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哦,稍等?!敝鞒秩肆⒖叹湍贸鲨€匙,開了每個房間的大門。 當(dāng)?shù)搅俗詈髠鲊癍t的房間的時候,鐵門緩緩移開,金絲楠木的雕花盒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傅雨想要走進(jìn)去拿東西,被主持人攔?。骸罢埳缘纫幌隆!?/br> “還有什么事嗎?” “因為玉璽是我們重點保護(hù)的,所有這里面還有一層防盜系統(tǒng)。”主持人說著,把室內(nèi)的燈光關(guān)掉,就出現(xiàn)了無數(shù)交織的紅外線。 “這不會是跟剛才那些紅外線一樣吧?”傅雨長長嘆了口氣,表情有點無奈。 “是,碰到會割傷皮膚。”主持人回答。 傅雨沉默了片刻,說,“有沒有繩子?” “啊?” “給我一條皮繩?!备涤暌蟮?。 主持人立刻就吩咐工作人員去找來了繩子。 傅雨接過繩子,用力甩向桌上的楠木盒子。當(dāng)繩子圈住盒子之后,使勁朝著自己的方向拉動,不需要通過房間,就拿到了盒子。 主持人立刻就送上了打開盒子的鑰匙。 可是,當(dāng)那把小金鎖被取下來之后,眾人看著盒子內(nèi)部的景象,不禁目瞪口呆,倒抽了口涼氣。 這楠木盒子里竟然是空的! “為什么會這樣?” “這是原本就沒有玉璽吧?!比巳褐杏腥巳滩蛔⊥虏燮饋?。 “不可能,東西是一直放在盒子里的?!敝鞒秩艘哺帕?,連忙解釋道,“一定有人先我們一步,偷走了玉璽。” “屁話,你們這的保全這個嚴(yán)密,韓先生都受傷了,salinas公主剛才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關(guān)閉了這走廊上的紅外線,你所謂的盜賊,要怎么偷?”m國的黑道頭頭冷笑著分析了一下,說,“這最可能的就是你們監(jiān)守自盜了?!?/br> ☆、118 回家過年 監(jiān)守自盜? 主持人連忙否認(rèn)道,“不是的,這個防盜正常是打不開的?!?/br> “什么意思?” “也就是說,是有人潛入之后,激活了這層防盜系統(tǒng),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門口那里的開關(guān),沒辦法關(guān)閉。”主持人的表情充滿疑惑。 傅雨不自覺地皺起眉頭,說道:“也就是說,警報響,是有賊入侵。然后,這個賊還破壞了門口的開關(guān),讓我們沒辦法正常關(guān)閉這道防御系統(tǒng)?!?/br> “是的,salinas公主,請你無比相信我們,原本這盒子里真的放了玉璽的,而且鑰匙只有我這一把,不知道對方是怎么打開這個盒子的?!敝鞒秩丝嘀?,那表情并不像是在撒謊。 “你說有就有嘛?我們可是只在會場拍賣的時候看到了,但是你們重新拿到這里的時候,我們并沒有看到?!比巳褐械谋贝ㄐ芤惶岢鲑|(zhì)疑,并且示好地看向傅雨說道,“salinas公主,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傅雨瞇了瞇眼睛,說,“有沒有送進(jìn)來的視頻?” “有的。”主持人連忙說道,“各位請跟我來?!?/br> 他們到了監(jiān)控室,調(diào)出了剛才把玉璽送回到藏寶房間的視頻。 這里面確實是從會場拍賣中心送回到存寶房間的時候,完全沒有問題??墒牵?dāng)鎖上盒子,退出房間的瞬間,有了幾秒鐘的雪花屏幕。 “為什么會這樣?” “哦,可能是有點線路問題,也就兩三秒的樣子,平時也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所以我們沒有太在意?!北O(jiān)控室的保安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并且說道,“而且,這短短兩三秒的時間,也做不了什么吧?!?/br> “如果是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特工人員,兩三秒足可以做很多事了。”傅雨說著,示意保全人員,道,“那個房間的紅外線可以關(guān)閉嗎?” “這個可以斷電之后,關(guān)閉?!?/br> “那就斷電,然后到房間最里面按下關(guān)閉按鈕再亮閘?!备涤贽D(zhuǎn)身又對著小九說,“金先生,麻煩你在這里負(fù)責(zé)開閘?!?/br> “好?!毙【抛隽藗€ok的手勢,道,“很樂意為公主殿下效勞?!?/br> 傅雨立刻重新回到存放玉璽的房間門口,用對講機說道,“拉閘?!?/br> 周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中,傅雨推門走進(jìn)房間,來到房間最里面的墻邊,關(guān)掉了紅外線開關(guān),說,“好了,可以通電亮閘了。” 話音剛落,周圍就恢復(fù)了光亮。 原本站在門口的人也都走進(jìn)房間。 “這里這么嚴(yán)密的保全,不太可能讓外人入侵?!眒國人簡單查看了一下,說道。 傅雨沒有說話,低頭看著腳下的地板。 “怎么,有什么發(fā)現(xiàn)?”吳廷恩來到她身邊,小聲詢問。 傅雨看了他一眼,說,“這地板有點奇怪?!?/br> 吳廷恩查看了一下,跟傅雨一起來到擺放楠木盒子的地方。 兩人合力把上面的桌子移開,接著傅雨就蹲在地上,輕輕敲擊著地面。 “好像是中空的?!眳峭⒍鞑[著眼睛說道。 傅雨和他對視了一眼,很默契地把地板移開了四塊,下面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可以拉開的蓋子。 眾人都非常驚訝這個發(fā)現(xiàn),全都圍了上來。 吳廷恩拉開蓋子,就看到了一條通往下一層的樓梯。 大家拿著手電筒下去,發(fā)現(xiàn)這個通道周圍鋪著隔熱板,還有防干擾的銀色板塊。這是一種類似玻璃,但是并非真正玻璃的物質(zhì),在這個環(huán)境中,可以阻斷一切電子通訊設(shè)備和衛(wèi)星定位,熱能探測的儀器。 “這個好像是才完成沒多久的?!毙【艡z查著地面和四周墻壁的裝設(shè)情況,說道,“黏膠還沒有完全干涸,最早是三天前完成的。” 傅雨看著漆黑,延伸到未知盡頭的通道,說,“不知道這條路通向哪里。” “我們?nèi)ゲ榭匆幌??!眳峭⒍饔檬蛛娡舱丈淞艘幌?,說,“走吧?!?/br> 傅雨點頭,跟著他往前走去。 誰知,藍(lán)夢琪突然跟了上來,一把拉住了吳廷恩:“太危險了,不許你去!” 傅雨朝著他看了一眼,說,“吳先生還是留在這里照顧藍(lán)小姐吧。”轉(zhuǎn)身對著千面道,“ann,我們走?!?/br> “是?!鼻媪⒖叹透狭烁涤?,往前走去。 狹長,漆黑的通道,帶著一股潮濕的霉味,相比之前那個玉璽下方的小房間,這里要簡陋的多。 不過,同樣是四周鋪設(shè)了那種阻隔定位和探測儀器的銀色墻面。 “這些材料,不便宜吧?” “相當(dāng)昂貴?!毙【胖苯踊卮鹆艘痪?。 傅雨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跟著,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說,“你怎么跟過來了?” “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通到哪里的?!毙【耪0驼0脱劬Γf,“可以完全避開探測,感應(yīng)儀器,讓我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密道,也是煞費苦心了?!?/br> “也就是說,這個賊,壓根不差錢。”傅雨把手電筒的光速變散,也就是讓照亮的面積變大了一點,問道,“你們覺得會是誰呢?” “誰?”千面不太明白地皺起眉頭,問道,“什么意思?難道說,這個賊,在我們這群人之中?” 傅雨點了點頭,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拍賣結(jié)束之后,還要共進(jìn)晚餐呢?” “我也覺得?!毙【耪J(rèn)同地說道,“起初拍賣結(jié)束之后,當(dāng)主持人說共進(jìn)晚餐的時候,其他人并沒有意外。似乎只有我們有不一樣的反應(yīng)。” “也就是說,他們都是熟門熟路,并不覺得這個有什么不妥當(dāng)。”千面接著小九的話,說下去,“這代表,過去的每一次,都是這樣的過程?!?/br> “對?!备涤挈c頭,說,“所以,知道玉璽會再次放回存寶房間的,只有在場的人,和主辦方的人?!?/br> “你也覺得可能是監(jiān)守自盜嗎?”小九看著傅雨問道。 “很有可能的?!备涤昊叵胫莻€c哥的樣子,說,“原本主辦人就是個非常神秘的角色,你應(yīng)該也沒有查到關(guān)于他的資料吧?!?/br> “是,完全沒有?!毙【劈c了點頭,說,“c哥應(yīng)該只是個代號?!?/br> “所以,這么神秘的人,如果看出了我的那個小的破綻,會不會采取什么行動?”傅雨意識到自己剛才針對共進(jìn)晚餐時候露出了小破綻,真的跟salinas熟悉的人,應(yīng)該很容易就會察覺到她那一刻的不同。 “把東西保留下來,等真正的salinas嗎?”小九小聲詢問。 傅雨點了點頭:“因為salinas背后的是泰格將軍?!鳖D了頓,接著道,“這個人的實力不容小覷?!?/br> “寧可得罪你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也不愿意得罪那樣掌握兵權(quán)的人嗎?”小九勾起唇角,似乎是有一絲調(diào)侃。 傅雨沒好氣地撇了撇嘴,白了他一眼說,“好了,到頭了?!?/br> 說話的時候,他們到了通道的盡頭。 “你猜上面是哪兒?”千面有點好奇地詢問傅雨。 “這段路不算長?!备涤晖扑懔艘幌?,說,“差不多是公路的位置。” “上去看看。”小九把上面的蓋子打開,正好就是公路旁邊的一個窨井蓋。 “果然是公路?!鼻嫦肓讼?,說道,“這么說,那個賊已經(jīng)帶著玉璽逃跑了?” “應(yīng)該還沒有?!备涤険u了搖頭,說,“從這條小路,可以回到拍賣會場,也可能從對面的小路,到我們的住處?!?/br> “那這個賊,會怎么做?”千面真的是每一次都必定提出疑問,給人的感覺莫名有點可愛。 傅雨瞇著眼睛看著她,說,“我也不知道,而且賊也可以坐車去機場,直接離開t國?!?/br> “這么看來,線索中斷了。”小九有點懊惱地說道,“忙了這么久,等于是白忙活了一場?” 傅雨擰著眉,陷入了沉默。她心里有種感覺,很快玉璽又會出現(xiàn)在公眾的視野中的。 “先回會場吧?!备涤曛匦孪氯ヱ烤w,“不過,東西既然是在這里少的,那么拍賣的費用明顯不用我們出了。” “可是,任務(wù)并沒有完成,可能會被易先生處罰的?!毙【琶蛑剑砬橛悬c小恐懼。 “一切的責(zé)任,我會擔(dān)負(fù)下來?!备涤昱牧伺乃募绨?,說,“不會牽連到你們的?!?/br> “櫻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無所謂有沒有處罰的,最多就是罰我過年繼續(xù)工作,也不是什么大事?!毙【胚B忙解釋道,“我們是拍檔,必須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shù)??!?/br> “不用?!备涤晷α诵Γf,“你的部署沒問題,是我出現(xiàn)了破綻,所以責(zé)任在我?!?/br> “你可千萬別這么說?!毙【庞悬c生氣道,“你要這么說了,就是沒把我當(dāng)兄弟?!?/br> “怎么會?” “所以,別說了,有責(zé)任就一起承擔(dān)!”小九笑了笑,說,“反正我皮糙rou厚,什么都不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