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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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我們說好的要回家,什么時候啟程回去,我要準(zhǔn)備一些東西給娘和meimei。” “還有弟弟,娘又生了一個小弟弟你怎生就是記不住了?!毕奶燧p笑,臉上偽裝的淡漠瓦解,在清哥面前,她能完全卸下偽裝。 “我只記得娘,夏天,還有meimei。” 他的記憶力似乎一直停留在小娘子保護(hù)的時候,他抱著安然寵溺哄著的時候,再次見面?清哥見到已經(jīng)長大了的安然,會作何想? 夏天頓了下又道,“清哥,抱歉??!今年我們怕是不能回去了,明年,明年等我把那兩座商城籌備完善好了,我們就回去。” “好?!彼行┥鷼?,只說了一個好字就不再出聲。 夏天靠近在清哥面色落下一吻,他卻順桿大蛇,狠狠的親吻在她的唇瓣,發(fā)狠力咬了一口。 她抱著他的頭,輕笑,“可是解恨了。” “沒有?!彼J(rèn)真回答。 “回頭再給你咬,直到你解恨了為止。” “不要。剛才、我不是故意的,夏天你疼么?”他無意思的似乎是這個身體做出的本能舉動,伸手觸碰她的唇瓣,細(xì)細(xì)摸索。 “不疼?!?/br> * 商城籌備可不是她一個人的事,還有小逸參與其中。 小逸為官,做的還不錯,為民辦事又不貪百姓錢財。看似官職一直高升,這花銷也逐漸開大。 錢財固然是一部分,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yàn)橄奶?,若不是夏天想要這兩塊地皮做商城,他豈能參與其中,畢竟在京城明目張膽為商的官,還真是不多。 大都忌憚皇宮寶座上的那位,好在小逸為官手法了得,深的圣上喜愛,五年的摸索,他已然成了圣上跟前的紅人兒,誰不巴結(jié)忌憚幾分。 圣上知曉,不過是兩家鋪?zhàn)?,也不管小逸,根本犯不著?/br> 兩人從施工之地離開,到天香樓吃飯。 夏天拿了圖紙和小逸談了一會兒,他卻只是瞧著夏天不語。 “小逸可有什么要說的?” “沒有,夏天做的這些都極好,我有什么問題要說。前幾日圣上賞賜十箱嶺南柑橘,味道甘甜,我回頭送你幾箱?!?/br> “小逸,你、我之前……?!?/br> “怎么了?我們是朋友我送你幾箱東西都不能收了?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明白。我都這般年紀(jì)也是到了成家立業(yè)之時,你放心,等些時日長姐來京,我這婚事就該定下了?!毙∫菪ρ?,朝堂之中的打磨之后,他變得更加善于在偽裝。 在夏天面前,他笑的坦然自若,絲毫不會被她看出不開心。 感情必須是兩廂情愿,沒有一個是強(qiáng)迫而來。 他喜歡夏天,是那種到股子里的喜歡,但夏天的心中有人。 他問,是誰? 她說,世界再無能比的上的人。 看來夏天心中的那個人是非常重要的,他又豈能比得上。 既然如此,何必再糾纏。 夏天聞言,放心下來,“等你成婚,我送你一份大禮?!毕奶煨Φ?。 “好。”大禮?若能是你,什么禮都比不上。若不是,在大的禮有什么關(guān)系。 等了下,兩人之間有些沉默,夏天開口問道,“你剛才說卿姨他們要來?可是什么時候會來?” “是韓將軍說的回來。我本是說要回去看望長姐他們,韓將軍說不必了,多謝時日他們就會回京。若是按照時間的話,應(yīng)該能在前年回來。”小逸說道。 “那就好,一晃五年,五年前卿姨走的時候沒見到面,等卿姨到了,我肯定會親自上門拜訪。” “好,五年了,改變了不少,還是你未曾出現(xiàn)一絲改變,還是這般癡迷于生意?!?/br> “也只有對這個感興趣了?!?/br> 夏天笑道,心中苦澀,她不說,旁人自然不知。 她又不是那種會找人訴苦的主兒。 天香樓后,夏天送走了小逸,他們一個是朝廷重臣,一個是京城名商,為了避嫌,自然不能同時出門,省的被人瞧見落人話柄。 施工圖紙還在她手中,里面有些是要改造。兩座商城,罷了! 算是她虧欠小逸的,其中一座商城便是以小逸的名字命名,建造完畢之后,直接送于小逸。 拿了圖紙出門要走,碰巧見到何管事從走廊那處過來,懷中抱著一個白絨絨的小玩意,不道是什么。 既然遇到了,豈能不打聲招呼。 她剛想喊聲何管事,卻被何管事身后的女子嚇著,手中牽著一只金毛犬,體格碩大,便往前跑,便追著何管事。 “你別走,你要是再往前走,我就放發(fā)財咬你?!蹦菭恐返呐邮直牒贰?/br> 何管事愣在原地,“孫玉芝,我告訴你了,你若再敢牽著這只狗,今后別進(jìn)我天香樓?!?/br> “還不是因?yàn)槟?,你睡了本姑娘,還不負(fù)責(zé),我這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孩子,你還想逃避,我爹爹都讓人親自上門說親了,你還不答應(yīng)了?!?/br> “你爹那是給你求親?什么意思?想讓我入贅啊?我還是有爹呢,我老子爹還在老家呢。”何管事惱羞成怒,生平第一次,睡了一個不該睡的女人。 妓院里面能睡到黃花大閨女也是夠了,最讓他吐血的是,睡的還是當(dāng)官的女兒,真是夠嘔的。 “我爹說了,只要你娶我,你入贅和我嫁你都一樣。”女子眼眶微紅,她都追在這個男人身后三個月了,再是不答應(yīng)的話,她就不嫁了,回家當(dāng)老姑婆好了。 何管事頓了身子,想上前過去,卻有害怕那兇悍的大狗,“你、你先把狗弄走,我再和你說話。” “你怕什么,發(fā)財不咬人,它溫順的很,這是我舅舅特意送我的寵物。” “你那舅舅也是奇葩,有送這么大的狗給你玩的?還是個姑娘嫁,怪不得你二十歲都嫁不出去。” “你不也三十好幾了,還說,你也年齡大?!?/br> 這兩人還互相嫌棄上了。 夏天本想打招呼再走,卻意外瞧了一場笑話。這才轉(zhuǎn)身要下樓梯,卻被身邊姑娘抓著了胳膊,“你幫我把狗狗帶走。” 夏天愣怔,怎生這狗就到了她手中,“姑娘、” “什么姑娘不姑娘的,我有急事,你先幫我看一下?!蹦枪媚锔緵]看夏天,扔下大狗,自個到了何管事身邊。 夏天也實(shí)在,牽著狗下了樓梯,一人一狗,出了天香樓往家走。 ☆、010 安然姑娘,你來了 巖石殘破,這個季節(jié)正是風(fēng)沙肆虐之時,宋家堡地處的位置不夠好,周圍出了黃沙和石塊推擠的矮墻,便無其他。 沙棘存在沙土之中,接近冬天,漸漸枯萎,埋在沙土下面的根,興許明年能發(fā)出枝椏,繼續(xù)為沙漠增添一份綠色。 兩個男人前后站在殘破的石塊上,眼神注視前方。 “二叔,那孩子可是找到了?我記得你也再找他。”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低聲問了句,這才轉(zhuǎn)身看向伸手,五六十歲的男人。 “找了,依舊沒消息。之前像是在戈壁灘那邊搜尋到關(guān)于他的消息,后來、便沒有了?!?/br> “我記得,二叔曾說過,是兩個孩子,那另外一個呢?”三是多歲的男子有些咄咄逼人。 “宋霍,你說過,不會傷害他們兩個的?!彼味逭Z氣有些低沉,帶了認(rèn)真和指責(zé)。 “我說過不會傷害他們,只是想找到而已,畢竟是宋家堡的子孫,豈能不認(rèn)祖歸宗?” “他們?nèi)羰遣换貋?,對你、于宋家堡來說,毫無威脅,我不明白,你為何一定要找他們回來?!彼味謇^續(xù)問。 “因?yàn)樗钨R?!迸滤麜赌菍﹄p生子要挾他放棄宋家堡堡主之位。 “宋賀不成大器,根本不用擔(dān)心。戈壁灘已經(jīng)橫絕了宋賀的道路,京城的事,你難道還不知,羅修下臺,和羅修摻和在一起的宋賀也被罷免了職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閑在家中,無所事事?!?/br> 宋二叔,對于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之事,完全掌控在手中,宋賀,不成大器,不足為懼。 “正是因?yàn)樗麩o事可做,我才擔(dān)心,他會殊死一搏,再來肖想宋家堡堡主的位置?!彼位舻褪祝p蹙眉頭,好看的眼眸帶著擔(dān)憂。 宋家堡在他的帶領(lǐng)下已經(jīng)按部就班,安穩(wěn)下來,他正是擔(dān)心宋賀會因?yàn)樵诰┏悄沁叡涣T免官職,而心中憤恨,再來索求他宋家堡堡主的位置。 “我竟然不知,你這般沒自信能管好宋家堡?你若的了堡內(nèi)民眾的心,根本不用擔(dān)心宋賀回來奪走你建立的一切。那兩個孩子,我會派人去找,不管是生是死都會告訴你,也好讓你安心。我只希望,若是找到那兩個孩子,你能放他們一馬。不管怎樣,他們是無辜的,畢竟堡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都是在那兩個孩子未出生時。” 宋霍點(diǎn)頭,“好,那就麻煩二叔了。他們畢竟也是父親的孩子,那時的仇恨,我答應(yīng)二叔,不做追究?!?/br> “我答應(yīng)過大哥,誓死扶持好堡內(nèi)事物,既然你是堡主,我定會輔佐在他旁側(cè)。” 宋霍聽到宋二叔的話,甚是滿意。 剛才他故意壓低語氣拿出那對雙生子來說事,其實(shí),便是希望,這個二叔能表個態(tài),至少在他面前是順從他這個堡主。 那兩個雙生子,到底是生是死,只要不會宋家堡地界,就和他沒任何關(guān)系。 若是想來宋家堡分一杯羹,那就別怪他無情不念及兄弟情義了。 宋家堡,當(dāng)初父親了離開,懷著雙生子的那個女人逃走,整個堡內(nèi)一片混亂,是年紀(jì)尚小的他把那個貧瘠、落魄的宋家堡帶到現(xiàn)在,發(fā)揚(yáng)光大。雖說每年都向朝廷進(jìn)攻不少非凡物品,但至少保證了他們的安逸和安全,免了被旁邊小國的欺負(fù)。 在宋霍的帶領(lǐng)和大力整治下,這時的宋家堡發(fā)展的甚好。貿(mào)易輸出,堪比旁邊小過的總量。 商人是走動的,來回走動進(jìn)行物品交換,在交換物品的同時,也促進(jìn)了當(dāng)?shù)氐纳藤Q(mào)發(fā)展,這也是宋家堡為何在這幾年發(fā)展良好的原因。 因?yàn)椋位舯人?,也就是前任老堡主更有魄力,老堡主沒有宋霍的長遠(yuǎn)眼光,也不曾去開拓商道。 這些事情宋二叔也看的清楚,宋霍確實(shí)把宋家堡管理的不錯,若真的按照前任堡主的話,讓雙生子來管理宋家堡,不見得會出現(xiàn)想宋霍這般的盛況。 幾十年了,他也沒有太多的精力去幫助那兩個孩子,不如就跟著宋霍,在他身邊做的好,也能為那對兄弟求個生存。 “二叔,戈壁灘興許能找到那孩子的下落,我派人找過,戈壁灘的村民說有這個人,說是死了……?!豹q豫許久,宋霍還是把他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死了?怎么會?”宋二叔驚訝,雙手輕顫,似是不敢相信。 “不知,我派出去的人只是得到這個消息,后來,因?yàn)楹椭苓呅饹_突,我們沒有足夠的貨物,便一直不曾帶過商隊(duì)。明年才打算讓馮老三他們出去走趟貨?!?/br> “你決定好了就成,那兩個孩子、真的死了?” “應(yīng)該是其中的一個,他們兩個我們誰也不曾見過,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長什么樣子,如何判定出來?!彼位粜闹兴闪丝跉?,那兩個孩子死了最好,至少對他毫無威脅。 若是沒死終生不回宋家堡那也成。 人私心里想,潛在的威脅,最好能鏟草除根,宋霍便是這樣的心思。 宋二叔已經(jīng)沒有心情聽宋霍的話,神情緊張匆忙慌亂,宋霍豈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