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苦力女A穿越后、第三支玫瑰、貴圈套路深[娛樂圈]、我家娘子不安分、和情敵在戀綜雙向奔赴了、先婚后孕:通緝在逃未婚妻、帶著最強大腦征服娛樂圈、重生之賴上隱婚前夫、家有神秘嬌妻GL、蝴蝶之刃
說實話,顏歡歡也不敢。 萬一控制不好,激怒了太子,坐冷板凳事小,萬一拉出去打板子呢? ‘系統(tǒng),不如你先解釋一下,為什么黑惡勢力光環(huán)能引起這種齷齪的副作用?!?/br> 【發(fā)生這種事,大家都不想的?!?/br> ‘滾。’ 【別這么暴躁嘛,宿主,做人呢,最要緊就是開心。】 聽見這種毫無幫助的答復,顏歡歡知道系統(tǒng)是不打算提供任何額外的幫助了,根據(jù)一直以來的發(fā)任務慣性,恐怕上一條[霸道太子愛上我]已經(jīng)包含著足夠多的提示……那么,要先讓太子愛上自己。 “殿下,你將我傳進宮,王爺知道么?” “等他回府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提起二弟,趙淵倒沒顯出多少復仇成功的快意,最大的快樂就是得到顏歡,比起這件事,其他都差了一層一一或許只有登上大位時可以超越了:“皇后身體抱恙,閉上宮門不見人,皇子側(cè)妃來侍疾不能走,以他的本事,還闖不進東華宮,母后也不會放他進來。” “而我,” 趙淵冷不防地捉起她的手,眸光灼灼,彷佛藏了整個天下的熱情:“不會放你走?!?/br> 她的手好軟,好暖。 他摸過很多姑娘的手,摸得都麻木了,有上趕著讓他摸的,也有玩著欲迎還拒把戲的,但都無甚分別。能到他身邊來伺候的,無一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美人,手都纖細柔軟好摸。 他捉的力度不重,顏歡歡很輕易就將手抽走了,對手術(shù)他錯愕的神色,她冷冷地別開臉。 “殿下說的喜歡,原來只是這種喜歡么?” 激將法對太子來說,實在太好用了。 手上還殘余著她小手嬌軟的觸感,一閃而逝的碰觸,更是撓在他心頭上似的,讓他欲罷不能,凝望著女神的側(cè)臉。他不知道的是,白月光小姐,心臟跳得像墳頭蹦迪,手心全是汗。 不是戀愛的心跳,而是怕的。 甩開太子的手。 太子,聽上去只是一個為愛癡狂的傻貨,但他的身份,換算為現(xiàn)代,說是川普也不為過。 她,摔開了川普的手。 “是我孟浪了,請姑娘恕罪。” 收回了自己的手,太子俊美的臉龐上浮起一陣失落,卻沒有要怪罪她的意思。顏歡歡睞他一眼:“這是你頭一回跟姑娘道歉么?” “除了皇后以外……是的?!?/br> 太子垂下眼簾,不時又抬起眸光劃她一眼,任性妄為的牛皮破了個洞,委屈巴巴的癟了下去。 當顏歡歡轉(zhuǎn)守為攻時,他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犯起了怯,可看向她的目光依舊灼熱。 簡直就像一只等候被懲罰的大型犬,讓人想要用腳尖抬起他的下巴,讓一國太子屈服在自己身下……日了他,就像日了整個天下。 【宿主,冷靜,你會想日川普嗎?】 顏歡歡被系統(tǒng)的聯(lián)想雷得精神一振。 太子喜歡冷艷的高嶺之花,要若即若離一一上床的女人他要多少有多少,缺的是一種戀愛的感覺,這回倒不需要她用心經(jīng)營,太子的想象力已經(jīng)為她打開了一個夢幻開局。 “殿下突然說喜歡妾身,妾身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顏歡歡突然正過臉來,微傾身上前,眼眸如有寶光流轉(zhuǎn),看得太子心旌神馳:“妾身懷有身孕,不能行房,且心系王爺,即便如此,殿下也愿意等妾身嗎?” 她先小人后君子,太子要硬來,她就…… 她就只能躺平享受了。 然而功利又薄情的顏歡歡,還是低估了大晉第一炮王兼第一情圣的太子殿下。 行房是一場宴席的核心菜,豈可隨隨便便就狼吞虎咽?太子最看不起那樣的人,不懂愛,更不識風月的好滋味,花了大力氣弄到手的美人,不管不顧地嚇怕了她,如牛嚼牡丹,白瞎了好姑娘。 至於白月光口中的‘心系王爺’,說得太子心一抽一抽地疼。 而這,正是他最愛的感覺。 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不是他的,慢慢變成是他的,當中過程,美妙無比。 痛,并快樂著。 和顏歡一比,那些故意買進門,再送給他玩的官員姬妾,全是庸脂俗粉,沒一會就面人似的粘著自己,恨不得他帶走她們。那還有什么意思?以前還覺得有些滋味,現(xiàn)在一想,和東宮里的女人無甚分別。 “從你來東華宮敬茶那天,等到現(xiàn)在,我何曾有過不耐?” 太子嘆息:“光是將你藏到我的庇護之下……你知道是什么感覺么?” 唇一勾,在曖昧和溫柔之間一一太子在犯傻和發(fā)sao之間切換自如。他一頭熱的愛情很傻,但被這樣一個人牢牢地凝視著,卻很難不生出任何心跳加速的聯(lián)想,而顏歡歡就是其中,較為冷情的一個人。她看著他,像以前觀摩男演員練戲。 “就像夜夜賞月,對月入浴之時,倏地發(fā)現(xiàn),身旁水面正正盈著一輪明月?!?/br> 從他的眉目里,許多美好的感情,細碎而溫柔地沉淀了下來。 太子的愛情,其實不需要第二個人。 他一個人,已經(jīng)可以完成一場曠世絕戀。 趙淵沉默了片刻,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須臾回過神來,不由失笑:“是了,以侍疾為名傳了你進宮,想必應該什么都沒帶進宮,我也不了解你的喜好和習慣,所以每樣都弄了點來,你看中意哪樣,下回說給我聽?!?/br> ……??? “嗯?!?/br> 顏歡歡不謝他,只冷冷淡淡的應了一聲,他不以為忤,反倒更來勁了。 可惜終究是太子,不能在東華宮過夜,這耽擱的片刻,外邊等著的太監(jiān)已經(jīng)直犯愁了,不知道該不該進來提醒太子,又怕打擾了主子的好事會被懲罰。趙淵也沒被沖昏了頭腦一一人來都來了,還跑得去哪!不急在一時,讓她一個人想想。 於是趙淵放下一句‘待會有人會送來’就離開了,臨走前,還不時偷看她的臉,虧得顏歡歡崩住了高巔之花的逼格,沒笑出聲來。 太子走后,伏螢默默進來收拾了一桌冷掉了的晚膳,伺候她梳洗。 顏歡歡泡著熱水,室內(nèi)燒著炭盤子,一點也不冷,比在端親王府還要暖上幾分。 ‘在這種環(huán)境我還能笑出來,心理素質(zhì)真不錯?!?/br> 【宿主,你怕嗎?】 ‘有點,檀紋不能跟進來,現(xiàn)在東華宮就剩我一個了,能說話的對象也只有你一個人?!?/br> 【宿主會覺得孤獨嗎?】 ‘經(jīng)常如此?!?/br> 【很可惜,我不是人?!?/br> ‘我知道?!?/br> ☆、82.第 82 章 任何一個年代,都存在著灰色地帶。 有求助無門,官官相衛(wèi)的罪惡,也有息事寧人,家丑不能外揚的沉默,人身財產(chǎn)安全沒有保障一一弱rou強食并非什么值得帥氣冷酷地夸耀的事情,若為強者固然滋潤,可大部份人,都是只能任人魚rou的弱者。 下朝后,趙湛走出宮門,和容妙真去酒樓廂房填飽肚子,順便談一些無關(guān)要緊的事情。 二人負責的領(lǐng)域相距甚遠,暫時沒有合作的機會,后者只想讓前者從爭儲的陰霾中稍微高興起來,就盡扯一些高興的調(diào)皮話,一頓飯下來,從來不去煙花之地的趙湛,連春風閣哪位姑娘水多活好都知道了。 “玄深,你現(xiàn)在有覺得高興一點了嗎?” “你為什么會認為,知道這些事情……”趙湛攏起眉:“會讓我高興?” 容妙真思索了一下:“學海無涯,學問又豈會嫌多?。” 他白他一眼,不再在這種事情上深究下去,心情卻是真的好了幾分一一當然不是因為知道了這些尋花問柳的情報,而是好友努力讓他高興起來所費的心思。趙湛將茶杯一推,店小二進來結(jié)賬,請安報上數(shù)目后,就是低眉順眼的安靜。都是老油條了,知道哪些貴客喜歡上來就喊聲大爺,哪些則喜靜,最好一句多余的話也別說,而端親王就屬於后者。 而容妙真是最不安份的類型了,見了店小二這般作態(tài),促狹打趣:“小二,上回我來,你可是進來就叫我容大爺?shù)?,這次我?guī)е擞H王來,你怎么就對我冷淡了,教我好生委屈?!?/br> “容大爺,小人豈敢吶,你老人家來了,小人高興都來不及?!?/br> 一囗一個大爺?shù)?,對著容妙真這張白嫩的娃娃臉,趙湛瞥了他一眼,居然忍俊不禁,唇角微彎。 捕捉到這抹笑意的容妙真登時不平衡了:“我逗你那么久都不笑,小二一來你就笑?你變了,你不像以前對我那么好了?!?/br> “看來你對我有很深的誤解,” 趙湛慢條斯理地將錢一結(jié),笑意稍縱即逝:“我什么時候?qū)δ愫昧???/br> …… “呃,容大爺,你還好嗎?” 容妙真痛心疾首:“別提了,吾友叛逆,傷透我的心?!?/br> 他演得起勁,趙湛懶得理他,又往店小二手中打賞了些許,囑:“帶一份桂花糖蒸栗粉糕?!?/br> “好喏,小人這就去辦。” 這名字起得長而花巧,說白了就是桂花糕。 待店小二轉(zhuǎn)身告退,容妙真才開始說人話,嘖嘖稱奇:“這家酒樓的桂花糖蒸栗粉糕是做得特別好,去春風閣之前買上一份,保證姑娘們都喜歡,可你什么時候也愛吃這種點心了?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為何要告訴你?” “下回上早朝前我給你帶啊?!?/br> “酒樓沒開。” “我叫我夫人給你做一份,她愛搗鼓點心,我勸讓丫鬟來做都不樂意。” …… 你當上朝是郊游,還帶點心呢? 可能這種粉糕實在太受歡迎了,廚房一刻不停地做,沒一會兒,就送到了趙湛手上。 “上回不是說過了?我側(cè)妃愛吃?!?/br> “你王妃呢?不愛吃么?” 容妙真是認識徐暖竹的,印象中是個認真得過份的姑娘,總是兇巴巴地板著一張漂亮的小臉,在各種聚會中打過照面,互相介紹認識,但也僅止於此了,這時提出來,無非是搞事。 趙湛瞥他一眼,語調(diào)平淡:“她沒說過喜歡吃什么。” “如果她說了,你也會給她帶一份嗎?”