/br> …… 正把玩東西的年輕男子,被少年的突然闖進(jìn),驚擾到了,他手沒抓穩(wěn),手中是蝴蝶簪子,啪嗒掉在地上,一分兩半。 剛才還輕松躺著男子猛地起身,“你瞎喊什么,臭小子,真是欠抽?!?/br> 韓政沒站穩(wěn),突然被大哥踹了一腳,“哥,你踹我干身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那一腳下去要把我的腿踢殘了,我要告訴娘去?!?/br> “多大的人了,還動不動就告訴娘,給我老實(shí)點(diǎn)?!表n瀧起身,撿起被摔碎的與簪子,那蝴蝶的樣子已經(jīng)沒了,他心痛??! 剛才就是韓政大聲喊他也不至于會被摔掉在地,但、他也有責(zé)任,剛才沒抓緊,先用絹布包裹起來,等有時間出去,找?guī)煾悼纯茨懿荒苄藓谩?/br> 韓政瞧著韓瀧,有些奇怪,“哥,你這個是什么東西,都碎了還留著干什么,給我?guī)湍闳恿?。?/br> “你敢,看我不把你扔了,混小子,下次再來找我不許大聲喊。” “咱們家不都是這樣么?爹對你還不是這樣大喊。你聽,外面又有人喊了。”韓政說著,坐在韓瀧剛才躺的塌上。 門外是一陣清脆的聲音,就是喊著韓政。 “瀧兒,你弟弟呢,我讓他幫小姨帶帶meimei。”“在屋里呢,小姨,meimei讓他帶會給你帶壞的,總是帶著meimei去騎馬這個可不好?!?/br> “不然,你來帶?”年輕少婦便是小詩,她沒遠(yuǎn)嫁,而是嫁給了韓子莘身邊大將,韓放,成婚三年生下一女,今年才剛兩歲。 小小詩皺眉,瞧著這兩個大外甥,“你們得幫我看下水兒,我還要去農(nóng)田那邊幫忙。瀧兒你都長大了,也該去農(nóng)田那邊,你娘還在干活呢。” “我娘怎么又去了,那個男人根本不值得她這樣付出。他回到京城不管不顧我們,怎生,還想讓我娘在這里給她帶兵打仗啊。” “打什么仗,現(xiàn)在是太平年間。你爹回去肯定是有事情,別亂說,他不會拋棄長姐的?!毙≡娮呓?,把那軟軟的小包子放到韓瀧塌上。 “你瞧著水兒,我去瓜田,等會兒我過來接她,記得給她喝水,餓了去廚房拿些吃的,不要餓著她了。” “小姨放心吧,我們會看好meimei的?!?/br> 乳臭未干,只知道吃手指的家伙,韓瀧顯然有些嫌棄,抱著水兒姑娘扔到韓政身邊,“這流口水的家伙你看著,平日里不都是你在看?!?/br> “這是小姨讓你看的,哥,你不要總是欺負(fù)我?!备哒?,懷中端著小rou包子。 “你看著她,去農(nóng)田那邊幫娘干活,還是你去,我在帳篷里面看著水兒?”韓瀧收起絹布,放到一邊,起身出去。 漠西疆地相比之前改善不少,在這里的人能吃飽喝足還有剩余,幾年下來除了養(yǎng)活整個漠西疆地的將士也囤積了不少糧草。 若是知足定能常樂,但韓子莘可不是那種不喜功名權(quán)勢的人,他在這漠西疆地委屈多年,如此創(chuàng)造出了盛世之地,由之前的荒蕪大地,改造成了如今糧食千斤、豐衣足食的地方。 這個男人,不僅能領(lǐng)軍打仗,更是能安撫民眾,是個卓越的將軍,也是個謀略的政治家。 現(xiàn)在也該是時候去京城邀功,這么多年的委屈可不是白受的。 他是走了,卻被對阿卿和韓瀧他們說清楚,讓韓瀧以為,韓子莘是只有富貴心,沒有糟糠妻。 說實(shí)話,到如今,韓子莘在漠西疆地一直和阿卿以夫妻的身份的生活,卻沒給她足夠的身份,自然是讓韓瀧心中猜忌不忿,那個男人沒給他娘足夠的身份,卻霸占著她不放。 韓瀧對韓子莘怨恨,對阿卿卻十分的可憐、心疼。剛到田地,瞧見里面和眾人一起忙碌的女人,他快速走到跟前。 “還有什么事沒做完,我來幫忙” “瀧兒來了,你去休息,剩下的這些事情不累,我和你小姨只所拔草,翻地那種活都有安排好了。”阿卿頭上包著素雅花布,面容清秀,白皙可人。 韓瀧走動跟前,小聲嘀咕,“你總是為他著想,他卻從來不管你,何必,不如就和我離開這里,我們可以去京城,也可以去戈壁灘那邊,我也早就不想再這處呆著了?!?/br> “你啊,怎么還和之前一樣的性子,五年的時間還不夠讓你成長,將軍呆你還是不同的,你得繼續(xù)努力,不可在其中惹事生非。若是這次勝利的話,怕是在年前,將軍定會回到京城。等到那時,你要跟在他左右。到京城入了族譜,就全是韓家的人了?!?/br> 她擔(dān)心的一直都是這個問題。 殊不知,那個京城沉默而脾氣不太好的男人,早就把她的擔(dān)心放在心中,這次回京,解決的應(yīng)該就是這件事了。 男人從遠(yuǎn)處走來,站在正在說話母子面前。 “你倒是這樣想你老子的?”男人走近,伸手把女人手中的工具接過。 “這活也說過不許你做的,怎么又親自上手了。” “將軍回來了,怎么沒提前說,之前還在說,你什么時候回來。”阿卿面色溫柔,說的淡雅親和。 “是不是以為我可能不回來了?我答應(yīng)說娶你,就肯定能做到,等過了這次收割季節(jié),我們就回京。”韓子莘拿著農(nóng)活工具做的熟練而輕松。 絲毫沒有大將軍的架子。 阿卿站在原地瞧著他,“你這剛回來,先去休息,這些活交給他人做?!?/br> “走吧,我們回去。韓瀧年輕,需要多加鍛煉,讓他繼續(xù)去做?!?/br> 韓瀧看著她們離開,嘴角帶了笑,干活他才不怕,從小就干活有什么可委屈的,倒是,他對娘好就會讓他開心不已。 他娘委屈求生了大半輩子,也該是得到那個男人的肯定和認(rèn)可。 韓子莘匆忙到京城,安排好京城的一切,他立刻趕回來。 他比誰都舍不得讓這個女人在他身邊委屈,這次回去就是做好京城的安排,讓阿卿跟著他回去的時候體面。 他查過,楊家滅門之暗內(nèi)有暗幕黑手,這才能讓他們姐弟幾人逃出來。 若是真是罪臣之后,肯定不會那么簡單逃出來。 他也要安排好京城那邊的事。 他未成威風(fēng)大將軍的時候,是京城韓府庶子,不得韓家宗族待見,現(xiàn)在成了威風(fēng)八面的將軍,卻又成了韓府最高位的男人。 身份高,韓府對他的要求和規(guī)矩更高。 若是現(xiàn)在說讓阿卿回去到韓府主母,定然不成,他怕如此混亂的韓府讓阿卿受委屈,還是先安排好再接阿卿過去。 阿卿和韓瀧都不知韓子莘的想法,這個男人脾氣不好,可以說極為兇殘,但對家人的愛一直藏在心底不曾言說。 阿卿懂他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